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明聞言心裡給黃曉娟狠狠的記了一筆,也不想理黃曉霞,隻提著行李往前走。
結果又聽黃曉霞大驚小怪的叫起來,“哎,那個狐狸精是哪兒來的,以前沒見過,不會又是專門來勾引寧醫生的吧?”
說到這裡陰陽怪氣的道,“看她對寧醫生家親戚那個諂媚勁兒,臉都要笑出花來了。”
張啟明才發現自己忘了提醒她,剛剛那兩人就是夏眠和小楓。
而這會兒他看到前方的情景也顧不上黃曉霞了。
夏眠竟然和寧醫生的姐姐聊起來了!
他這兩天雖然焦頭爛額,但寧醫生他姐姐和外甥來了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家財千萬這種勁爆消息走到哪兒都能聽到。
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也碰到了米老師一家送寧醫生的姐夫出門,那是他連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氣派。
鄰居們看著熱熱鬧鬧的打招呼說話,然而實際上,也全都是湊個熱鬧而已,張啟明無比清楚,那個男人笑著掃過眾人的時候,其實誰都沒放進眼裡。
可是看著他對自己點頭,張啟明還是不自覺的激動了一瞬,然後想到了黃曉霞。
等看到寧醫生的姐姐,張啟明就知道那是他的異想天開,他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人和人之間那種無法企及的雲泥之別。
所以他寄希望於黃曉霞臉皮夠厚,手段夠下作,這樣的話哪怕是暫時的貼上去,隻要能得對方一句話,也足夠他們改變人生。
然而他忘記了對方還有自以為是的毛病,就像現在,這坨泥竟然在嘲諷那飄逸的白雲。
倒是夏眠……
張啟明眯了眯眼睛,趕了上去。
Advertisement
……
“這個裙子很適合你啊。”寧韶韻笑得非常開心。
“對吧,”夏眠轉了轉腰,“還是寧姐姐你眼光好,那幾條裙子我都好喜歡。”
“喜歡就好。”寧韶韻笑道,“我當時買的時候售貨員還說一般人撐不起來呢,但我就覺得特別適合你的氣質。”
看看,仙女就是會說話,夏眠聽的心花怒放,“能見到寧姐姐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回去了。”
寧韶韻笑道,“嗯,打算多呆一段時間,過完暑假再回去。你們回來太好了,琛琛一直惦記著小楓呢。”
琛琛小朋友穿著一身藍色的小球衣,酷酷的抱著一個小籃球,仰頭道,“夏眠阿姨,小楓弟弟!”
夏眠把小楓放下來,“還記得琛琛哥哥嗎?”
小楓點點頭,乖巧的道,“琛琛哥哥。”
琛琛小大人般摸了摸他的頭道,“弟弟你是不舒服嗎?”
夏眠生怕他再說出要打針吃藥之類的話來,趕緊接口道,“嗯,弟弟做了好長時間車,有點暈車,休息一下就好了。”
琛琛道,“那弟弟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我爸爸幫我把玩具帶來了,等你休息好了我帶你玩。”
一直沒做聲的張啟明笑呵呵的開口,“歡迎琛琛來我們家。”說著自然的朝寧韶韻點點頭。
他的注意力都在寧韶韻身上,沒注意道小楓繃緊了身體,又往夏眠懷裡鑽了鑽。
寧韶韻笑吟吟的摸了摸小楓的頭,溫柔的道,“琛琛哥哥玩具太多了,帶不上去,小楓來我們家玩好不好啊?”
張啟明又接口道,“那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他低頭看著琛琛,“你叫琛琛是嗎?以後小楓弟弟就拜託你多照顧了。”
琛琛看著他的樣子小眉頭微皺,“叔叔你幹什麼壞事了,被打成這樣?”
張啟明臉色一僵,呵呵笑道,“叔叔是為了保護小楓弟弟才被打成這樣的。”
“你還真敢說啊。”夏眠瞪大眼睛,“明明是因為虐待小楓被我二叔收拾了!”
張啟明沒想到夏眠這麼不給他面子。
夏眠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冷笑道,“張啟明,我勸你最好別再拿著小楓做人皮,以後你敢說謊,我就敢撕,到時候臉疼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張啟明下意識的看了眼寧韶韻,隻覺得非常難堪。
偏偏琛琛小朋友還一臉嚴肅的道,“叔叔,說謊是不對的,小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哦!”
寧韶韻和琛琛去了籃球場,張啟明看著夏眠的臉色非常難看。
黃曉霞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敢置信的道,“不,這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夏眠?!”
夏眠掛上一個大大的笑容,抬著下巴得意的道,“好可惜,我就是夏眠,我不僅不會幫你,還會讓寧醫生趕緊開除你,嘻嘻……”
黃曉霞氣得卷發都炸起來了,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頓時怒道,“你是故意的!姐夫,她那天明明在,卻故意不說,讓所有人看我笑話!”
如今知道她就是夏眠,再想想那天的事情,那些人看好戲的眼神,還有寧韶白的嘲諷,讓黃曉霞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夏眠自然也想到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樂意給大家當笑話怪誰啊!”
她學著黃曉霞那天的樣子捏著嗓子嚶嚶,“那是我姐,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心疼小楓……我願意替我姐好好補償他……”
結果她卻連小楓都不認識。
張啟明臉色頓時沉下來,再怎麼說,黃曉娟也是他媳婦兒,黃曉霞卻拿她做墊腳石,誰能高興。
黃曉霞本來就夠丟臉了,這會兒見張啟明生氣,頓時氣急敗壞,“你,你這個野丫頭!你胡說!”
夏眠輕嗤一聲,抬起下巴道,“怎麼?不要我這個野丫頭幫忙了?”
黃曉霞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野鴨。
夏眠笑嘻嘻的搖頭晃腦,“可是晚了,現在就算你誇我我也不會幫忙的。”
黃曉霞感覺像是要原地爆炸。
後面傳來一聲輕笑,幾人回頭。就見挺拔的青年站在他們身後,吊著一隻胳膊也無損他的俊美,一雙含情眼中都是笑意。
張啟明尷尬道,“寧醫生。”
黃曉霞立刻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求情道,“寧醫生,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大量……”
寧韶白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徑直走到夏眠跟前,盯著姨甥兩個頭頂幾乎一模一樣的呆毛,忍不住伸手……
夏眠抱著孩子沒辦法躲,呆毛被拽,隻能瞪眼道,“幹嘛?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
目光落在他的纏著紗布的胳膊上,看來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
寧韶白也沒理她,見小楓看著自己,伸手揉了揉小孩兒的腦袋,順勢撩開他的衣服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身體恢復的不錯,讓孩子繼續保持心情愉悅。”
張啟明呵呵笑道,“一定一定,之前是我太疏忽了,以後一定不會。”
寧韶白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夏眠煩死了張啟明做戲,翻了個白眼,直接道,“快走。”
眼見著寧韶白對夏眠的態度明確實不同,黃曉霞也顧不上其他了,拽著張啟明的衣服急道,“姐夫~”
張啟明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抬頭看著前面拌嘴的兩人,最後把目光落在夏眠身上,若有所思……
@
不知道張啟明問了黃曉霞什麼話,第二天一覺醒來,夏眠發現張啟明變得很奇怪。
明明昨天帶她回來的時候還是半脅迫,甚至在家屬院門口還明顯的展露出了要用小楓來要挾她的意思,可今天一早,這人忽然就溫柔體貼起來。
早上上班之前還特地給他們做好了飯菜,給小楓專門做了雞蛋羹,嘮嘮叨叨的囑咐他們在家,一點兒都沒提黃曉娟的事情。
中午回來的時候更是直接把六千塊放到夏眠面前:“這是姐夫還你的,你抽空先去存了吧,以後存折拿好,誰也別給了。”
夏眠有些警惕,“你不會覺得還了我錢,黃曉娟就不是小偷了吧?”
“當然不是,”張啟明無奈又好笑的看著她,嘆了口氣道,“姐夫之前也是一時著急失去了理智。”
“昨天我翻來覆去的想了一夜,這次本來也是黃曉娟犯了錯,你不願意幫她是正常的,這次姐夫不再為難你了,她那惡毒又貪心的性子,也該好好吃個教訓。”
“讓她坐三四年牢也沒關系?”夏眠驚了,這家伙是要放棄黃曉娟了?!
張啟明臉色黯然一瞬,又強打起精神,對夏眠溫柔的笑道,“這樣她就沒辦法傷害你和小楓了,也不算是壞事。”
夏眠總覺得他的目光怪怪的,直讓人起雞皮疙瘩。
“姐夫去上班了,你和小楓好好在家。哦,對了,”張啟明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
目測有兩百多,“這是家用,你看著要買什麼菜,添置什麼東西就去買,要是還有什麼需要,晚上下班回來跟姐夫說。”
夏眠被他這一通操作搞得渾身發毛,想不通他是真的打算放棄黃曉霞,還是隻是在跟她打感情牌,想讓她放松警惕好對小楓下手。
夏眠小心觀察,如果是打感情牌,那他拖不了多久的,畢竟如果再不翻供的話,黃曉娟就要被正式逮捕了,那個時候,黃曉娟就真的要坐牢了。
這件事情是夏眠跟張啟明博弈的重要籌碼之一,所以張啟明不動,她也不提,畢竟對方狡猾多端,要防著他提前想對策,又增加麻煩。
然而張啟明仿佛跟忘了黃曉娟這個人似的,一邊上班一邊還把她和小楓的照顧的無微不至,張家又恢復到了之前的一派和睦,張啟明竟然還為此挽回了一些風評。
不少人認為之前張啟明就是一心工作所以才被黃曉娟給蒙蔽了,還同情他,好好的一個家都是讓黃曉娟拖累了,就該讓她待在監獄裡面悔過。
夏眠覺得自己搞清楚了張啟明的目的,這家伙這是想踩著黃曉娟利用挽回名聲呢!
嘖,想的太好了,夏眠絕對不能允許。
她下樓去等寧韶白,救命恩人的身份要派上用場了。
寧韶白還沒下班,夏眠便蹲在單元門口的石桌邊看小楓和琛琛兩個小屁孩兒下國際象棋。
兩隻白嫩的小手抓著迷你的黑白棋子你來我往的,偶爾還皺著小眉頭想一下,有模有樣的,真是可可愛愛。
劉老太太看的直嘆,“這倆孩子還真下起來了,昨天琛琛跟我們壯壯下,壯壯一直拿那些馬當將軍,滿棋盤的跑,把琛琛急壞了。”
眾人想到昨天琛琛和壯壯的爭執,也是一陣大笑。
夏眠心裡得意,她家小楓可是個天才呢。
正笑著,忽然感覺到腦袋上有什麼動靜,她抬頭一看,一白皙一麥色,兩個男人的大手交纏在一起。
!!!
什麼情況?夏眠呆毛立起,故作不經意的順著手臂望上去,頓時瞳孔地震:臥草?
寧韶白和張啟明?!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眠猛地站起來,驚悚的看著寧韶白,他不會眼瞎看上張啟明了吧?什麼時候的事情?到底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