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名護衛隊已經很習慣他們領主的暴力,連星空異獸都能追著撵的大怪獸,還會怕這種從人體中鑽出來的小怪物嗎?
聽說怪物死了,紀苒拍拍索蘭的手,讓他放開自己。
索蘭松開她,但仍是不讓她看,“苒苒別看,很惡心的, 萬一惡心得你吃不下飯、睡不著怎麼辦?”雖然他覺得這怪物脆弱得經不起自己一腳, 但也知道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怪物確實挺厲害的。
紀苒沉默了下,說道:“沒事,我就看看。”
索蘭隻好讓她看, 但雙目緊緊地盯著她,隻要她有什麼不適,馬上就人道毀滅那隻怪物的屍體。
紀苒看向那隻怪物, 腦袋扁平,嘴巴長而尖, 嘴巴維持著攻擊時張嘴的動作,露出一口尖銳的鯊魚齒, 牙尖上有黏稠的液體滴落。它的身軀很笨重,腹部下有七八對步足,彈跳力極強,身上密布著細密的褐色硬殼,一看便知防御力極強。
此時這隻怪物除了腦袋完好外,身體有三分之一部位爆炸開,血肉模糊,格外惡心。
她的目光落到十米外,那裡有一具隻剩下半截的屍體,屍體沒有腦袋,隻剩下胸口以下的部位,胸口那裡有一個被撕開的血洞。
她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女生的臉突然撕裂,怪物從裂口鑽出來,這裂口從臉一直撕裂到胸部……“是不是被惡心到了?”索蘭有些擔心地問。
紀苒點頭又搖頭。
其實剛開始時她確實是被嚇到,但索蘭的反應太快,不僅將她護在懷裡,同時也幹脆利落地解決這怪物,看到怪物爆開的屍體,她突然覺得一點也不怕。
“還好,我沒事。”她抬頭朝他笑了笑。
索蘭摸摸她的臉,發現溫度有些低,覺得她還是嚇到了,有些不高興。
“聯系藏藍他們,順便將它的屍體收起來,查查這怪物是怎麼回事。”
索蘭交待完,先帶著紀苒離開。
這邊發生的意外很快就招來周圍的機器警察。
Advertisement
機器警察們在第一時間將這一帶警戒起來,同時與留下來處理怪物屍體的荒楓他們交涉。
幸好因為他們不喜歡有人打擾,這一帶的遊客並不多,發生意外後,沒有引起太大的慌亂。
索蘭帶著紀苒回了酒店,帶她去泡百花浴,讓她松緩精神。
“苒苒別怕,這種怪物其實很脆弱的,你看它連我一腳都承受不住就爆了。”索蘭一邊給她洗頭,一邊安慰她。紀苒靠坐在浴缸邊緣,氤氲的水汽在她面上凝結出一顆顆晶瑩的水珠。
“不過對於你來說,確實比較勉強,有我在,不會有怪物能傷到你的。”
紀苒抬頭看他,“我以為你會安慰我,隻要我努力學習格鬥,就能對付今天的怪物。”
索蘭用水衝幹淨她的頭發,非常直男地說:“就算你是控能者,也沒辦法突破純人類的極限,你還是讓我們來保護你就好。”
雖然她的基因等級因為異能得以突破純人類的極限,但不代表戰鬥力能跟得上,因為純人類本來就不是戰鬥民族,並不擅長戰鬥。加上她的異能是淨化系,是輔助系的,而非戰鬥系,便限制她往戰鬥方向發展。
紀苒撇了下嘴,“那我學習格鬥術有什麼用?”
“有用啊,能強身健體,反應敏捷,應付突發狀況……”索蘭見她情緒不高,將她從浴缸裡抱起來,拿大浴巾裹住,“以後有空我教你厲害的格鬥術。”
“然後再扭著我的手將我摁在地上摩擦嗎?”紀苒牢牢記得他第一次陪她訓練時的反應,讓她畢生難忘。
“咳,我盡量不還手。”
紀苒不相信他,“還不如讓藏藍給我當陪練呢,他比較有分寸。”
作為秘書長兼月溪號的副官,藏藍能幹又細心,是個非常好的陪練對象。
索蘭毫不猶豫地拒絕,哪有讓其他男人給自己老婆當陪練的道理?不過不能說得這麼直白,他找理由,“藏藍很忙,他沒空的,還是我給你當陪練。”
“隻要你忙點他就闲下來了。”紀苒一副別想騙她的模樣,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將什麼事都推給藏藍。
索蘭當作沒聽到,將她放到床上,接過小a遞來的果奶。
“來,喝杯果奶,我陪你睡一覺。”
果奶裡放了安神藥劑,有助於睡眠,讓人放松身心,不受恐懼影響。
紀苒乖乖地喝了,靠在他懷裡,枕著他的胳膊,很快就睡著。
兩個小時後,小a輕盈地過來,小聲說道:“索蘭先生,藏藍先生他們回來了。”
索蘭輕輕地嗯一聲,小心地移開胳膊,“你在這裡守著她。”
小a應一聲。
索蘭離開臥室,來到外面的客廳,藏藍、烏圖和珀翠西娅等人都在。
烏圖向他匯報道:“老大,那個女生叫蘭娜,今年三十七歲,是多林星人,來自第七星系的偏遠星球,她就讀於第七星系的首都星的藝術學院,那隻從她身體裡鑽出來的怪物,是一種未知生物,具有寄生性……”
聽到“寄生性”三個字,索蘭微微皺眉,心情有些惡劣。
他最不喜歡這種具有寄生性的物種,不管是智慧種族還是非智慧種族,隻要遇到都第一時間毀滅,省得給文明帶來災難。
“我查過蘭娜從小到大的所有生活經歷,她以前一直待在偏遠星球,從未離開,直到七年前來到第七星系的首都星,平時沒什麼異常之處,加上多林人具有植物基因,他們的性情怯懦敏感,很少會和其他陌生人打交道……”
總而言之,蘭娜的生平乏善可陳,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所以,並不能確定蘭娜是幾時被寄生的,或者是她出生之前就被寄生了,以寄生體長大。
現在的事情沒有絲毫頭緒,還要繼續將蘭娜的生平,以及她的父母親人等生平都要查一遍才能確認。
“這事交給你,盡量查明。”索蘭說道。
烏圖應一聲,他以前接受過專門的訓練,雖然後來沒有加入情報局,但能力並不比情報局的人差,在幾個小時內查明蘭娜的生平對他並不是件困難的事。
藏藍道:“長官,火炎和拜倫勒已經去搜查繁花星的情況,排查這裡的遊客是否有異常。剛才繁花星的星主聯系我,願意配合火炎他們排查,隻是這樣一來,會引起繁花星的遊客的慌亂……”
繁花星發生這樣的事,作為星主難辭其咎,他第一時間聯系藏藍這位秘書長,關心地詢問索蘭他們的情況,如果他們在繁花星出什麼事,他這星主也當到盡頭,所以對於藏藍他們提出的條件,沒有不從的。
索蘭道:“這事盡量瞞著,等查明再說。”
藏藍心中微動,“長官,您懷疑這次的事可能是暗梟做的?”
“也許。”索蘭懶洋洋地道,“不然那女生怎麼會執意要找苒苒?看暗梟上次的行動,便知他們想要淨化異能者的屍體,死活不論……”說到這裡,他的臉色很不好,強大的信息素控制不住溢泄。
幸好他很快就控制住情緒,沒有讓藏藍幾人太難受。
他思索了下,對幾人道:“你們趕緊查清楚,我們明天離開。”
按照原來的計劃,他們會在繁花星待上十天,不過現在發生這種事,不說紀苒有心理陰影,就算是索蘭也覺得有些無趣。他倒是不怕麻煩,也不怕危險,隻是覺得他們的蜜月旅行被打擾到,非常不高興。
索蘭不高興,罪魁禍首就要倒霉。
紀苒在傍晚醒來。
她一醒,索蘭就知道了,聽到她肚子響起的腹鳴聲,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笑著說:“你睡了一個下午,應該也餓了。”
紀苒懶洋洋地窩在他懷裡,睡得太久,筋骨都睡得酥軟,讓她不太想動。
索蘭抱著她去洗漱,然後帶她去頂層的餐廳吃晚飯。
頂層被他們包下,這裡除了月溪號的士兵及服務的機器人外,沒有外人,紀苒放松地坐在他懷裡,依然懶洋洋的,提不起勁。
吃完晚飯,紀苒終於振作一些,詢問今天早上的事。
索蘭挑了一些緊要的和她說,其他的還得等查明才知道。
紀苒哦了一聲,繼續靠著他,什麼都不想做。
這時,她的光腦亮了下,響起信息提示聲,紀苒打開信息,發現是朵拉奇發給她的,她已經在玫瑰酒店外,想過來拜訪她。
“朵拉奇來了,小a,你去將她帶上來。”紀苒朝小a說。
小a應一聲,很快就離開。
不久後,朵拉奇跟在小a身後過來。
看到紀苒,朵拉奇的眼睛亮了亮,快步過來,“紀小姐,你沒事吧?”
紀苒朝她笑了笑,“我沒事。”示意她坐下來,小a給她端上一杯女孩子愛喝的花蜜茶。
朵拉奇喝了幾口花蜜茶,緊繃的情緒終於緩和幾分,看向紀苒的目光有些忐忑又有些愧疚,說道:“紀小姐,我不知道蘭娜竟然……”
當時蘭娜反常地說要去拜訪紀苒時,她就應該警醒的,隻是她更沒想到,蘭娜身體裡竟然有寄生的怪物。
雖然要盡量隱瞞外界,但因為火炎他們要查蘭娜的情況,少不得找上朵拉奇和他的朋友,加上朵拉奇和紀苒的關系不錯,便告訴她一些實情,讓她不要向外透露,省得嚇到普通的民眾。
因為這事,現在他們還要聯系第七星系,與那邊說明情況,讓第七星系配合。
朵拉奇的壓力極大,現在已經弄不清楚平時和他們一起上課、玩耍的蘭娜到底是人還是披著人皮的寄生怪物,她又是幾時被寄生的,這偽裝得也太好了。
“這事與你無關,你不用太在意。”紀苒溫和地安撫她,“現在繁花星不安全,你們還是盡快結束旅行,先回家吧。”
朵拉奇默默地點頭,見紀苒安然無恙,她就放心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朵拉奇便告辭離開。
當晚朵拉奇和她的朋友們乘坐星艦離開繁花星,同時還有不少得到消息的遊客悄然離開。
第187章
翌日中午, 火炎他們回到玫瑰酒店,隨同一起來的還有繁花星的星主。
星主相當於一個星球的執政官,由每個星系的中央政府任命。
不過因為很久以前, 星系未建立時, 每個星球都有一位土皇帝般的星主存在,導致世人更喜歡稱執政官為星主。
這一屆的繁花星的星主是一個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 他穿著一襲很有繁花星特色的小碎花長衫, 棕褐色的中長卷發披散在肩膀上,上面還纏了幾朵花瓣繩發飾,因為臉上忐忑的神色讓他看起來有些弱勢,看起來沒什麼身為一星執政官的氣勢。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