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眉目,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也得露一下面才行。”
現在天氣正熱,陸瑤自然舍不得讓寶寶們跟著來回折騰,她對沈封寒道:“我自己回去一趟,事情解決好,我會盡快回來,這兩天就辛苦你一下,你一定要照顧好寶寶。”
沈封寒眼眸微沉,看出她眼底的堅定,他沉默了一下,“太陽都要下山了,你就算現在回去,等到了京城,天也徹底黑了,大晚上的怎麼解決事情?不若明天早起,一早回去,我先讓蕭煉去查一下。”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陸瑤隻好應了下來,大晚上的回去,等到了京城天肯定早就黑了,確實不如早起再回,明天若是順利的話,當天還可以回來。
陸瑤跟沈封寒一起將寶寶們推了回去,沈霽最細心,他敏感地察覺到娘親心情不好,陸瑤哄他睡覺時,他突然親了親娘親的臉,大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關心。
小家伙哪日若是不高興了,娘親隻要親親他,他心底便會很高興,他想讓娘親也笑笑,便主動親了親她。
他的目光太過清澈,被他略帶關心的視線看著,陸瑤心底軟成一團,“寶寶是擔心娘親了嗎?”
聽到娘親的話,沈澤眼睛眨了眨,他其實沒太明白娘親在跟哥哥說什麼,本來他已經躺在了床上,見哥哥突然親了娘親,小家伙便翻了個身,利索地爬了起來,伸手便扶住了扶手。
他是最早能自己站起來的,此刻動作利索極了,站起來後便穩穩當當扶住了扶手,還脆生生喊了聲娘,朝陸瑤伸出了小手。寶寶們的小床離的很近,沈霽跟沈澤之間隻隔著兩個人的距離,陸瑤親了沈霽一下,走到沈澤身旁,也親了一下他的小臉。
沈澤順勢親了一下她,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
沈珂困的最早,這個時候一直在沈封寒懷裡打哈欠,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已經快要睡著了,昨日她就是跟哥哥們一起睡的,怕自己當天回不來,陸瑤便將小丫頭抱回了自己屋。
早上陸瑤早早便起來了,知道她需要回京一趟,芸香起的更早,等陸瑤坐上馬車時,她已經將做好的吃食命人裝了起來,讓她路上餓了便吃一些,馬車打算出發時,陸瑤才發現沈封寒打算跟她一起回京。
陸瑤的眉頭緊蹙了起來,“我自己回去就行,若是你我都不在,萬一寶寶們鬧騰起來怎麼辦?”
沈封寒是不放心她,昨日蕭煉便已經回了京城,倒是找到兩個可疑的線索,因為出事的皆是侯府或國公府的夫人,他礙於身份不好行事,便耽擱了進程,沈封寒總覺得幕後黑手是有意針對陸瑤,他自然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寶寶們沒那麼不懂事,何況還有冬香她們在。”沈封寒是打定了主意要陪她去,他若留在別莊,京城的事,若是一日解決不好,她肯定一日不回去,他若陪著她,她必然放心不下寶寶,晚上肯定會回去。
想到別莊有一百精兵把守著,又有冬香跟夏香她們在,寶寶們安全上應該不會有事,陸瑤便點了點頭,“行吧,那我們速戰速決,爭取早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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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本想跟他共乘一匹,這樣速度快一些,沈封寒卻怕她騎久了馬,大腿內部會磨傷,仍舊讓她坐的馬車,陸瑤爭不過他,隻好上了馬車,緊趕慢趕回到京城時,太陽仍舊已經升了起來。
陸瑤所料不差,安國公夫人果真一早便來了妙香閣,她前天晚上暈厥過去後,昨日身體還很虛弱,就算想登門討個說法,都有心無力,這不,今天覺得身體好些後,便來了妙香閣。
因為陸瑤嫁給了沈封寒的緣故,她對陸瑤一直有種說不出的敵意,總覺得她搶了女兒的幸福,陸瑤過得越好,她心底越不是滋味,若非貴婦們皆對妙香閣吹捧不已,不用她們的東西,便有種低人一等的感覺,她斷不會再買妙香閣的東西。
誰料這次卻用出了問題,這本就是妙香閣的問題,送到眼前的大好機會,她不利用才是傻子,一大早她便帶著府裡的丫鬟來到了妙香閣。
她出身高貴,出門時排場極大,丫鬟婆子跟了一群,瞬間將妙香閣圍了起來,她身邊的李嬤嬤最是了解她的心思,清楚夫人來這裡不過是想出一口惡氣,就算太後知道了,也定然不會為難她們,她毫不懼怕,進門便大聲道:“虧得眾人對妙香閣極為追捧,結果好端端的一個香膏竟然將人用出了問題,若非太醫們搶救及時,隻怕我們夫人連命都沒有了。”
她聲音大,昨日就有幾個人聽到風聲後前來退貨,周圍的人已經隱隱知道發生了什麼,忍不住都圍了上來,妙香閣近兩年可是賺了不少錢,盡管知道背後有七王爺做靠山,大家還是嫉妒不已,這個時候見妙香閣出了事,都忍不住前來看了看熱鬧。
很快眾人便將妙香閣圍了個水泄不通。
林月彤昨晚便宿在妙香閣,她昨天睡得晚,今天便起的有些晚,聽到吵鬧聲時,才連忙爬起來,這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她在丫鬟的伺候下,簡單梳洗了一番便走了出去。
她出來時,安國公夫人正在讓方掌櫃給她一個說法,她本就是個極為難纏的人,現在又存心刁難,身邊又跟了不少丫鬟婆子,方掌櫃一個大男人對上她們時,頗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林月彤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衣裙,眉眼間頗有種處亂不驚的灑脫勁兒,進屋便呵斥了起來,“大老遠就聽到鬧騰聲,一個個的還有沒有點規矩?”
她是林閣老最寵愛的小孫女,又嫁入了相府,盡管隻是嫁給了嫡次子,身份地位並不低,大家也清楚她的脾氣,安國公夫人身邊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在她跟前造次,見她來了,一個個都忍不住低下了腦袋。
林月彤呵斥完,才一副剛看到安國公夫人的模樣,笑眯眯道:“原來是夫人來了?真是有失遠迎,一個個怎麼伺候的,還不趕緊給國公夫人上茶?”
安國公夫人身為長輩,自然不會把她放在眼底,聞言隻是冷笑了一聲,“不必,我今日來不是喝茶來了,聽說妙香閣也有你一份,既然如此,想必你也能做主,那就給本夫人一個交代吧,用了你們妙香閣的香膏,好端端的一個人差點醒不過,我掏了銀子,反而差點丟了自己的命,你們妙香閣就是這麼做生意的?”
安國公夫人不僅自己來了,還喊上了自己的手帕交,她同樣因為用了妙香閣的東西,嘔吐了兩日,原本她怕得罪七王爺不願意過來,昨日安國公夫人卻特意為此找了她一下,她們是自幼的交情,想到因莫甄的離去,太後對安國公府始終有著一絲歉意,這次的事又確實是陸瑤的錯,她遲疑了一下,今日還是來了。
此刻她也從人群裡走了過來,道:“莫夫人說的不錯,你們妙香閣若是這麼做生意可不行,我昨天便聽說你們為了牟利,專門用一種低劣的香料,不知是真是假?若真是這個原因大家才會嘔吐暈厥,那你們妙香閣可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見她分明是找茬來了,林月彤火爆脾氣差點控制不住,方掌櫃連忙衝她使了使眼色,林月彤深吸一口氣,“各位夫人用了不少妙香閣的東西,想必也知道妙香閣的東西一向好用,若非物有所值,大家也不會追捧至此,若是真有問題,大家又豈會現在才發現?”
見她語氣嘲諷,方掌櫃眼睛跳了跳,果不其然,這位小祖宗繼續道:“別說是你們,就連宮裡的娘娘和太後也在使用這一款香膏,她們都沒事,偏偏你們出了事。你們來質疑妙香閣之前,就沒有查一下府裡有沒有人把自個的東西掉包嗎?昨日方掌櫃就去出事的府上,將香膏取了出來,特意讓人檢查了一下,你們用的香膏跟我們店裡的香膏根本就不是同一款!夫人在汙蔑妙香閣前,可要想好了後果。”
她語氣強硬不已,哪有小輩的模樣,安國公夫人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林月彤,你真是豈有此理!我們汙蔑妙香閣?林府就是這麼教女兒的?對長輩竟然絲毫沒有尊敬之意?!汙蔑?我們怎麼汙蔑了?出事的是我們!難道我們還特意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成?你們妙香閣就是這麼解決問題的?用你們的東西用出了問題,結果卻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真是豈有此理!我倒要看看,你們妙香閣的東西以後誰敢買!我們走!這種店不待也罷。”
“夫人請留步。”一個悅耳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過來,來者正是陸瑤,她剛走到妙香閣門口,便隱隱聽到了定國公夫人快要氣炸的聲音。
聽到陸瑤的聲音,眾人都忍不住扭頭朝她看了過去,隻見她身著一身白色的衣裙,款款走了過來,她頭上隻是簡單插了一隻羊脂白玉簪,卻襯得本就清麗的五官,說不出的清雅。
明明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卻依然美的出塵,看到她的這一刻,眾人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這才發現不僅她來了,七王爺也來了,他長身玉立,就站在她身後,一隻手下意識護著她。
兩人一個比一個好看,站在一起恍若一對神仙眷侶,人群不自覺地給他們讓了個道,讓他們走了進去。
看到她跟七王爺一道走了過來,安國公夫人冷笑了一聲,“呵,留步?我可不敢留,妙香閣一點解決問題的態度都沒有,賓客差點丟掉命,卻反倒成了我們的錯,是,我們確實錯了,不該自討沒趣,買誰家的東西不好,偏偏自己犯賤,來什麼妙香閣!”
林月彤摸了摸鼻尖,她不過是實話實說,值得如此生氣嘛。
陸瑤仍舊一臉恬靜,“還請夫人息怒,彤彤的脾氣您還不知道嗎?我們都是您看著長大的,對您一直再尊敬不過,她也是太過心急,怕您上了奸人的當,誤會我們妙香閣,才一下失了分寸,還望夫人勿怪。”
安國公夫人嗤笑了一聲,“誤會?我們一連幾人嘔吐的嘔吐,暈厥的暈厥,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一個誤會就想將責任推脫的一幹二淨?”
陸瑤神情不變,認真道:“我們妙香閣自開張之日起,賣出的東西從未出過紕漏,經營這麼久,想必大家也能看到我們的努力。自問又有哪個店會自毀招牌,明知道東西有問題,還賣給你們?換成任何一個店都不會自毀前途吧?”
陸瑤繼續道:“因為宮裡的貴人也在用我們妙香閣的東西,所以,但凡我們店出了新品,都會找太醫驗一下成品,若是對身體有絲毫不利,這樣產品就絕不會推出,你們用的這款香膏同樣在太醫那兒做了備案,你們用的究竟是不是我們妙香閣的東西一查便知。”
“虧我以為你是個明事理的,弄半天也覺得是我們故意陷害你們妙香閣?”
陸瑤道:“夫人莫急,我自然知道你們是無辜的,這不過是惡人針對妙香閣設的一個局罷了,不管此事究竟是誰所為,幾位夫人都是因為受妙香閣的牽連才出了事,妙香閣定會給幾位一個滿意的答復。”
她一番話下來有理有據,不僅提到了太醫,還說了會負責到底,圍觀的群眾都不是傻的,自然清楚好好一個店,自然不會自毀前程。
安國公夫人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想給什麼滿意的答復?”
第140章 寶寶被偷!
林月彤率先道:“知道你們出事後,方掌櫃便找到了李太醫,讓他老人家幫著檢驗了一下庫房內的香膏,店內的香膏並沒有問題。這是李太醫寫的結果,上面還蓋了他的印章,夫人們可以親自過目。”
李太醫是出了名的耿直之輩,連皇上不愛惜身體時,他都直言不諱,因為香膏大多是自制的,又很得貴人們的喜歡,陸瑤怕萬一出現問題,之前同樣找李太醫把過關。
安國公夫人不願意看,她心底自然清楚妙香閣不可能愚蠢到自毀招牌,她之所以過來,不過是看看陸瑤焦頭爛額的模樣,見林月彤將鑑定書拿了過來,她不僅沒接,面容上還多了一抹譏诮。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把東西轉移走?若是有問題的都藏了起來,專門拿好的讓太醫檢查,也不是沒可能,瞧我這張嘴,真是什麼都敢說,王爺王妃可不要跟我計較,我不是說你們為了牟利以次充好,說不得是膽大的奴才,仗著你們不常來店裡,這才生了偷梁換柱的心思。”
這話一出,丫鬟們都有些腿軟,方掌櫃心中也微微一凜,林月彤有些受不了她的反咬一口,直言道:“夫人,沒有證據,還是謹言慎行的好,坊內的丫鬟品行無一不過關,就算給她們十個膽子,也沒人敢胡來,她們又同吃同住,哪有那個時間造假?”
安國公夫人神情有些冷,“謹言慎行?呵!本夫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誨,林月彤,連你娘都不敢如此跟我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林月彤快人快語道:“還需要人給嗎?我是個實在人,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覺得是我們的丫鬟出了問題,我還覺得是你們府上的人出了問題呢,不然為什麼其他人的香膏都沒有問題,莫不是你自己的鋪子不賺錢,眼熱妙香閣生意太火,這才讓人換了香膏吧?怕隻換自己的會被人懷疑,索性將幾個朋友的也一同換了。”
見周圍人望著她的目光都變了。安國公夫人氣的手指都有些哆嗦,“真是豈有此理!你少汙蔑人。”
陸瑤摸了摸鼻尖,雖然心底痛快不已,卻也清楚必須得打一下圓場才行,她拉了一下林月彤的衣袖,對安國公夫人道:“夫人莫氣,彤彤就是個急脾氣,您別放在心上,她也知道以夫人的品行是斷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這些丫鬟,無一不是我們精心挑選出來的,也絕做不出背主的事。現在沒有證據,說再多也隻是猜測。事情總要調查一下才行,希望夫人能給我們兩日時間,讓我們好好調查一下,到時候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
見她完全沒有讓林月彤給她道歉的意思,安國公夫人氣的呼吸都有些不順,若非為了保持形象,她真想破口大罵。
沈封寒淡淡掃了安國公夫人一眼,“我已經命蕭煉去查了,最多兩日定然會水落石出,難道夫人連這兩日都等不起嗎?”
怕她說出得罪人的話,她的手帕交笑道:“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便靜候佳音了。”
說完她便挽住了安國公夫人的手臂,“走吧,你的身體也需要休養,既然王爺跟王妃給了保證,相信他們斷不會包庇惡人,咱們安心等著就是。”
見她就這麼“倒戈”了,安國公夫人多少有些不爽,兩人畢竟是多年的好友,她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哼了一聲,便隨她離去了。
見她總算走了,林月彤佯裝松口氣地擦了擦額前的汗,“多虧你們來了,不然這老太婆不定糾纏到什麼時候。”
陸瑤之所以會親自過來,就是怕她脾氣一上來,會得罪人,最後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好在人走了,“行了,先別感慨了,找出幕後黑手才是緊要的,也不能隻讓蕭統領一個人忙活,你們這邊可有什麼線索?”
方掌櫃回道:“有問題的香膏一共有六瓶,最早的一瓶是六月初一出售的,晚的是六月八日,中間隔了八天,咱們坊內的香膏每三日會檢查一下,這期間並沒有查完問題,我懷疑香膏是出售後被人動了手腳。”
陸瑤也是這麼懷疑的,昨天還特意交代了蕭煉,讓他多注意了一下那幾個府上的小廝丫鬟有沒有表現異常的。
林月彤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這個時候陷害妙香閣,有種說不出的怪異,若說是為了針對妙香閣吧,這麼粗劣的陷害手法,隻要一查,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的。還有安國公夫人,她因為你嫁給王爺的事,心底一直憋著氣,偏偏她的香膏也出了問題,擺明了是想讓她過來鬧上一場。她就算真來鬧了,又有什麼益處?早晚能查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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