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苒臉上露出恍然之色,忍不住看向哈德羅教授。
上次在醫院見到哈德羅教授時,他危在旦夕, 因為感染汙染源, 基因瀕臨崩潰,垂垂老矣,和現在英俊的中年帥大叔完全不同,也不怪她沒看出來。
“原來是哈德羅教授, 您好。”
紀苒恭敬地行禮,她對這些埋頭研究、連生死都可以置之渡外的研究人員非常敬重。
哈德羅教授趕緊道:“紀小姐不必如此!我們也是來看閱兵儀式的, 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所以過來和你打聲招呼。聽說紀小姐會在首都星待幾天,紀小姐如果沒事, 可以去首都星研究院玩。”
隨著哈德羅教授的話落下,其他研究人員都用一種熱切的眼神盯著她。
紀苒怔了下,禮貌性地道:“好的。”
得到她的回答,一群人研人員激動得不行,要不是時機不對,隻怕都要拽著人就走。
他們聽說紀苒今天也來觀看閱兵儀式,才會跑過來的,本想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在這裡遇到她。
這群研究人員都知道紀苒的真實身份,正是各個星系探子苦尋的淨化系控能者,除了哈德羅教授外,這裡還有幾個當初感染汙染源時,也是紀苒去救他們,對她十分感激。隻是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憋得有些難受。
除了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外,正好他們研究項目中便有關於淨化異能的研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研究也需要淨化系控能者幫助淨化一些重要的材料,這比用專門儀器淨化更好,也更有研究價值……真是恨不得直接將人拐去研究院算了。
當然,他們也知道紀苒和軍團長、領主的關系,不說軍團長的閨女就沒人敢打歪主意,未來的領主夫人更是讓人望而生畏,他們那位領主雖然不怎麼在人前露面,但每次出現做的事都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敢輕易招惹他。
所以就算紀苒是難得的淨化系控能者,現在也沒有人敢像萬年前,隨便對待那位控能者大師,甚至將她當成研究對象。
一群研究人員心滿意足地離開,朝空中閣樓而去。
雖然他們其實對每年都會有的新年閱兵沒興趣,但現在見到人,也得到她的答應,浪費點時間沒什麼。
紀苒和軍校生們重新落坐,周圍落到他們身上的視線更多了起來。
Advertisement
軍校生們其實很想問那群研究人員剛才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地來找紀苒,不過看到不遠處的直播球時,知道正在直播,不是說話的場合,都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沒有追問。
先前一幕被飛過來的直播球誠實地直播出去。
十二星系的所有星球的很多民眾都在看首都星的新年閱兵直播,其他星系有對十二星系的新年閱兵好奇的民眾,也可以直接進來觀看,雖然在不同的星系,並沒有什麼網速延緩、卡頓的現象。
隻要星網覆蓋之地,磁場正常的星球,都能做到同步接收。
看到研究人員朝一群軍校生走過去時,看直播的觀眾們和現場的人一樣,首先注意到被軍校生們簇擁在中間的紀苒,貴族風的淑女蘿莉實在太惹眼,不禁討論起來。
“這女孩是誰啊?怎麼會和第一軍校的學生坐在一起?而且她幹嘛穿成這樣?如果是軍校生,就應該穿軍校生的衣服,而不是這種哗眾取寵的貴族風!”
“就是,想向世人昭示她是貴族嗎?這種行為也太low了!”
“哎喲,我認得這款貴族淑女風的衣服,好像是首席設計師愛麗卡夫人前陣子設計出來的,據說是私人定制的。”
“真的是愛麗卡夫人近段時間設計的?”
“是的,我也看到過!”
“難道愛麗卡夫人親手為這女孩設計的?她是什麼身份,怎麼請得動愛麗卡夫人?”
“一分鍾內我要知道這女孩所有的信息!”
也有火眼金睛的,很快認出其他人,然後又是嚇一跳。
“你們看,和她說話的是不是首都星研究院的榮譽教授哈德羅教授?”
“是那位擁有數不清的榮譽及各種證書的研究院大佬哈德羅?天啊,哈德羅教授為什麼要去找她?難道她是哈德羅教授的家屬?”
“騙誰呢,哈德羅教授的生平誰不知道啊,他是孤兒出生,而且隻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夫人,他的夫人也是高等種族,兩人這一生中都沒有生孩子。”
“還有,你們看清楚那群軍校生,他們可不是普通的軍校生,是七大軍團的直系後代。”
“是的,我已經認出我的女神珍妮弗!”
“還有我的男神西尼爾、林塞!”
“嘿嘿,我和你們不同!比起這群看膩了的俊男美女,我覺得這女孩真可愛,就像一個瓷娃娃,看那粉嫩的娃娃臉,還有神秘的黑發黑眼,瓷白的皮膚……天啊,簡直就像理想中的真人娃娃,好想養一隻!”
…………
星網上討論得極為熱鬧,雖然隻是在十二星系的星網論壇上討論,但在他們將直播截圖發出去後,仍是吸引了不少其他星系的人翻牆過來圍觀。
首都星的外星系貴賓居住的貴賓大樓。
來自第一星系的安吉爾·庫克和第四星系的維塔·斯坦也在看這場直播。
安吉爾·庫克努力地盯著直播球播放的鏡頭,直到直播球在雙月臺轉了一圈,仍是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禁失望道:“看來索蘭·奧古斯都真的不在首都星。”
維塔一臉理解地說:“十二星系領主的行蹤向來成謎,像這種新年閱兵,他一般不會出現的。”
他們來到十二星系的首都星已經有三個月時間,之所以沒有離開,是想看看新年閱兵時,索蘭·奧古斯都這位十二星系的領主會不會出現。
安吉爾·庫克滿懷希望能在星旦日這天看到索蘭,沒想到仍是失望。
她恹恹地看著直播,對其他的已經不感興趣。
維塔突然道:“安吉爾,你看這女孩,她應該是十二星系軍團長的女兒。”
安吉爾·庫克作為第一星系領主之女,將來若無意外,她也會繼任第一星系的領主之位,對政治還是很敏感的,瞬間就望過去。
看到坐在軍校生中極為醒目的貴族淑女打扮的女孩子,她有些無趣地說:“沒想到素有鐵血金剛之稱的胡克竟然生出這麼柔軟無害的女兒,和他一點也不像,白白浪費他的高級基因。”
“聽說她隻是一個純人類,很難得的擁有自然人的基因。”維塔說道,對十二星系的一些事情還是很了解的。
安吉爾一臉了然,“看來應該是繼承母系那邊的基因,沒有繼承到胡克強悍的基因,真可惜。”
雖然自然人很受高等種族的重視,但在安吉爾看來,自然人分明就是高等種族的生育工具,大多數身不由己,還不如生來就是高等種族呢,有足夠的實力決定自己的命運,而非被當成生育工具。
也有很多自然人和高等種族結為伴侶後,過得很幸福,但被打上“生育工具”還是讓人本能地不喜。
維塔目不轉睛地看著直播,直到直播鏡頭移開,仍是盯著屏幕,似乎在思索什麼。
“維塔,想什麼呢?”安吉爾問道。
維塔道:“看哈德羅教授的反應,竟然是特地去和她打招呼的……這女孩有什麼本事,讓一群研究人員這麼對她。”
“她是胡克的女兒,不是很正常的嗎?”安吉爾笑著說,“你別忘記胡克在十二星系的地位,雖然比不上索蘭,但在民眾心中的支持率一直很高。”
維塔仍是覺得哪裡不對,一時間又無法理清,隻能默默地記下,決定有空一定要弄清楚。
他覺得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貴賓樓附近的一個五星級酒店,一群人也在看直播。
這群人是《明星生活綜藝》節目的嘉賓,他們前段時間來到第十二星系的首都星,在這裡做節目,為期一個月。正逢十二星系的新年閱兵,礙於他們是明星,不好直接跑去現場看,隻好選擇看直播,同時也了解一下十二星系的風俗人情、及其綜合實力。
“哎呀,這個女孩子長得真可愛,好想養一隻。”
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吸引眾人的注意。
他們紛紛看過去,正好看到直播鏡頭裡,坐在一群軍校生中打扮得很貴族淑女風的女孩,和那群高挑修長、英姿颯爽的軍校生比起來,她確實很吸引人。
畢竟一群穿著統一制服的軍校生中,突然冒出個蘿莉小公主,實在不搭。
眾人一臉了然,這女孩子確實是花若雪喜歡的類型。
花若雪雖然有個類似女性的名字,卻長得高大威猛,一張英俊的臉線條剛毅,不說話時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一但說話……那就是災難。
此時花若雪一臉激動地盯著直播鏡頭裡的淑女蘿莉風的女孩子,看那模樣,仿佛已經為她傾倒。
他的同伴蜜莉絲是個英姿颯爽的女性,知道他的愛好,笑道:“你既然這麼喜歡她,等咱們做任務時,你可以邀請她。”
花若雪激動地說:“是的,不知道她看不看《星明生活綜藝》,隻要在節目說一聲,應該能聯系到她。”
“還是別!”明星生活的導演趕緊道,“你們看她坐的地方,那是十二星系的貴族才能坐的觀禮臺,說明她的身份很不一般。”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她是十二星系軍團長的女兒。”
眾人看向突然說話的人,是第九星系的蟲星王子埃德蒙。
埃德蒙擁有十分漂亮的臉龐,長長的銀色頭發,嘴唇是一種天然的殷紅,為他添了幾分妖冶的氣息,很多女性會為這種妖冶著迷,不過也有很多人認為他不男不女,本能地不喜歡蟲族。
作為蟲星排行十三的王子,埃德蒙的身家豐富,外形出眾,進入娛樂圈後,很快就走紅,成為星際流量明星,就算知道蟲族的風流,仍是有不少女性、雌性為他傾倒。
聽到埃德蒙一語道出對方的身份,在場的人都有些疑惑。
“埃德蒙,真的?”
埃德蒙懶洋洋地靠坐在真皮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姿態慵懶,“不信你們可以去星網上查……這女孩挺厲害的。”
“怎麼厲害法?”蜜莉絲好奇地問。
埃德蒙笑而不語,端起紅酒一口飲盡。
直到直播鏡頭過去後,他輕笑了聲,打開光腦,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送:“我見到她了,她確實像你說的那樣很迷人,可惜索蘭·奧古斯都將她保護得很好,沒機會接近。”
那邊很快就回復信息:“你想做什麼?別連累第十星系。”
埃德蒙唇角噙著妖冶的笑意,啪啪啪地回信息:“你沒膽子做的事,我能做!你不用拿第十星系當借口威脅我!”
“惹怒索蘭·奧古斯都不是個好主意。”那邊飛快地回復。
“不讓他都知道不就行了?”埃德蒙笑容越發的妖邪,“她就是各個星系一直尋找的淨化系控能者吧?我的迦德哥哥,你真是沒用,在自由星上那麼便利的情況下,你發現她的身份時,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將她帶走,反而便宜十二星系……嘖,不怪父王對你不滿。”
良久,那邊沒有消息過來。
埃德蒙也不在意,將光腦消息關掉,撐著下巴,繼續盯著直播屏幕。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