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著他,慢吞吞地說:“你先前說,十二星系建立時,你和庫克領主發生矛盾,我記得星網上有說,十二星系是四百年前建立的,那你現在的年齡……”
所以,她男朋友現在到底高齡幾許?
索蘭:“……其實我真的很年輕,不久前成年的。”
就算一百年前成年,也是不久前。
見她一雙漂亮的黑眼睛默默地瞅著自己,索蘭再次遷怒庫克領主,覺得要不是他將他女兒弄過來,也不至於讓女朋友注意到他的年齡。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的年紀很大,高等種族壽命漫長,活個幾百年、上千年都是正常的,他真的還很年輕呢。
隻是和二十一歲的純人類比,好像他的年紀又有些老。
不對,他絕對不老!在高等種族中,他現在分明就是個年輕人!
領主大人果斷地轉移話題,拉著她起身,“苒苒,走,我帶你去首都星最大的夜場玩。”
紀苒由著他,見他難得急哄哄的模樣,心裡有些好笑,很快將年齡問題拋於腦後。
其實她早就知道,在這個種族眾多的宇宙時代,計較年齡是件很蠢的事,基因等級決定智慧種族的壽命,遠不是純人類能比的,高等種族的壽命漫長,可能也是如此,才會讓他們繁衍困難,很多高等種族結婚一兩百年都不一定有孩子。
純人類的壽命是兩百年,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就算有基因藥劑優化他們的基因,最多也隻能增加一百年的壽命,再多就沒有了。
除了控能者。
如果純人類能覺醒異能,用異能優化基因,隨著基因等級的提高,壽命也會跟著增加。
紀苒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純人類而自卑,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基因等級會在異能升級後,慢慢地增加,壽命也會隨之增長,不會有那種短短百年死後拋下未來另一伴的擔憂。
他們之間其實是平等的。
Advertisement
縱使她一開始很弱,但隻要她能成長,遲早有一天,她能和他並肩。
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
**
領主出行一般都是浩浩蕩蕩的,不過索蘭覺得今晚他隻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帶女朋友出去玩,沒有讓太多的護衛隊明晃晃地跟著,隻讓兩名護衛隊跟著,其他的暗地裡守著就行,別出來破壞他們的約會。
兩人來到首都星最大的夜場。
夜場是一棟空中城堡,燈火通明,雙月懸在城堡上空,使城堡看起來宛若神話故事裡的神奇存在。
星際的科技,能讓很多藍星人的幻想變成真實。
夜場是夜晚的首都星最熱鬧的地方,因為還是星旦日假期,夜場的人數比以往更多。
飛行器載著他們來到空中城堡。
飛行器停下來時,有夜場的工作人員過來接引。
夜場的工作人員都是智慧種族,並沒有使用智能機器人服務。在機械發達的星際時代,機器人被運用在很多崗位,極少會聘用智慧種族,因為價格太高,偏偏夜場背道而馳,用珍貴的人力來服務,也讓夜場的逼格無形拔高。
工作人員看到走下飛行器的兩人,瞳孔微縮,用更恭敬的姿態將他們迎進去。
進入夜場後,索蘭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黑羽面具戴在臉上。
黑羽面具隻有半邊,遮住上半邊臉,露出一雙明媚的湛藍色眼睛和筆挺的鼻梁,為他原本就優秀的外形添了幾分神秘感。
但隻要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紀苒也戴上面具,發現這面具根本沒有遮擋的作用,隻是用來裝逼的。
兩人走進夜場後不久,夜場裡一些消息靈通的人很快得到消息,知道他們領主帶著未來的領主夫人來夜場玩。
夜場的常客激動得不行,要不是領主的權威太甚,他們都想跑過去圍觀,順便和領主及領主夫人套近乎,要是能得到領主或領主夫人的賞識,成為人生贏家完全不是問題。
城堡的某條酒吧街,《明星生活綜藝》節目組的人正在喝酒聚餐。
來到雙月星後,他們聽說過雙月星的空中夜場,一直沒空過來。
這幾天拍攝,因為埃德蒙王子的狀態不佳,拍攝進程不理想,導演也沒辦法,決定讓大家來夜場放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狀態。
被特地關照的埃德蒙王子也來了。
如果是以往,這種時候他已經找到一起渡過一個美妙晚上的目標,愉快地享受那些拜金男女的追捧。但今天他隻是連續喝悶酒,對周圍那些勾引的曖昧目光視而不見。
突然,一道驚呼聲響起:“我們領主真的帶領主夫人來夜場玩?”
這話雖然小聲,但在場聽到的人不少,節目組的人紛紛看過去,就見發出聲音的人趕緊捂上嘴巴,和周圍的同伴匆匆離開。
瞬間,整條酒吧街都轟動了。
花若雪激動地道:“沒想到奧古斯都領主也挺浪漫的,會帶紀小姐來這裡玩,咱們要不要去找他們?”
其他人都很心動,主要是十二星系領主那張臉實在太好看,看過的人都會念念不忘,多少能理解安吉爾·庫克為什麼會追了他一百多年,痴心不改。幸好他是十二星系的領主,沒有混娛樂圈,不然哪裡還有他們混的份?
雖然慶幸他不混娛樂圈和他們搶飯碗,但也很希望能多看兩眼啊。
導演瞥了眼喝悶酒的埃德蒙,遲疑地道:“還是算了吧。”萬一埃德蒙又被刺激到,狀態更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呢。
眾人都是一臉失望,但也能理解,隻好鬱悶地喝起悶酒。
埃德蒙沒有理會周圍人的情緒,連續灌了幾瓶高度白酒下腹,一雙眼睛因為酒意染上猩紅,腦子反而越發的清醒理智。
他是那種越喝越清醒的類型。
正因為太過清醒,反而能理智地開始謀劃。
他敲了下光腦,編輯一條信息發出去:“親愛的迦德哥哥,我要將我的計劃提前。”
那邊很快就有消息過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告訴你~~”埃德蒙笑嘻嘻地回了一句語音。
“我警告你,別連累第十星系。”迦德王子又發來一條信息。
埃德蒙看了會兒,冷笑一聲,“我怎麼會連累第十星系?我為蟲族的未來謀劃,蟲族被壓迫三百年,是時候該反抗了!蟲族應該建立偉大的帝國,擴張屬於蟲族的領地,應該成為宇宙最高級的種族,最尊貴的存在。”
“我會讓蟲族成為整個宇宙最偉大的種族,所有種族應該向蟲族俯首臣服!”
第110章 評論2W加更。
十三星系, 蟲星。
迦德王子盯著光腦發來的信息, 美麗的臉上一片凝重。
他在虛擬光屏上飛快地打字,“埃德蒙, 你別做蠢事, 索蘭·奧古斯都不是你能對付的!你一但出手, 隻會暴露自己,讓十二星系有借口打壓第十星系。”
“我又不蠢, 怎麼可能親自去對付他?索蘭·奧古斯都以前沒有任何弱點, 他的行蹤成迷, 實力強大, 不管是在宇宙還是在星球, 確實不好對付。但現在他有了弱點,隻要有弱點就能對付!你應該知道,他的弱點是紀苒, 他未來的伴侶, 沒有高等種族不重視自己的命定伴侶,我可以從紀苒身上下手……怎麼,難不成你真的愛上她,舍不得她出事?”
縱使沒有面對面, 迦德王子此時也能想像埃德蒙臉上的嘲諷和不可一世。
他暗罵一聲蠢貨,怒氣在心裡醞釀, 飛快地發信息:“她是星際唯一的淨化系控能者,你不應該對她出手。”
隻要是人都會惜命,迦德王子也不例外。
科技高速發達的大宇宙時代, 依然有科技無法解決的恐懼,汙染源就是一種。隻要是人,都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能平平安安地活到老死,說不定哪次宇宙航行時,就不小心感染到汙染源,等待的隻有死亡。
淨化系控能者是現今星際中,唯一能救感染汙染源患者的人。
迦德王子從自己的角度考慮,便不想淨化系控能者出事,更不用說從蟲族整體來考慮,淨化系控能者的存在實在太重要。
會發現紀苒是淨化系控能者也是意外。
當初在伽爾鎮外的異植森林,他偶然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下意識地去尋找,然後見到紀苒和變成小孩子的十二星系的領主。
當時他還不知道那個叫索蘭的孩子的身份,注意力都放在紀苒身上,以為她隻是一個珍貴的自然人。基於高等種族對自然人的渴望,所以他直接出手,想用婚約將她帶到第十星系。
除此之外,他其實也懷疑當時感覺到的那股不同尋常的力量是不是異能的一種,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證實。
直到十二星系那邊突然傳出淨化系異能者的消息,蟲星自然也派人去打探,可惜十二星系的消息封鎖得非常嚴密,根本打探不出什麼。還是迦德王子從一些蛛絲馬跡中判斷,那個淨化系異能者可能是紀苒。
因為時機太過湊巧,加上他一直懷疑初次見到紀苒時感覺到的那股不同尋常的力量,當時紀苒所在之地,周圍的異植極為溫順,狂暴氣息很少,分明就是淨化異能淨化後的結果。
迦德王子終於肯定,他第一次見紀苒時,紀苒的異能剛好升級,聲勢有些磅礴,影響到附近的異植,才會讓他感知到。
每當想到這裡,他心裡無不是惋惜的。
明明機會就在眼前,他應該放棄星源石,弄死索蘭,伺機帶走紀苒。
索蘭·奧古斯都作為蟲族的陰影,是蟲族最大的敵人,蟲族為了克服索蘭帶給他們的恐懼基因,一直都在研究他,終於推測出他每隔十年會有一個虛弱期,虛弱期維持的時間長短他們暫時不知道,不過這讓他們明白,索蘭·奧古斯都並非強得無堅不摧,還是可以打敗的。
當時索蘭分明就是陷於虛弱期,才會以那樣的形態出現在。
虛弱期的屠戮者不足為慮,要是當時知道他就是十二星系的領主,迦德王子寧願損失身邊的所有人手,也要設計將他置於死地,讓他葬身在異植森林,這樣淨化系異能者就是第十星系的秘密武器。
可惜知道得太遲了。
“淨化系控能者又如何?反正這一萬年來,星際也沒有淨化系控能者,宇宙還不是照樣運轉?沒了就沒了。”埃德蒙狂妄地回復,“如果能用她除掉索蘭·奧古斯都,一切都是值得的。”
迦德王子盯著光腦的信息,額頭青筋微微地跳著,再次問道:“埃德蒙,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不用管!親愛的迦德哥哥,你隻要等我的好消息就好。”
埃德蒙發完這條信息後,就沒有動靜,無論他怎麼詢問,對方沒有一絲動靜。
迦德王子倏地站起身,朝王宮的會議廳而去。
**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