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2024-12-05 15:30:023508

  被他體溫燙到,她瞬間清明。


  “我沒跟你開玩笑霍危,發燒真的不能大運動。”任清歌拽住被他脫了一半的褲子,“要是你體力不支暈厥過去,很容易中風的。”


  霍危不聽。


  可任清歌下了決心不準他胡來,力大無比。


  兩人一拉一拽,褲子都要破了。


  霍危松了手,但是不泄氣,起身親她一陣後說,“那就先降溫。”


  任清歌提前說,“即使退了燒也要靜養。”


  霍危下意識要說不行。


  好在他陰險,慣會用迂回的手段迷惑她,“好,我都聽你的。”


  他翻身坐在床頭。


  因為高燒,耳尖和脖子一片紅。


  衣衫不整,燒得神態萎靡。


  整個人斯文又性感。


  他那雙懶懶眼睛又一直看她,如深邃旋渦。


  任清歌趕緊挪開視線,不受他蠱惑。


  找來退燒藥,遞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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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危哄著她用嘴喂水。


  任清歌喝一口用唇給他渡過去,他就纏著她親好久。


  兩人喝了大半杯,藥愣是沒吃進去。


  任清歌嘴唇都麻了,也沒了耐心,強行掰開他的嘴塞進去。


  “幹嚼吧你!”


  霍危咽下藥,問她,“要靜養多久?”


  任清歌嚴肅道,“至少要明天。”


  霍危心說,不可能。


  半小時之內不進去,他不叫霍危。


  齷齪心思都被藏起來,霍危乖巧靠在床頭,灼熱視線瞧著她。


  “那任醫生,出汗可以協助退燒嗎?”


  任清歌可比他懂得多了,幽幽道,“除了運動之外,你愛幹什麼幹什麼。”


  霍危見她上鉤,抿唇輕笑。


  “那這樣可以嗎?”


  他問得正正經經,但是動作一點都不清白。


  褪掉居家褲。


  自己動手。


  任清歌被他這一出給打得猝不及防,連忙轉過頭去。


  霍危扣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跟前。


  不準她走,卻又不會貼得太近。


  他看著她的手表,上面不斷上升的數字,出賣了她的假裝鎮定。


  “任醫生,這樣可以嗎?”她不看,霍危就給她聽聲音,口頭描述,“隻動手腕,算是運動嗎?”


  任清歌被他這不要臉的行為震得瞪大眼睛,你你你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咬牙切齒瞪他。


  霍危被她瞪得腰眼發麻。


  他盯著她,想到一些很下作的手段。


  沒有說出來,隻是在腦子裡描繪一遍,他都覺得自己好變態。


  但是他好喜歡。


  霍危允許自己今天放縱,腦袋靠在任清歌的肩頭,低啞道,“清歌,退燒藥不起效果,我開始難受了。”


  任清歌一愣,信了他的鬼話,“那你快躺下啊。”


  掃一眼他的手,任清歌惱得很,“別弄了行不行。”


  霍危果真停下來,摟著她的腰,“能不能幫我先物理降降溫。”


  “……”


  “溫水擦身子,是不是可以加速退燒?”


  任清歌立即想歪,下意識道,“我哪有那麼多水。”


  霍危,“……”


  血氣上湧,他咬牙切齒,“你……”


  你他媽的。


  任清歌見他沒那個意思,紅著臉心虛道,“哦,我是說,你家裡有溫水嗎?”


  圓得亂七八糟的謊,讓霍危更難受了。


  她怎麼能又可愛又笨又勾人的。


  霍危繃不住了,將之前的想法付諸行動,“沒有溫水,但是有冰塊,你幫我拿點來。”


  任清歌皺眉,“你燒得這麼厲害啊?”


  “嗯,太難受了。”霍危抓住她的手摸自己額頭,“是不是很燙?”


  是升溫了。


  任清歌果真去拿冰塊,就這麼掉進了霍危的溝裡。


  拿來的冰塊被霍危用嘴渡進她的身體。


  任清歌被冰得直哭,用髒話罵他。


  霍危一點都忍不了了,任她哭得梨花帶淚,“不是溫水,冰水也不錯,我要開始物理降溫了清歌。”


  任清歌又被撐出兩串淚水。


  嘴裡喊不要不要。


  霍危看著手表上的數字。


  “不要?”霍危動作一深,報數,“心率一百三。”


  “……”


  他一淺,笑著嘖了一聲,“掉了,心率一百二,一百一十七……”


  “……”


  霍危喟嘆,“清歌,怎麼老愛撒謊。”


  這次他做足了準備,讓任清歌挑不出毛病。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在高燒,誰在迷糊。


  總之臥室裡亂成一團。


  高燒亂來的後果,就是任清歌睡醒後也跟著高燒了。


  霍危剛退,她那邊燒起來,不過不嚴重,三十八度多。


  任清歌難受得不行,裹在被子裡昏睡。


  霍危給她喂了藥,隔個十分鍾量一次體溫。


  任清歌習慣用水銀溫度計,比較準。


  霍危拉住她的手臂,把溫度計放在腋下。


  任清歌半清醒半迷糊,“什麼東西……”


  霍危哄她,“一會就好了。”


  “什麼東西啊……”任清歌閉著眼睛呢喃,“涼。”


  “是體溫計,下次量我先給你捂一捂。”


  任清歌腦子裡突突跳,哭泣道,“不要它,你不要什麼都往裡塞啊,弄碎了怎麼辦,水銀有毒的……”


  霍危頓了兩秒,才明白她在說什麼。


  他喘出一口濁氣。


  理智和衝動打了一架,衝動完勝。


  他掀開被子,撈起她的腿。


  “好,給你用沒水銀的溫度計。”


  ……


  韓雪雯打來電話,“你胃口好點了嗎?我做了晚餐,馬上給你送過來。”


  霍危現在已經生龍活虎。


  正在收拾剛剛拆下來的床單。


  湿得透透的。


  任清歌被榨幹了。


  霍危對電話裡說,“你送過來的時候幫我帶兩隻椰子汁。”


  韓雪雯,“我熬了雞湯。”


  “雞湯油,我不愛喝。”任清歌愛吃椰子汁,正好補水,“帶三隻吧,我胃口大。”


  韓雪雯不疑有他,但掛斷前還是嘀咕了一句,“以前從不喝椰汁的。”


  這句話被旁邊的羅沐瑤聽見,心裡一咯噔。


  “女孩子才喜歡喝椰汁。”羅沐瑤道,“不會是任清歌想喝吧?”


  韓雪雯,“都這麼晚了,清歌早就回去了。”


  羅沐瑤可沒有那麼好糊弄。


  她拿過餐盒,“伯母,我給阿危送過去吧。”


第412章 叫什麼叫


  他們倆現在曖昧期,這樣的事情增進彼此感情,韓雪雯自然不會阻止。


  羅沐瑤沒開鎖密碼,隻能敲門。


  霍危開門見是她,擰眉。


  餐盒是霍家的,他認得,羅沐瑤十指不沾陽春水,不可能做飯。


  這是韓雪雯做的。


  她隻是同城快送。


  霍危伸手接過,“謝了。”


  說完就要關門,羅沐瑤先一步抵住,“阿危,我都來了,你不讓我進去坐會嗎?”


  霍危保持著基本的風度,“我還沒有痊愈,最近還是保持距離,小心傳染。”


  “我才不怕。”羅沐瑤大膽道,“我還巴不得跟你一起生病呢!”


  她說著話,眼前往裡打量。


  想看任清歌在不在裡面。


  但霍危身子高大,門本就隻開了小半,羅沐瑤什麼都看不到。


  他擋得很自然,一點做賊心虛的樣子都無。


  “回去吧。”他作勢要關門。


  但是羅沐瑤心裡有了芥蒂,他任何行為都可疑。


  她一定要進去抓奸。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鑽進門縫。


  想被壓一下,順其自然留在這。


  可她低估了霍危的反應能力,在她手伸進來的時候就收了力氣。


  半點沒碰到。


  羅沐瑤見這一招失敗,就撒嬌,“阿危,你讓我進去陪你嘛。”


  霍危道出她的詭計,“家裡沒有別的女人,別費心思了。”


  羅沐瑤一愣,有些委屈,“我沒有懷疑你。”


  霍危表情淡漠,繼續道,“即使有,也跟你沒有太大的關系,你現在沒有任何立場管我。”


  羅沐瑤如遭雷劈。


  “阿危,我們都要訂婚了。”


  “我沒有答應訂婚,隻是允許發展。況且即使真的領了證那也隻是聯姻,形式婚姻跟我們的私生活沒有關系。”


  “……”


  羅沐瑤其實知道霍危不算很喜歡自己。


  所以她才給家裡壓力,讓羅家二老用婚姻綁住他。


  可沒想到他連表面功夫都不做。


  她委屈得掉眼淚。


  霍危無動於衷,“關於婚姻,隻要是我父母喜歡的,不管是誰我都可以,如果你覺得委屈,隨時可以結束這段關系。”


  羅沐瑤又嚇得不敢哭,手背擦去眼淚,“我不進去了,阿危你不要這麼說。”


  “是事實,你早點接受。”


  霍危關上門。


  羅沐瑤一開始是壓抑地哭,後來受不了轉身走了,徹底釋放自己。


  她打車過來的,回去又得自己打車。


  出租車路過一輛又一輛。


  她全然不管,就站在那一動不動地哭。


  秦淵停下車,身子傾斜在車窗上,“喇叭精。”


  羅沐瑤睜眼看了看他,又閉上眼繼續哭。


  秦淵朝她身後看了眼,那不是霍危的房子麼。


  被霍危欺負了?


  那不正好。


  本就打了羅沐瑤主意的秦淵說,“受什麼委屈了,跟哥哥說說。”


  羅沐瑤發氣,“要你管。”


  秦淵知道她是嬌嬌小姐,精準戳中她痛處,“我老遠就看見你在這了,站那麼久,身上都曬黑了一個度。”


  羅沐瑤果真嚇一跳,眼淚都顧不上擦,觀看身上。


  “哪有!”


  秦淵看向她那張臉,“哭的時候曬太陽,可是要長斑的。”


  羅沐瑤失色,擦去淚水。


  秦淵笑,“上來吧,哥哥的車裡涼快。”


  羅,秦兩家,關系不算特別好。


  隻是他們富二代的圈子就那樣,湊在一塊玩,半熟不熟的。


  秦淵車內的溫度冰涼涼的,也不用香水,沒有異味。


  羅沐瑤暫時平復了心情,腫成核桃的眼睛看向他,“你怎麼來這兒了?”


  秦淵是去辦事的。


  路過這條路,正好看見她。


  “你先跟我說,霍危怎麼你了?”


  羅沐瑤心思簡單,被這麼一問就一咕嚕全吐出來。


  秦淵眯眼,“他不喜歡你?”


  羅沐瑤否認,“哪裡說了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幹嘛跟我發展,你嘴巴晦氣,快點呸呸呸!”


  秦淵自己就是男人,能不知道霍危那話什麼意思麼。


  他不由得嘆氣,“白搞。”


  還以為霍危多喜歡她呢,還想玩玩。


  羅沐瑤抽抽鼻子,“什麼白搞?”


  秦淵懶得再理她,垂頭看接下來的路線,“我本來想幹你的,結果你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羅沐瑤哭得腦子發懵,沒聽清,湊過去問,“什麼?你本來想什麼?”


  秦淵扭頭看她。


  被她那紅腫的五官給整笑了,“幹你。”


  羅沐瑤反應過來,嚇一跳。


  人貼著門。


  她性子嬌慣,但是沒出入過社會,隻是父母叮囑過她男人都壞,要小心。


  秦淵見狀,笑得更是壞,“我要真想幹什麼,你跑得掉嗎?”


  羅沐瑤又怒又怕,“你敢,我爸爸知道了殺了你!”


  秦淵不屑一顧。


  對這種沒斷奶的屁孩子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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