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端坐在那裡,認真的幫她揉按著四肢腰間,白璐時不時發出兩聲滿足的哼唧。
昨日的酸痛仿佛一點點緩解,景言把她整個人抱到懷裡時白璐還沒有警覺,直到那雙手來到了她胸前。
“你幹嘛?”白璐睜開眼,把那雙手從衣服裡拿了出來。
“這裡也揉揉。”景言貼著她撒嬌。
“不需要。”白璐面無表情的拒絕,要再折騰一次,她身體估計都會散架了。
“真的不要?”景言對著她耳朵吹氣,白璐瞬間沒出息的軟了下去。
“不要。”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那好吧。”景言聽著像是很失望,隨後把手放在她腰間緊了緊便沒了聲音。
白璐過了好久才回頭看他,午後清朗的微風中,他閉著眼睛,睡顏安靜又恬靜。
白璐頓了兩秒,慢慢湊過去,輕輕貼住了那雙淡粉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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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見到程語嫣,白璐接到她電話時,剛好看見辦公室小劉在擬趙祁銘和李煙訂婚新聞的通稿。
她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璐璐,他訂婚了。”
“我剛剛知道這件事情。”白璐盡量把語氣放得和平常一樣。
那頭自嘲一笑,許久,疲憊道:“出來陪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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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上次發生過幾句口角之後,聯系已經少了很多,白璐擔心自己的婚姻會刺激到她,程語嫣同樣也沒有再經常約她出去。
算一算這幾個月來,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原本工作就忙,在公司地位比較尷尬,唯有不停的做出業績才能站穩腳跟,封住那群人的嘴。
白璐經常都會和她失聯一段時間。
可是好朋友之所以和其他人的區別,就是幾個月沒聯系見面,依然仿佛未曾分開過一樣。
程語嫣把她抱到懷裡,輕笑:“最近又美了,看來婚後生活滋潤得不錯。”
“哪有你這般貴族風範。”白璐拍拍她的背,目光上下打量一番調侃:“最近又去巴黎shopping了吧,這件風衣不錯。”
“喜歡嗎?送你。”程語嫣作勢要脫下身上這件衣服,白璐立刻制止:“哎,打住,君子不奪人所好。”
“也是,你現在可有老公可以買衣服了。”程語嫣單手託腮,抬手招了服務員點餐。
“聽說他給你送了套房子?還有臺車?”她點完餐,饒有興致的看著白璐。
“嗯。”白璐點點頭,沒有太多情緒。
“我們冷戰的時候送的。”
“男人都是這樣。”程語嫣嘲諷的勾起嘴角,把手邊高腳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白璐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著。
程語嫣眼神朦朧的再次啟唇。
“趙祁銘徹底和我斷了。”
“他把臨湖那套別墅送給了我,還有一張卡。”程語嫣嘴角帶笑,眼裡卻空洞無物,如同死灰。
“我們這麼多年,就這樣結束了。”她朝白璐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漂亮的眸子裡,水光彌漫。
白璐傾身過去,緊緊抱住了她。
“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程語嫣伏在她肩頭小聲啜泣,而後慢慢變成嚎啕大哭,湿熱的淚水浸入布料,透到肌膚上時已經變得無比冰涼。
白璐輕輕拍著她的背,眼角微紅。
程語嫣哭完,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兩人吃了東西她還要回去加班,白璐欲說些什麼,程語嫣已經打斷了她。
“現在工作是我唯一的支柱了。”
“隻有這樣才能沒有時間去想他。”
她笑了笑,開車離開,白璐站在原地,隻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心髒處傳來隱隱的疼痛。
她到家的時候景言已經回來了,正在廚房貓著腰翻冰箱,西裝丟在沙發,襯衫袖子卷起,衣領處扣子解開。
西裝褲寬松筆直的修飾出他身形,腰間沒有一絲贅肉。
就連那張臉都是俊朗好看的。
他聞聲直起身子望了過來,看見白璐之後立刻浮起微笑,還未開口,就見她扔下手裡的包,直直撞進了他懷裡。
第28章
白璐抱緊他的腰, 把臉貼在那具溫熱堅硬的胸膛上,閉著眼,汲取著上面的溫暖。
“怎麼了?”景言有些不知所措的把手搭在她肩頭,小聲問道。
白璐沒有回答,過了片刻,方才松開他。
“你還沒吃飯嗎?”
“嗯, 沒有特別想吃的就就回來了。”景言依舊環著她, 眸裡都是關切。
“那我幫你煮個面吧。”白璐越過他打開身後的冰箱門, 翻了幾秒, 捏著一個西紅柿問道。
“西紅柿雞蛋面怎麼樣?”
“好,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景言溫聲道,笑得格外的明亮燦爛, 白璐眨了眨眼沒有回答。
綁起頭發穿上圍裙,開火, 打開抽油煙機, 切菜的咚咚聲響起, 不一會兒, 香味傳來。
景言拿著筷子大口大口吃得無比滿足,白璐坐在他對面,單手託腮靜靜看著。
“你…要不要吃一點?”景言見狀遲疑問道。
“不要。”白璐搖搖頭, 視線依舊沒有移開。
景言見狀便隨她去,隻是動作收斂了幾分,變得緩慢而優雅。
待他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白璐方才慢慢開口。
“你覺得趙祁銘這個人怎麼樣?”
景言立刻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 放下手裡的筷子,好整以暇道:“剛才和程語嫣見面了吧。”
“嗯。”白璐點點頭。
景言斂眸,思考了兩秒認真道:“我覺得這個人很狠。”
“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
“我打個比方吧。”
“他就算是真的愛程語嫣,也會放棄她和李氏聯姻的。”
“因為這樣才能使利益最大化,在他眼裡這才是最重要的,兒女情長並不會阻擋他的野心。”
景言說完,搖了搖頭低低感慨:“成功且優秀的商人啊。”
“那你呢?”白璐聽完若有所思片刻,忽然啟唇問道。
景言聞聲目光頓住,視線停在她身上有些意味不明,白璐坦然的和他對視,神色很平靜。
“我?”他輕笑了一下,搖搖頭,眼中含笑的凝視著白璐。
“我自然是江山美人全都有了。”
“那如果兩者衝突了呢?隻能二選一。”白璐自然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雖然有時候明知真相可能會很殘酷,卻依舊執迷不悟的想要尋找真正的答案。
“那我選你。”景言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白璐輕淺的笑了笑,內心沒有太大波瀾,然而心情卻是好了幾分。
女人就是感性動物,有些話明知是假的,卻依然會被取悅。
“你是不是不信我?”景言見狀試探問道,烏黑的眸子十分認真。
“我隻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白璐單手託腮,目光似落在景言臉上,又像落在一旁的空氣中,語氣輕飄飄的,眼裡像在回憶。
“你看啊,我們才見過幾面的時候,你就主動提出和我交往,在一起半年就像我求婚。”
“難道我真是如此合你心意?”
她面帶困惑,壓抑在心底許久的疑慮,終於在今天問了出來。
“嫋嫋,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見鍾情。”景言說。
“不相信。”白璐回答:“一見鍾情隻是被外貌所驚豔,那並不是愛。”
“可是有些東西,一眼就刻在了骨子裡,血液裡,靈魂裡,用盡所有的辦法,也不能將它抹去。”
“我覺得,這就是愛。”
“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對你就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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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直到入睡前都無法消化完這番話,她心慌意亂,思緒如麻,卻不敢輾轉反側。
景言就睡在她旁邊,依舊緊緊的從後頭把她抱在懷裡。
白璐不敢動,卻又睡不著,腦海不停回放著兩人自相識到現在的所有經過,事無巨細,一點點翻過。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往事歷歷在目。
他是一個優質的相親對象,一位優秀的男朋友,還是一位合格的丈夫。
白璐承認對他有好感,甚至是喜歡的,可是那種強烈得讓人膽顫心驚的愛,她可以說是抗拒害怕的。
原本以為景言和自己一樣,都是因為這一點兒的喜歡和需要婚姻才走到一起,大家彼此平等,互不相欠。
但如今卻突然發現,他可能是因為愛情。
白璐莫名的不知所措。
胡思亂想了大半個晚上,睡意終於以鋪天蓋地的姿勢席卷而來,白璐沉沉睡去,身後那人卻睜開了眼,動作輕柔的把她轉了過來,抱著她,兩具身子相貼,親密無間。
白璐第二天早上起來,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景言這人婚前緋聞太多,誰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亦或者是,她刻意、主觀性的把這段對話理解為哄女孩的招數。
周一到電視臺,李慶一大早便把他們集合起來開了個小會。
原因是臺裡要做一期鄉村支教老師的特輯,地點在西南地區的山村裡。
坐飛機過去那邊省會城市大概要半天時間,還要轉幾趟汽車,從市到縣再到鎮,最後才是村。
村裡頭大概幾十戶人家,學校隻有一位老師,一到六年級的學生都在一個教室。
即使是這樣,學生們過來上課還要步行兩個小時,因為那裡都是群山環繞,大大小小的村落散在其中,附近也隻有那一所學校。
其他村裡的孩子想要上學,就必須要翻過幾座山才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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