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自己不該省那點破錢!
抵制盜版!讓盜版在中原大地上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支持正版,從我做起!
周清白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盜版書的劇情在此時根本幫不到我,我也不知道周清白為什麼會給對家打工,我決定大膽猜測一下。
周清白應該是想要在池野身邊做臥底,給周昱白提供情報的吧?
池野的耐心也消耗殆盡,索性幫周清白說了:「小白是在我身邊當臥底給你提供情報的。」
周清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看著池野:「原來你知道啊……」
我就說嘛,大傻子的妹妹二傻子能聰明到哪裡去呢?
周昱白皺眉看著周清白,眸底的情緒淡了幾分:「蠢貨。」
正當我準備搬個凳子磕點瓜子繼續看這場戲的時候,周昱白突然 cue 我了:「麻子,準備酒席。」
5.
我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為周昱白打工也算是一筆勾銷了。
跑到對家地盤舉報他們給未成年賣酒已經夠離譜了,沒想到這人還讓我在對家的地盤準備酒席!
你妹妹不是在這裡打工嘛?安排她準備呀!
但是這些我隻敢在心裡說,我硬著頭皮在九五之尊訂了酒席。
我們四人各自坐在座位上,誰也沒吭聲,氣氛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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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最先開口了:「我覺得小白這人挺聰明的,辦事兒也機靈,所以我想帶她在我身邊幹一段日子,跟你打個商量。」
周昱白掀了掀眼皮,要笑不笑地睨著他:「你跟個赤手空拳參加二戰的一樣,拿什麼跟我談條件?」
「以後在江城,見到我周昱白,低下腦袋做人!」
我嘴角抽了抽,這人怎麼突然蹦出這一句話?
況且這人怎麼搶我強哥的臺詞啊?
活膩歪了是不是?
我強哥要是在這個次元裡,周昱白就要遭老罪嘍~
氣氛越來越緊張,我抿了口酒緩解尷尬。
我本著打工人要緩和氣氛的原則,舉起酒瓶給池野倒了杯酒,然後舉起酒杯給他敬酒。
這刻在 DNA 裡的打工人本能,今年我不升職誰升職?!
池野瞥了我一眼,眼裡帶著明晃晃的輕視跟不屑:「你有什麼資格給我敬酒?」
我嗤笑:「得了吧,您都跟我混一桌了。」
我端著酒,嬌笑一聲:「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周清白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就連一向淡定的周昱白都坐不住了,對著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這個劇情已經這麼離譜了,我瘋一點又怎麼了?
打工人哪兒有不瘋的?
池野眼裡的震驚藏都藏不住,明晃晃寫在臉上。
我虛眯了下眼,有些不耐煩地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沒過兩秒,我發現自己忽略了現在這個身體有沾了酒精之後就會發瘋的特殊體質。
一杯酒下肚,這個身體徹底瘋了。
「給你敬酒是給你面子!老子要什麼男人沒有?別給臉不要臉!」
然後我抱著周清白不撒手,不斷跟她說:「以後周家完了也不要委身於池野這種傻逼男!你長得這麼漂亮,姐姐養你!不就是錢嘛?姐姐去碼頭扛大包也養你!」
然後我轉身就強吻了周昱白。
當然這些都是第二天周昱白轉述給我的。
我的英勇事跡。
天殺的池野還拍下了視頻,視頻裡我對著周昱白的臉那叫一個親密問候。
狗血小說裡一定不會缺席的狗血情節,女主在醉酒後強吻男主,隻不過為什麼會由我來承擔這種狗血情節?
難道不應該是我跟周昱白旁觀周清白強吻池野嗎?
這該死的酒啊,我上輩子就知道我應該戒了這個萬惡之源!
嗚嗚嗚,地縫在哪裡?
老天爺啊,我沒臉活著了!
6.
雖然盜版網站上的這本小說劇情跟原著毫無關系,但是書名是真的。
池野是個遵紀守法的老公,所以九五之尊沒有給未成年人賣酒。根據監控顯示,那個跟周昱白說自己未成年的小子那天剛好成年,他說自己 17 歲是因為說順嘴了,剛想糾正自己今天成年,結果周昱白一心想著抓到了池野的把柄,根本就沒有仔細聽那小孩說的話。
周昱白說自己明顯就是被池野那小子陰了。
我閉上眼睛翻了個白眼。
我感覺自己翻白眼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萬一要是有一天翻不回來了,算工傷嗎?走醫保嗎?有補償嗎?
周昱白是懂拒絕精神內耗的,與其埋怨自己,不如指責他人。
我要向他學習。
打火機發出清脆的響聲,周昱白微微偏過頭點煙。星星火光映照在他臉上,他的側臉輪廓分明,帶著些漫不經心,別有一番溫雅金貴的感覺。
周昱白這人不開口說話就是妥妥的貴公子。
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的側臉,低眉順目的樣子竟讓我有一秒的失神。
我盯著他的嘴唇,因為酒後失憶忘記了跟這種級別的美男子接吻的感覺實在是虧大發了,萬一以後周昱白要是坐牢了,豈不是一輩子都親不到了?
我暗自下定決心,這張嘴我要在周昱白坐牢前再親一次!
周昱白突然「嗤」地一笑:「是不是被哥的盛世美顏迷住了?」
我緊抿著唇,強行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能再這麼翻下去了!眼睛要翻出毛病來了!
頂著一張進了演藝圈能夠嘎嘎亂殺的神顏,一開口卻是村口的二傻子。
主打的就是一個反差。
自從那天武器事件之後,周昱白就時不時看著我發呆,看著看著還會臉紅起來。
真的很想帶他去精神病院查查腦子,堂堂老大每天這麼發瘋,別是我的臥底任務還沒完成,這個幫派就在周昱白的帶領下走向衰敗了。
但是經過我這些天的仔細觀察,我根本就沒有發現周昱白的一絲違法行為。
他按時交稅,還資助弱勢群體,甚至連煙頭都不會隨地亂丟。
在他的襯託下,我簡直就是行走的罪犯。
我那天甚至看到他扶老奶奶過馬路!
雖然剛扶到馬路對面老奶奶就給了他一拐杖,說自己好不容易才從馬路這頭走到那頭的,現在又給她送回來了。
但是他居然扶老奶奶過馬路哎!
他還給手底下的每一位員工都交了五險一金。
他真的,我哭死。
「麻子,崔姨說你不接電話,讓你回家一趟。」
我被他一句話拉回神,崔姨是我媽,準確說是林甜甜的媽媽崔莞。
她在林甜甜初中的時候嫁給了周昱白父親的至交,有了後爹就有了後媽,林甜甜的媽媽甚至在林甜甜繼父欺負她的時候,選擇了視而不見。
要不是這副身體跟我上輩子長得完全不一樣,我甚至都懷疑林甜甜是不是平行世界裡的另一個我。
擁有相同的遭遇,同樣糟糕到令人發指的母親。
我低頭繼續默默給花澆水,舌尖泛出苦味兒,沒有接話。
周昱白很不滿意我的沉默:「麻子,我跟你說話呢!」
我「砰」的一聲放下手裡的灑水壺,皺眉道:「我不回去,你以後也不用當她的傳話筒。」
周昱白被我突然的冷淡弄得措手不及,臉色很復雜,他聲音有些委屈:「崔姨要不是你媽媽,我才不會當傳話筒呢!兇什麼兇嘛!」
我直愣愣瞧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舌尖的苦味兒似乎淡了,淡到可以忽略不計。
「哼!被你排擠是我的命運,我了解~」
家人們,忍不住了,這個白眼不翻不行了!
7.
在周昱白身邊的每一天我都想向組織申請一筆精神損失費。
我拉開抽屜,拿出林甜甜聯系上級的手機,這個手機自從我穿越過來那天開始就沒收到過任何消息了。
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忘記了林甜甜還在周昱白身邊臥底。
我放下手機疲倦地眯了一會兒,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我猛地驚醒。
上級聯絡我了!
「座山雕,一切正常嗎?」
座山雕?
這本小說主打的就是反差跟離譜嗎?
我按捺不住直接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出事了?」
我點點頭,然後意識到隔著話筒男人看不到我點頭,我趕緊出聲:「出事了!周昱白去給我交五險一金,結果發現你們一直給我交著呢,他懷疑我是臥底。」
我又忍不住埋怨道:「你們怎麼這麼不謹慎?怎麼還給我交著五險一金呢?」
電話那頭立馬坐不住了:「當初是你要求要一直交五險一金的!你說那是你下半輩子的保障,不能沒有五險一金,這是你當時願意當臥底的條件啊!」
我沉默了,原來林甜甜的腦回路也挺不正常的……
「那你想要停保嗎?」
我下意識回了句:「敢給我停保,小心我投訴你!是不是想法院見啊?」
啊……打工人對五險一金的執念簡直刻到了骨子裡,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最後憋出一句:「有事再聯系。」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被掛斷的瞬間,門鈴聲響起。
我走過去開門,通過監視器看到周昱白滿臉醉意,按了按太陽穴,有點煩躁地扯開了領帶,抬眸看向攝像頭。
我們隔著監視器對視,卻讓我心裡隱隱生出幾分不安來。
我推開門,問道:「老大,你來做什麼?」
下一秒周昱白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大晚上跑我家是想幹什麼。
周昱白低頭親我,姿態強勢到讓人無路可退。
沒想到平日裡說出那麼多刻薄話語的薄唇,居然這麼柔軟。
有帥哥送上門,這誰不迷糊啊?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可是我忘了,我這個母胎單身的菜鳥不會換氣,大腦都要缺氧了。
周昱白手勁一松,放開了我。
他的聲音低啞:「麻子,呼吸。」
好一個能夠破壞所有曖昧氣氛的名字,「麻子」二字雖然被他說得極盡曖昧,但是還是抵擋不住這個名字過於強大的殺傷力。
我抬眼看他,周昱白漆黑的眼睛因為酒精的作用,像是被擦亮了一簇光。
這張臉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的武器,他隻需要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能輕松俘獲所有女人的心。
就連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長在了我的心巴上。
我稍怔,耳朵後知後覺地發麻,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麻子!清醒一點!不要被美色所欺騙!
我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做什麼?」
周昱白不同於往日的沙雕跟沉悶,他向前靠了一步,手撐在我身側,漆黑的眼眸凝視了我幾秒:「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嘴比腦子快:「都接吻了,隻是坐坐?」
周昱白勾了勾唇,嗓音低而沉:「進去了,不就全聽你的了嘛。」
嗚嗚嗚,麻子要在清醒中沉淪了。
我兩輩子行善積德,好點色怎麼了?這些都是我應得的!
今晚的夜注定很長……
8.
怎麼說呢?
美色誤人罷了。
感謝老天,我瞬間覺得我上輩子做的慈善就是為了昨天的福報。
嗚嗚嗚,姐妹們!
可是清醒過來之後,看著周昱白熟睡的背影,我就後悔了。
麻子實在是不是知道該怎麼面對被辦了的老大,所以決定逃了。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好使啊!
可是我在手忙腳亂下碰掉了桌子上的水杯,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俯下身剛想簡單收拾一下,就被玻璃碎片劃破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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