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跳舞。”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
男人站在那裡,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李大鵬和張鑫看著面前的祖宗,陷入深深的哀愁中。
……
一行三人去到舞蹈團。
李大鵬和張鑫注視著陸橫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敏.感且處於我想搞事狀態中的孕婦。
“這個垃圾桶為什麼要放在門口?”
男人用手帕捂著口鼻說話,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李大鵬和張鑫趕緊穿著自己的高檔私人訂制常服,然後一手一邊抱著垃圾桶把它往旁邊挪了挪。
完全顧不上它的味道和髒汙程度。
看到垃圾桶被移走了,陸橫這才氣順,踩著腳上的皮鞋往裡走。
舞蹈團內,蘇綿綿正在跳舞。
她的肚子剛剛五個月。
並不明顯。
穿著貼身的舞蹈服,依舊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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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陸橫這副敏,感又多疑的樣子,蘇綿綿完全沒有一點孕婦該有的不良反應。
該吃吃,該喝喝,該跳跳,該傻傻。
“門口為什麼有水漬?萬一滑倒了怎麼辦?”
陸橫站在門口,指著那灘水漬,臉色黑的嚇人。
張鑫趕緊拿了個拖把來,勤勤懇懇的拖幹淨。
蘇綿綿聽到聲音,趕緊朝陸橫奔過來。
終於,見到蘇綿綿後,男人那一副“不是事搞我,就是我搞事”的臭屁樣子才開始收斂。
從一隻瘋狗,變成了一隻見到主人的乖狗。
更像是一個見到了丈夫的孕婦。
李大鵬、張鑫:沒眼看。
……
客廳裡,身形纖細嬌軟的小美人坐在沙發上,高大挺拔的男人脫□□上的西裝外套,穿著白色襯衫,將耳朵貼到她的肚子上。
“好像睡著了。”
蘇綿綿捂著自己的肚子,聲音輕軟軟的。
“嗯。”
陸橫閉著眼,雙臂環住她嬌軟的身體,輕輕的磨蹭。
“好香。”
小姑娘身上本來就帶著一股奶香味,懷孕後,這股味道更加濃鬱。
充斥在他的鼻息間,帶著揮之不去的暖意。
陸橫覺得自己每天都心慌的厲害,直到聞到這股奶奶的味道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蘇綿綿伸手,捂住陸橫的耳朵,輕輕揉。搓。
男人舒服的眯起眼,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膩歪一陣,男人去洗澡,出來的時候一臉不爽的盯著自己腳上的拖鞋。
那隻長了兔子耳朵的粉白棉拖鞋已經全湿。
長耳朵軟綿綿的耷拉下來,一步一個湿腳印。
蘇綿綿捂嘴偷笑。
他居然穿著棉拖鞋去洗澡了耶。
其實蘇綿綿也察覺到了陸橫的變化。
一開始,蘇綿綿的孕反是比較厲害的。
但從某一天開始,每天早上起來吐的人變成了陸橫。
吃不下東西的人也變成了他。
就連夜晚睡不好的人也變成了他。
安安說,這是愛到極致了吧。
蘇綿綿幸福的捂住小臉,整個人都是粉紅色的。
晚上,兩個人蜷縮在一起。
蘇綿綿把自己埋進陸橫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她又開始做夢。
漫天白雪中,男人穿著喜服,朝她伸出手。
蘇綿綿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正紅色喜服,臉上露出甜蜜的笑。
上輩子,他沒看到她穿喜服的樣子。
她也沒有看到他穿喜服的樣子。
這輩子,她一定要穿給他看。
……
要不是意外懷孕,他們的婚禮早就舉行了。
趁著蘇綿綿的肚子還沒顯懷。
她小心翼翼的跟陸橫提出了想跟他舉行中式婚禮的想法。
男人坐在沙發上,撸著貓,撓著狗,不容置喙道:“穿婚紗。”
“可是我想穿我以前的那件喜服。”蘇綿綿揪著小手,小嗓子悶悶的。
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產生了分歧。
那件喜服,是陸橫心底裡最不敢觸及的痛。
他永遠都記得,小姑娘穿著那件喜服,躺在白茫皑皑的雪地裡。
安靜的像睡著了一樣。
他為她建造冰宮,將她藏在裡面。
他日日夜夜躺在冰棺裡,盯著她的臉,摟著她穿著喜服的身體,冰冷的比冰棺還要涼。
陸橫暗暗攥緊手。
他絕對,不要再體會這種痛。
蘇綿綿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陸橫,我活著,肚子裡面還有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蘇綿綿伸手,握住陸橫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男人沒有說話,眸色晦暗異常。
他微微傾身,環抱住蘇綿綿,將自己的臉貼上她的肚子。
“陸橫,你是不是,還會做噩夢?”
摟著她的男人渾身一僵。
強大如他,也會懼怕那一個又一個的噩夢。
甚至每晚驚醒,他還要去探她的鼻息。
確認她還活著。
肌膚溫熱,呼吸綿長,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以前,也常常做噩夢。可是現在,總是做美夢。夢到我們以前的事。”
蘇綿綿蹲下來,仰頭看向陸橫。
“我也想你跟我一樣,每晚做的都是美夢。”
“陸橫,讓我穿那件喜服吧,好不好?”
男人定定盯著她,黑沉的眸子深處泛起氤氲紅色。
小姑娘睜著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澈幹淨。
像兩顆穿透了六百年,依舊美麗如畫的琉璃石子。
陸橫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
“好。”
……
“哎,這件不錯,老子要穿它。”
既然是古典婚禮,作為伴郎的李大鵬和張鑫自然也要穿古典服裝。
在專門置辦古典喜服的私人繡坊內,一行六人已經包場。
這個私人繡坊,直到婚禮結束,都隻會為他們服務。
李大鵬一眼就挑中了一件青灰色的長袍,穿在身上,覺得自己玉樹臨風極了。
就差來一把扇子裝逼。
陸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喜服,面無表情道:“你那是太監服。”
李大鵬:……
“太監怎麼了?陸哥,你怎麼能歧視太監呢?”李大鵬梗著脖子,努力道:“我就要穿這件!”
一心做太監的李大鵬覺得就算是太監也能得到幸福,獲取春天。
那邊花露和周安安正在幫蘇綿綿換喜服。
這件喜服跟她在周朝成親時候穿的一模一樣。
“好漂亮……”
周安安忍不住發出贊嘆聲。
蘇綿綿身上本來就帶著一點古典氣質,現在的她穿著這件喜服站在那裡,窈窕如柳,青絲披散,整個人就是發著光的小仙女。
花露也露出一臉羨慕的表情。
蘇綿綿伸手扯了扯身上喜服的腰身。
“好像有點松。”
因為知道蘇綿綿有孕在身,所以繡娘做喜服的時候特地在腰間加大了幾寸。
沒想到蘇綿綿身材極好,就算是懷孕,體型也依舊漂亮的驚人。
繡娘趕緊過來,記下腰身尺寸,準備拿回去改。
“唰”的一下,簾子突然被風吹開。
蘇綿綿轉頭看去。
男人穿著正紅色的喜服,束著玉冠,面如白玉,眸若星辰。聽到動靜,負手轉頭看過來。
波光流轉間,印出蘇綿綿的身形。
蘇綿綿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神中的驚豔,和那抹微不可見的,凝滯的驚懼。
蘇綿綿提裙,走過去,像隻蝴蝶似得,撲進陸橫懷裡。
柔軟的發絲,細膩的肌膚,溫軟的香氣。
男人埋首,深深的摟住她。
蘇綿綿發現,陸橫居然在發抖。
她努力擁抱住他,輕聲細語道:“陸橫,別怕,我在。”
以後,他不會再有噩夢。
就算是做夢,夢中穿著喜服的她,也會跳起來抱他,親他,擁吻他,告訴他,她愛他。
“我愛你,陸橫。”
我的暴君。
第108章 白首不相離【現代篇番外
這是一場隻有自己人參加的婚禮。
蘇綿綿穿著那件大紅色喜服,在輕揚優悅的古典奏樂中,跟陸橫完成了她兩輩子的心願。
不過,也有人不請自來。
李嘉淵穿著西裝,將手裡的東西遞給蘇綿綿,“新婚禮物。”
陸橫站在蘇綿綿身邊,一張俊臉硬生生拉成馬臉。
“滾。”
陸嘉淵微微一笑,沒理陸橫,隻是跟蘇綿綿道:“綿綿,你會原諒葉深華嗎?”
蘇綿綿一愣,面露驚愕的抬眸看向陸嘉淵。
陸橫陰沉著臉,暗暗攥緊蘇綿綿的小手。
蘇綿綿軟綿綿的搖頭,她道:“並沒有原諒你,而是算了。”
算了。
陸嘉淵的臉上露出苦笑。
原來他在她心裡,隻有一個算了的路人甲位置。
他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是永遠錯過。
“祝福你們。”
“不用,”陸橫抬手握住陸嘉淵朝蘇綿綿伸出來的那隻爪子,“滾。”
陸嘉淵:……這隻瘋狗還是這麼護食。
陸嘉淵走了,男人一把摟住蘇綿綿,壓著她的小臉蛋,“不準看他。”
蘇綿綿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腳朝他臉上親了一口。
“我隻看你。”
這邊正你儂我儂,那邊卻發生了慘案。
張鑫捂著自己腦袋上的那根發簪,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周安安!”
“誰讓你看別的女人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看別的女人了?我明明是在看鏡子裡的你!”
張鑫吼完,面色一僵。
周安安也不自覺紅了臉。
她穿著跟張鑫同色系的青色長裙,因為是短發,所以並沒有過多的裝飾物,隻是夾了一個淺白色的夾子。
看著十分清麗動人。
“鑫兒,你腦袋好像淌血了……”李大鵬伸手撥了撥他腦袋上的那個簪子。
“操!別動老子!”張鑫立刻跳起來。
那根簪子不偏不倚的就扎在他的腦袋上,跟個天線一樣。
隨著張鑫跳起來的動作,還在晃悠。
李大鵬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扶我起來,我還能笑。”
“去醫院拍個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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