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穗兒得了蕭珩安慰,心中倒是放松許多。
那個人不是她,她根本不必在意。
而皇上聽得自己兒子這麼說,便隻能道:“然後呢?”
三皇子一臉委屈,他控訴道:“父皇,那女子便是如今阿珩的妾室!以時辰來算,說不得阿珩那孩子就是兒臣的!”
他這話一出,皇上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隨手拿起旁邊的鎮紙,直接扔到了三皇子頭上。
鎮紙扔偏了,擦過三皇子耳邊,耳朵旁邊臉頰上便滑出一道血痕。
不過皇上還是不解氣,怒斥自己兒子:“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你母後怎麼教的你,之前的事朕隻當你混賬,如今人家孩子都生了,你跑來這裡說這種話敗壞人名聲?這傳出去像什麼話!”
三皇子也委屈啊,他比誰都委屈:“可是,那個孩子說不得就是兒臣的。”
顧穗兒見到這情景,終於受不了了,她沒想到三皇子這個壞人竟然賊心不死這麼敗壞她的名聲。
更沒想到他能跑到皇上面前來敗壞自己的名聲。
她忍不住了,輕輕跺腳,漲紅著臉,憤聲道:“三皇子,你休要汙蔑我的清白,我這輩子隻和你見過一面,便是在客棧外面時,當時有許多人在場的!在此之後,我從未和你單獨相處,又怎麼可能會和你有什麼苟且?你血口噴人壞我名聲,你你你,你欺辱我!”
她想想這事兒,氣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如果再說下去,我直接一頭撞死在這裡,給你以死明志!”
她當然不想死,她還舍不得她的小阿宸呢。
不過她們隔壁王二嬸偷了人家的菜和人罵架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她本來不會,但是聽多了,氣頭上自然會有樣學樣。
她這一說,別說皇上,連胡太監都覺得,三皇子也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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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剛生了孩子,你就跑來汙蔑人家清白,扯著人家說你和人家苟且過,這不是膈應人嗎?這不是欺負人嗎?
“阿珩,你簡直是無禮無法了!空口白牙地汙蔑他人清白!”皇上氣得胡子都翹:“拉出去,打四十大板!”
三皇子更加委屈啊,委屈得都想撞牆了:“父皇,兒臣句句屬實,請父皇明鑑!”
皇上一揮手:“拉出去!”
外面侍衛得了令,哪敢不聽,就要上前。
這時候倒是蕭珩站了出來,恭敬地向皇上回稟道:“啟稟皇上,三皇子未必是故意的,怕是這其中有什麼蹊蹺。”
“蹊蹺?”皇上一看到蕭珩,馬上那臉色就變了,從惱怒變成了平和。
“那一晚,臣就住在三皇子隔壁,確實聽得三皇子房中傳來女子動靜,但是臣當然知道,那個女子並不是臣的妾室顧氏,隻因臣聽到隔壁三皇子房中動靜時,臣的妾室就在臣的房中,又怎麼可能和三皇子有那苟且之事?所以臣想著,當時在三皇子房中的,應是另有其人,也不知道三皇子怎麼醉眼朦朧,竟然想錯了,由此有了誤會。”
蕭珩的聲音涼涼淡淡的。
三皇子聽到卻是大驚:“阿珩,你是什麼意思?”
蕭珩望向三皇子,一語道破真諦:“你當時酒醉糊塗,難道不應該搞清楚,那一晚,上了你床的女人到底是哪個?”
說著間,他又補充了一句,聲音緩慢沉靜:“那一晚客棧裡,你一共見過幾個女人?”
三皇子皺眉,沉默片刻,突然間,臉色蒼白。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一晚,客棧中,究竟會有幾個女子出現……
除了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顧穗兒,就是他的胞妹昭陽公主。
第53章
出了宮中後,天色已經大暗,宮門外隻有寂寥的行人在走動,街道上已經人人閉戶,路上連個燈都沒有了。
宮裡又另外派了一輛馬車,是以桂枝和安嬤嬤坐在另一輛馬車上,顧穗兒和蕭珩單獨一輛馬車,本來小阿宸應該給桂枝和安嬤嬤照料的,不過顧穗兒舍不得,於是她便自己抱著,如今正斜靠在蕭珩身上喂奶。
小阿宸乖乖地躺在顧穗兒懷裡,貪婪地吃著,小腦袋一拱一拱的。
一片奶白就在眼前,猶如水波一般,嫩得能滴水兒。
蕭珩看著她,便想起之前三皇子看著她的目光了。
那種目光,讓蕭珩想起來就不舒服。
“三皇子那個人,出身皇室,樣貌才能都是一等一的。”蕭珩仿佛不經意地這麼道。
“喔……”顧穗兒軟綿綿地靠在他堅實的胳膊上,懷裡攬著那香噴噴的小娃兒,此時恰喂好了奶,聽得這話,倒是沒太在意,隻是想起了之前的疑惑。
想著三皇子那人,比起蕭珩來,自然是不如,感覺就不一樣的。和蕭珩一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麼都不如的。
隻是怎麼就是那挑眉的一個動作,神韻卻有些像。
“他家裡已經有一個皇子妃三個妾室,平時也愛沾花問柳,見到稍有姿色的,便會設法收入他的房中。”
這些事,蕭珩平時是不屑提的。
不過現在,他垂眸望著小娃兒貪婪吃嘴的動作,看著那潮湿的紅櫻果在自己眼前一抖一抖的,便不由說不出了口。
“這樣……沒想到竟是這等人。”顧穗兒是有些詫異,不過也沒特別在意。況且仔細一想,那人那麼壞,上來就敗壞她的名聲,是這種放浪之人倒也不奇怪。
“也是,他那麼壞,敗壞我的名聲,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
蕭珩說完這個後,默了好片刻,一直沒言語。
他說了這麼兩句,顧穗兒好像根本沒往心裡去。
她將懷裡的小阿宸豎著包起來,放在肩頭輕輕拍哄,口中發出溫柔的囈語聲。
婦人身軀曼妙,軟軟糯糯的小娃兒猶如一隻小青蛙一般,張著小腿兒小胳膊地趴伏在她身上。
蕭珩擰眉,看了好半晌後,終於問出口。
“之前你看了三皇子好幾眼?”
問完這個後,蕭珩感到自己的臉頰隱隱泛燙。
身邊的女人實在是生了一顆水晶剔透的心肝兒,幾乎是能讓他一天看透的。
他知道她絕對不會有什麼二心,他也知道她是一心一意牽掛著自己和小阿宸的,但是今日她看三皇子的那兩眼,還是印在他心裡。
就像書桌上有了浮塵,總是想抹去。
“嗯,是有些奇怪……”
然而顧穗兒一心隻想著自己的小寶貝,哪裡知道男人那心思。
“怎麼奇怪?”
說著間,他伸出臂膀將她攬住。
因為她是抱著小阿宸的,所以他就是一下子把她們母子都攬在懷裡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見到皇上,我覺得皇上有些眼熟,看到三皇子,我又覺得三皇子有些神情好像和你相似,就是那個挑眉的樣子……”
說著間,顧穗兒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為什麼我看著皇上眼熟了!”
“為什麼?”
“咦……”顧穗兒在蕭珩懷裡仰起臉看他,借著馬車內夜明珠朦朧的光,去看他那張總是俊美冷漠的臉龐。
仰著臉,她望定他,喃喃地道:“皇上好像和你有點像呢。”
怪不得眼熟,原來是和她日日都會看到的人相似。
因為皇上到底四十多歲了,又是皇上,她便沒往蕭珩身上想。
蕭珩微微抿唇,還是沒言語。
不過他轉首,透過馬車上稀薄的垂紗看向窗外。
垂紗隨著馬車的前進輕輕晃動,他嘴角抽搐了下,突然有些想笑。
“噯,我也太傻了……”懷裡的女人低聲呢喃。
蕭珩心情大好。
他忽然發現,他自己才是傻,比顧穗兒傻。
這麼想著間,他將顧穗兒手裡的小娃兒接過來。
“小心些,剛睡著……”顧穗兒不舍地把孩子換到他手裡。
蕭珩接過孩子後,一手抱著孩子,另一隻胳膊攬住顧穗兒,低低地親了下她的額頭。
他突然這麼親下來,頗為親昵,顧穗兒忍不住越發靠在他懷裡,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那胸膛堅實得很,不過她卻是喜歡。
突然很喜歡這樣出門,和在家裡不太一樣呢。
在家裡總是丫鬟嬤嬤環繞著。
蕭珩環著懷中女人,隻覺仿佛軟香溫玉,又有淡淡奶香縈繞,不覺心神微蕩,忍不住越發低頭,用唇輕輕地啄她臉頰。
那臉頰滑嫩得很,幾乎可以與小娃兒媲美。
顧穗兒自從生了後,並未和蕭珩這般親密過,如今他乍這樣,不覺微微顫動,又想躲閃,又想迎他。
“還有嗎……”他低啞的聲音湊在她耳邊,那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絕對不會被世間第三個人聽到的聲音:“惡露。”
“沒,沒了……”她咬唇,低聲道。
蕭珩深吸口氣,輕輕地用口裹著她的臉頰,那嫩滑軟彈的皮膚,輕輕咬起,再放下,之後又來到唇畔,慢慢磨,輕輕磋。
“雖是沒了,但聽大夫說,還是過些日子的好。”
男人的呼吸沉重,語音粗啞得不像是他了。
“嗯。”雖然這話沒頭沒尾的,不過顧穗兒卻聽懂了。
經歷過生產之痛,才出月子,她確實是有些許懼怕的,他這麼體貼,倒是讓她心裡泛暖。
這時候,另外一邊的小阿宸輕輕動了下小腿兒,那小胖腿腿就踢在他腰上。
他待要去看時,隻見小阿宸已經軟趴趴地繼續睡了,睡得香甜可人。
轉過頭來再瞧這邊,婦人偎依在他胸膛上,軟軟乖乖的,仿佛自己就是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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