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回去會議論我,哇,那個女生找了個又帥又厲害的男朋友,下次見面,肯定會喊我大鳥嫂。”
裴景川聽笑了,“什麼?”
“大鳥嫂,我的外號。”
裴景川笑出了聲。
姜音翻了個白眼,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你還笑得出來,真的很丟人哎。”
……
去鄰水這事,不知道怎麼就讓唐芮知道了。
她正好最近不忙,就跟著一起去玩。
顧宴舟第一個不滿,“你不是全年無休麼,怎麼現在又有空了?”
唐芮冷著臉,“關你什麼事啊?”
“你故意當電燈泡的嗎?”
“是啊,我給姜老師和裴景川當電燈泡,你不也是嗎?”
顧宴舟,“……”
他記仇,上車之前買了幾杯咖啡,就不給她買。
姜音開口,“顧總,你這樣不行的,一碼歸一碼,忽略女孩子很敗好感。”
顧宴舟道,“我不在乎她對我有沒有好感,她就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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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芮,“……”
她冷嗤了一聲,不稀罕喝。
大步朝車廂走去。
姜音是女人,直到唐芮是真生氣了,拉了她一下。
唐芮直接甩開。
力度很大,結果不小心打到了牆壁,砰的一聲。
唐芮能忍,直接走了。
姜音回頭看顧宴舟,“真生氣了。”
顧宴舟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沒關系,一會就好了,以前我們都這樣,從沒見誰給過臺階,自己就好了。”
姜音,“不一樣的,唐律師是女孩子。”
“她是女孩子,就不會老跟我對著幹。”
姜音還想說什麼,被裴景川攬住了肩膀。
“走吧,先找位置坐下。”
姜音隻好閉嘴。
隨後,又聽到裴景川繼續道,“你勸他沒用,隻有等唐芮跟他絕交了,他才會知道厲害。”
姜音莫名覺得暗爽。
是該絕交一下,磨一磨顧總的性子。
顧宴舟莫名其妙有些悶堵,看了眼唐芮。
她已經坐下了,戴上耳機。
他們買的高鐵票,四個人不坐在一起。
顧宴舟的位置,在唐芮的背後。
他躊躇了一會,臭著臉說,“唐芮,我的咖啡沒喝過,給你喝,你別生氣了。”
唐芮戴著耳機,閉上眼睛。
沒反應。
顧宴舟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的手沒事吧?”
唐芮不耐煩,回頭要瞪人,卻看見一個帥哥正好坐在自己身邊。
那帥哥年輕,一看就是大學生。
唐芮的眼神一下早就收了,變成了溫柔似水。
“姐姐剛才不是在瞪你,你別誤會。”
那帥哥笑了,“你在瞪人嗎?我沒注意。”
兩人順勢聊了起來。
完全將顧宴舟拋之腦後。
顧宴舟看著唐芮那臉都要笑爛了的樣子,冷著臉。
她光聊還不夠,後面還加了微信。
“這背景圖是你嗎?”唐芮驚喜道,“腹肌哎,我最喜歡腹肌了。”
帥哥耳尖發紅,“臭美拍的,我正準備換掉。”
“換吧,然後私發給我,隻給我一個人看。”
帥哥的臉也紅了。
顧宴舟一腳踹在前面的椅子上。
動靜很大,前面兩人都齊刷刷回頭。
唐芮不滿,“你有病啊?”
顧宴舟,“保持安靜謝謝,我要睡覺了。”
“又不是晚上安靜個毛啊,你要是覺得吵去衛生間睡。”
姜音聽到動靜,回頭去看。
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但是能感覺到,事情好像更嚴重了。
她小聲跟裴景川道,“唐律師喜歡顧總。”
“我知道,這不是什麼秘密。”
“顧總知道?”
“大概吧,隻是不喜歡唐芮,又不想失去這個朋友,所以一直沒戳破那一層窗戶紙。”
裴景川說到這,頓了頓。
冷飕飕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顧宴舟喜歡你這個類型,你覺得唐芮跟你相似麼?”
姜音比起stop的手勢。
“你少來,這跟我根本沒有關系。”
“我沒說跟你有關系。”
姜音冷哼,“你的臉都拉下來了,先給我制造恐慌,讓我自亂陣腳,然後你馬上攻擊我,說明知道顧總喜歡我,卻又一直在他面前晃,把所有的問題推到我身上。”
裴景川,“我這麼做的理由呢。”
姜音,“下次你睡我的時候,就能心安理得了。”
裴景川失笑。
“我不這麼做,也能心安理得的睡你。”
“……”
一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就過去了。
顧宴舟跟唐芮還沒有和好。
下車都是各走各的。
裴景川無心去管那兩個幼稚鬼。
先開車去一個地方。
姜音記得這條路,傷感道,“姜叔應該早就搬走了。”
裴景川的眼眸深了深。
姜叔是管家,奉姜音的命救了他,次日他逃走了,兩人再也不見。
這次回來之前,他提前查了姜叔。
人已經去世了,葬在本地,留著妻子和孫子,一直住在這裡。
裴景川沒去打招呼。
留下錢和禮物就走了。
姜音看向他,“你怎麼跟姜叔認識的?”
裴景川垂下冷峻的眼,思緒都藏在深眸之下。
“不認識,因為他曾經疼愛過你,所以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姜音心裡一酸。
她站在那,跟背後的墨綠色背影,視覺強烈的分割開來。
像幹淨的珍珠,從砂石裡冒出頭。
很是亮眼。
“在我印象裡,姜叔很早就跟著我了,爸爸整日生意繁忙,不怎麼在家,姜叔那時候還年輕,出門都是他護送我左右,我也仗著他在外面收了不少人情賬。”
裴景川注視著她漂亮的臉。
“有沒有什麼賬,是你記憶尤深的。”
姜音與他對視。
仔細想了想。
搖搖頭。
“我資助了很多可憐的人,他們大同小異,我都印象不深。”
裴景川的心跳動得厲害。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啞了,“有一個路邊發高燒的小男孩,你有沒有印象?”
姜音驀的一笑。
“怎麼啦,你問得這麼仔細,那些乞丐的其中一個,是你嗎?”
第116章 區別對待
裴景川的眼眸一深。
是,那一年他確實是乞丐。
家族變故,父母為了保全他,變著法的將他“拋棄”
他偽裝了許久。
但是那些苦日子也是實打實的。
後來一度堅持不下時,都會想起自己奄奄一息,被姜音救回的瞬間。
姜音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怎麼了,我說話傷到你了嗎?”
她語氣愧疚,“抱歉,我覺得你這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跟乞丐搭邊,所以剛才我開了個玩笑。”
裴景川的面色逐漸恢復正常。
“沒什麼。”
姜音感覺他的情緒不大對。
所以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他們回到姜家老宅。
已經被燒毀,封條,空置了三年的枯樓。
所有可以燃燒的東西都變成了灰燼,隻留下一棟空殼,地下張滿了野草。
裴景川來這裡,主要是查一查那枚翡翠胸針的信息。
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晚上不想住酒店,姜音懷舊,去姜叔家了。
姜叔當時因為破產也被牽連,沒有多少錢留給妻子。
但是這兩層樓的小房子,也修得漂漂亮亮的,打掃整理得很幹淨。
姜嬸為人敦厚,收拾了兩間屋子給他們住。
姜音道謝。
這裡就隻有兩間房是空餘的,所以他們沒得選。
裴景川要跟姜音睡在一起。
顧宴舟第一個不同意。
“我總不能跟唐芮睡一起吧,裴景川,我們倆睡,讓她們女生睡一間。”
姜音也說,“對,這樣才合理。”
裴景川看了她一眼。
“那就隻住這一天,明天開始,去酒店睡。”
姜音臉紅。
雖說他們的關系,四個人都清楚了。
但也沒有正兒八經的宣布過。
而且也不是談戀愛,還是不清不楚的底下情人。
總歸是不好意思。
夜裡,裴景川躺在床上,思忖著那枚胸針。
顧宴舟終於得空,第一句話就是,“你跟白昕昕還有來往嗎?”
裴景川不耐,“沒有。”
“你要是真想小音開心,就跟白家隻做生意,別糾纏感情,她現在最恨白家人。”
裴景川的視線猛然一轉。
落在顧宴舟的臉上。
顧宴舟被看得一頓,“怎麼了?”
他的眸光實在是滲人。
裴景川問,“你知道什麼?”
顧宴舟心裡微緊,“什麼知道什麼?”
“白家跟姜音有什麼仇恨?”
顧宴舟沉默了幾秒。
姜父被陷害是秘密。
裴景川這樣的身份,姜音應該不希望他知道。
於是,顧宴舟不卑不亢道,“這是我跟小音之間的秘密,你不必打聽。”
秘密兩個字。
讓裴景川沉了臉。
他向來佔有欲就很變態。
那場高燒退了之後,他徹查過姜音的底細。
知道她是姜家獨女,高高在上的掌中明珠,慈悲又驕傲。
那麼多年,他時常在暗中觀察她。
率先知道她很多秘密。
可現在,顧宴舟說他們有秘密。
是姜音說給他聽的。
很小一件事,但因為事件的特殊性,而變了味。
也就是說,大事上,她更偏向於跟顧宴舟。
煩悶的情緒,在胸口不斷的發酵。
他總不能對顧宴舟下手。
於是裴景川翻身下床,“你睡吧,我出去走走。”
顧宴舟不解,“你在生氣嗎?”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這屋子不隔音。
門也不是那麼好,門關上聲音很大,吵醒了其他人。
姜音正趴在窗臺上賞月呢,聞聲回頭,“好像是隔壁,誰出去了?”
唐芮垂頭看案件,漫不經心道,“還能是誰,裴景川唄,顧宴舟那膽小鬼,哪裡敢在裴景川的面前把門關得這麼響。”
姜音覺得,那關門聲好像在發泄。
裴景川在生什麼氣啊。
明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她想了一會沒想通,轉頭繼續看月亮。
然後就看到了,月色下的裴景川。
他果真出去了。
姜音看著他獨自走過一條小路,然後就消失了。
她關上窗,“唐律師,裴景川半夜一個人出門了。”
唐芮啊了一聲,不以為意道,“很正常,他經常半夜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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