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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犯桃花
遊艇宴一直到入夜,嶼铂灣遠看璀璨無比,夜海薄霧,燈岸浮星,當得起鑽石港灣的美譽。
那群漂亮姑娘個個都是職業制造熱鬧的高手,玩得花樣百出,又賞心悅目。
駱悅人試圖去共鳴,要是有天自己錢多到燒都燒不完,喊一幫腹肌帥哥穿泳裝,挨個跳下去夜泳嬉鬧。
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梁空人不在這兒,雖然這一天他們可以用毫無交集形容,但脫離彼此的視線範圍,仍然讓駱悅人感覺輕松。
吹了會兒風,她準備回內艙,在過道被人堵住。
——剛剛跟林紹元和梁空打過牌的某二代。
駱悅人記不住名字,但有點印象,這人叼煙發牌時不時覷她,眯眼斜唇,流裡流氣。
這點駱悅人倒沒記錯。
“林紹元一個月給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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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毛挑起,說話間嘴鼻裡的香煙氣直往人臉上撲,見到駱悅人撇開頭,低嗆了兩聲,他非但沒拉開距離,反倒興致頗濃地逼近,笑起來,“我加價,你今晚……”
話剛說到這兒,旁邊窗戶“哗啦”一聲被拉開,有個男人探頭望過來,高聲打斷。
“你擱這兒貓著,梁空找你,沒聽見?快點啊!你那點兒破買賣還想不想要了?”
要緊事當頭,他一邊笑嘻嘻應著聲,一邊丟了手上煙頭,踩兩下,疾步走了。
等她進去,裡頭聲音挺鬧,立體環繞的音效放著英文歌,幾個男人正在吧臺區聊天,清吧一樣的燈光氛圍,調酒師沉默敬業地拋瓶削冰。
梁空聽剛剛那人殷勤說著某個缺投資盤活的項目,手指勾著蓋子,一下下甩合著金屬打火機,速度過快時,橘藍火焰仿佛脫離噴口,熾芒遊弋,像指環繞在他手上,臉上表情十分冷淡,時不時給個眼神,或是不輕不重“嗯”一聲,顯示他還有耐心聽你廢話。
但他耐心剩多少,得自個揣摩。
“你不跟她們去玩兒?”林紹元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駱悅人回頭,見他半身衣服都湿了,不知道剛剛跟誰玩過。
對話聲吸引那幾個男人的視線,梁空也往駱悅人那兒擱了一眼,但也就輕飄飄的一下,很快便視若無物地收回。
或許是因為不記得了。
或許懶得敘舊,就當不記得了。
駱悅人都能理解,畢竟,她既沒當過什麼正經女友,也不是他的重要朋友。
他們過去那種非正常的戀愛關系,連說都說不清楚,散了就散了。
就像你偶遇一隻小貓,心血來潮覺得挺有意思的,發善心給貓買火腿腸,撸它的腦袋,逗它玩,這一時喜歡不假,貓也感受得到。
但下次你再路過,那貓不該再撲上來討你的優待。
這叫知趣。
人更應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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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璐璐回永明巷的時候,駱悅人剛忙完工作,煮了份宵夜從廚房出來,豬油渣米線端來吊燈下,熱霧直往上冒,香氣有形。
“老天爺,看你吃宵夜真是拉仇恨。”
璐璐吞了吞口水後不敢再多看,她轉去打量駱悅人一尺七的腰,遂又往上挪眼。
“腰細還有胸,狂吃不長肉,你的脂肪是怎麼做到這麼聽話的?比爾蓋茨蟬聯世界首富,我沒羨慕,咱尊重世界參差,看你天天吃宵夜,我繃不住了呀。”
染發紋身的表妹,小駱悅人兩歲,美院在讀,是家裡叛逆第一人。
大概是動靜互補,駱悅人一直跟她關系很好。
璐璐跟她打聽之前男小生雜志內刊被換的事兒,愔愔說起在宿舍聽來的小道消息,貌似是因為得罪了某圈內太子爺,手上幾個代言快掉完了。
圈內太子爺這高帽聽著唬人,八卦媒體封過的,也不下一隻手的數。
駱悅人猜了一個。
璐璐沒忍住從她碗裡撈了一口米線解饞,含糊嚼著說:“不是,那些拋頭露面的都不夠格!”
抽紙擦了擦嘴,璐璐眸光鄭重,低聲報出一個名字來:“高祈,炬力老總的兒子,二十四五歲,長得還很帥,我室友本來塌房哭腫眼,看到高祈照片後直呼做夢文學,哈哈哈不愧是一生花心的美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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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高祈?就是這兩天的事嗎?鬧得很大嗎?”
“對啊,”璐璐打趣,“姐姐,你不上網嗎?”
在雜志社工作雖然少不了要接觸娛樂圈,但大多是主流消息,這種連人名都要用某太子爺代替的無錘八卦,並沒有什麼預知渠道。
一筷子米線已經在嘴邊擱置完熱氣,駱悅人慢吞吞吸溜,心下恍然。
怪不得那天在遊艇上沒看見高祈。
高祈是梁空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她對這人最大的印象就是愛玩又會玩,往群裡隨便扔個夜場定位,能來一個連的人捧場。
他們那樣的男人,十幾歲就開始命犯桃花,但凡會玩肯玩,就要升LEVEL,到命裡泛濫桃花的程度。
PIONEER三月刊的慣例是雙姝爭豔,今年封面之一是個選秀出道的古偶小花旦,現在走人間富貴花的路子,時尚資源也好,高定不愁借。
駱悅人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不穿高定,穿jk,一邊當高祈的女朋友,一邊在女團當劃水忙內。
當時駱悅人的同桌很喜歡她們那個團的主舞,她還送了駱悅人一沓籤名照。
聊八卦的聲音引來夜起的舅媽,放往常少不了不滿,今晚她耷拉臉色下樓,看見親女兒,便收了脾氣,隻批評了璐璐回家從來不提前打招呼,就叫她們早點睡。
往樓上沒走兩步,舅媽又從樓梯那探出腦袋。
“悅人啊,這次周末相親的事你要上心吶,別又像之前幾回,隨隨便便見了就說不合適,感情那都是相處出來的,多見見自然就……”
“合適”二字舅媽沒來得及脫口,被璐璐翻白眼懟回去:“你煩不煩啊,大晚上跟人聊這個,你睡覺去吧。”
等人一走,璐璐斜眉咧嘴地嘖嘖道:“就這環境,你還住得下去?趕緊搬走吧,你爸給你買了房子你就住啊,你管他怎麼跟姑姑離婚的。”
駱悅人一眼看穿:“你是想我搬走了,你也不回來了,去我那兒住是吧?”
璐璐嘿嘿一笑,靠過來跟她貼貼。
吃完面,駱悅人端碗去廚房涮洗。
想到周末相親,住一個屋檐下的強勢長輩打著照拂的名頭安排這種事,的確沒法拒絕。
她是該搬出去了,但不是最近。
璐璐問:“最近怎麼了?工作忙?”
“工作一直都忙。”擦了手,駱悅人拿起手機,點開購物軟件看網購的泡腳盆和中藥包什麼時候到。
“這兩天一直陰天下雨,外婆睡眠不好,家裡要是有變動,她一操心,更睡不好了。”
璐璐撲過來摟她,嘴裡哎呦地說著:“這麼一個人美心善還孝順的仙女,以後要便宜誰啊,給我當老婆吧。”
手感太好,璐璐沒忍住捏了捏她腰,靠在她肩上撒嬌說:“香香軟軟的,愛死了,今晚我想跟你睡。”
駱悅人怕痒,笑著扭腰說好,隨即又嚴肅幾分聲明:“不過不許熬夜太晚,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行,明天開我大摩託送你去上班!”
關了樓下的燈,姐妹倆挽手上樓。
駱悅人笑著說拒絕大摩託,璐璐說巨拉風,推著駱悅人的肩進房間,說她從來都沒坐過大摩託,可以體驗一下。
駱悅人將床頭的香薰燈關掉。
潮湿雨季的花木香氣,似一樹白色的桔子花沾著夜露,密密待放。
她簇在熄光的琉璃燈罩前收拾零碎物品,方便璐璐待會兒給手機充電。
天青色的香磚降溫後慢慢凝固成油膏狀,間浮幾粒香料顆粒,很合襯“夏空”這個名字。當時逛手工展,就是看到這套香磚的名字特別,駱悅人才盲買回來的。
“我坐過摩託的。”
璐璐洗澡出來,揉湿發,拿吹風機一陣狂吹:“什麼摩託?小綿羊可不算摩託啊。”
想起上回旅遊,跟璐璐借民宿主人的小綿羊差點翻溝裡,駱悅人噗的一聲笑:“才不是,好像是川什麼什麼黑武士。”
呼呼風聲乍一停,璐璐兩眼放光:“川崎嗎!我的夢中情摩!”
“好像是,我不記得了。”
“那肯定很刺激吧?誰帶你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駱悅人想想說:“開的很慢。”
因為她好奇又膽小。
為防止璐璐繼續八卦,駱悅人敷衍說:“……就一個高中同學。”
不料璐璐嗅覺敏銳,腦補能力也超強,曖昧笑著湊過來:“男同學吧?高中就玩重型機車啊?哇,好酷。”
不知怎麼說到了青春期叛逆。
璐璐好奇道:“你跟他怎麼認識的啊?你看著一點都不叛逆,一直都是乖乖女。”
燈光熄滅的房間乍然陷入黑暗,駱悅人看著阒靜的天花板上劃過一線窗縫裡的光亮,應該是夜車駛進巷子裡的遠光燈,倏然而逝。
鳴笛聲遠遠傳來,幾分空促。
“偷偷叛逆過……”
璐璐側過來,手臂撐起上半身,聲音帶著笑:“玩玩就膩了是吧?乖乖女基因真強大。”
膩了麼?
好像不是,一直都很開心來著。
“帶我玩的那個人,他後來出國了。”
“那你可以交新朋友啊。”
瀾城過了白露,草木在夜裡會凝上一片水汽。
她的聲線,也似細長的草尖覆了潮湿重量,將話音往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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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往寂然夜色裡輕輕地沉。
“我後來,好像再也沒有遇見過,像他那樣的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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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違心事
周末相親的見面地點在一家酒店一樓的咖啡廳。
在那兒,駱悅人再次遇見梁空。
想起幾天前的夜裡,璐璐好奇問出的問題——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即使不說文採斐然,從小愛讀書的駱悅人也絕不是詞匯匱乏的那類人,可糾結許久,她都形容不上來梁空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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