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裴景川都是在這樣說服自己。
姜音從小被眾星捧月,性子被養得很傲,自己又如此驕縱她。
她有點脾氣,是正常的。
不管如何,不管今天發生什麼事,他都得警告自己,耐著性子好好哄她。
可真到了米家。
推開鬧哄哄的門,他一眼看到正中央舉杯談笑的女人。
他所有的堅持,都功虧一簣。
姜音有點醉了,半倚著桌子,正在摸周環宇的手。
“真漂亮。”她摘了面具,小臉兒緋紅,吐字也不太清晰,“這麼漂亮的手,做手術真是可惜。”
周環宇不敢吃她的豆腐。
任由她抓著。
害羞得說不出話,眼神卻一直黏在她身上。
裴景川的血液一而再的沸騰,燃燒,幾乎要衝破血管,當場暴斃。
但他站在那,把所有的衝動都隱忍了下來。
現場的氛圍太火熱,太曖昧。
僅有的幾束燈光,也就隻能看到現場人的基本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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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一身黑衣,站在角落裡,無人注意。
但是他的視線灼熱又強悍。
姜音扭頭。
精準捕捉到了他的影子。
他正在抽煙,微陷的臉頰,起伏著性感的幅度。
凌厲的眼神直勾勾看著她。
憤怒,警告,濃鬱的欲望。
蒙上一層細碎的煙霧,如惡魔的爪子,猛地攥住她的心。
抓得那麼緊,似乎要揉碎了一般。
可是又不願意靠近。
非要姜音自己去找他。
醉意消散。
她清醒了。
姜音收回視線,沒有如他的願,拿起空蕩蕩的酒杯,在周環宇的面前晃了晃。
“我還想喝,給我倒。”
周環宇看她眼神迷離,關心道,“喝太多不好,明天起來難受,我現在去給你買解酒藥,好嗎?”
姜音驕橫地皺了皺眉,主動靠近。
靠在他懷裡。
幾乎是碰到的一瞬間,後背的那一道視線,就變成了刀。
割得她肌膚發痛。
姜音卻不在乎,勾了勾殷紅的唇,“我不要解酒藥,但是需要另一種東西,你可以幫我去買嗎?”
“可以,買什麼?”周環宇乖得不行。
緊張得肌肉都硬了。
姜音都快要於心不忍,但還是無情的說,“避孕套。”
周環宇呆住。
姜音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你多大呀,弟弟。”
周環宇磕巴了一下,臉紅了個透,“二十三歲……”
“我說尺寸多大。”
姜音低聲說,“買最大的,好不好?”
周環宇快要抖起來了。
自尊心得到最大的滿足,讓他什麼都不管了,松開懷裡的女人,朝外走。
走到門口,猛然看見不遠處的裴景川。
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一下,後背發寒。
裴景川餘光掃視著他的襠部。
那裡是隆起的帳篷。
周環宇尷尬無比,拽了一下衣角。
趕緊走了。
……
裴景川又抽完了一支煙。
他看見姜音懶懶推開了陽臺的玻璃門。
搖曳的身姿,很快就被夜色吞沒。
……
即使消失了,裴景川也沒有立即收回視線。
眼裡翻湧的驚濤駭浪,許久都沒有平靜。
等著一行人都喝夠了,紛紛離開。
米雅蘭才醉醺醺的走過來,盯著裴景川看了又看。
“真是你啊。”她視線迷蒙,“我看半天,一直覺得像你……哎不對,你站在這幹什麼,你不去找姜音?”
裴景川的嗓子被煙燻得發啞。
“再等會。”
“等什麼,你小子這麼沉不住氣,何必這個時候裝深沉,快去吧,人家一直傷心難過呢。”
裴景川輕哼了一聲。
“是麼,難過到需要年輕男人抱著安慰。”
摸他的手,摸他的胸。
勾他的脖子。
差點就親上了。
要不是他定力好,想著等會見了面一並算賬,剛才他早就忍不住了。
米雅蘭剛才什麼都沒看見,也不知道裴景川在說什麼。
她迷迷糊糊的站不穩,隻告訴他,“姜音病著呢,你可要好好照顧她。”
裴景川的眸子一沉。
“病了?”
戾氣消失得幹幹淨淨,眉頭擰起。
米雅蘭搖頭晃腦的站不穩,“是啊,還不是你氣的。”
她還想說點細節。
但是醉得太厲害了,人東倒西歪。
最後她那親親保鏢過來,扶住了她。
“小姐。”
米雅蘭看見他,人徹底軟了,“你怎麼才來,我難受死了!”
“抱歉。”
兩人一起離開。
……
姜音趴在隔壁房間的床上。
黑色裙子凌亂散開,跟白色的床單輝映,如開了一朵妖豔的黑色玫瑰。
她纖細的長腿隨意彎曲著,裙擺上撩,露出飽滿的形狀。
若隱若現。
勾得人很想徹底撕開,窺見裡面的美好。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終於聽到開門聲,姜音迷糊的動了動腦袋,“來了……”
裴景川先看了她受傷的腳踝。
好多了,徹底消了腫,隻是還有點淤青。
他疼愛的揉了揉,親了親。
姜音被弄得很痒,縮了下腳。
“嗯……別弄。”
可那吻卻順著小腿,一路往上。
然後在某處停下。
姜音被呼吸燙得並攏雙腿,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東西買回來了嗎?”
裴景川一頓。
手指毫無意識的用力,掐得她雪白大腿幾乎變形。
“好痛!”姜音閉著眼呢喃,故意喊錯,“周環宇,你小子力氣怎麼這麼大!”
裴景川聽到她喊那狗東西的名字,心酸得幾乎要咬碎牙根。
她以為來人的周環宇?
難道剛才在舞池裡的舉動,不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她還真想跟那個細狗睡覺?
密密麻麻的問題,跟硫酸一樣,腐蝕了裴景川的理智。
他粗魯的把人翻過來,扯開裙子。
朝著那挺翹的臀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
響徹了靜謐的房間。
姜音疼得當場飆淚,手捂著屁股,不斷揉搓。
但依舊擋不住,雪白肌膚上很快浮現出根根清晰的指印。
他打得用力,指印幾乎要腫起來。
半邊屁股疼得像是火在燒。
姜音從未被打得這麼嚴重過,哭得受不住,幾乎嚎啕。
第199章 趴上去,跪著
可她哭得越厲害,越讓裴景川心思惡劣。
他又心疼又想懲罰她,卻舍不得再打了,將她往裡面推了推。
朝著那巴掌印咬了下去。
本來那一塊就很疼了,這一咬就更是疼得尖銳,姜音嗚咽著想跑,扭動腰肢掙扎。
裴景川改咬為吻。
讓她舒服些。
兩種極端的觸感,讓姜音陷入水深火熱中,身體誠實的給出反應。
她最近排卵期。
本就敏感,再加上上次他們在車裡擦槍走火。
一直空虛到現在。
姜音很沒出息的,就這麼來了一次。
裴景川愛她每一種反應,但是今天卻是越看越生氣。
因為他以為,姜音這樣是因為周環宇。
他什麼都不管了,拎槍上陣。
“你在我面前十分鍾,在別人面前一分鍾?”
他語氣陰沉,聲音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姜音,你他媽真是好樣的。”
姜音害怕極了,怕被他弄死,趕緊跑。
裴景川的手指如同一把鎖。
恨不得嵌入她的骨頭。
她哪裡跑得掉。
被拉回來狠狠佔有,幾乎不給她緩衝的時間,就開始大開大合。
……
周環宇買好東西回來,家裡早就空了。
他記得姜音的休息室在哪裡,來到門外。
門沒有關嚴。
裡面細碎纏綿的聲音溢出來,膩到骨頭裡。
周環宇愣住,通過細小的縫隙看進去。
姜音坐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背脊朝著他。
英俊兇狠的男人視線逼人,與他對視。
那是對自己獵物的極致佔有欲,對他這個情敵的警告。
嚇得周環宇不敢動。
姜音的聲音斷斷續續,“裴景川,我錯了……”
“叫錯了,剛才你不是這麼叫的。”
“老公,老公。”
裴景川吻她,“嗯,老公在做什麼?嗯?”
……
周環宇摁住狂跳的心髒,把門關上。
轉身大步離開。
……
姜音看著東邊兒的太陽緩緩升起。
陽光很足,照透玻璃,裡面倒影出她的模樣。
她仍舊趴著,身後是半跪著的男人。
精力充沛到變態的地步,將她弄暈了又弄醒。
都不罷休。
姜音聲音沙啞地罵,“裴景川,你有本事……今天就把我弄斷氣……”
裴景川一本正經,嗓音濃鬱。
“我就是這麼想的。”
“……”
這一場大戰,姜音不知道是怎麼捱過來的。
等徹底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正中午。
她渾身散架,躺在浴缸裡一動不能動。
裴景川幫她洗幹淨,撈到床上。
“好了,第一回 合先暫停。”
姜音渾身發抖,“第,第一回 合?”
裴景川愛不釋手的親吻她的臉頰,“嗯。”
“不行不行,不行了裴景川,我真的會死。”
裴景川輕笑。
“怎麼會呢,我的音音這麼棒。”
他滿眼寵溺。
可寵溺背後,是無盡的冷。
姜音知錯了,哭著說,“我當時知道是你,是故意喊錯名字的……”
“是麼?”裴景川淡淡道,“但我不信。”
姜音急急忙忙的解釋,“我就是想報復你嘛!你在北城逍遙快活,我為什麼不能?你跟白昕昕還脫光了呢,我跟弟弟喝點酒怎麼啦?”
裴景川抿了抿薄唇,“隻是喝點酒?”
“對啊,我們什麼都沒做!”
“哦?”他攤開她的手掌,與她十指緊扣,“你好像很喜歡做手術的手,我的手不好看呢。”
姜音,“……”
她腦子宕機,但是也記得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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