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
竟然真的是住在望江灣別墅!
而且是32號!
太牛了,真的太牛了!
她的同學為何會如此低調啊?
薛歡歡看著林墨穿著的簡簡單單的家居服,真的自嘆不如。
她在學校雖然也低調,但是怕被人看不起,穿著打扮難免也都是大牌。
而林墨,在家穿著舒適的家居服。
在學校裡則是一心學習,絲毫不整一些花裡胡哨的打扮。
怪不得這才開學不久,林墨就已經把課業都提前完成了。
真是她的榜樣啊!
林墨對上薛歡歡崇拜的眼神:“別誤會,這裡是我哥的別墅,我不是什麼富二代,隻是一個普通學生。”
“對對對。”薛歡歡連忙點頭:“我都懂!”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的,絕對不會讓你平添煩惱。”
她心中認為,林墨已經是大美女了,又是學霸。
要是家境曝光,那追求者估計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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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假裝是普通學生比較好。
免得天天應付追求者浪費時間。
林墨摸了摸下巴,覺得薛歡歡或許並不懂。
看她這眼神,就像是一個大聰明一樣。
“你確定你懂?”
“我當然確定啦。”薛歡歡親熱的挽住了林墨的胳膊,並不因為她的家世就刻意諂媚。
雖然震驚,但是震驚之後,也絲毫不想著去巴結討好。
“墨墨,你這條件,那個鄭月雅真是狗眼看人低。”
“我要是你,我就直接啪啪啪打臉她,讓她知道知道她就是個跳梁小醜!”
林墨看她一副憤慨的樣子,忍不住好笑:“行了,我們去吃面條吧,我都餓了。”
李雅已經把面條都端在餐桌上了。
薛歡歡進了屋子,忍不住暗中打量,一再感慨有錢真好。
“薛小姐,快請坐,不知道你的口味,你先嘗嘗。”
薛歡歡對著李雅笑了笑:“謝謝了。”
“你是我們小姐第一次帶回來的朋友,要是照顧不周,可千萬要見諒啊。”李雅笑呵呵的說著。
薛歡歡有些意外,難道以前別人都是像鄭月雅一樣,以為墨墨家境貧寒就不跟她來往嗎?
真是一群可惡的人!
薛歡歡鄭重的下定決心,她才不會這樣膚淺。
吃過面條之後,薛歡歡拉著林墨自拍。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喜歡拍照發朋友圈。
薛歡歡在客廳裡拍完照片,也給林墨發了一份,“嘿嘿,完全可以原圖直出了。”
她看著林墨:“墨墨,我可以發朋友圈嗎?”
“可以啊。”林墨保存了薛歡歡發過來的照片,忍不住抿唇。
薛歡歡平時經常發動態,又樂天又可愛。
林墨每次看到她的朋友圈,還會給她點贊的。
“墨墨,你都不發朋友圈嗎?你的朋友圈,比我們教授的朋友圈還要幹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也是個老人呢。”
林墨跟她玩笑了幾句。
她也隨手把照片發在了朋友圈裡。
配文很簡單——我和我的朋友。
恩,朋友。
林墨的朋友不多,寥寥無幾。
薛歡歡拿著手機:“墨墨你看,好多人評論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呢,哼,他們真是想得美。”
“你可是有南宮校草了诶,他們也不看看怎麼跟南宮比!”
林墨不由得耳熱:“你誤會了,我跟三哥很清白。”
“喲,要是他聽到了這句話,肯定傷心死了。”薛歡歡吐了吐舌頭,“你難道不覺得你們之間超級超級甜嗎?”
林墨疑惑,有麼?
她看到秋兒正在八卦的看著她們,她指了指樓上:“去我房間裡吧。”
“好啊。”
薛歡歡跟小小尾巴一樣跟著林墨上樓去了。
與此同時。
夜嶼在家裡發呆,面前的劇本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翻來覆去,還是第一頁、第一行、第一個字。
孫俊正在安排人給他打掃衛生,準備給他拍幾張居家照發出去,當做十一假期營業了。
“哎,這家伙是在尋思啥呢?”
夜嶼的手機響了一下,發現是林墨罕見的發了朋友圈。
他點開一看,隻有幾張她和一個陌生少女的合照。
再細細一看,在他們照片的背景地方,竟然有許多牛奶。
幾乎幾十箱。
他皺起眉頭,再細細一看,竟然是自已今天代言告吹的牌子。
夜嶼的眉尾跳了跳,這才短短多久,她絕對不會去超市裡臨時買。
所以,這是她以前買的。
夜嶼眉頭舒緩開來,眼神裡隱隱有幾分道不清說不明的意味。
他衝著孫俊勾了勾手指頭。
孫俊過去看夜嶼的手機,放大看,一愣,“所以你這是……磕到糖了?”
“你還真是能找糖啊。”
夜嶼不屑一笑:“我隻是隨意看看。”
“隻是沒想到她背地裡,竟然有這樣的心思。”
“真是不單純!”
第140章 魔鬼的邀約
地下賭場。
無數的音樂聲喧囂嘈雜。
酒精和煙味彌漫在諾大的黑暗場地,暖黃色的燈光照的每一個牌桌。
不少男男女女在牌桌面前坐著,或是懊惱或是滿臉笑容。
美女荷官穿著妖娆的衣服,在牌桌前巧笑盈盈的發牌。
“哗啦啦”籌碼推倒的聲音,刺激著每一個人的感官。
入場處。
站立著的一排保鏢都強壯唬人。
全部都是黑衣墨鏡,雙手負在身後,岿然如山。
鄭月雅目光猶疑的到處打量,賭場內的熱鬧和奢靡,讓她這個自詡見過大世面的人,心底也有些犯怵了。
她原本鬥志昂揚,這會兒卻不由得有些抬不動腳步。
“程少,我是第一次來,對這裡不太熟悉啊。”
鄭月雅臉色柔弱地開口,“這裡有沒有什麼規矩啊?”
程之淵理都不理鄭月雅,遞出金色的卡片。
保安一怔,然後紛紛彎腰做出來一個請進的手勢。
服務員高聲道:“歡迎程少!”
這個動靜,直接把鄭月雅嚇了一跳,到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這人估計身份並不簡單。
不少人都回頭,噤若寒蟬的看著門口的男人。
他們其中自然有人認出來了程之淵。
在牌桌上意氣風發的高強咽了口唾沫,“這活閻王,怎麼來A市了?”
“這人誰啊?”
“程之淵,別特麼去議論他,這人脾氣不好,你要是得罪了,他能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嘖,這麼睚眦必報?”
高強看他們在討論,冷笑不已,“他可是恐怖的角色,我先不玩了,溜了。”
可是還不等他們開溜。
程之淵已經看著他們這一桌了,低頭從手裡紙盒裡叼出一根煙,散漫的別在嘴裡。
“讓個位置。”
此話一出,雖然有人不服氣,但是也乖乖讓位了。
能夠讓春風賭場的人都這麼重視,絕對不是小角色。
春風賭場,在全國都有權有勢。
絕對的地下勢力。
春風賭場的座上賓,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是什麼角色了!
鄭月雅看到眾人敬畏、好奇的眼神,心中暗爽。
她不由得也挺了挺腰杆兒,抬手挽起臉頰旁的碎發,露出手腕上璀璨的鑽石手鏈。
站在這種絕對秒殺全場的王身邊。
真是讓她心跳加速,臉頰都泛紅了
“程少……”鄭月雅聲音軟的跟水一樣,下意識就去貼近程之淵。
可是程之淵沒有給她投懷送抱的機會。
他指了指座位:“坐下。”
鄭月雅坐在了凳子上,牌桌上的人都看著她,眼神意味深長。
程之淵坐在鄭月雅旁邊的位置,聲音低沉,“給我兌500萬籌碼。”
保安馬上去照辦。
然後有侍者看著鄭月雅,誤以為她是程之淵的女人,“小姐,請問您要兌換多少籌碼?”
鄭月雅嘴角一抽:“我不玩啊。”
高強提醒:“這位置坐下了,就不能不玩了。”
鄭月雅眉頭跳了跳。
程之淵摘下墨鏡,長睫底下是狠厲的眼神,“給她5000萬。”
“如果輸光,用命償還。”
這不是鄭月雅能夠玩得起的!
鄭月雅渾身發顫,臉色毫無血色,“不行,我不能玩!我不會玩!”
“程少,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我……我可以改……”
鄭月雅幾乎要哭出來了。
這簡直是送羊入虎口啊!
她現在是悔的場子都青了,感情她上的是黑車!
“改?”程之淵看著幾乎要癱軟的女人,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呵,下輩子吧。”
高強品出味道來了,馬上招呼人開局,“快快快,趕緊發牌,別掃了程少的好興致!”
半個小時之後。
鄭月雅已經哭的妝容都花了,手都在發抖。
程之淵吞雲吐霧,“下賭注。”
鄭月雅渾身一顫,閉上眼睛,把面前的籌碼推出去。
程之淵單手隨意的拿起牌,嘴角殘忍的勾了一下,“看來今天,你要輸光了,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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