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2024-12-05 14:51:293339

  “陛下,我後日又要登臺了,你來看我,好不好?”


  男人親著她的脖子,留在痕跡。


  “好。”


  男人答應完,搬來電腦,調出一張圖片。


  這是一張設計稿,從凌亂的線條和粗獷的畫風可以看出來,應該是暴君自己畫的。


  “這是你的嫁衣。”


  蘇綿綿:???


  小姑娘睜大眼睛,用力的看。


  “看偏了。”陸橫擰過她的小腦袋。


  蘇綿綿扭頭,看到了隔壁那張圖。


  正紅色的嫁衣,圖案、樣式,跟她出嫁的時候穿的那件一模一樣。


  男人沉吟半刻,“這件嫁衣,不好。”


  小姑娘是穿著它死的。


  暴君抬手點了x。


  蘇綿綿卻搖頭,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想穿給陛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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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輩子沒看到,這輩子她希望他能看到她為他穿上嫁衣的樣子。


  暴君曾想象過。


  她穿上這件嫁衣,站在白雪皑皑的美景中,回眸朝他望來,定是如畫一般的場景。


  隻可惜,當他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素白淨白中,安靜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紅色,在暴君看來,皆象徵著不詳。


  比如,他的光,在那一日紅綾漫天之際,穿著紅嫁衣在他面前死去。


  他卻無能為力,重墜黑暗。


  然後,他報復了整個周朝,他用自己的怒火,燃燒了一座周宮。


  豔紅色的火焰,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們。


  “我們穿白色的婚紗。”


  陸橫站起來,看到床上掛著的白色帳子,猛地扯下來,罩住兩個人,“就像這樣的白色婚紗。”


  蘇綿綿仰頭,伸手摸了摸這帳子。


  想著那該有多難看啊。


  “陛下,白色是喪服。”蘇綿綿小心翼翼道:“不吉利。”


  “孤就喜歡白色。”


  小姑娘哼哼唧唧,“我要穿紅色。”


  暴君一把掐住她,“蘇綿綿,你又膨脹了啊,連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


  “你就是隻暴君……”


  蘇綿綿語焉不詳的控訴。


  男人冷笑,“既然你說老子是暴君,那我不暴一下,還真是對不起這個稱呼了。”


  明顯感覺到危險的蘇綿綿哆嗦著小細腿往外爬,卻被男人收著蚊帳給拽了回來。


  秒變活魚,被迫收網蘇綿綿:???


  ……


  重振,雄風的男人摟著懷裡的小東西,指尖撥開她粘在面頰上的碎發。


  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臉坨紅,躺在他的臂彎裡,柔軟易碎的像隻瓷娃娃。


  男人抱著她,根本就不敢用力,也不敢眨眼。


  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不見了。


  自從她死後,他日日做夢。


  夢到熊熊燃燒的火焰,夢到她怯生生的喚他,“陸橫。”


  天知道,當他第一次聽到這把小嗓子喊他的名字時,有多激動。


  激動的他立刻就飛出去殺了一撥刺客平復心情。


  要不是那些刺客逃的太快,心情亢奮的他恨不能再殺一撥。


  殺完人,暴君特地給她帶了個糖葫蘆回去。


  小姑娘小心翼翼咬著糖葫蘆的樣子,簡直跟那些被他砍下來的人頭一樣可愛。


  然後,暴君就出現了一個新興趣。


  喜歡把刺客的人頭串一串,掛在宮殿門口,供前來上朝的大臣們日日瞻仰。


  如此美妙的藝術品。


  讓這些大臣每次上朝都要穿好兜尿褲。


第80章


  小姑娘身體太弱,即使暴君腰子不好,她也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燒了。


  “發燒了。”


  男人赤著膀子,露出腰間沾著血的繃帶。手裡拿著溫度計。


  陸橫的身體不是那種誇張的肌肉男,反而透著一股筋肉均勻的單薄勁瘦美感。


  不該有的沒有。


  該有的還比別人大。


  他站在床邊,抬手擦過她嫣紅的小臉。


  蘇綿綿燒得迷迷糊糊的。


  男人的手冰涼舒適,她小心翼翼的蹭過去,奶貓兒似得。


  “難受嗎?”


  男人的聲音熟悉又陌生,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蘇綿綿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那張熟悉的臉,突然開始哭,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哭什麼?”


  “陸橫……”蘇綿綿伸手勾住他的小手指,把整個人都埋進他懷裡。


  他身上沒有穿衣服,她就這麼貼著他,能聽到他炙熱的心跳聲。


  這隻暴君身上都是暴躁因子。


  如果是放到平時,她是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躺在他懷裡的。


  可是現在,她好難過。


  “我夢到一棵桃樹,它說它生不出蘋果。”


  “就為了這個哭?”男人失笑。


  真是個小傻瓜,桃樹怎麼可能生的出蘋果。


  蘇綿綿的指尖觸到男人的傷口,隔著一釐米的距離輕輕觸碰。


  “我想要吃桃蘋果。”


  陸橫把這當成了小姑娘因為生病,所以無理取鬧的撒嬌。


  “沒有這種東西。”


  不過男人還是買了桃子和蘋果,打成汁,喂給她。


  “陛下,你以後能不能別咬我?”


  蘇綿綿露出自己被他啃得遍布紅痕的小胳膊。


  男人看到這些曖昧痕跡,雙眸一暗。


  他嘶啞著嗓子,臉上露出笑。


  “行啊。”


  不咬,他舔。


  窩在被子裡捂出一身熱汗的蘇綿綿面對男人的眼神,瑟瑟發抖。


  她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跟不上男人的步伐。


  ……


  自從跟男人進行過一次生命大和諧以後,蘇綿綿直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哪裡哪裡都帶著不對勁。


  用張鑫的話來說,那真是久旱逢甘霖,猛虎出匣痴漢人設。


  恨不能日日膩在那溫柔灣裡。


  而蘇綿綿就跟那塊開了封,叼在猛獸眼前的嫩肉一樣。


  那隻獸圍著她又是戳,又是嗅的,恨不能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裡頭吃的連渣渣都不剩。


  難得蘇家的早飯是大家一起吃的。


  蘇綿綿跟陸橫坐在一起,她穿著胭脂粉的長裙,高高的領子遮住她的小脖子,將那一身曖昧痕跡也遮的一幹二淨。


  身邊男人一件簡單幹淨的長袍,梳著小揪揪,利利索索的叉著腿坐。


  那高大挺拔的身軀連帶那雙大長腿,跟那個趾高氣昂的小揪揪一樣,幾乎要將她擠到角落。


  男人穿著翠青色的長袍,領口繡蘭花,是為四君子之一。


  最近男人似乎非常喜歡穿能把自己裝扮的異常人模狗樣的長袍衣服。


  男人的手修長白皙,今早晨間還在自己脖頸處流連,現在指尖輕扣,在餐桌下搭著她的腕子,輕輕摩挲。


  陸橫的手上有繭。


  雖然比不上當周朝暴君時日日耍劍磨出來的那種厚繭子,但碰到蘇綿綿嬌嫩細軟的肌膚,依舊讓她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渾身酥軟。


  尤其是床笫之間,他還喜歡磨她最嬌嫩的地方。


  常常讓蘇綿綿笑的不能自己。


  他怎麼能摳她腳底板板呢!


  “吃個蛋。”


  男人伸手給蘇綿綿夾了一個蛋。


  小小的鹌鹑蛋,櫻桃似得,被放在蘇綿綿碗裡。


  蘇綿綿表示自己不想吃蛋蛋。


  但是男人硬要她吃。


  “是不想吃這個蛋,還是想吃別的蛋?”


  男人開始騷話連篇。


  小可愛蘇綿綿是聽不懂的。


  她隻能委委屈屈的吃了碗碗裡的小蛋蛋。


  然後覺得自己有點淡淡的憂傷。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真乖。”


  男人滿臉春色,一副被滋養了的樣子。


  即使他身上還綁著繃帶,腰子還沒好,不能劇烈運動。


  反觀蘇綿綿,小臉蔫蔫的,一副被掏空了身體的可憐小模樣。


  蘇榕玉看著兩人之間那膩膩歪歪的小表情,嘴裡的春卷都咽不下去了。


  小姑娘低著小腦袋,纖細的身子嬌柔柔的坐在那裡,因為低著脖子,所以很容易能看到她後脖頸子上印出來的緋紅色暈。


  像是被人狠狠嘬出來的。


  “哎呦,乏了。”蘇老太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站起來出去了。


  蘇老太太一走,那邊蘇榕玉就開放多了。


  她穿著叉高的旗袍,對陸橫這副野蠻帥氣的模樣心痒難耐。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坐在那裡騷氣衝天。


  這不是在勾引她嗎?


  蘇榕玉光著腿,在餐桌下往陸橫那邊蹭。


  但吃上了天鵝肉的陸橫根本就對蘇榕玉這種癩蛤蟆肉沒興趣。


  男人慢條斯理的拿起一隻筷子,猛地往下一戳。


  “啊!”蘇榕玉嚇得花容失色,立刻跳起來,驚恐的發現男人手裡的筷子居然穿透了桌布,搖搖晃晃的掛在那裡,如果再近幾分,就是她的腿。


  蘇榕玉一直都聽說這位陸家小爺狠。


  不過因為前幾次沒落到她頭上,所以她並不覺得有多狠,現在終於明白了這種狠是哪種狠


  他不會顧及你的身份地位,他想狠就狠,就算是把你的命捏在手裡玩,你也鬥不過他。


  他像是個掌權者。


  更像是個古代殘暴的帝王,不由分說,就可以要了你的腦袋。


  蘇榕玉面色發白,坐在她身邊的花卓將視線落在蘇綿綿身上。


  花苞初綻,顫巍巍的落在枝椏上,浸著露水,透著嫩色。


  現在的蘇綿綿清媚中又帶著一點小女人的嫵媚,舉手投足之間,浸著春色。


  花卓咽了咽口水,視線幽幽。


  雖然蘇榕玉也不差,但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比起蘇綿綿來,蘇榕玉跟她真的不是一個檔次。


  小姑娘學舞,腰背挺拔的坐在那裡,拉出優美的弧度線條。


  反觀蘇榕玉,一驚一乍的濃妝豔抹,十足俗氣。


  要不是為了蘇家這點財產,他才不會跟她結婚。


  蘇榕玉慘白著臉出去了。


  順手把花卓也帶了出去。


  “看什麼看?那個小賤人有我好看嗎?”蘇榕玉上來就是一頓罵,然後“啪啪”扇了花卓兩巴掌。


  花卓捂著臉,還要過去討好她。


  “她哪裡比得上你啊。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


  蘇榕玉雙手環胸,冷哼一聲,十分受用。


  ……


  演出在即,梁晴虞已經為蘇綿綿準備好了舞服。


  豔紅色的舞服,嬌豔如石榴花。


  襯在蘇綿綿那身子白皮上,驚豔的讓人移不開眼。


  演出非常成功。


  小姑娘站在舞臺上謝幕,紅衣似火,就如黑暗中的一簇火,清靈盈巧,如蝶高飛。


  陸橫坐在最後一排的觀眾席上,沒有靠近。


  他叼著煙,雙眸深諳,怔怔望著那個笑靨如花的小姑娘。


  以前,小姑娘即使是在他一個人面前跳舞,也會顯得羞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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