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翰大驚,“你亂叫什麼?”
小玉魅惑道,“司翰哥哥呀,昨天打麻將的時候我也這麼叫的,你不是很喜歡嗎?”
裴司翰趕緊跟溫向慈解釋,“你別聽她瞎說,我一點都不喜歡。”
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
裴司翰雖然皺著眉,但是耳朵紅彤彤。
跟以前一樣。
一心動就紅耳朵。
溫向慈冷冷道,“你喜不喜歡,跟我沒關系。”
裴司翰嚇得冷汗直冒,把要開車出去的裴景川給攔截了。
“你送她出去。”
裴景川避之不及,調轉方向盤倒車從另一邊走了。
……
溫向慈不想耽誤時間,“我跟小玉都坐你的車,這樣總行了吧?”
她心想,大概是太急了,裴司翰沒準備。
得慢慢來。
裴司翰不想她生氣,忍著答應下來。
Advertisement
小玉先鑽進副駕駛。
裴司翰不滿,“你坐後面。”
溫向慈已經在後面坐下了,“就讓她坐前面,我想躺一會。”
裴司翰,“我把椅子放下來也可以睡。”
“我就喜歡橫著睡。”
“……”
也不知道溫向慈在生什麼氣,裴司翰沒有再繼續說。
小玉也道,“你不要嫌棄我呀,我剛才是逗你的,你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叫了。”
裴司翰,“你不要說話了行不行?”
“我聲音不好聽嗎?”
她都要夾破嗓子了,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嗎?
裴司翰懶得理她,啟動車子上路。
小玉有備而來,怎麼可能讓裴司翰好過。
在等紅燈的時候,小玉“不小心”把手裡的早餐落在了裴司翰的襠部。
“哎呀,真是抱歉。”她連忙撿起來,故意朝著他那裡揉了兩下。裴司翰渾身一僵,正要制止,燈突然變綠了。
後面喇叭催得厲害。
他不得已,先啟動車子。
本想發火,但是小玉又安分了,繼續吃早餐。
裴司翰整個人都不好。
“你別碰我了。”他憋半天,憋出幾個字,“再碰我,我把你踹下去。”
小玉故作害怕,“不要呀,你把我踹下去,我會被車壓死的。”
“那就給我老實點。”
裴司翰從未覺得,這一段路這麼漫長。
終於到達實驗室之後,他跟著溫向慈下車。
溫向慈道,“跟著我幹什麼,你繼續送小玉。”
裴司翰貼著她,“不送了,我把車給她自己開,我等會有話跟你說。”
身後,小玉趴在窗戶上,低領領口春光全露。
直晃晃地勾引裴司翰。
“司翰哥哥,你把車子給我,我可能不會開,會做點其他的事情哦。”
裴司翰受不了她,第一次如此強勢,拉著溫向慈就走了。
來到死角處,裴司翰把她圈在懷裡。
“她那麼對我,你為什麼一言不發?”
溫向慈面色冷清,“我應該說什麼嗎?”
裴司翰很難過她的默許,可又不甘心,“如果你不在意,她摸我的時候你為什麼又要看?我感覺得到,你分明不喜歡她這樣!”
溫向慈,“那是你的私事,輪不到我說喜不喜歡。”
裴司翰氣喘籲籲,眼底赤紅,“可你為什麼要默許她出格的行為?”
溫向慈一怔。
緊接著,就聽到他問,“她接近我,是你安排的對嗎?”
第279章 賭
溫向慈深呼吸,一字一句道,“你我沒有任何關系,不管你們做什麼,我都沒有資格插手。”
裴司翰難掩難過,“既然你覺得沒有資格,又怎麼敢把她往我懷裡送?”
被戳中心思,溫向慈的自尊仿佛被人踐踏。
她不耐地推開他。
“你不喜歡的話,我叫她回去。”一句話把裴司翰的心吊起來,又立即狠狠捅一刀,“以後我們也別再見面了。”
裴司翰嗓音發哽,“你為什麼連最後的機會都不給我?”
“裴司翰!你要搞清楚你是個成年人而不是小孩子!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你懂嗎!”
溫向慈實在太憋屈了。
她實在忍不了,大聲斥責,“我真是犯賤,還想著離開之前為你處處考慮,找個女人讓你快活,我就該直接甩掉你,讓你自生自滅!”
裴司翰被吼得怔愣。
他痴痴望著這個女人,又愛又恨。
他愛他。
恨自己。
恨自己沒出息,活了半輩子卻落到今天這一步。
溫向慈側過頭,將一片冰冷收入眼底,“裴司翰,別再來找我了。”
……
裴司翰這次聽話了。
轉身離開。
溫向慈下班之後,一出來就看見裴司翰的車在原地。
她正要掉頭,車門打開,是小玉喊,“向慈。”
溫向慈看向她。
車內就她一個人,小玉睡眼朦朧,揉著眼睛走到她跟前。
“你怎麼才下班啊。”她嘟哝,“你前夫車都沒要直接走了,我玩完回來一直在等你。”
溫向慈表情淡漠,“等我幹什麼。”
小玉,“結賬呀,雖然我沒能跟他上床,但是你們鬧掰了,也算是任務完成了是不是?打個八折吧,怎麼樣?”
溫向慈後知後覺,利落轉了錢。
小玉美滋滋,“向慈,你跟他沒可能了嗎?”
溫向慈心情差到極點,不想回答,“你走吧,那輛車我叫人送回去。”
“我的意思是說,要是你們沒可能了,我要是勾引他,你沒意見唄?”
溫向慈看她一眼。
冷若冰霜。
小玉笑,“你看,你分明還在意他。”
溫向慈否認,“沒有。”
她雙手插兜,轉身離開。
……
溫向慈買了機票離開。
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江景,心裡空落落的。
於是買了一瓶酒,悶聲地喝。
喝了一半,電話響起。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是溫向慈女士嗎?”
溫向慈,“你好。”
“我這裡是警局,你先生喝醉了鬧事,你過來領人吧。”
“……”
溫向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還是去了。
裴司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發呆,除了臉紅之外,看不出醉態。
旁邊坐著小玉。
小玉的裙子壞了,頭發也亂,臉上好幾道印子,哭得眼皮發腫。
溫向慈停在原地。
裴司翰捕捉到她,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
他滾了滾喉結。
英俊臉上滿是落寞。
小玉哭著過來說,“我跟著他去喝酒,喝完了有人調戲我,他跟人打起來了,向慈,謝謝你過來。”
溫向慈壓根消化不了她說什麼。
隻覺得煩。
“我去籤字,籤了字,你把他帶走吧。”
小玉忙不迭點頭。
“謝謝,謝謝向慈你成全。”
溫向慈聽笑了。
成全?
也是。
小玉長得好,又幹淨。
裴司翰這身價,不亂搞又疼人,兩個人都不虧。
籤了字,溫向慈本想走,小玉又攙著他過來哀求,“向慈,可以開車送一下我們嗎?”
裴司翰垂眸看著地面,雖說硬挺,但是眼神不聚焦。
恐怕喝了不少。
“走吧。”溫向慈最後一次妥協。
結果上車後,裴司翰罕見地冷靜和沉穩,“去附近五星級酒店。”
溫向慈一聽就冒火。
這火氣來得莫名其妙,她歸咎於裴司翰這個傻逼把自己當司機使喚。
小玉也疑惑,“司翰,你去酒店幹什麼?”
裴司翰緊盯著溫向慈的後腦勺,淡淡吐出兩個字,“睡你。”
小玉,“……”
溫向慈腳下一用力,車子突的加速。
小玉東倒西歪的,裴司翰卻紋絲不動。
他拉住小玉,“有紙巾嗎?”
小玉當然有,在包裡翻出湿紙巾,帶著香氣。
裴司翰冷漠道,“給我擦擦身上的汗。”
小玉懵了,對這突飛猛進的進展搞得手足無措,“……好。”
她輕輕擦拭他的臉。
“今晚真是謝謝你,有沒有被他們打疼?”
裴司翰嗯了一聲。
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對渣男那些手段信手拈來,“你要不要補償我?”
小玉秒懂。
她掃了一眼溫向慈,大概明白他是為了故意刺激她。
那她就配合。
原本想等著去酒店,誰知道裴司翰的手直接鑽進了她的裙底。
摸向大腿。
“呀!”小玉吃疼,“哥哥,你輕點。”
溫向慈緊咬牙關。
明知道不能看,可餘光始終在捕捉後視鏡。
鏡子裡小玉坐上了他的大腿,裴司翰那雙手粗魯撩起她的短裙,摸索內衣扣子。
他解開了。
動作曖昧地揉著她。
“別叫那麼騷。”裴司翰壓抑著,“前面還有人。”
小玉便捂住了嘴。
他叫小玉不準叫,自己嘴裡卻很放肆,“口技怎麼樣?”
小玉趕緊蹲在他的腿間。
拉開拉鏈。
裴司翰揚起腦袋,隻剩一截修長脖頸在後視鏡裡,喉結性感滾動著。
溫向慈徹底爆發。
一腳剎車。
車子幾乎要翻滾,安全帶差點勒斷她的肋骨。
裴司翰抬起還有幾分醉意的眼,扣住小玉的脖子,不準她動作。
他呼吸又沉又急,看向溫向慈的眼神,藏著哀求和試探。
他等溫向慈發瘋,向自己妥協。
賭她對自己還有感情。
溫向慈捏著方向盤,胸口用力起伏。
空氣一而再地安靜,危險因子四處逃竄。
沉默很久很久。
久到裴司翰自己耐不住,開口問,“怎麼不開了?”
溫向慈咬牙,“下去。”
裴司翰什麼都沒說,抱起小玉打開車門。
溫向慈一張臉鐵青,“我他媽叫你把她丟下去!”
小玉,“……那個,我自己下。”
裴司翰放她下車的時候,給了一張支票。
清冷眼底毫無半點情欲。
“演得不錯,下次有事還點你。”
小玉扣上內衣,嬌笑嫣然,“拜拜喲司翰哥哥~”
(你們應該不怎麼喜歡長輩戲份,很快了,快結束了。)
第280章 復婚
溫向慈漸漸平復怒氣。
她猜到了裴司翰是故意的,但佔有欲作祟,她還是被迫投降。
所以她沒有說話。
裴司翰嗤拉一聲拉上拉鏈,“還去酒店嗎?”
溫向慈的心輕輕顫了一下。
“我不想送了,你自己回去。”
誰知道,裴司翰輕笑了一聲,“我自己?我剛才是問你在哪裡做。”
溫向慈陰冷道,“誰要跟你做!”
“原本我是要跟別人做的,但是你把她弄走了,不應該你代替她嗎?”
裴司翰說話間,彎腰伸手,解開了溫向慈的安全帶。
不等溫向慈反應,他力大如牛,將她從駕駛座上拖到了自己懷裡。
窗戶全都升起來。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