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用力扣著她的腰肢,往牆上狠狠一撞。
姜音低呼。
“好痛。”
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團,但是一肚子壞水。
裴景川低聲冷嗤,“痛什麼痛,力氣全都砸在我的手上。”
姜音輕輕一笑。
她抓住他的手,抱著挪到自己的唇邊。
水潤眼眸看著他,在他的注視下盡情挑逗,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被撞疼的手背。
“我心疼。”
隨即,姜音就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效果。
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自控力的裴景川,此刻也照常沒有辦法,任由眼裡的寒冰慢慢消融。
覆蓋上一層朦朧的欲。
隨後慢慢清晰,黑眸變得越來越沉。
仿佛巨大的漩渦,要將她吸進去。
吻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了味,黏膩緊貼的兩個人,再次升騰起曖昧的溫度。
男女那點事情,就像是永遠無法探索完全的宇宙。
Advertisement
明明已經精疲力盡,酸軟得渾身骨頭都在痛。
但他們還是想探索。
想瘋狂的繼續。
想試試看生命的極限在哪裡。
姜音無力抵抗裴景川的求愛,身上還在疼的青青紫紫,重新被他開拓出新的齒痕。
但她真的不行了。
而且他們現在的位置太危險。
隨時都會暴露。
理智和欲望在腦子裡瘋狂戰鬥,誰都不讓誰。
姜音抓住裴景川粗硬的頭發,無力的往外推,“裴景川,嗯,夠了……”
他就像貪吃的孩童,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
某處更是昂揚待發。
弄得姜音渾身發燙,語不成調,“別弄了。”
裴景川沒出息,剛剛多生氣,現在就對她多柔軟。
“音音,最後一次。”
姜音無意識的搖頭,“不行。”
她繃緊身子,再次道,“真的不行,你弄起來沒完沒了,等會要是有人過來,一切都來不及。”
這話讓裴景川恢復一點理智。
但他仍舊依依不舍。
修長手指不肯收回,繼續作妖。
姜音眼眸又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掛在修長的眼睫上。
任由裴景川玩夠了,才給她整理好衣服。
將褲子穿好,遮住纖細勾人的腰。
火熱的餘韻還沒有消散,裴景川抵住她的額頭。
姜音啞聲問,“今天那個男人,跟你什麼關系?”
“他曾經是白劍鋒最得力的助手,但是現在兩極化了,賭場出事,他有最大的責任。”
姜音不滿,“你還真在幫白家抓內奸嗎?”
現在的情況,不應該是內奸越多越好。
直到搞垮白家為止。
裴景川低笑,“我話沒說完,急什麼,怎麼上下兩張嘴都那麼把不住。”
姜音羞得臉紅,急切捂住他的嘴。
裴景川垂眸注視她,眼底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欲。
他吻著她的掌心,低聲道,“我做了點手腳,讓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但事實截然相反,他是這幾年最賣力的走狗,可以算得上是白劍鋒的一把寶劍,內奸隻是我拔掉他的一個借口罷了。”
姜音被他親得迷迷糊糊。
對他說的話似懂非懂。
“就是說,是……嗯,是離間計嗎?”
“嗯。”
她的反應太撓人的心,裴景川更想欺負她,吻又落在她的臉上。
姜音簡直想哭,聲音都尖銳了,“哎呀,裴景川!”
裴景川在她耳邊悶笑。
“抱歉,控制不住。”
姜音咬唇瞪他。
她繼續說正事轉移注意力,“可這跟你今晚上的舉動有什麼關系,你怎麼還找了女人讓他爽。”
裴景川聲音喑啞,“她們確實是我的人,但不是那方面的服務者,而是不遜色於男人的特工,能讓對手吐真話。”
姜音的腦子裡閃過她們倆人的模樣。
長得實在是漂亮。
但是眼底確實不同,是一片跟裴景川發狠時一樣的冷。
她眨眨眼,比較好奇,“那用什麼辦法呢?拿刀逼問,還是……”
“還是什麼?”裴景川故意問她。
姜音搖頭不說,“反正你做事有分寸,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小心,白昕昕今晚上跟著你,是為了監督你是嗎?”
“嗯,她是白劍鋒的女兒,父女倆都是狐狸。”
“那你快出去了,別被她發現什麼。”
裴景川深呼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好。”
姜音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心裡不是滋味。
她嘀咕,“她牽你的手,牽得好緊。”
在餐廳門口時,白昕昕的動作那麼自然。
仿佛他們牽了上百回。
讓姜音很不爽。
裴景川斜斜一笑,“剛才找你之前,我已經把手洗幹淨了。”
姜音的表情,很明顯的陰轉晴。
“快走吧!”
……
裴景川出去時,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
高管已經神魂顛倒,什麼話都往外吐。
賭場為什麼出事,出事的過程,是誰在背後點火。
全都機械化的跟白昕昕交代清楚。
白昕昕怒不可遏,馬上派了保鏢過來,將他帶走處理。
賭場的規矩,犯了錯自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高管八成是廢了。
裴景川站在暗處,身形挺拔如青松,點一支煙咬在嘴裡,任由淡淡煙霧緩緩飄起。
煙霧後的眼眸裡,是一片平靜的淡漠。
白昕昕踩著高跟鞋過來,臉上的表情很扭曲。
“吃了我白家那麼多年的飯,竟然恩將仇報!”
裴景川淡淡道,“急什麼,抓到毒瘤就行了,前段時間賭場的虧損,我去解決。”
白昕昕眼眸微閃。
她松口氣,“景川,謝謝你。”
裴景川面無表情,“我回去了。”
他轉身離開,白昕昕緊跟上去,想趁此機會跟他增進感情。
轉彎時,一個侍者端著水過來,不小心跟裴景川撞上。
襯衫瞬間就湿了。
白昕昕下意識幫他擦拭,領口一扯,內裡藏著的牙印一閃而過。
她一愣。
第172章 滾下去
但很快,裴景川就整理好衣服。
動作自然又迅速。
那服務員慌忙道歉,想給裴景川擦幹淨。
白昕昕先他一步,“沒事,去忙你的吧。”
裴景川也沒計較。
他回到車上,白昕昕也跟著上去,坐在副駕駛。
她仍舊對剛才的印子耿耿於懷,眼裡全是懷疑,“景川,你剛才幹嘛去了?”
裴景川也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什麼。
他淡淡道,“找了點樂子。”
“會所的女人你從來都嗤之以鼻,怎麼今天晚上就有興趣了。”白昕昕不兜圈子,直言,“是跟姜音廝混去了嗎?”
裴景川極其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別無理取鬧。”
白昕昕冷哼,“我就知道,姜音不可能無緣無故回北城,原來是奔著你來的。”
她料定,這幾天他們絕對有過。
盡管他剛才抽了煙。
但是欲望無法藏匿。
白昕昕嫉妒到發瘋,捏緊拳頭道,“景川,你還是克制點吧,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戀人。”
言外之意,是提醒他別忘了,前段時間姜音才經歷過什麼。
要想功虧一簣的話,就盡情放縱!
可這樣的威脅對裴景川毫無作用,他眼底一片冰冷,“不討喜的人設,加上聒噪的一張嘴,讓我覺得戀人這層關系,都被你凌辱了。”
白昕昕臉頰一紅,惱羞成怒,“裴景川,姜音回來了,你連裝都裝不下去了嗎?”
“一個前女友,竟然能讓你這麼猙獰。”他嗤之以鼻,“下去,別髒了我的眼。”
白昕昕一愣,“你趕我走?”
“我隻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滾下去。”
白昕昕受不得這個侮辱,開門離開。
門撞得砰砰作響,她一雙眼充滿陰戾,“裴景川,你會後悔今天的行為。”
裴景川冷冷道,“多謝提醒,你也是。”
車子毫不留情的往前開去。
隻留下一股難聞的尾氣。
讓白昕昕的臉色越發難看。
她想不懂,明明她都已經爬到這個位置了,為什麼還是被人當傀儡般利用?
裴景川不是已經跟姜音分手了嗎?
那不是妥協嗎?
不是害怕嗎?
可他現在的表現,仿佛那些妥協和認輸,都是他一時興起的新鮮玩法。
白昕昕一時間不確定了。
裴景川對姜音到底還有沒有感情。
回頭看向會所,白昕昕大步走過去。
氣勢洶洶的調查裴景川今天去過的地方。
監控查證,他一直都在一個地方,從未挪動。
姜音始終都跟米雅蘭在一起。
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白昕昕不甘心,但是又無可奈何。
……
裴景川早就對監控做了手腳。
會所裡從裡到外,全都是自己的人,白昕昕想要什麼,他們就能給出什麼。
但盡管如此,裴景川依舊不放心。
白昕昕最近的神經一直都緊繃著,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發瘋。
思忖片刻,裴景川撥出一個電話。
薄唇一掀,他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給賭場放點血。”
……
裴景川的車又倒轉回來,守在會所的門口。
半夜三點多,米雅蘭才醉醺醺的出來。
姜音扶著她,一步一路走得很辛苦。
裴景川的車窗半開,一邊抽煙,一邊聽米雅蘭抱著姜音說胡話。
“你帶走一個男模吧,我都給錢了,不用多可惜。”
姜音,“不了不了,我無福消受,太晚了,我們趕緊回酒店吧。”
“那你自己回吧,我要在外面過夜。”
“外面不安全米小姐。”
“怕啥,沒事。”
米雅蘭在車邊搖搖晃晃。
裴景川掐了煙下車,過去抓住她的胳膊,推上了車。
米雅蘭不滿,“誰啊推我!”
姜音看見了他,順勢抱住醉醺醺的米雅蘭,眼神質問裴景川:你來幹什麼?瘋了?
外面到處都是眼線,明目張膽的來見她,找死嗎?
但是裴景川非但不怕,還跟著上了車。
摁住米雅蘭的腦袋,讓她不準看。
直接吻住了姜音的唇。
姜音瞪大眼睛。
這一吻並不激烈,更像是安慰和道別。
“接下來不管我做什麼,都有我的原因,你隻管相信我就是了。我等會讓保鏢護送你們回去,今晚好好休息。”
說完,裴景川沒有絲毫留戀,抽身下去。
想到什麼,又慢吞吞的將米雅蘭擺正位置。
車子緩緩離開,姜音還有點回不過神。
裴景川他幹嘛呢?
……
當晚,有人就將這一幕給公開了。
狗仔拍得很有藝術感。
喝醉的優雅女人,長發飄逸,臉頰酡紅,腳步虛浮不穩。
裴景川抓住她,兩人保持著距離。
卻又有扯不斷的曖昧。
一張拉著米雅蘭。
一張是將她送上車。
一張是在裴景川離開時,手放在米雅蘭的發絲上。
愣是被狗仔拍出了禁忌愛情的滋味。
白昕昕大發雷霆,把所有照片都踩在腳底下。
她幾乎暴走,“剛解決掉一個姜音,怎麼又來一個米雅蘭!怎麼這些女人都那麼不要臉!”
白劍鋒作為旁觀者,隻覺得白昕昕的憤怒很可笑。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