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輕哼一聲:“我在等什麼?”
她不害怕江震嶽,反正哥哥們會來救她。
隻是沒想到奶奶會第一個來。
奶奶怎麼會收到消息呢?
“哼,把人帶走。”江震嶽才不怕呢,派人將林墨轉移走,轉身下樓應付。
阮文清站在客廳中央,看向江震嶽眼神充滿震懾力,“我不想跟你廢話,把我孫女交出來。”
“秦老夫人孫女不見了?那應該去找警察才對。”江震嶽溫和的笑著。
一臉虛偽。
“你好歹也是一方盟主,敢做竟然不敢當?”阮文清鄙視的很。
“我確實不知道秦老夫人在說些什麼,要是不相信的話,老夫人可以自已上去尋找。”江震嶽氣定神闲的很。
阮文清冷哼一聲:“找就找。”
她帶著人上樓,把每個房間都尋找了一遍,可就是不見林墨的蹤影。
“你把我寶貝孫女藏到哪裡去了!”阮文清看向江震嶽那無恥的樣子氣憤不已。
“我都說了,您的孫女不在這,何必為難我呢?”江震嶽無辜的很。
阮文清生氣的很,不知道自已的寶貝孫女會受什麼樣的苦。
“江震嶽,你少在這給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不就是得了一樣秘寶之後實力突飛猛進嗎?在我眼裡你壓根算不上什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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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震嶽曾經可不是什麼呼風喚雨的江盟主,要不是得了那個秘寶現在哪有他說話的份?
可他不但不珍惜,反倒行事風格囂張起來,簡直是令人不屑!
“是,都怪我家二女兒不爭氣,要是能早點生下秦家的繼承人也不至於被老夫人這麼看不起。”江震嶽自嘲般的開口。
這話卻讓秦老夫人更加生氣,“現在是在說我孫女的事情,你扯什麼別的?若月這些年來沒有子嗣有誰說過什麼?”
“反倒是你一個區區武道的盟主,竟然也敢幹預華夏首府的事情在這裡挑撥離間!”
“我警告你,不要因為秦家的這樁婚事給你什麼錯覺,記著自已的身份!”
華夏首府還輪不到他一個小盟主指手畫腳!
“今天這事兒沒完,你要是敢動我外孫女一根寒毛,我讓你們整個江家陪葬!”
老太太甩手離開。
她就不信找不出破綻!
-
好難受。
醒來的第一感覺便是如此,身體癱軟無力,頭腦發昏,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林墨掙扎著要起身,卻渾身無力直接躺回去。
鐵板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她這才清楚自已身在何處。
一個狹小的屋子裡十分昏暗,目光所到之處隻有身下的這張鐵板床,四周全都是牆壁,隻有床的正前方一個通往上面的樓梯。
她費力起身,爬上樓梯。
樓梯的盡頭是一扇小門,此時微掩著,傳進兩人的對話聲——
“姐姐你糊塗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又不是我願意的,是爸爸。”
“爸爸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趕緊把人放了吧。”
“爸爸說了不讓,我怎麼敢?”
“而且這件事抖摟出去,江家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是江純和江若月。
林墨倒是沒想到江若月竟然會為她說話。
談話的結果當然是江若月妥協。
外面守了不少人,她現在這個樣子很難出去。
如果她沒猜錯,這裡應該是某個地方的地下室。
轉身回到鐵板床上,她盤腿而坐,後背靠在牆上 ,靜靜的恢復體力。
很快,樓梯上面傳來動靜,江若月提著一個籃子走下來,見她醒了目光有些心虛閃爍:“你醒了。”
林墨聞到一股飯菜香,來自於她手中的籃子。
“這個,是我自已做的,你應該肚子餓了。”
江若月走上前,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溫婉淑靜。
沒有別的桌子,她將幾盤飯菜拿出來直接放在床上。
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林墨垂眸沒有看著沒有動筷。
“你放心,這些都是幹淨的,沒有下過藥。”江若月怕她不相信,自已先每一樣吃了一口給她示範。
林墨這才放心吃。
雖然她沒什麼胃口,可也想盡快恢復力氣。
江若月看著她這個樣子很是愧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林墨看她一眼:“跟你沒關系,別什麼事兒都往自已身上攬。”
“對不起……”江若月低下頭,“我,我雖然沒有辦法救你出去,但我會每天來給你送飯的,你也別想逃跑,爸爸在外面安排了很多高手,你要是跑的話肯定會受傷。”
林墨滿不在意的笑笑:“謝謝啊,正好最近想休息休息呢。”
江若月覺得她心態可真是好。
林墨就這樣被關在地下室,暗無天日,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每天隻有江若月過來給她按時送吃的。
她試過逃跑,但如江若月所說外面全都是守衛,插翅難逃。
送的天數多了,江若月也會留下來陪她聊聊天之類的。
今天,她午飯來的晚一些。
雖然她在這個鬼地方不知道白天黑夜,但好在牆上有一個鍾表,讓她無比清楚時間是怎麼樣流逝的。
“對不起啊,今天有點事情來晚了。”
江若月走上前,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
“你怎麼了?”林墨看出她的不對勁。
“沒怎麼啊。”江若月眼神有些慌亂。
驀地,林墨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袖子撸上去——
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傷痕!
青紫一片一片的。
“啊!”江若月沒想到她這麼做,驚慌失措的將袖子拉回去。
林墨盯著她慌亂無措的眼神:“是秦頌嗎?”
江若月一愣,隨即移開視線:“不……不是他……”
“不是他?”林墨眯了眯眸,“那你告訴我是誰?”
第519章 中毒失明
江若月眼淚控制不住的掉落,心中是滿腹委屈。
“是……是秦頌叫人打的。”她哽咽開口。
對於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秦頌沒有半分的尊重,反而心情不好了就會叫人對她動手。
要是他知道林墨這個姐姐出了事,恐怕會把她活剝了,很瘋很可怕!
她也不怕江家和秦家會對抗起來,所以隱瞞了自已挨打的事情。
林墨對秦頌越發的失望。
說到底她和武道結怨也是因為秦頌對自已不應該的感情。
現在還有江若月在受苦。
對於這件事情,林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半夜,她感覺很累,忍不住蜷縮起來。
這裡沒有被子,她穿的又單薄。
明明很冷,可身體卻又很熱,頭腦開始發昏。
應該是發燒了。
也不知道外面 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救她?
她迷迷糊糊的睡著,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摸自已的額頭。
她發燒了,額頭滾燙,身子瑟瑟發抖。
渾渾噩噩中似乎有人將她抱住,可視線模糊,不等她看清那人是誰就撐不住睡了過去……
地下室內,秦頌一身得體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照顧林墨。
一個首席繼承人,給她擦汗喂藥,心疼她心疼的不得了。
江若月站在一旁看著,垂眸掩飾掉內心的失落。
他對所有人都殘忍的很,唯獨對林墨很真誠。
讓人看不出他之前是個多麼可怕的人。
林墨喝了藥,身上出了很多汗,江若月見狀小心翼翼的開口:“要不給林小姐換身衣服吧?我可以幫你照顧她。”
秦頌注視著林墨的臉,沒有半分移動,“你出去,我會給她換。”
江若月一震:“這……”
秦頌慢慢的看向她,不用說些什麼,陰森警告的眼神已經叫她害怕。
江若月在外面等著心驚不已,雙手緊握在一起不安交搓。
她知道秦頌對這個姐姐不一般的感情,可現在林墨生著病,還沒有意識,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她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啊!
緊蹙不安的心情下,江若月鼓起勇氣推門而進,結果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愣住。
秦頌為她整理著裙擺,眼中沒有絲毫欲望,反而是無比幹淨虔誠。
聽到聲音,秦頌看向她陰沉皺眉:“不是讓你出去?”
江若月心裡一慌連忙移開視線:“我,我是想問問你需不需要幫忙?或者我去打點溫水過來。”
他冷漠的移開視線:“嗯。”
“那我去了。”
江若月心驚膽戰的離開。
那一刻,她看到了秦頌對林墨幹淨不染世俗的感情。
沒有任何欲望,隻有疼惜和憐愛。
秦頌對她,根本就不是簡單的愛和佔有。
秦頌並不打算帶走林墨。
在這裡的守衛都已經被他換的七七八八,正好可以讓她在江家的眼皮底下,免得江家一直暗處設計陷害她。
還有一個原因……
她留在這裡,除了自已,暗影的人再也找不到她。
-
一覺醒來,林墨感覺身體格外的虛弱,看著身上柔軟的被子回想起昏迷的時候一直有個人在照顧自已。
應該是江若月。
想到這,自已又欠她一個人情。
隻是江震嶽把她綁來,就放她在這不管了?
掀開被子,林墨打算出去看看情況。
“這是準備去哪啊?”
一個中年女子從樓梯上走下來,身段妖娆一身暗色的旗袍,看上去雍容華貴。
她有些嫌棄的在面前扇了扇風,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極恨,“原來你就是林墨。”
林墨警惕的看著她:“你是誰?”
“ 你管我是誰呢。”女人不屑一笑,招手叫來兩個保安,“把藥給她灌下去。”
“你們要幹什麼——”
林墨被兩個保安抓住,一人掰開她的嘴將苦澀的藥物給她灌下去。
她剛剛大病一場,元氣還沒有恢復,壓根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咳咳咳——”
無力的趴在床上,口腔裡滿是藥物的苦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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