“我昨日回府時,問了一下哥哥的事,爹爹告訴我的,他還讓我跟娘說一下此事,說讓娘也高興高興。”
“娘?”陸瑤都沒反應過來,她稱呼的是蔣氏。
蔣靜舒小臉猛地紅了起來,“姑、姑母。”
陸瑤心底有事,隻是揉了一下她的小腦袋,打趣的話都沒說,回去的路上她便忍不住問起了沈封寒,“是你跟舅舅說等哥哥成親時,便讓他回京嗎?”
沈封寒點了下頭,以蔣靖宸的性子,他若願意成親,必然已經放下了陸瑤,他若能放下,沈封寒也不至於小氣到連他在京城都不同意。
陸瑤摟住了沈封寒的腰,鼻子有些酸澀,不知道他怎麼可以這麼好?
第114章 懷雙胎!
一直回到住處,陸瑤仍舊欲言又止的,不用想都知道他對蔣靖宸的赦免,肯定讓舅舅高興不已。可是萬一他回來後又傷害沈封寒怎麼辦?
一想到沈封寒中了箭,唇色發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畫面,陸瑤心底便緊緊揪了起來,瞧出她的擔心,沈封寒彈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別胡思亂想。”
“可是……”
“沒什麼好擔心的。”
上一次之所以讓他得了逞,不過是因為鎮北侯府對他不設防,出了上次的事後,陸行凱他們便加強了侯府的戒備,王府又一直有重兵把守,他再想搞事,不啻於異想天開。
蔣靜舒成親,他回來時,沈封寒便看到了他的眼神,孤寂,麻木,唯有看到家人時才會泛起一絲波瀾,邊疆的艱苦,早已經讓他失去了鬥志,就算他沒死心,又怎樣?
單憑他孤身一人,拿什麼跟他鬥?說句狂妄的話,沈封寒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底。就算他是個危險分子,也沒什麼好怕的。
允許他回京,不僅整個歸寧侯府會承他的情,懷裡的小丫頭也會少點遺憾,若是能讓她高興些,就算承受點風險又能怎樣?
沒人知道當初在戰場上,一次次收到她運來的物資時,沈封寒對她有多感激。正是因為有了她的帶頭,朝廷的官員才忍著肉疼,捐了一筆筆銀子,沈封寒甚至敢說,若是沒有她,這場戰爭絕不會這麼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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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國庫虧空的厲害,運送的糧草自然有限,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下,再英勇的戰士,也發揮不出應有的水平,拖的久了,也隻會死去更多的人。
她幫的不僅僅是他。從戰場上歸來的那一日,沈封寒便下定了決心,要傾盡全力寵她一輩子。
不可否認,陸瑤擔憂的模樣大大取悅了他,沈封寒低頭親了一下小丫頭的唇,心底柔軟不已,他的吻輕柔不已,陸瑤隻覺得心底漲漲的,滿滿的。
她忍不住摟住沈封寒的脖頸,靠在了他懷裡,真不知道自己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遇到他,難怪祖母總念叨她是個有福的。
馬車悠哉晃著,很快便到了王府,陸瑤抱著他卻舍不得撒手,沈封寒將她抱下馬車時,她第一次沒有掙扎,而是又往他懷裡鑽了鑽,小腦袋無意識蹭著他的胸膛。
沈封寒垂眸看了她一眼,“別動。”
陸瑤不聽,她真的好喜歡他呀,隻想離他更近些,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永遠被他帶在身上。她眼底的依賴和愛慕太過濃厚,沈封寒根本忽視不了,若非她懷著孕,都想將她壓在門前的石獅子上,狠狠地欺負。
沈封寒強壓下躁動的念頭,收緊胳膊,低頭親了一下她光滑的額頭,“寶貝,乖一些。”
他低沉悅耳的聲音中夾雜著一分危險,陸瑤眨了眨眼,抬起小臉看了他一眼,察覺到他眼底的浴火,她心髒顫動了一下,好像自從知道她懷孕後,他再也沒有這麼看過她了……
陸瑤的心髒跳的有些快,耳根也紅了起來,她沒敢再動,直到沈封寒將她放下來,她才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
夕陽透過窗戶斜灑了進來,恰好打在他如玉石般清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光暈,愈發襯得他那雙猶如古潭般深邃的眼眸說不出的沉靜。
在府裡時,他們向來不需要丫鬟的近身伺候,幾個丫鬟都識趣地退了下去,冬香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房間內靜謐不已,陸瑤都能察覺到心髒劇烈的跳動聲,她也不知道怎麼就緊張成了這個樣子,忍不住低低喚了一聲“沈封寒”,小丫頭水汪汪的大眼裡帶著些不安,猶如一汪春水,潋滟不已,紅唇也不自覺抿了起來。
沈封寒眼眸沉得有些深,將人攬在了懷裡。
“閉眼。”
他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陸瑤眼眸微動,還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讓他閉眼,他的唇便已經貼在了她眼睛上。
又湿又燙。
陸瑤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
男人有力的胳膊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他動作雖輕柔,唇舌所到之處卻一片滾燙,剛開始還是克制地隻是親吻她,親吻到最後,大掌不受控制地上移了些。
陸瑤呼吸有些急促,小幅度掙扎了一下,“沈封寒,不可以的。”
沈封寒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攬住了她的腰,滾燙的氣息一點點打在了她脖頸上,陸瑤忍不住躲閃了一下,沈封寒卻按住了她的肩膀,他又忍不住去吸允她的耳朵。
小小的耳朵早已經染成了粉紅色,耳上綴著的紅寶石耳釘,不知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沈封寒叼住她的耳垂用牙齒研磨了幾下,一股陌生的感受在心底蹿起,陸瑤腿有些軟,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聲音綿軟不已,“不要親了……”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聲音有多動聽,對男人來說又是多大的誘惑,沈封寒不僅沒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燥熱了,他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身體半覆了上去。
陸瑤有些不安,小聲提醒他,“肚子裡有寶寶。”
沈封寒眼眸深邃,他在她腹部親了一下,又來到了她耳邊,“我知道,我不會胡來。”
說著不會胡來,他的手卻探進了她的小衣內,陸瑤被他捏的難受不已,忍不住開口求饒,卻換來了男人變本加厲的刁難,他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明明沒像以前一樣胡來,陸瑤卻覺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讓人難為情,他甚至抓住她的手,一寸寸去撫摸他滾燙的身軀,她的掌心都要被他燙化了,他卻霸道地不許她松手。
真真正正的坦誠相對。甚至不許她躲到被子裡,到最後欺負的狠了,是小丫頭帶著哭腔的嘟囔,“沈封寒,你變壞了……”
是真的變壞了,以前行房事他都沒這麼多花樣。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陸瑤不知道男人被逼狠了自然而然就會無師自通,根本不需要向誰學。
等他放過她時,天早已經黑了,她渾身酸軟,餓的飢腸轆轆,頭一次吃的多了些。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直把她看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小心髒抖動了好幾下,到最後都不敢吃了。
接下來的幾日,他便像發現了新玩具,變著法的欺負她,陸瑤隻覺得身體越發不像自己的了,她的求饒換來的卻是他的變本加厲。
直到請平安脈時,太醫說她的身體還是虧損得厲害,精氣消耗太多,沈封寒才意識到這種欺負對她隻怕還是有影響,他這才收斂了幾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沈封寒從各處搜羅了不少溫補之物,皆是對身體有益的,加上各種食補,陸瑤的身體總算好了些。
元宵節的前一日,請平安脈時,廖太醫的神情卻有些嚴肅,盡管隔著一層紗布,他仍能清晰地感受到王妃脈搏有力的跳動,一排氣泡依次經過無名指、中指和食指,從“寸”到“尺”猶如流水,隱隱竟似兩股。
若是頭一次替她把脈,廖太醫自然不會這個神情,因為每擱兩日都要替她把脈,這點區別便格外的明顯。
察覺到他久久沒有收手,陸瑤心中有些打鼓,“廖太醫,有何不對嗎?”
沈封寒的眉頭也緊蹙了起來。
廖太醫遲疑片刻,恭敬道:“王妃家裡可有懷雙胎者?”
陸瑤搖頭,“沒有。”
不對,她姨姥姥好像曾懷過雙胎,外祖母不止一次地提起過她,可惜她卻是個福薄的,生產時虧了身體不說,丈夫還是個不體貼的,夫妻感情一直不和睦,導致她鬱結於心,年紀輕輕的就去了。
“我姨姥姥曾懷過雙胎,這個跟我的身體有關嗎?”
廖太醫恭敬地又拜了拜,“王妃有所不知,若是家中親屬曾有人懷過雙胎,因血緣相近,懷雙胎的可能就比旁人大一些,老臣之所以會問,是因為從脈象上看王妃肚子裡可能懷的是雙胎。”
陸瑤驚喜不已,“此話當真?”
沈封寒的眉頭卻緊蹙了起來,“太醫有幾分把握?”
廖太醫有些遲疑,“七八分左右。”
他醫術一向高超,換成其他太醫,未必能把出不同來,也唯有他可以從細微之處分辨出不同。他說的七八分,必然是一種保守估計,若非心底已經確定了,他根本不會問陸瑤這些話。
陸瑤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她心底滿是驚喜!恨不得立馬將好消息告訴所有人,她竟然懷了雙胎!
陸瑤高興不已,好想撲到沈封寒懷裡,親親他,因為廖太醫尚在,她才勉強壓住了心底的愉悅。
沈封寒問道:“平日裡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廖太醫回道:“肚子裡若是雙胎,胎兒需要的營養會多一些,我跟李太醫會重新擬一張食譜出來,王妃按照食譜來即可。”
沈封寒淡淡道:“王妃已經開始孕吐了,許多食物,但凡入口便會吐出來,你擬食譜時,跟芸香商議一下,盡可能地根據她的喜好來。”
廖太醫恭敬地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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