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2024-12-05 15:30:023501

  任清歌心裡也不舒服,強裝鎮定,“以後別動不動就亂親人了,不太好。”


  他們之間好像突然就裂開了。


  風往傷口裡灌,磨得發痛。


  霍危停下車,聲音微啞,“朋友都沒得做了?”


  任清歌心裡一緊,“做。”


  要是不做朋友,他們早就放縱了。


  早就上床了。


  但就是想做朋友,所以才克制住自己。


  不再越界。


  霍危替她解開安全帶,又注視她片刻。


  任清歌低聲說,“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對外說。”


  霍危隻聽到自己過於沉重的心跳聲。


  “不用提醒,我有數。”


  任清歌松口氣,“謝謝。”


  視線仿佛膠水,在兩人的臉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氣,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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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危開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你會不會跟我做?”


  任清歌騙不了自己,“會。”


  “隻做一次?”


  任清歌有點受不了他這樣,震得她心髒顫抖。


  “……看情況吧。”


  “我不是說那天隻做一次,我是問你,以後還會不會再做。”


  霍危見她身子幾乎要貼到門邊,伸手摟住她的腰,把人拽回來。


  任清歌貼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會的,是不是?”霍危的聲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們沒有結果,所以你不敢嘗試,但是欲望上頭的時候,你還是想跟我放縱。”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漸收了力氣。


  改成抓住他的襯衫。


  “霍危,我們是朋友。”


  “負距離朋友?”霍危問,“既然是朋友,那天你為什麼要勾引我。”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亂轉。


  她想離開,被霍危提前預知,抱起來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條單薄的隔閡。


  清晰感知他某處的存在。


  耀武揚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不敢說話。


  霍危不會在生理期動她,他握住她的臀將她拉開一些。


  “回答我的問題清歌,那天你為什麼就能說服自己,現在不能?”


  任清歌硬著頭皮答,“是你一直賴著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許我下去買套,也是逗我?”


  “……不。”


  她嗫嚅,無臉再說,垂下頭裝死。


  “也會這麼逗別人麼?”霍危問,“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淵呢?”


  任清歌被他問得暈乎乎。


  人也誠實了起來。


  “不會。”


  霍危看著懷裡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氣。


  果真是變了。


  從小打打鬧鬧,抱在一塊玩過肩摔。


  也是面紅耳赤,咬牙切齒。


  要對方服輸,要對方懊惱,才會讓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樣紅著臉,溫順的黑發鋪散肩頭,懊惱地咬著唇。


  卻叫他衝動。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沒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誰做得到?”霍危給她兩個選擇,“要麼老死不相往來,要麼就上床。”


  任清歌捶他,“憑什麼!”


  “因為你也想。”霍危指控,“剛才在花園,你沒親夠。”


  “……”


  該死,他怎麼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潰,“我們這樣好奇怪啊,我們都……做了那麼多年朋友了。”


  突然就變成這樣的關系。


  霍危揉著她的腰,騷話無師自通,“但好像因為這一層關系,讓你更有感覺,不是嗎?”


  任清歌驚嘆他的學習能力。


  “你上班的時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


  霍危倒也誠實,“看了一點,有認真拜讀。”


  任清歌不服氣,“那你有沒有感覺?會因為是我而更衝動嗎?”


  “會。”他掛著那副禁欲的臉,眼底卻暗流湧動。


  任清歌總算找回了一點主動權。


  她吐槽,“小時候你總欺負我,壓我一頭,現在該我壓你了。”


  走到這一步,她也不想矯情。


  她說,“那等我生理期結束,我們再繼續。”


  霍危埋首在她脖頸。


  輕嗅她的香氣。


  “現在能給點甜頭嗎?”


  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緩緩往下。


  “那一晚之後,我從未解決過,幫幫我。”


  他親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啞,“好清歌。”


第386章 清歌好棒


  任清歌愣在他懷裡,思緒停滯,但是臉上的緋紅半點不減。


  她的手被霍危操控著,動作很大膽。


  燙。


  燙得她四肢發軟。


  霍危一直靠在她肩頭,炙熱呼吸落在肌膚上,撩起來的火,不亞於他那一聲好清歌。


  平時他求人少,前後幾十年裡,多數服軟都是他紳士禮讓,把她欺負狠了,才會喊一聲好清歌哄她。


  喊得戲弄,跟逗小孩一樣。


  現在是同樣的字眼,可從男人的喉嚨裡溢出來。


  全是欲。


  喊出口之後得不到回應,他就吻她鎖骨。


  每一分湿潤,每一分觸感,都是求歡。


  求得任清歌受不了,跟著他一起墜落。


  瘋狂和生澀一同湧出來,關鍵時刻,任清歌憋得紅了眼。


  她委屈道,“……霍危,我不會。”


  霍危被她細軟的嗓音撩得更難受,卻又莫名的欣慰。


  他的手覆蓋住她,“慢慢來,我教你。”


  任清歌耳尖紅得滴血。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年長五歲的霍危處處都比她厲害,特別是學習。


  他時常幫她補課,時常手把手教她寫字。


  回憶跟現實重疊,她今年都二十六歲了,他還在手把手教她學習。


  霍危吃到甜頭,忍不住吻她。


  “清歌好棒,一教就會了。”他似乎能讀取她腦內的記憶,用小時候的口吻誇她。


  任清歌惱羞。


  狠狠咬他嘴唇。


  霍危一點都不覺得痛,漆黑眸子裡溢出笑意。


  車內氣溫不斷升高,汗水冒出來,又蒸發,變成水霧覆蓋在車窗玻璃上,模糊了曖昧的動作。


  結束後,任清歌累得發懵。


  她趕緊從他身上撤下,使喚霍危給自己的手清理幹淨。


  霍危動作緩慢,拉住她的手細細擦拭。


  “衣服上也髒了,要換麼?”他問。


  吐出的氣息依舊不穩,不安分。


  任清歌微微喘氣,“換,但是我不想動。”


  霍危沉默了兩秒,“我來。”


  拉開袋子掃了一眼,好幾個顏色和款式。


  他問,“綠白黑,你穿哪個顏色?”


  任清歌眨眨眼,“我記得那套白色的最漂亮,你留下,其他幾件你隨便選哪一條。”


  霍危拿出那套綠色的,問她,“留下穿給誰看?”


  “穿給帥哥看。”任清歌享受似的閉上眼,“下個月我要去北城給裴伯父看腿,那邊帥哥一抓一大把,我迷死他們。”


  “哦,看對眼了你帶回家,讓他們給你換衛生巾。”


  任清歌翻白眼,“我不是還可以用手嗎?我剛才技術怎麼樣?”


  霍危冷嗤一聲,手摸到她身側,拉下裙子拉鏈。


  露出白皙柔軟的腰線,他看得眼熱,手指摩擦了幾下之後,低頭親了親。


  任清歌一激靈,“……你個死變態幹什麼呢!”


  霍危摁住她不準亂動,掀開裙子露出屁股。


  啪的一聲。


  一巴掌落上去。


  他冷冷道,“任清歌,你真是欠打。”


  力道不重,輕微疼,他那操控者的眼神睨著她。


  把任清歌給看爽了。


  她哼唧一聲不計較。


  霍危隻打了一下就收手了,認真給她換衣服。


  任清歌撩起眼皮,能看到他微微收緊的下颌。


  事後的薄汗蔓延而下,襯衫被抓得皺巴巴,扣子全散。


  起伏的鎖骨和胸膛很是性感。


  任清歌忍不住咽口水,抬起頭去吻他的下巴。


  喉結。


  再是胸口。


  霍危按住她,掌心發燙,“別鬧。”


  任清歌原形畢露,“幹嘛,我今天不能吃,還不能過過癮了?”


  霍危從上而下注視她,擰眉,“別忘了你剛才兩隻手輪流換,酸得一直跟我哭。”


  任清歌聽出他的威脅,驚訝失笑,“不是吧阿危哥哥,你又……?”


  “暫時還沒有。”霍危聲音沙啞不減,“但沒法保證。”


  任清歌忍不住往下暼。


  霍危也往下看。


  他道,“手酸沒事,換你的腳。”


  任清歌一巴掌拍他腦門。


  “大晚上沒上床就開始做夢了。”


  霍危卻執著,“願意嗎?”


  任清歌掙扎扭動,罵罵咧咧,“你騷過頭了啊霍秘書!”


  她去開門,忘了霍危上了鎖,噠噠噠弄半天沒個反應。


  霍危解了鎖,壓過去為她打開。


  然後一把攥住魚兒似的任清歌,最後親了一下。


  “會願意的,是吧清歌。”


  半哄半威脅,任清歌的耳朵裡全是他的氣息。


  她嘀咕著休想,迅速跳下車。


  頭也不回地跑了。


  任清歌出電梯,跟剛回來的任世昌撞個正著。


  “清歌你怎麼才回來。”任世昌打開門,“毛毛躁躁的,背後有人追你啊?”


  任清歌輕咳一聲,不自在道,“是啊,有鬼追我。”


  任世昌笑笑,視線突然落在她身後的電梯口。


  “阿危?”


  任清歌猛然回頭,果然看見霍危。


  霍危拎著幾個紙袋,面容如平常不苟言笑,“任叔,清歌東西忘記拿了。”


  任清歌想起來,是她的新衣服。


  她上前快速接過。


  霍危看向她,眼神和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是兩人才親密過的氣氛,在空氣中無形拉絲。


  任世昌笑道,“又給清歌買衣服,阿危,你不必這麼破費。”


  霍危表情淺淡,“就這麼一個好妹妹,疼她是應該的。”


  任清歌跳腳反駁,“你少佔我便宜!”


  任世昌佯裝不滿,“清歌你怎麼說話的,東西忘了人家拿親自給你送上來,沒謝謝就算了,還大呼小叫。”


  說完又對霍危賠笑,“阿危,清歌蠻橫慣了,你別放在心上。”


  霍危覺得他比平時要謙卑很多。


  有點不太對。


  任清歌那邊開門發出聲響,思緒被她攥過去,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才跟任世昌道別。


  任世昌回到客廳,問道,“晚上是去跟阿危買衣服啊?”


  “嗯,我衣服弄髒了,他臨時給我買了幾套。”


  任清歌非常自然地把衣服丟進洗衣機。


  任世昌看了她一會,失落道,“阿危是個好孩子,要是你們是親兄妹就好了。”


  任清歌差點嗆死。


  這話可不興說啊,親兄妹可就完了爹。


  任世昌嘆氣,“霍家厲害,沒了我,他們還能護著你,但阿危終究是要娶妻生子的,到時候你再讓他護著,就不合適。”


  任清歌眨眨眼,回頭問,“爸你怎麼了,最近總是多愁善感。”


  任世昌笑笑,“沒有,就是隨口說說。”


  他背身離開,回了自己房間。


  任清歌突然有一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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