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冷哼。
“抱了摸了。”她語調起伏,“當然,不如那天你跟羅沐瑤那麼親近。”
霍危冷冷勾唇,“摸你哪兒了?”
“管得著麼?憑什麼告訴你。”撕開曖昧那層關系,任清歌跟小時候一樣狐假虎威,“要不是裴總的人來得太快,我真想試一試王昊天的活兒。”
霍危咬著後槽牙。
“那把年紀,一天把壯陽藥當飯吃的身體,有什麼好試的。”
任清歌,“所以你跟羅沐瑤做過嗎?”
霍危目視前方,語氣不善,“沒有,計劃是要做,但是被你影響了心情。”
任清歌輕嗤,“誰知道呢,真髒。”
“……”
四處都是車,堵得水泄不通,恐怕又得半小時起步。
她心裡一邊盤算,一邊關掉車窗,拉上簾子。
霍危掃她一眼,“幹什麼。”
任清歌抬高腿,張開。
“藥效還沒過,自己爽爽。”
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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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差點都不跳了,正要再問一次,就見任清歌已經開始動手。
更讓他錯愕的是,那張椅子上,竟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可疑的水漬。
霍危周身的血管,跟額前的青筋一塊瘋狂跳動。
任清歌動作不大,卻全都收入霍危的眼底。
青澀又魅惑。
兩種極端的反差,將任清歌修飾成一個讓人瘋狂的藝術品。
霍危忍不了,卻又不得不忍。
因為這裡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攝像頭。
他的勁兒大,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車子必定搖晃得厲害。
他不想第二天上新聞,更不想帶著任清歌深陷輿論。
而任清歌料定了如此,所以才會如此放肆,讓他看得到吃不到。
最後霍危隻給她用了手。
在這樣的條件下,是極限了。
任清歌渾身無力,褪下內褲砸他臉上。
“拿去用吧。”她還沒緩過神,所以行為膽大包天,“用完洗幹淨還我。”
霍危咬牙切齒,“你以為我這麼好打發?”
任清歌懶懶靠在椅子上,望著他,“怎麼,還想強來嗎?”
霍危,“話不至於那麼難聽,說不定到時候你比現在更爽。”
任清歌笑了笑,笑意凝聚在眼底,劃開一片苦澀。
她整理好裙子,又若無其事地問,“看你憋得也挺難受的,需要服務嗎?今晚上我叫的那一單,事沒辦但是錢給了,不如叫回來給你用。”
霍危臉色鐵青,“你真舍得把我往外推?”
任清歌仿佛聽了個笑話,“這有什麼好舍不得的,我又不喜歡你了。”
霍危呼吸一滯,捏著方向盤的手一用力,紗布又開始滲血。
“怎麼了這是。”任清歌笑盈盈,“你不就愛聽這話麼,巴不得我從你的世界消失才好,別再打擾你跟羅家喜結連理。”
霍危喉結一滾,“任清歌,那天……”
“那天怎麼了,你想說其實那些話都是假的,是故意刺激我的?”任清歌打斷他,嘲諷道,“你堂堂霍家少爺,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
霍危感覺被無形掐住了喉嚨。
無法說話。
說完,任清歌的手機響起,來電是秦淵,她想也沒想就接了。
“你人呢?”
任清歌很快入戲,“我被王昊天擺了一道,喝了下藥的水,剛解決完。”
秦淵嗤笑,“找野男人了?怎麼不找我啊,我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任清歌冷漠道,“別嘴貧了,過來接我吧,我給你個地址。”
掛斷電話後,她跟霍危說,“前面路口放我下去。”
霍危的心如同海裡沒有著落點的浮木,越慌,嘴越硬,“任清歌,你再這樣玩下去就沒意思了。”
任清歌笑了笑,“霍秘書,誰在跟你玩。”
第458章 為什麼要愛上霍危
任清歌的笑容,那麼無所謂,那麼自然。
視線收回的那一刻,霍危的心一下子墜到底。
落入冷冰冰的湖水,瞬間麻木。
這種感覺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副駕駛已經落了空。
他抬起頭,看向窗外任清歌的背影。
秦淵並沒有來,但她還是走了。
消失在車輛縫隙裡。
霍危無力收回放在副駕駛的手,力氣被抽絲剝繭,直到最後一點支撐力也跟著消失。
前方的路逐漸疏通。
但霍危並沒有走,後面的車不斷鳴笛,他紋絲不動,仿佛會永遠定格在這裡。
……
任清歌去買了新內褲,順便再換掉了被打湿的裙子。
她心不在焉隨便選了一套,正準備拿去試穿的時候,突然伸過來一支女人的手,“這套衣服我先看上的。”
任清歌看向她,面無表情問,“你什麼時候選的?”
“妹妹,我是這家店的黑卡會員,看上什麼還需要分時候嗎?”女人趾高氣揚,直接把衣服拿走了。
任清歌一把拽回來。
“管你什麼卡,我先來的,你是天王老子也得排在後面。”
女人臉色一變,大叫道,“老公,有人欺負我!”
不一會,一個挺著大肚腩的矮胖男人走過來囔囔,“怎麼了寶寶,怎麼了?”
女人嬌嗔,指著任清歌,“她搶我的衣服!”
男人不由分說地推了一下任清歌,“幹什麼你!”
這一下簡直就是任清歌情緒爆發的導火索,她抓住男人的手一掰,就聽見咔嚓一聲響,直接骨折。
秦淵開車過來的時候,任清歌已經把男人打得滿地找牙。
店裡其他幾個女服務員上去拉,她反手一胳膊,一群人直接團滅。
秦淵喲了一聲,“身手不錯啊。”
任清歌喘著氣抬頭,這才收回手。
地上的男人覺得太丟臉,想趁機爬起來反擊,秦淵走過來直接一腳踩他臉上。
“幹什麼呢小老弟?”
這一腳地上的男人沒叫,他老婆倒是叫了。
秦淵下意識看向她,“草,我以為喇叭精呢。”
那女人認得他,再害怕再生氣此刻也打哆嗦,求饒道,“秦少,你放過我老公,你不要,你不要……”
秦淵收回腳。
去找任清歌,“選好沒?”
任清歌沒搭理他,另外拿了套衣服去換上。
走出店門後她就站在那,低頭看自己的手。
秦淵等得不耐煩,“幹嘛呢?”
任清歌一直在用紙巾擦手背上的血。
一直擦,新的血珠子就一直冒出來。
秦淵看看她,又看看傷。
“任清歌你腦子進水了?”秦淵把她的手打開,“受傷了不知道啊,有自虐傾向?”
任清歌呆呆地說,“破皮了。”
秦淵聽她聲音低落哽咽,抽了下嘴角,“你把那豬頭的臉都要打扁了,能不破皮嗎?”
說完,他就看見任清歌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秦淵,“……”
哎我操不是。
他不理解,“就他媽破點皮你至於哭成這樣嗎?”
他拿過她手裡的紙巾給她擦,卻發現紙上全是血。
丟掉紙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煙就是套。
他幹脆把人攬到懷裡,“行了,別哭了,丟不丟人。”
任清歌越哭越收不住,最後靠在他肩膀上大聲嚎啕。
為什麼霍危要那麼對她。
為什麼她的付出就那麼不值錢。
今晚上明明她才是贏家,可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為什麼心還是那麼痛。
為什麼她要愛上霍危。
……
任清歌哭完之後,自己回了家。
她打開窗,側躺在床上看窗外搖曳的樹葉。
已經接近秋天,夜裡的風開始變涼,任清歌想起小時候叛逆期,總是不聽任世昌的話。
那時候她家在矮樓層,三層高,她被任世昌禁足的時候,霍危就悄悄摸到樓下幫她越獄。
他說,“你跳下來,我接著。”
第一次跳太害怕,她站在窗邊往下跳的時候閉著眼,雙腿一開騎霍危脖子上了。
霍危嚇唬她,“騎脖子長不高。”
任清歌反駁,“是你自己叫我跳的!你該受著!”
“任清歌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
任清歌想著想著不由得笑,腫眼眶擠成一條縫。
滾燙的淚水淌下來,又打湿枕頭。
她胡亂擦去,就這麼睜眼望到天亮。
次日一早,任清歌用冰袋敷眼睛時,接到了秦淵的電話。
“王昊天被人給打了,雙手被玻璃插穿,斷了筋脈。”秦淵問,“你幹的?”
任清歌回不過神,“我為什麼要傷他?”
“那是誰?昨晚你們在酒店的監控全沒了,王昊天好像還沒這麼大的本事。”
任清歌想到一個人,“先掛了,我去找你。”
而後她馬上問姜音。
姜音告訴她實情,“霍危做的。”
這答案跟任清歌想的一樣。
她頓時無言。
姜音,“霍危處事衝動,手段陰狠,但他很會善後,他偽造了現場,栽贓給秦忠傑,有證據有動機,王昊天肯定會找秦忠傑算賬,這算是推動了任務進展。”
任清歌無法認同,卻又無話可說。
她隻道,“好,我這邊抓緊拉攏跟秦夫人的關系。”
急匆匆趕去醫院,任清歌去看了王昊天的情況。
手術還算成功,但終究是傷了筋脈和骨頭,不能完全恢復正常。
事情做都做了,任清歌隻能順著這條線走,繼續挑撥他跟秦忠傑的關系。
“秦忠傑肯定會因為這件事跟秦夫人吵架,這是個好機會,我爭取多讓她來看看你,你們培養感情。”
王昊天擔憂,“瑞華會不會受欺負?”
任清歌失笑,“你要不想她受欺負,就趕緊搞定秦忠傑,沒了他,你們就沒有阻礙了。”
“什麼意思,你要我取代秦忠傑?”
“王總不想報仇嗎?”任清歌淡淡道,“秦忠傑私下做了不少違法犯罪的事,秦氏集團早就搖搖欲墜,他是扶不上牆了,隻能大換藥,將秦氏重新撐起來。”
王昊天心有疑惑,但是眼前任清歌說的條件,實在是誘人。
真代替了秦忠傑,得到的不隻是靳氏集團,還有瑞華。
“我再想想。”王昊天猶豫。
任清歌給他繼續洗腦,“秦忠傑一直在外亂搞,跟秦夫人早就貌合神離了,我聽說她手裡捏著很重要的犯罪證據,你說,她想幹什麼呢?”
王昊天瞳仁一縮,下定了決心。
任清歌離開醫院後,轉道去了秦氏總部。
辦公室裡,秦淵正捏著一枚扣子,眯眼打量。
這枚扣子是在王昊天受傷現場找到的,他覺得眼熟,撿起來後派人去查了。
沒多久,手下就來電,告訴他扣子的主人是誰。
秦淵臉色一沉,“確定?”
“確定。”
這時,任清歌推門進來,“秦總。”
秦淵把扣子捏在手心,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一瞬不瞬看著任清歌。
第459章 要我進去嗎?
任清歌被他看得心裡發怵。
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機。
秦淵掛斷,若無其事道,“什麼事,你說。”
任清歌定了定神,“秦夫人來公司了,剛進總裁辦公室。”
秦淵皺了皺眉。
宋瑞華幾乎不踏足秦氏總部,今天來,估計是為了王昊天的事。
果不其然,秦忠傑的辦公室裡,很快就雞飛狗跳。
秦淵最見不得秦夫人受委屈,哪怕眼前這個人是他繼父,他照樣打。
秦淵早就看不慣秦忠傑。
而秦忠傑被冤枉,又有綠帽子嫌疑,同樣火大。
兩人一動手,整個秦氏總部就跟災難似的久久不能平息。
等到他們鬧夠了,任清歌就買些吃的,磨兩杯新鮮咖啡,回到辦公室。
秦夫人竟然也掛了彩,任清歌檢查了一下,皺眉道,“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得去醫院拍個片子。”
秦淵最在乎他母親。
聞言沒有意見,“你帶她去。”
任清歌看了看時間,“那我早去早回。”
“公司的事不用你處理,你照顧好我媽就行了。”秦淵還有別的事做,他抽完一支煙就走了。
任清歌眼裡劃過一絲暗芒。
機會來了。
帶著秦夫人去看完傷,任清歌刻意帶著她從護士站前走過,正巧王昊天的病房在叫鈴,熟悉的名字,立即引起了秦夫人的注意。
她停下來,憂心忡忡望著大屏幕。
任清歌問,“夫人,怎麼了?”
秦夫人目光輾轉,“他也在這家醫院?”
“王總嗎?”任清歌也看過去,“是的,夫人。”
秦夫人的心裡起了漣漪。
“他傷到骨頭,我上次幫忙看過,情況比較嚴重。”任清歌嘆氣,“可惜了,王總一表人才,不該吃這樣的苦。”
秦夫人到底是沒忍住,拜託了任清歌,“你帶我去看看。”
她跟王昊天私會的時候,任清歌在門口守著。
以防眼線偷拍。
趁此機會,任清歌給姜音發消息,報告任務進度。
姜音問她:霍危最近見過你嗎?
任清歌的心沉了沉:沒有。
姜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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