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了解了他過去的祝元海也忍不住長嘆一聲,“好孩子。”
寧韶白拿出相機道,“來,吹蠟燭吧,拍張照。”
“一二三!”
“祝小楓生日快樂!”
鏡頭定格下小孩兒燦爛的笑臉。
雖然他依然沒有學會索取,但夏眠相信,他經歷的這些,終將驅散他心底的陰霾,讓他永遠快樂溫暖。
第58章 第五十八架
小楓生日過後,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冬天仿佛一夜之間就來了。
這天夏眠睡得正香,就聽到外面夏文月驚訝的道, “下雪啦!哇,好大的雪!”
夏眠頓時睜開眼睛,剛準備掀開被子去窗戶那兒看看,就被鑽進來的寒意凍的一個激靈,趕忙又縮回了被子。
結果她掀被子的時候不小心撩到了旁邊小楓的被子, 小家伙也一個哆嗦被凍醒了……
“小姨?”小孩兒揉了揉眼睛,似乎也察覺到了冷, 往被子裡面縮了縮。
“孩兒們,先別起來,”夏文月在外面叫道, “我去給鍋爐加點碳, 一會兒暖和了再起, 別凍感冒了。”
這個院子的另外一大好處就是暖氣已經裝好了,雖然是很老式的那種鐵鑄暖氣片,但怎麼也比燒爐子的採暖方式要好的多。
否則的話,他們這個冬天就要難過了,原身記憶中燒爐子不太暖和是一回事,關鍵是很髒,家裡到處飄的都是煤灰,指甲縫裡永遠都是黑的。
想想那個慶幸, 夏眠不由一個哆嗦。
Advertisement
夏文月之前沒見識過暖氣,等開始會燒之後就體會出好處來了,不過他們這一輩人省儉慣了,為了省碳, 並不舍得狠放碳,屋子裡保持不凍人就行了。
今天早晨顯然是例外了。
小楓也聽到了夏文月的話,他又往被子裡縮了縮,沒一會兒,夏眠就感覺到一隻暖呼呼的小腳伸了過來,蹭了蹭她的胳膊。
夏眠一把抓住,“看我逮到了什麼?”
小楓咯咯的笑著掙扎,夏眠松了手,把被子打開,小家伙飛快的滾進她懷裡,“小姨。”
“嗯。”小孩子的身體像是個小火爐。
“來,做個伸展,長個子!”夏眠從頭給他捋到腳,小孩兒用力繃直身體伸著懶腰,做完之後哈哈的笑起來。
外面寒風凜冽,他們在溫暖的被窩裡互相依偎,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幸福感。
沒一會兒,夏文月推門進來,把一套小棉袄棉褲放在他們床邊的暖氣片上,“今天特別冷,給孩子把厚衣服換上。”
小楓翻身趴著,隻探出一個小腦袋來看暖氣片上的棉袄棉褲,“我的。”
“對,你的。”夏文月道,“二老姑專門給你做的,穿上暖呼呼。”
小楓露出一個笑容。
小孩兒在夏眠懷裡翻滾著玩了一會兒,屋裡的溫度上來了,夏眠先飛速的給自己套上衣服,拿了暖氣片上的棉袄棉褲,被烤的暖呼呼的。
“哇哇,好暖和,快點趁熱穿!”
小楓趕緊坐起來,伸胳膊伸腿的配合。
穿完後夏眠忍不住笑起來,紅底白點的棉袄棉褲,有著“二姑怕你冷”的加持,小孩兒這會兒臃腫的像個球。
小胳膊都沒辦法貼緊身體,支稜在兩邊,愈發像個企鵝崽崽。
看到他的樣子,夏眠就非常慶幸夏文月因為忙著擺攤,沒時間給他們都做棉袄,隻給兩個小的一人做了一身,不然就是她胖成球了。
外面毛慧竹已經開始歡呼,夏眠拉開窗簾,就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小楓也望著窗外發出了一聲驚嘆。
即便從小在北方長大,每次下大雪的時候那種銀裝素裹的純淨世界,依然會讓夏眠心生歡喜。
而且夏眠生活的時代,燕市已經很少見這樣的大雪了,這樣看著才知道,早年課本裡形容的“鵝毛般”的大雪比喻的一點都不誇張。
小楓吭哧吭哧的從床上溜下來,要出去找毛慧竹玩。
夏眠給他帶上帽子和手套,又套了一層外套,看著他費力的跨過門檻,一搖一擺的的跑出去不由露出笑容。
外面就響起孩子歡快的叫聲。
夏眠出去的時候,地上的積雪已經沒過了腳踝,天上的雪依然在飄,毛志山正在從正房開始,往各個房門口鏟出一條供人行走的小路來。
小楓就追著毛慧竹在這些小路中追逐打鬧,從一個企鵝崽崽,變成了兩個搖搖晃晃的企鵝崽崽。
小楓並沒有適應棉袄棉褲的厚度,跑著跑著身子一歪直接栽進了旁邊的雪地裡。
他想翻身,奈何棉袄太厚,四肢劃拉了半天,沒翻過來,反而四腳朝天的躺著動不了了。
毛慧竹回頭看到他的模樣,拍著手哈哈大笑。
夏眠就看著他像隻小烏龜一樣劃拉著四肢卻依然翻不了身的樣子,也不由跟著笑。
小楓聽見她的笑聲後反而不急了,扭頭看了她一眼,忽然就放松四肢大字型的躺著不再動。
夏眠走過去,就見小孩兒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天空,大片的雪花落在他身上、臉上、眼睛上,他似乎覺得很美妙,不自覺地笑起來,“好漂亮。”
似乎被他享受的樣子吸引,毛慧竹跑過來就地一滾,也躺在了他的旁邊,很快就發出“哇”的驚嘆,“真的好漂亮啊!”
“真的嗎?”夏眠看著地上厚厚的積雪,仿佛在勾引著她躺下去……
沒一會兒,院子正中間的雪地上,排排躺了四個人,小楓毛慧竹以及夏眠和毛慧蘭。
琛琛裹的嚴嚴實實被寧韶白抱進來的時候,嚇得大叫,“哇,舅舅,他們死啦!”
寧韶白:……
“沒死。”寧韶白把琛琛放下來,“你看他們還動呢。”
這一家子可真是會玩啊。
琛琛也搖搖晃晃跑過去看情況。
夏文月聽著聲音出來,看到雪地上的情景,氣得左右找了找,拿起手邊的笤帚疙瘩朝著毛慧蘭扔過去,“趕緊給我去掃雪,你們也是孩子嗎?”
毛慧蘭和夏眠一骨碌爬起來趕緊就跑,把兩個小家伙丟在原地四腳朝天的劃拉。
琛琛看的哈哈直笑。
不過等夏眠和毛慧蘭掃完門口的積雪回來的時候,排排趟的孩子變成了三個,也不是排排躺,是排排滾。
這就是棉袄的好處了,雖然笨重,但是能放心的玩啊。
這場雪連續下了幾天,幼兒園直接放了假,夏文月的串串攤子也停了,她現在隻賣燒餅。
夏文月打燒餅的手藝確實挺好,搭配著串串香賣過一段之後已經有了不少老顧客,她隻需要在上下學的時間出去擺一個小時的攤,其他的時候老顧客會直接到家裡來買,倒也方便。
等中小學放寒假的時候,夏文月的燒餅攤子也停了,然後夏眠和毛慧蘭就緊了皮整天鑽在東廂的書房裡每天埋頭學習。
當知道毛志山在燕市的戲拍完,要出發去C市,而夏文月要跟著一起去的時候,夏眠和毛慧蘭差點歡呼。
“我們後天出發。”夏文月說完,看著夏眠和毛慧蘭之間的眉眼官司冷笑,“給你們報了寒假補習班,每天都給我按時去上課!”
夏眠道,“二姑,不用,老師發的卷子我都會做呢。”天氣那麼冷,窩在家裡多好,教室裡肯定不如家裡暖和。
“那也給我去上,不然我怕你們給我把家都禍禍了,不僅咱們家,還有別人家。”
夏文月冷哼一聲,“總之,我信不過你倆,都給我按時去上課,我回來的時候我可是要問老師的,要是知道你們逃課或者什麼的……”
兩人都心虛的不敢說話,夏文月還記著寧韶白家電扇的事情呢。
當初夏眠拆的時候那個信心滿滿,就幾顆小螺絲的事情,完全沒覺得難,結果往回裝的時候扇葉怎麼都搞不對……
毛家之前沒有風扇,所以毛志山也不會裝,夏眠沒轍,正準備偷偷拎著散裝的風扇出去找人重裝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路過的李叔。
李叔知道了她要出去花錢修,當然不同意,直接拿走自己裝起來了。
然後某次說漏嘴還是讓夏文月知道了,夏眠和毛慧蘭一人背上挨了一巴掌,保證再不作妖。
不過事實證明,夏眠也是個淘氣的,根本不能讓人放心。
夏文月見她們暫時老實了,也沒放松警惕,恐嚇道,“過了年就要進行插班考試,你們皮給我繃緊一點,就給你們一次機會,考不上的話,就跟我一起擺攤吧。”
上補習班之前,夏眠買了頂質量不錯的假發,如今天氣冷,帶假發也不那麼悶了。
經歷了被李麗珍和孫悅欣第一眼就認定為不良少女之後,夏眠覺得她要這裡重新開始的第一步,還是非常值得注意。
而且寒假補習班和平常的補習班不太一樣。
剛剛期末考試完,補習班的同學是平時的兩三倍,其中有一半以上會是她以後的校友,說不定還有同班同學,所以夏眠必須要重視。
假發買的依然是學生頭,一來短點好打理,二來等明年天氣熱的時候,她真頭發的長短也就跟著這個差不多了,到時候銜接自然。
米色的絨線帽、灰色高領毛衣,外面套一件羽絨服。
這是夏眠斥巨資買的,雖然沒什麼版型,但比棉袄薄很多,至少看起來不那麼臃腫,她在中間配了個寬腰帶,立刻就有了時尚感。
再搭牛仔褲和羊絨皮靴,腰細腿長的小仙女就新鮮出爐了。
小楓看著她變身成功,拍拍小手,“小姨漂亮。”
夏眠捏了捏他的臉,“在你眼裡,小姨就是個醜八怪也漂亮,走吧,去找寧阿姨。”
放了寒假之後,小楓隔兩天就會去祝元海那裡學畫畫。
一開始夏眠跟著去了兩次,祝元海非常喜歡小楓,小楓作為他最小的一個弟子也很受幾個師兄師姐的寵愛,關鍵是他天賦還高,大家都特別喜歡帶著他畫畫。
小楓在那裡簡直如魚得水,後來夏眠就不去了,每次都是寧韶韻去的時候帶著他,回來的時候在一起送回來,小楓也很快樂。
寧韶韻見到她笑,“這是哪家的小美女,這麼好看?”
夏眠得意的轉了一圈,“哈哈,要去上學啦,給同學們留個好印象。”
“你確定不是假印象?”寧韶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別之後暴露的時候嚇著同學們。”
夏眠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誡自己,從今天開始,她就要開始做小仙女了,要壓制脾氣,不能隨意生氣。
回頭笑眯眯的道,“這就不勞寧醫生費心啦。”
“是嗎?”寧韶白挑了挑眉。
見寧韶白一直盯著她的假發,想到他的前科,夏眠警惕的捂住腦袋,匆忙交代了小楓一句,“小姨去上課了,你跟著寧阿姨哈。”
她決定最近還是少接觸這個她成為小仙女路上的絆腳石,以免破功。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