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軟弱無力的手已經摸不到手機了,隻能按下魏封送她的那塊智能手表的緊急呼叫按鈕,不過幾秒鍾,男人低醇的嗓音從手表裡傳來——
“老婆?”
聽到他磁性的聲音,路安純腦海裡組織“快來接我”的話語,出口的時候卻變成了幾聲嚶嚀,她扶著牆、緩緩地坐在了地上——
“魏封…你快來…”
魏封聽出了她的不對勁,皺眉問道:“你喝醉了?”
“嗯,快來。”
魏封掛掉了電話,甚至顧不得腳上穿的是夾板拖鞋,嗖的一陣風似的,衝出了院子,坐上了摩託車,連安全帽都來不及戴上了,啟動引擎。
“哥!”魏然追了出來,“怎麼了啊?”
“乖乖睡覺,我去接你姐。”男人說著按下引擎,“轟”的一聲,如箭矢一般飛速蹿了出去。
“哦,好。”
魏然回答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了濃鬱的夜色裡。
……
路安純狼狽地坐在牆邊,像個壞掉的布偶娃娃玩具,喘息著,用腦海裡僅存的一點點意志力,控制著自己的四肢,不要動。
不能動…
她不斷這樣告訴自己。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一抹黑色的身影走了出來,宛如黑沉沉的巖石,壓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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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純臉頰潮紅,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抬頭朝他望去。
柳勵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雙曾經在她看來無比猥瑣的三角眼,此刻帶著輕蔑,帶著嘲諷。
他也是沒想到這女孩的意志力這麼強,居然還能忍得住。
這藥的功效,他不是沒有見識過,以前在夜店會所看別的公子少爺玩,沒幾個能頂得住這藥的威力,一點點就能讓女人浪得不行,甚至當眾把自己扒光了的都有…
不愧是路霈那死變/態調教出來的好女兒啊,忍成這樣,連哼哼都沒有。
“Shitoul了吧。”他拎著褲腿蹲在她面前,嘲諷地看著她,“公主,快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這樣,有多sao啊。”
路安純緊咬著牙,使勁了全身力氣,罵了一聲:“滾!”
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嗓音,說出來的話,也是軟綿綿沒有任何力道。
“你爸是怎麼搞我姐的,老子就怎麼搞你。”柳勵寒嘴角掛著變態的笑,伸手拍著她緋紅的臉蛋,“你不是傲嗎,不是看不起我嗎,現在老子就要你求我,求我給你啊,哈哈哈,求我啊!”
“滾…”
路安純的理智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隻能說出這一個字,重復著,“滾。”
“你想和我單獨相處嗎?求我,求我我就滿足你。”
說完,他扶起了地上的路安純,帶著她朝走廊盡頭走去。
路安純雖然極力抗拒,但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此刻就如同殘破不堪的洋娃娃一般,任由他扶著,朝電梯間走去。
她甚至喊都喊不出來了,嗓音裡能發出的聲音,隻有嚶嚀…
柳勵寒沒膽子把路安純怎麼樣,他準備把她送回去,還能討得路霈的信任。
但是在車上,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沒有人會知道。
他要好好欣賞女神跌落神壇變成dangfu的全過程。
柳勵寒興奮地盤算著這一切,“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魏封帶著一身初夏的燥熱,出現在了柳勵寒眼前。
迎面撞上,他動作十分迅速,奪過他手裡的女孩,抬腿一腳便將柳勵寒踹飛了出去。
柳勵寒真沒想到魏封會在這個當口趕過來,她分明已經昏得連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怎麼會來的這麼及時…
然而,已經來不及想這麼多了,魏封如同發了狂的野獸一般,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按在牆上,一拳一拳地宣泄著憤怒。
“動我的人,你敢動我的人?”
柳勵寒從少年兇戾的黑眸裡看出了他是準備將他往死裡揍。
路安純就是他的逆鱗,柳勵寒穩穩地撞了上去,死不足惜。
柳勵寒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門牙都讓他打斷了兩顆,鼻血直流。
直到路安純艱難地拉住了魏封的褲子,他才稍稍冷靜幾分,趁著他分神之際,柳勵寒一把推開他,捂著翻腸倒海的肚子,跌跌撞撞地奪路而逃,跑得無影無蹤。
魏封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女孩,輕輕拍掉她裙子上的灰塵,見她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大片白酥的肌膚裸露在外。
他隻碰到了她的手臂,便察覺到女孩皮膚燙得不行:“你喝了多少,醉成這樣?”
“魏、魏封嗎?”路安純如同藤蔓一般纏著他,蹭著他的頸子,輕嗅著他身上熟悉的薄荷氣息,“你怎麼才來。”
她委委屈屈地吊著他的頸子,都要哭了,“你怎麼才來啊…”
“老子差點闖紅燈了。”魏封扶著她進了電梯,也沒什麼好聲氣,“說了我不在,叫你別喝酒,喝就算了,還他媽喝這麼多。”
路安純依戀地環著他,用白皙柔滑的臉蛋去蹭著他,宛如貓咪一般:“我走不動了,抱我。”
魏封攬著她的腰,準備將她橫抱而起,然而路安純卻攬著他的頸子,宛如樹懶一般掛到他身上,shuangtui緊緊地纏著他的yao。
魏封背靠著電梯牆,感覺到女孩的輕蹭,呼吸驀地變得急促了起來。
“路安純,你在…幹什麼?”
第53章 臺球
魏封壓根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他隻覺得路安純是喝多了,抱著她走出了KTV,小心翼翼地放在摩託上。
“抱緊啊, 別掉下去了。”魏封自己也坐了上來。
不需要他提醒,路安純緊緊貼著他寬闊硬實的背,貪婪地呼吸著屬於他的味道。
“我送你到小區門口, 自己走回去沒問題嗎?”
“你家嗎?”
“你自己的家。”
“我要去你家。”
“你瘋了嗎。”
小姑娘雙手纏著他的頸子,親昵地吻著他的頸子:“魏封, 我不想回家。”
魏封看著女孩微醺迷離的眼神裡,很直白的那股意思。
他強忍著那一股子呼之欲出的燥熱,給她戴上了憤怒小鳥的頭盔, 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想的話…下次我們單獨約一段充裕的時間,怎樣都行, 現在太晚了, 安分點,聽話。”
他不想她受到任何責罰, 他見識過她父親的暴戾,那是他此生都不願意去回想的心碎畫面。
路安純也聽話地不再勉強,抱住了他的腰:“魏封, 我很難受。”
“我知道, 開慢些,要吐跟我說”
他啟動了引擎, 頓了頓,又回頭道:“或者我們打車?”
“不, 打車才是要吐了”
魏封也給自己戴上了頭盔, 將車開得很慢很慢,避免她醉酒暈車。
路安純嚴絲合縫地貼著他, 手很不聽話地鑽進了他的衣縫裡,在他腹部和胸膛遊走、摩挲…
魏封:“……”
女孩變本加厲地“欺負”著他,魏封將摩託車頭一轉,駛入了漆黑偏僻的一條小巷,摘了頭盔扔地上,同時也摘了她的頭盔,將她拉起來,按在牆邊,發了瘋一般地吻住了她。
這個吻含雜著酒精的芬芳醉意,路安純無師自通地遞出了溫軟的舌尖,身體也因為他的觸碰而經不住輕微地顫慄著…
魏封像野獸般侵吞著她,令她無法招架地試圖閃躲,而他有力的手掌鉗住了她的下颌,逼她迎著他,接受他全部的掠奪和侵佔。
夜色溫柔,初夏的風從巷子裡穿堂而過,發出空曠的嗚咽,宛如詩人頌唱著夏日的小夜曲。
女孩漸漸消停了下來,緊攥著他的衣角,似求饒般…趴在他的肩頭輕輕呼吸。
魏封安慰地吻了吻她濡湿的下唇,又吻了吻她可愛的鼻尖,低頭給祝敢果打了個電話。
“封哥,你還沒來啊,你老婆也不見了。”
“她現在跟我在一起。”
“懂了,你倆過二人世界去了,嘿嘿,反正你倆也不敢公開。”
“豬肝。”魏封嗓音嚴肅了起來,“路安純到底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啊。”
“放屁,她現在醉得跟…”
魏封脫口而出的比喻很粗俗,及時止住,“說實話。”
祝敢果賭咒發誓:“是大實話啊,真的沒喝多少。我看著她呢。”
說話間,路安純使壞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魏封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喘,祝敢果敏感地問:“你們在幹啥?!”
魏封拉開了路安純,懲戒地掐了掐她的腰,讓她老實些。
“你確定她沒喝多少?”
“確定啊,就一杯香檳,不超過10度的飲料型香檳,她隻喝了兩三口。”
“知道了。”
魏封掛掉了電話,捏著路安純的下颌,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臉頰熾熱的肌膚,看著她臉上不自然的潮紅,眼神卻變得犀利了起來。
“老婆,上車。”他給她戴上了安全頭盔,扶著她坐上了車。
路安純似乎消停多了,軟綿綿地抱著他,微若蚊吟般對他道:“魏封,我不舒服…”
“我知道。”
他將摩託駛出小巷,徑直來到人民醫院門診部,掛了急診,小姑娘雖然比之前清醒了些,但走路還是有些踉跄,魏封抱著她去了抽血室。
“魏封,我不打針。”她看著護士拿來了尖銳的針頭,“為什麼要打針啊。”
魏封輕輕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看看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怕…”
她撒嬌般將腦袋埋進了魏封的頸項裡,魏封輕輕託著她瓷白的手臂,對護士道:“麻煩您輕一點。”
護士看了看面前這少年,分明生了一張鋒利的面龐,眼神卻溫柔得簡直要融化冰雪了,可以想見他有多麼疼愛懷裡的姑娘,才縱得她像小孩一樣撒嬌。
抽完了血,護士對他們道:“我會開一些葡萄糖,先醒醒酒吧,等半個小時出結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謝謝。”
魏封讓路安純在抽血室的小床上平躺了下來,坐在她身邊:“睡會兒。”
路安純如小貓般,趴在他身邊,靠著他閉眼休息:“魏封,我不舒服。”
這話,她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因為是魏封,她就是願意不厭其煩地對他說。
“我會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用指尖輕輕勾著女孩的下颌,黑眸深邃如冰冷的夜,隻在望向她時,才稍稍溫柔些。
半個小時後,醫生拿著檢測結果,面色凝重地走進來,說道:“我建議你們直接報警。”
路安純困惑地看著醫生,而魏封臉色冷沉,心裡猜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不僅僅含有酒精,還有一種管制精神藥品y-羟基丁酸成分,具有cuiqing的作用,誤食了這種藥物的受害人,會頭暈乏力,甚至產生幻覺,間歇失憶。”
說著,護士便將端來熱水,給路安純喂了一顆幾顆藥丸,幫助她加快新陳代謝,將藥物盡快排出體內。
“所以,她應該是誤食了這種藥物,才會產生這樣的症狀,我建議你們報警。”
魏封聽得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毫不猶豫地摸出了手機,按下了110。
路安純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用虛弱的嗓音道:“魏封,不行,一旦報警,我爸必然會知道這一切,不能讓他知道!”
魏封能感受到小姑娘的惶恐,但他內心的怒火卻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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