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2024-12-05 15:30:023668

  以霍危那清高的性子,反而壞事。


  姜音問,“昨晚上的事你真錄像了?”


  裴景川,“錄了。”


  錄像的目的是留後手,擔心霍危不承認,到時候把錄像甩他臉上。


  姜音,“別給他。”


  尊重一下任清歌的意思。


  裴景川摩擦了一下嘴唇,“我不給,但是擋不住霍危來搶,他那個人喜歡鑽牛角尖,任清歌給他破了處,他不把這地球翻個面不會甘心。”


  姜音,“那就順其自然吧。”


  ……


  姜音和裴景川的離開對霍家來說是件好事。


  韓雪雯高興得人都年輕了好幾歲,特意請了高價廚師,做一桌子菜好好慶祝。


  任清歌剛給霍危檢查完手,下來碰見韓雪雯,她淡淡含笑,“伯母。”


  韓雪雯拉住她,“我聽說你爸出省了,要走個把月呢?”


  任清歌點頭,“對方情況很糟糕,得治很久。”


  “那你豈不是一個人住?”韓雪雯看她拎著醫藥箱,關心道,“成天這樣跑來跑去的麻煩,霍危的傷也嚴重,隨時需要人,你就暫時住在這吧。”


  任清歌眼皮子瘋狂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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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好吧?”


  要是以前就答應了。


  現在怎麼行。


  韓雪雯不以為意,“原本我是想自己留下來,但是霍危不願意我打攪,你們年輕人更處得來,你幫我盯著霍危,讓他少跟人發生衝突,那手都傷多久了,還一直吊著。”


  任清歌還想拒絕,韓雪雯一句話堵回去,“醫藥費我會給三倍的,清歌你就多操操心。”


  “……”


  醫藥費這種玩笑,隻有跟霍危之間開,任清歌不會多想。


  但是韓雪雯不同。


  她會把人分為三六九等。


  任清歌是她用錢就可以打發的那一類。


  決定在這裡住下,任清歌就選了一樓的房間,盡可能的跟霍危拉開距離。


  霍危的生活一絲不苟,按部就班,枯燥得像是一條無情的流水線。


  兩人即使同住屋檐下,也鮮少有交集。


  慢慢的,那件事就在任清歌的心裡淡化。


  這麼久沒消息,霍危估計沒想法了吧?


  她心裡吊著,始終睡不好,掙扎一夜之後,她決定問問霍危。


  次日正好周末,霍危不上班。


  任清歌咬了口包子,狀似無意問他,“跟你一夜情的女人找到了嗎?”


  霍危語氣平淡,“找到了。”


  任清歌一口氣在喉嚨裡炸開花,嗆得她咳嗽。


  她迅速捂著嘴調整自己,心跳如擂,“找到了?”


  “嗯。”霍危遞給她一張紙巾。


  說完沒多久,下屬就帶著個女人走進來。


  (我算了下,要他倆be的有三票。)


第371章 叫人欲罷不能


  將人帶到,下屬頷首離開。


  任清歌忍不住打量那個女人。


  面生,漂亮,身材豐滿。


  穿得保守,但是架不住曲線好,至少是D杯。


  從一進來就盯著霍危看,眼裡含羞帶怯。


  任清歌頓時腦子亂糟糟。


  難不成自己走後,霍危藥性沒除幹淨,又叫了一個?


  任清歌忍不住捏緊手指。


  無法忽略胸腔裡的窒息感。


  霍危喝完碗裡的粥,抬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到我跟前來。”


  他嚴肅的時候,有職場上那股威嚴。


  讓男人怕,讓女人愛。


  女人乖巧走近,小腿蹭著他的褲腳。


  任清歌下意識挪開視線。


  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她隨手拿起一杯奶,大喝了一口。


  霍危淡淡問那女人,“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女人聲音嬌軟,“我知道,你的下屬都跟我說過了,你放心霍秘書,我不會亂說出去的。”


  霍危眯眼,“霍秘書?”


  女人聲音越發的低,“嗯,您是秘書長,我知道你的名號。”


  空氣中傳來一聲陰森低笑。


  霍危嗓音沉沉,“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


  女人一愣,眼裡劃過一絲慌亂,“那天你……你太蠻力了,所以我慌不擇言,對不起霍秘書。”


  任清歌也亂了。


  她不知不覺喝完了杯子裡的奶,原地不動,但是脖頸上冒了一層冷汗。


  霍危語氣懶了幾分,“衣服脫了我看看。”


  女人臉紅,“霍秘書,還有人……”


  霍危看向任清歌,沒有讓她走,而是自己起身。


  任清歌屏住呼吸,“我吃好了,你們就在這聊吧,我出門。”


  霍危也不想帶陌生女人去家裡客房。


  不客氣地重新坐回去。


  任清歌擦幹淨嘴就往自己房間走。


  女人脫得快,霍危也看得快,好像沒懷疑什麼,繼續道,“你叫幾聲。”


  “什麼?”


  “叫床。”霍危問,“不會?”


  任清歌在開門的那一瞬間,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表演。


  十分刺耳。


  她手上控制不住,砰的一聲關上門。


  女人嚇一跳,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


  霍危也朝那邊看了一眼,而後收回視線,面無表情道,“回去吧,以後少賺這種刀口舔血的錢,我的脾氣不大好。”


  女人聽出話了意思,慌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霍秘書,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著唇羞憤離開。


  霍危突然有點想抽煙,但是他除了大學時期抽過,至今沒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


  壓下內心那股煩躁。


  隨後,下屬進來,在他耳邊講話。


  講什麼霍危沒聽,他安靜地閉著眼,回想著那一晚。


  前面兩次是藥性發作,後面純粹是解決自己的私欲。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但是清晰記得她是如何叫的。


  帶著很濃鬱的哭腔,眼淚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憐得不行。


  一點都不做作,也不媚。


  卻叫人欲罷不能。


  “霍秘書?”下屬小聲提醒,“你累了嗎?”


  霍危睜開眼,漆黑眸底平靜如水。


  下屬說的話他聽了個大概。


  剛才那女人長得不錯,但是膽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這個險。


  大概是秦家派來的。


  下屬說,“秦氏集團最近騷操作特別多,秦老頭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在賄賂你,但一次都沒成,估計剛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


  霍危抬起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我找人這件事怎麼傳出去的。”


  下屬為難,“瞞不住,我們動靜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後問,“是不是秦家長子秦淵要回國了?”


  下屬,“是,所以秦老頭最近動作大,四處求人想把手裡的項目審核全都安全過了,給他兒子鋪路。”


  霍危的頭往後靠,喉結滑動。


  “秦淵不是個善茬,比他老子會辦事。”


  最近跟裴景川鬥,發生不少對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這位置就危機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輕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買下他手裡的錄像。”


  下屬,“是。”


  霍危又抬手,“算了,這件事我親自去。”


  下屬走後,霍危也準備離開,突然看見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腳步。


  他來到任清歌房間門口,敲了敲。


  “任清歌?”


  裡面顫巍巍傳來一道聲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門把,想到什麼又紳士說了句,“我進來了。”


  開門進去,衛生間開著,任清歌坐在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臉上了。


  霍危臉色深沉,“明知道對牛奶過敏還喝那麼多,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任清歌欲哭無淚,“我忘了。”


  霍危二話沒說要進去,任清歌臉紅了個透,“我還沒有擦屁股,剛剛竄稀呢!”


  她揮舞著讓他走,人沒什麼力氣,整個人軟趴趴的。


  出於男女有別的禮貌,霍危朝後退了一步,“快點。”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麼。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麼。


  快速擦幹淨,拎上褲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醫院。


  過敏不是小事,任清歌從小就好的體格子,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即使已經吃了藥,也吊上了藥水,任清歌依舊難受。


  痒。


  身上的疹子好痒。


  護士拿了外用藥進來,遞到霍危手裡。


  “你是家屬吧?”護士道,“抹在疹子上的,保持身體透氣,不要抓撓哈,再痒也要忍住,等藥效起來就好了。”


  霍危嗯了一聲。


  他看了看任清歌,她蔫巴巴的,而且一隻手在打藥水,不方便。


  擰開藥蓋兒,他擠出藥膏放在掌心焐化了,才抹在任清歌的臉上,脖子上。


  任清歌難得讓他伺候。


  很配合,很聽話。


  她說,“你多抹點,不然毀容了可怎麼辦。”


  霍危扯了下唇,“你不長疹子好像也就那樣。”


  任清歌瞪他,霍危把手蓋在她臉上,一動不動。


  “你幹嘛?”


  “手掌心有溫度,藥化得快,更方便吸收。”


  任清歌的心髒緊了緊,嘀咕道,“沒想到你這個嬌慣大少爺還知道這些。”


  霍危淡淡道,“是阿音教我的。”


  任清歌,“……”


  死去吧。


  門外咚咚響了兩聲,傳來下屬的聲音,“霍秘書。”


  “進。”


  下屬帶著笑,走到霍危身邊,“有重大發現。”


  說著,手掌心攤開,是一枚珍珠耳釘。


  “清潔工在沙發底下發現的,那晚之前沒有客人住房,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


第372章 前後一樣平


  霍危拿起耳釘。


  在指尖摩擦了一下。


  “看起來有點眼熟。”


  但是戴珍珠耳釘的太多了,這樣排查下去也難。


  他本就興致缺缺,此刻也沒有多問,把耳釘隨手放進口袋。


  下屬繼續道,“但是這耳釘的牌子不小,我私下去查查訂單,用排查法應該能找到她。”


  霍危嗯了一聲,“去吧。”


  感覺到掌下女人的臉很僵硬,霍危問,“你抖什麼?”


  任清歌鎮定下來,找借口道,“……身上痒。”


  霍危才反應過來,她是渾身過敏,怎麼可能就隻有脖子和臉上有疹子。


  他收回手,紳士道,“你我都是一隻手,不方便,我叫護士進來給你抹藥。”


  “行……”


  剛才緊張得冒出一身汗,疹子更痒了,任清歌解開了上衣兩顆扣子。


  霍危起身離開。


  護士抽空過來給她抹,好奇問霍危,“你們不是戀人嗎?”


  霍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那一粒耳釘看著,“我是她哥哥。”


  護士,“哦哦,長大了,確實不太合適。”


  折騰了好一會,任清歌才終於歇口氣。


  她看見霍危還在瞧那耳釘,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不是找到那個女人了嗎?”


  霍危道,“她不是。”


  “哦……我聽到你讓她叫,還以為你們小別勝新婚,要在客廳裡那個。”


  霍危聽笑了,“驗貨而已。那一晚我沒看清她的臉,但是她很會叫,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樣。”


  任清歌,“……”


  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跟狗嚎似的。


  哪裡很會叫。


  這死流氓。


  任清歌紅著臉側過身,背對著霍危。


  那枚耳釘是她的,她真怕霍危順著這個點查到她。


  任清歌忍不住問,“霍危,你還要找多久啊?”


  “怎麼?”


  任清歌小聲說,“我是覺得她躲得這麼嚴實,估計是真不想見你,你要不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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