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術是要做的,但是裴景川沒想這麼早。
但是姜音約都約了,他就順便去做了,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直到手術之後,裴景川聽到周利群說,“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哈。”
裴景川淡定的表情出現了裂痕。
“一個月?”
周利群,“對,最少三周,一個月最好,是恢復的最佳時間。”
裴景川臉色陰沉沉的。
周利群小心問道,“怎麼了嗎?是不是術後有點不舒服?”
裴景川在外人面前自然不會餓得那麼明顯。
他睜眼說瞎話,“沒什麼,突然想起來家裡水龍頭沒關。”
周利群,“……”
那確實怪叫人不高興的。
……
裴景川走進病房的時候,接到了姜音的電話。
他語氣淡然,跟平常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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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
姜音嗓音甜得要死,“景川哥哥,你忙完了嗎?”
她這聲音一聽就不對。
裴景川駐足,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將手機緊貼耳朵。
“怎麼了,突然這麼騷。”
姜音笑道,“你手術應該做完了吧,我馬上就下班了,等會去看你呀。”
裴景川勾唇,惡劣道,“什麼手術?”
那邊一下子就安靜了。
好幾秒之後,姜音才道,“周醫生沒有約你嗎?”
“哦約了,我推了幾天。”裴景川恐嚇她,“怎麼不騷了?我現在正在去你公司的路上,別急。”
姜音,“……不好意思我打錯電話了。”
電話急匆匆掛斷,裴景川笑出了聲。
後來姜音再次跟周利群確認,裴景川已經做過了手術。
她才趕來看他。
一點微創小手術,裴景川並無大礙,隻是病號服的顏色平淡,倒柔化了他臉上的凌厲。
他抬起頭。
那五官和表情,正經得跟新聞裡一樣。
禁欲又嚴肅。
“小手術,你不必來看我,明天我就回去了。”裴景川話是這麼說,手卻伸了過來,將姜音柔軟的身子攬入懷裡。
她今天應該開了會。
身上有清新的茶香。
裴景川深呼吸了幾口,抬頭尋到她的唇,接了一個深吻。
姜音眼神微潤,推開他道,“醫生說要休息一個月。”
裴景川滾了滾喉結,似笑非笑的,“這一個月,你恐怕做夢都要笑醒了。”
姜音嘿嘿一樂。
“哪有啦,我還是心疼你的。”
她大膽摸了一把,“一個月呢,景川哥哥,你辛苦忍一忍嗷。”
裴景川,“……”
姜音可沒完。
她半蹲在他面前,乖巧得像一隻溫順小狗。
“老公,我身上疼,你幫我抹點藥可以嗎?”她摸出一支藥膏,慢吞吞的塞進他手裡,“有些地方我擦不到。”
裴景川的眼神暗了幾分,對她這小狐狸精的狡猾樣又愛又恨。
他沉沉道,“你就不怕一個月後你吃不掉兜著走?”
“啊,難道我現在不對你怎麼樣,一個月之後我就好過啦?”
“……”
姜音看得太透了,所以脫衣服的動作也麻利。
裴景川皺眉,抓住她的手,“鎖門了嗎?”
“當然。”
衣服掉落。
潔白身軀上的曖昧印子,全都是裴景川的傑作。
裴景川總算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姜音看他忍得額頭冒汗的樣子,晃了晃自己的腰。
“哥哥,昨晚上做得爽吧?”
“一直讓你停你總是聽不見,我以為你剎車壞了呢,原來能剎住車呀。”
……
姜音昨晚上氣得一整夜沒睡著。
現在可算是出氣了。
姜音把衣服穿上,吻了吻裴景川的手背。
吐氣如蘭,“辛苦哥哥了。”
裴景川用力掐著她的臉,咬牙道,“不辛苦,應該的。”
姜音沒臉沒皮地笑,眼圈有些紅。
這狗男人連上藥都那麼多把戲。
剛才差點沒把持住。
“對了裴景川。”姜音恢復正經,“到時候我們結婚,媽媽真的會來嗎?”
裴景川嗯了一聲,“會。”
“那到時候我們敬茶,誰跟她坐一起啊,你爸爸還是周教授?”
這個問題問得好。
裴景川是該好好考慮一下,怎麼解決這個麻煩了。
……
溫向慈跟周遇禮一起從實驗室裡出來。
周遇禮深情款款看著她,“時間還早,一起吃飯嗎?”
溫向慈面無表情,“不用,今天早上你給我帶的早餐錢多少,我轉給你。”
周遇禮收了笑容。
“一點小錢,你不要算那麼清楚。”
“一碼歸一碼。”
溫向慈已經打開了掃一掃。
周遇禮知道她性子,隻得無奈順從。
“好吃嗎?”周遇禮道,“你喜歡吃,我以後都給你帶。”
溫向慈皺起眉,“我沒吃,扔了。周教授,你注意點分寸,不要越界。”
周遇禮臉色微變。
溫向慈轉身,看見裴景川在不遠處,停靠在他那輛騷包路虎車上,正在等她。
她走過去。
“找我有事?”
裴景川歪了一下視線。
“周教授看起來對你好不舍,怎麼,晚上你們倆不睡一塊?”
溫向慈很不喜歡提及這些私人感情問題。
“道上的事你少打聽,說吧,找我什麼事?”
裴景川抿了抿唇,“結婚那天你跟我爸上臺,得演一演恩愛夫妻,我覺得對你來說應該挺困難的。”
果然,溫向慈的表情就冷了。
“你知道困難還跟我說。”
“不過我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
溫向慈面不改色,聽他放屁。
果然,裴景川沒好話,“演不出來就多練練,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老宅,跟我爸死灰復燃一下。”
第244章 小傷罷了
溫向慈用了十二分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掏出槍,把這狗東西給崩了。
她無情道,“我不會參加你們的婚禮。”
裴景川也不生氣,緩緩道,“媽,我欠姜音兩條命。”
“一條是我年少時的救命之恩,一條是她意外流掉的孩子。”
“她從未跟我索要過什麼,這場婚禮我不論如何都要給她。關於董燕青的一切隱患,都有我在面前扛著,你不用操心。”
溫向慈沉聲道,“董燕青在國外勾結組織,販賣器官走私越貨,什麼事都做,你有什麼資格跟他鬥?”
“如果真的有意外,鬥不過我也認了。”裴景川始終堅持自己的決定。
溫向慈望著他。
心酸跟心疼在血液裡翻滾。
她問,“你不怕死嗎?”
“不怕。”
“不怕家破人亡?”
“不怕。”
溫向慈看到他硬得跟石頭一樣的神色。
微微嘆氣。
“是我自私了。”她自嘲。
她還是希望裴景川能好好活著。
把姜音還回去,換取一場平靜。
但是從未想過,姜音到底想要什麼。
她也很愛裴景川。
“你先回去吧。”溫向慈有些煩,煩自己就這麼輕而易舉妥協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裴景川得寸進尺,“回老宅嗎?音音蠻喜歡你的,一直在跟我打探你的消息。”
溫向慈,“你少拿她做擋箭牌。”
“好,其實是我爸蠻喜歡你的。”
“……”
……
裴景川的車剛停在老宅門口,裴司翰就連忙出來。
他去開後門。
一看,空空如也。
裴司翰難掩失望之色,“她沒回來?”
裴景川下車,長腿站定。
“哪那麼好請。”
裴司翰按捺不住了,“我現在去找她。”
裴景川嘖了一聲。
“她最煩的就是你,你去就等於送死,我之前的努力全白做了。”
裴司翰心急如焚。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什麼都不表示吧。”
裴景川挑眉,奚落道,“當小三這麼積極啊,爸。”
裴司翰跳起來打他。
……
今天裴景川跟姜音在老宅住下。
姜音趴在床上,為明天的事兒做準備。
裴景川側躺著,手臂彎曲撐著腦袋,看著她認真做事的樣子。
姜音道,“好緊張啊,明天我就要出席發布會了。”
裴景川沒出聲。
姜音看向他,“你要去給我打氣。”
裴景川也沒動。
姜音拉了他一下,“裴景川,你想什麼呢?”
裴景川回神,將她摟入懷裡。
“你說如果一對中年夫妻分居的話,是不是就等於離婚了?”
姜音跟他心靈相通。
馬上明白怎麼回事。
“媽跟周教授分居了?”
“嗯,今天我派人去查了,他們倆沒住一起。”
姜音站在女性的角度分析,“反正我知道媽一點都不喜歡男人,她滿心滿眼的隻有事業,反倒是周教授,更像是單戀不可得的深情男二。”
裴景川愛聽單戀這倆字。
這樣說來,他爹還是有機會的。
……
時間太晚了,裴景川摟著姜音睡下。
剛有點睡意,手機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裴景川本想推掉。
但是一看備注是媽,就接了。
“想通了嗎?”他直接問。
溫向慈咬牙切齒,“來警局,把你那丟人的爹帶回去。”
裴景川蹙眉,“出什麼事了?”
“他把周遇禮給揍了,臭傻逼。”
……
裴景川很久沒有聽她講髒話了。
不知道怎麼就戳到了他的笑穴,人到警局的時候,才斂了笑。
裴司翰坐在那,跟個閻王爺一樣。
整個人散發著可怕的戾氣。
警員們都在忙,裴景川拿了紙巾走過去,“擦擦嘴,有血漬。”
裴司翰動也不動,皺著眉,“不用,小問題。”
“傷到了麼?”
“沒有。”
“那你情敵呢?”
裴司翰頓了頓。
“小傷罷了。”
裴景川問他,“怎麼就打起來了?”
裴司翰的臉色更加可怕,“周遇禮在外面有情婦。”
裴景川笑了。
“這麼巧,被你逮到了。”
裴司翰眸色濃重,“我夜裡出去喝酒,在街上碰見的他,他給那個女人大包小包買東西,一點都沒手軟。”
裴景川越發覺得有趣。
“周教授可真是斯文敗類。”
“就他那樣的,配跟向慈結婚?”裴司翰又激動了,“他怎麼敢的?”
裴景川安撫了他的情緒之後,溫向慈錄完口供也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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