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璐頷首,想了想,又去廚房幫他燒了壺開水。
卸妝換衣服,折騰半天,白璐洗完澡出來廚房的水已經溫了,她從冰箱拿出蜂蜜,衝了攪拌端著玻璃杯送過去。
頭發湿漉漉的包裹在毛巾裡,屋子有暖氣,白璐穿著中規中矩的長袖睡衣,很寬松,衣服看起來空蕩蕩的。
白璐喊了景言幾聲,他遲緩的睜開眼,暗色眸子裡頭幽深濃鬱,片刻,恢復成了往日平靜。
“喝點蜂蜜水,解酒。”
“好”,景言掙扎起身,就著她的手低頭喝了大半杯,須臾,又躺了回去。
他睡了幾分鍾,接著揉著眉心爬了起來。“我去洗澡。”
“嗯”,白璐盤腿坐在地毯上吹頭發,微不可察的應了一聲。
一頭黑發吹幹,大概花了十分鍾,白璐手指從發根滑到發尾,柔順細膩,一梳到底,她滿意的笑了笑,收起吹風機。
一切都弄好上床時,景言才穿著睡衣進來,頭發已經吹幹,蓬松柔軟,眉眼清俊,皮膚白皙細膩,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他掀開被子上了床。
白璐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空出更大的地方,景言動作停了一瞬,微不可察的看了她一眼。
白璐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此刻房間大燈已經關了,床頭開著一盞橘色小臺燈,柔柔的照亮了一方天地,靜謐的房間,隻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暖和的被子裡,仿佛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溫度。
白璐身子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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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旁邊卻橫過來一隻大手,在她腰間輕輕一帶,白璐輕呼一聲,整個人被攬進了景言的懷裡。
湿熱的呼吸伴隨著柔軟的唇落了下來,唇舌交纏間,慌亂的心漸漸平復,變得坦然而順從。
一隻手慢慢在她身上遊離,睡衣隨之被剝落,不屬於她的情緒一點點在四處冒起,陌生又燥熱,呼吸越發急促。
白璐被景言翻了個身,半張臉埋在了柔軟的枕頭裡,細白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枕頭邊緣。
景言在吻她的背,從後頸到肩頭,直至那一對因為她身子緊繃而越發凸起的蝴蝶骨。
他好像極愛那一處,柔軟的唇舌一直在上頭流連,手指動作輕柔,把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盡數撥在一側。
然後專心致志的輕咬,舐吸,又用唇柔柔吻過那一片肌膚。
白璐肩膀忍不住輕顫,把整張臉埋進了枕頭裡,手指越發收緊,那團布料被她死死的攥在手心。
然而唇邊卻依舊難以抑制的溢出低吟。
他終於結束了這酷刑。
白璐還未松一口氣,撕裂般的痛楚從底下傳來,眼淚瞬間崩決而下,景言明顯察覺,動作停住,僵直了身子開始吻她。
白璐忍不住嗚咽,反手去推他,耳邊響起低啞熟悉的聲音,克制又隱忍。
“別動。”
“等一下就好了,乖…”
“好痛”,白璐蹙眉,淚水沾湿了睫毛。
景言把她的臉從枕頭裡挖了出來,然後俯下身子細細和她接吻,柔軟的舌掃過她口腔每一處。
手在她身體敏感處四處揉捻。
腦海一片白茫茫,白璐閉著眼睛,意識像是在一寸寸抽離,整個人被一種陌生的感覺包裹。
就連景言開始動的時候,白璐隻是渾身癱軟在那裡,任由他為所欲為。
奇異的快感從那一處升起,她緊緊蜷縮起了腳趾頭,無助而茫然的喘息呻吟。
渾渾噩噩,恍惚沉淪,不知過了過久,身上的人才停住動作,炙熱黏膩,湿滑又陌生,白璐身子忍不住劇烈顫抖。
景言埋在她的頸間,呼吸急促又猛烈。
兩具身子依舊緊緊纏在一起,然而此刻的親密比起方才卻顯得溫和又平靜,兩人平復片刻,白璐忍不住動了動。
在她背上來回溫柔順撫的手頓住。
景言手指輕輕插進了她發間。
“還好嗎?”他低聲問,聲音啞得不像話。
白璐悶悶的說:“不舒服,想洗澡。”
“我去幫你放熱水。”景言說完翻身下床,片刻,過來把白璐從被子裡抱出來,直接放到了浴缸中。
經歷過方才的事情坦誠相對這種程度已經不足以讓人忸怩,泡在溫暖的水中,酸痛乏力仿佛一點點在消散。
白璐把頭搭在浴缸邊緣,輕輕闔上了眼。
景言快速的在一旁花灑下衝了個熱水澡,他擦幹穿好衣服後探手進了浴缸,水波輕動,閉著眼睛的那人瞬間睜開眼,警覺的盯著他。
“我試一下水溫”,景言輕笑,白璐瞪了他一眼後又閉上。
那一眼似嗔似怒,水霧彌漫的眸子裡眼波流轉,烏黑清亮無比撩人,景言可恥的發現自己又硬了。
他極快移開視線,不自然的說了聲,“待會水涼了就趕緊起來。”
話音剛落,立刻拔腿出了門,避開了這一室的活色生香。
白璐泡了個滿足的熱水澡,方才緩解了幾分不適,門邊放著幹淨的衣物,估計是景言拿過來的。
白璐穿好衣服出去時,景言閉著眼睛睡在被子裡頭滿臉安然,那盞橘色小燈散發出溫柔的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十分溫暖。
白璐繞到床的另外一頭爬了上去。
然後小心翼翼的蓋好被子。
正一邊動作一邊暗自用餘光打量著景言時,隻聽啪嗒一聲,整個房間變成了片黑暗。
白璐被拉到了一個熟悉的懷裡。
景言從後頭抱住她,頭在她頸間蹭了兩下,接著沒有了動靜。
白璐僵直的身子慢慢放緩,然後閉上眼睛,疲憊睡去。
新婚之夜,名副其實。
白璐第二天早上是被做醒的。
景言就著昨晚入睡時的姿勢,動作又急又深,睡意還未散去,就被接踵而來的快感所取代。
白璐有些惱,不知是因為他的放肆還是因為自己的不爭氣,此刻整個人卻又偏生的無比享受。
情緒無處發泄,她幹脆拿起腰間的那隻大手送到唇邊,然後對著那節白皙清瘦的手指恨恨咬了下去。
頭頂傳來了一道嘶的吸氣聲,景言的動作瞬間加重,白璐手腳發軟,牙齒卻咬得更深了幾分。
景言眯了眯眼睛,掰開她的嘴把手抽了出來,接著一個翻身,把白璐壓在了身下,手掌捏住了她兩隻手腕置於頭頂,接著屈起她的腿,用力。
幾乎是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
“你…混、蛋!”
白璐咬緊牙關,斷斷續續的罵道,景言低笑兩聲,眼角染上了一抹胭脂紅。
“隻想對你混。”
兩人幾乎是鬧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幸好雙方家長都沒住在一起,整個房子裡隻有他們。
白璐平靜的洗漱吃完早餐,看著對面正在手機神清氣爽的景言,扯起了嘴角。
“今晚你睡沙發。”
“開什麼玩笑!”景言驀地抬頭望了過來,烏黑的眸裡滿是詫異,每一個表情都在斥責著她荒唐。
“你太不節制了,我吃不消。”白璐聲音清淡又冷然,眸光涼如水,瞬間把景言的一腔怒意撲滅。
突然有種被人拿捏在手上的感覺。
景言幾乎是低聲祈求。
“我下次一定控制住自己,咱們昨天才結婚今天就讓我睡沙發太殘忍了吧…”
“璐璐…”景言抬眸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白璐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心驚,面上卻毫無表情。
不過短短幾個月,景言就十分懂得拿捏自己。
白璐心硬嘴硬,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景言生氣死扛,白璐一定能堅決的把他趕出去,然而現在——
對面那個人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她,微紅的唇委屈的輕抿起來,眉頭微蹙,柔軟的劉海覆在額頭。
看起來無害而沒有攻擊性。
倒是像她欺負了人家一樣。
白璐垂下眸子,極其冷淡的‘嗯’了一聲。
景言還沒來得及興奮,隻見白璐又繼續面無表情的補充。
“不睡沙發可以,不準再做。”
那副清清冷冷的表情配著如此直白的話語,有種奇異的誘惑,景言心頭瞬間痒痒,卻又隻能按捺的點了點頭。
“好,我保證乖乖的。”
白璐信了他的邪。
兩人各自有三天的婚假。
臨近春節,各個單位都事多,蜜月旅行被推到了年後。
這三天就在家權當是休息。
白璐幾乎是變著法子被他折騰。
無論白天說的有多麼乖巧多麼的信誓旦旦,一到晚上便想盡法子,撒嬌耍賴蠻橫,通通用上。
白璐自己偏偏又是個不經撩撥的主,景言稍微親、揉兩下便軟成了一團,最後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假期過後一上班,電視臺同事紛紛感慨白璐怎麼變漂亮了,尤其是渾身多了幾分女人味,隻是臉上看起來好像有些憔悴。
白璐隻得假笑敷衍兩句,心裡卻把景言罵了無數遍。
去他的乖。
第10章
新婚這幾天黏膩勁過去之後,兩人各自又忙了起來。
景言應酬很多,但是每次都會提前和白璐說,一周大概有三天在家吃飯的模樣。
每每這幾天,白璐都會準時下班回去做飯。
路菲也遵守了她的承諾,減少了外面的那些聚會交友,用更多時間在家照顧白子軒。
這是白璐婚前和她提的條件。
生活好像沒有多大變化,卻又好像慢慢變得好了起來。
沒過多久就是春節,白璐在景家過年,夜裡,煙花在黑幕中炸開,五彩斑斓。
一起吃過團年飯,景父景母坐在沙發上看春晚,白璐和景言在一旁陪著。
主持人字正腔圓的聲音透了出來,身旁那人的手機也在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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