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吻她的淚水,安慰她。
姜音主動踮起腳。
白皙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唇。
笨拙的撬開,想要更多。
裴景川任她發揮,等到嘴唇被啃得發麻發痛了,才拉開她道,“親了那麼多次,怎麼還不會接吻?”
姜音抬起眸。
湿潤的眼底,閃爍著亮晶晶的光。
分不清是淚,還是為他動情的水。
裴景川捧著她的臉,問她,“附近有沒有酒店?”
姜音臉一紅。
她嘟哝,“要酒店幹什麼,剛才那酒吧裡的老板娘,黑絲多要命啊,她那裡的床可多了。”
裴景川隻提取重要的字眼。
“你想去酒吧做?”
“還想穿黑絲給我做?”
姜音,“……”
裴景川不逗她了,有些難耐,“去你以前住過的酒店,精準找到你住過的那間房,我要在那張床上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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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的心砰砰直跳。
一直都在寵愛和規矩裡長大的女孩。
在衝破常規的束縛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好像跟裴景川之間,總是在不停的做。
明明每次都很累。
也討厭他的不知節制。
可一旦親昵,就又心甘情願淪陷。
她看著眼前英俊風流的男人,下意識舔了舔幹燥的唇,低聲道,“但是……沒帶身份證。”
裴景川親親她,嗓音沙啞道,“我回去拿。”
她就在樓下等他。
裴景川上去拿東西的時候,沒回自己房間。
他不想讓顧宴舟知道這些。
敲開唐芮的門,他拿走了姜音的包。
他對唐芮說,“晚上她不回來了,你不用等。”
唐芮睜大眼睛,“你們又要搞啊?”
意識到隔壁有人,唐芮又壓低聲音,“開房?喲,咱裴總吃得可真好啊,正經事一件沒辦,把自己先給喂飽了。”
裴景川輕笑。
“我走了。”
……
樓下,姜音買了一份蛋糕。
她如實說,“甜食能很快就轉換成能量,這樣我就可以不至於像之前那幾次,動不動就暈死過去。”
裴景川很是欣慰。
他揉揉她的腦袋,“懂事了。”
姜音,“這叫自保。”
“你暈過去才叫自保。”
姜音,“……”
那她不吃蛋糕了。
以前那家酒店沒換,但是太久了,也沒升級,所以裝備那些都比較便宜。
但還算幹淨。
畢竟是國內比較沒落的連鎖酒店。
憑借著驚人的記憶,姜音找到了自己當初定的那套房。
是一張大床房。
裴景川一進去,眉頭就深深擰起,“當時你跟別人一起來的?”
姜音嗯了一聲,然後四處查看。
她看得很認真,是在找隱形攝像頭。
裴景川的視線,卻跟著她的身形在走,“跟誰一起來的。”
“同班同學,當時我出了點事,不想回家,也不敢一個人來酒店,就帶著她一起來了。”
“出什麼事了?”
姜音一頓。
回頭道,“你在查戶口嗎?”
“不準我查?”
裴景川的臉色不太好看,“附近就是你家,你非要住酒店,說明當時刻意瞞著家裡人,而能定到酒店說明你已經成年了,十八歲?十八歲正是荷爾蒙最衝動的時候。”
剩下的話,不用說了。
姜音人都傻了,“你的思想還能再單調一點嗎?為什麼開房就一定是來那個的?”
“那你是因為什麼?”
姜音真想玩玩他。
但是又覺得瞞著不說太幼稚了,便道,“我那一年跟家裡吵架,就約了同學出去吃飯散心,回來的時候太晚了碰上生理期突然造訪,就開了一套房洗澡,僅此而已。”
裴景川哦了一聲。
“那確實我是思想太單調了。”
姜音冷哼,“大男子主義,就算我不是第一次又如何呢?”
裴景川卻篤定道,“你的第一次隻會是我的。”
“那是你運氣好,當時我沒有談過戀愛而已。”
剛說完,裴景川就從後貼住了她。
壓在柔軟的床上。
姜音掙扎,“我還沒有檢查完。”
“我剛才看過了,沒有任何隱患。”裴景川輕輕抬起她的臉,注視著。
姜音眨眨眼,“說起來我也很好奇,當時我要真的跟別人談了呢,你會幫我嗎?”
裴景川滾了滾喉結,“會。”
姜音不信。
這個男人的佔有欲那麼強,又有潔癖。
當時肯定會不管自己的。
裴景川吻住她,吮掉她的胡思亂想。
他想,剛才那樣的問題,根本就不會存在。
如果他們小時候從未見過,那麼現在的裴景川,或許已經死了。
但她給了他重生的機會,從病好那天開始,他就一直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她遇到危險,他會第一時間挺身而出。
她被人盯上,他也會在私下利落解決。
隨著時間的增長。
他對她的保護,變成了愛慕。
從那一刻起,姜音就已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別說被別的男人佔有。
就是碰一下,他都不允許。
他早就謀劃好了,如何將她佔為己有。
像現在這樣。
做到後來,姜音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看見裴景川又在深情看她。
姜音不由得委屈,“裴景川,你到底在通過我看誰?”
裴景川吻去她的淚。
動情的說,“音音,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第119章 送走姜音
姜音覺得他瘋了。
這樣的話太離譜,根本不是裴景川這種人會說的。
而且,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裴景川吻她時,眼睛都舍不得閉上。
白日裡那副鋒利的眉眼,此刻因為動情而變得柔軟通紅。
毫無安全感。
他脆弱得不像樣子。
“好不好?”他啞著聲音問。
可憐得跟平時大不一樣。
姜音人呆呆的,張開嘴,聲音全碎了。
他嘴上倒是在哀求她。
但是那電動馬達,撞得一下比一下重。
姜音的眼神瞬間渙散,動情的淚水撲簌簌掉落。
不管好,還是不好。
都回答不出。
……
這一晚實在是太瘋狂。
姜音完全忘記了裴景川那個逆天的問題。
一覺睡到天亮。
補足了精氣神,姜音就開始投入工作,白天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絕對不浪費一點時間。
裴景川也分頭行動,去找自己想要的線索。
找了幾天,回去的時候,裴景川得出一個結論。
那枚胸針,原本就不在北城。
而是從外面帶回來的。
也不屬於姜家。
甚至是姜家,都不像是早早存在的,是二十年前飄落過來的一顆蒲公英籽。
突然就在北城扎了根。
但是姜家當時的影響力可不小,他們是借著誰的力?
由此一來。
胸針的線索就斷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棘手。
白昕昕回國之後,不知道得了誰的資助,又將爛掉的賭場給撐起來了。
白家又恢復了往常的繁榮。
裴景川私下去查過,賭場雖說隱患還沒有完全去除,但是他們求助的人勢力不小,至少影響力很驚人。
他沒有查到那個人是誰。
此時,白昕昕的電話打了進來。
“景川,我擬了一份新的合同,之前你給我們補漏洞的錢,我雙倍還給你,你感不感興趣?”
裴景川隻沉吟片刻。
就道,“比高利貸還賺錢的事,我怎麼會不感興趣。”
白昕昕笑道,“那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
“嗯。”
掛斷電話之後,裴景川坐在椅子上,輕輕敲打著桌子。
白家現在打出來的這一張牌,是他們手裡的王牌嗎?
裴景川現在知道的太少了。
暫時不打算貿然行事。
在赴約之前,裴景川吩咐葉楊,“聯系董老那邊,盡快把姜音送過去。”
葉楊,“好。”
接下來,北城或許會有一場腥風血雨要打。
姜音要送走,才能是最大程度的保護她。
……
白昕昕盛裝出席。
她成了餐廳裡最耀眼的存在。
也是在賣力的掩蓋,之前腐爛的過去。
裴景川一坐下,白昕昕就問,“現在跟姜音發展到哪一步了?”
裴景川淡淡道,“這麼浪漫的環境,你不該跟我聊她。”
“哦?聽你這口氣是膩了?你是覺得她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嗎?”
裴景川面無表情,給她倒了一杯酒。
“找我恐怕不隻是聊還錢那麼簡單吧。”
白昕昕摩擦著酒杯,“就這麼簡單,隻是告訴你,我父親的好朋友,這次幫了我們大忙,你有興趣想認識嗎?”
“有這麼好的靠山,怎麼現在才搬出來。”
白昕昕的眼裡暗了一瞬,喝了口酒。
她撐著下巴,風情萬種的問,“那你有沒有後悔呀?如果一早就知道我這麼厲害,是不是就跟我結婚了?”
裴景川抬眼看著她。
“我的要求高,如果我喜歡,那她可以什麼都不準備,如果我不喜歡,那她的家境一定要跟我裴家平起平坐,現在你白家,兩個條件都不夠格。”
白昕昕也不生氣,笑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愛上我嗎?”
“愛上一個人,是一件可怕的事麼?”裴景川直言,“過於自信才是可怕。”
白昕昕收起笑容。
這個裴景川,怎麼一點都不城府。
連假話都不知道編一下。
好在現在有資本了,所以白昕昕也沒有凌亂,“我確實是著急了,再給我一年吧,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娶我的。”
裴景川抿了一口白開水,“那我拭目以待。”
兩人都帶著目的。
一個風光無限,一心想入豪門,強強聯手,填補自己家的漏洞。
一個漫不經心,守株待兔。
裴景川最喜歡的就是布局。
誰拿走了那枚胸針。
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搶。
胸針背後的秘密是什麼。
白家當初插的那一腳,是出於自己的私欲,還是被人操控。
他會一層一層的撕開陰謀。
將真相拿出來。
……
在餐廳外面,白昕昕滿臉醉意問他,“我知道你其實不在乎那筆錢,你是在探我口風的,對吧?”
裴景川面無表情,“我走了,你的司機隨後就到。”
白昕昕拉住了他。
她這次挽救白家雖然成功了。
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她心裡是脆弱的,除了裴景川之外,她不想跟任何人說。
她趁著醉酒,低聲道,“景川,你娶我好不好?你娶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我會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
裴景川看著她,目露寒氣,“白昕昕,你知道我在查什麼嗎?”
白昕昕,“你們這些商人,無非就是眼紅嘛,我實話告訴你,自從我回國之後,我爸家裡的客人就應接不暇,全都是來依靠他的,整個商圈,就是一場餓狼之間的鬥爭,誰抓到那一塊肥肉了,誰才有資格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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