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收起病歷本,不解,“俱樂部?”
他們以前去俱樂部,幾乎都是玩女人的。
聚眾玩樂,一片混亂。
後來被霍危打壓,收斂了不少,秦淵也很久沒玩了。
現在怎麼又突然有想法?
紅毛第一反應是,“嫂子知道得弄你吧淵哥。”
秦淵冒火,“讓你他媽別亂叫!”
紅毛耳朵嗡嗡的,嚇著了,“對不起淵哥。”
……
紅毛在路上就聯系了人,安排幾個女的過去等著。
一年多沒跟秦淵玩過了,小弟們拿不準主意,“還是要空姐校花之類的嗎?”
“對,爭取每個都不一樣。”紅毛轉過身去,小聲道,“你們悠著點,淵哥今天心情特別差。”
“行行行。”
掛斷電話,紅毛又瞧了瞧秦淵。
依舊臉色很臭。
他輕咳一聲,“淵哥,聽點歌吧不然?給你舒緩一下。”
Advertisement
秦淵看著窗外,沒作聲。
紅毛吩咐司機打開播放器。
司機也緊張,打開之後手滑點到了自動播放,一首喜慶的恭喜你發財瞬間充斥車廂。
紅毛,“……”
司機,“……”
秦淵黑著臉看過去,“找死嗎?”
司機連忙切了,心髒撲通撲通亂跳。
秦淵捏緊拳頭,把脾氣給壓下去了。
……
錢多辦事就快。
秦淵到的時候,一群白嫩嫩的漂亮女孩已經洗幹淨了,都在房間裡待著。
他簡單掃了一眼。
沒一個是他喜歡的。
但心裡那股火燒得他太難受,他今天怎麼樣也要發泄一下。
跟喇叭精做得次數多了,秦淵不喜歡現場太亂,選了個身材豐腴的,其他人都出去。
紅毛在外面守著。
見她們一溜水出來這麼多,問,“怎麼又沒入淵哥的眼?”
一個女人說,“不知道啊,選了個胸最大的,煩死了!”
紅毛想到羅沐瑤,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照著嫂子找的呢。
但估計也不是嫂子了,淵哥今天幹完這一炮,跟羅家那嬌嬌小姐怕是要徹底掰。
房間內女人把脫得隻剩貼身衣服,伺候秦淵。
她跳舞,秦淵靠在沙發上架著腿喝酒,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那眼神攝人心魄,女人跳得受不住,主動往他懷裡爬。
秦淵暫時還沒來感覺,漫不經心道,“先自己玩會,讓我起反應。”
女人害羞,“可人家是第一次,你教教我好不好?”
秦淵抿了一口酒,撥開她的手。
“不會就換別人來。”
女人不舍得他,爬到沙發上對著他張開腿。
門外,紅毛正在跟哥幾個玩遊戲。
有人急匆匆趕進來,“羅家二小姐來了,找咱淵哥呢。”
紅毛一激靈,站起身,“怎麼找來的?”
“不知道啊,突然就來了。”
剛說完,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快速走了進來。
羅沐瑤沒聯系上秦淵,找人定了他的車,直接過來的。
外面的人攔不住,她渾身火氣氣勢洶洶,身份背景擺在那,也不敢攔。
她看見紅毛就知道秦淵肯定在這,上前質問,“秦淵呢?”
紅毛快要打擺子了,“我,我不知道啊。”
羅沐瑤看了眼面前的包廂,抬腳就要去踹。
紅毛趕忙上去攔住,低聲下氣,“別傷著了,我來我來,姐我來……”
房間隔音,裡面聽不見,但紅毛知道秦淵現在肯定幹進去了,他要是突然打擾,秦淵要弄死他。
前是狼後是虎,紅毛哆嗦著想辦法通風報信,“姐,你能等會嗎,我打電話問下淵哥,他,他在見客戶呢,在忙……”
羅沐瑤還在氣他拉黑自己的事,沒往那方面想,“什麼客戶比我重要,叫他出來!”
“叫叫,馬上叫!”
紅毛作勢要去旁邊打電話。
羅沐瑤,“就在這打,打通我來說!”
紅毛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
羅沐瑤不滿,“打啊!”
紅毛被吼得魂兒都沒了,戰戰兢兢撥出電話。
本以為他忙得沒法接,沒想到嘟了幾聲就通了。
“怎麼。”
氣定神闲的聲音之外,還有高亢尖叫的女聲,“淵哥……我快受不了了……”
羅沐瑤頓時臉色一變。
第556章 哄她
過去好幾秒,秦淵沒聽到紅毛說話,不耐道,“我問你怎麼了。”
紅毛不敢說話,看向羅沐瑤。
羅沐瑤緊緊地抿著唇。
電話那邊的女人還在叫,忽高忽低,爽到不行了,不斷地呢喃著淵哥。
逐漸消停。
紅毛一動不動,呆滯地抱著手機出聲,“哥……嫂,嫂子來了……”
秦淵捏著紅酒杯的手一抖。
他的身體立即坐直,心在一瞬間提到嗓子眼,“誰?”
紅毛,“羅,羅家二小姐……”
秦淵起身開門。
眼前的女人站在那,雙手緊緊握成拳,臉色比平時更白幾分,眼睛紅彤彤地望著他。
秦淵隻覺得眼前一黑,“我操。”
羅沐瑤掉頭走了。
那瞬間秦淵想也沒想,抬腿就跟上去。
“羅沐瑤!”他一把攥住她的手,“你……”
羅沐瑤胳膊一轉,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啪的巨響。
聲音回蕩,將在場所有人都給震呆了。
羅沐瑤哽著聲音罵,“你真惡心!”
用力抽出手,憎惡地拍了拍他碰過的地方,然後加快腳步離開。
秦淵站在原地,半邊臉都陷入了黑暗裡,分不清真實的情緒。
四周死亡一般的寂靜。
好一會之後,紅毛才梗著脖子走上前,小聲問,“淵哥,你……沒事吧?”
秦淵的五官緊繃著。
讓人心驚膽戰。
紅毛看他渾身穿得整整齊齊,女人香水味兒都沒有,知道今晚上就是一場賭氣。
他大膽開麥,“淵哥,我去把嫂子找回來吧,你,你那個一下,你哄哄她?”
秦淵氣息不穩,“不用。”
他丟下一眾人,跟出去了。
……
直到秦淵的身影消失,幾個呆若木雞的兄弟才敢說話。
“操剛才那是誰?羅沐瑤?”
“淵哥對象嗎?”
“好威猛啊敢扇淵哥耳刮子。”
“完了。”
“不見得啊,淵哥剛才都沒生氣,我看那羅沐瑤有點本事。”
“我是說淵哥完了。”
……
秦淵以前沒發現羅沐瑤這麼能跑。
一出去就沒影兒了。
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被她拉黑。
這種事又不好聲張,秦淵隻能一邊開車一邊給共同好友打電話。
都說不知道。
最後車子開到她住的樓下。
陽臺亮著燈。
秦淵一鼓作氣走到電梯門口,想到什麼,又硬生生折回。
他衝上去說什麼。
說寶貝我錯了,我沒有幹那女的,我隻是太生氣了所以犯渾了。
先不說她信不信。
這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先跟著野男人跑的人是她,拉黑自己的也是她。
在外省待了一天多,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到頭來是他認錯?
秦淵糾結了一會,轉身出了正門,在小區的椅子裡坐下。
他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紊亂的心跳。
滿腦子都是打開門看見她的一瞬間,也不知道在怕什麼,就是怕。
怕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秦淵摸出一支煙點上,摸出手機叫紅毛過來。
紅毛很快就來了,“怎麼了淵哥,嫂子沒事吧?”
秦淵生硬道,“你上去敲敲門,看她在家沒。”
這件事怎麼發酵是後面的事,目前得先保證她的安全。
紅毛立即去了。
……
羅沐瑤到家後就回臥室了。
她沒哭,但是羅母覺得不對勁,在外敲門,“瑤瑤,你怎麼了?”
羅沐瑤瓮聲瓮氣的,“我織毛衣呢。”
“我能開門進來看看你嗎?”
“不要。”
剛說完,裡面就傳來隱隱的啜泣聲。
羅母顧不上那麼多了,開門進去。
羅沐瑤抱著織得亂七八糟的袖口,抽噎著抹眼淚。
“寶寶,到底怎麼了。”羅母擔憂得不行,“誰欺負你了?”
羅沐瑤眼淚吧嗒的,胡說八道,“這東西好難學,我不想學了。”
“好,不學了,不送了,不哭好不好?”
羅沐瑤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把抓起亂七八糟的毛線和工具,丟進垃圾桶。
“不要了,不織了!”
羅母就安靜地看著她發脾氣。
丟進去沒一會,羅沐瑤又哭著撿起來,“我織好了自己穿。”
羅母,“……”
她猜到了,這事跟秦淵有關系。
秦淵不可能欺負她,但肯定是犯事了。
羅母將她輕輕攬進懷裡。
“沒事。”她撫摸她的頭發,“不就是個男人,讓你不高興我們就不要了,媽媽帶你去玩更好的,去嗎?”
換好衣服準備走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羅母不認識紅毛,但是他身上有一股跟秦淵相似的浪蕩味兒。
紅毛看見背後客廳裡的羅沐瑤,松口氣,笑眯眯地後退,“不好意思,敲錯門了。”
羅母牽著羅沐瑤的手,淡淡道,“回去告訴秦淵,以後都別來打擾我女兒了。”
紅毛愣住。
就這麼看著她們母女倆走向電梯口。
緩過神來之後,紅毛跟上去。
想替自己淵哥解釋兩句,但羅母的氣場太強了,他夾著屁股大氣都不敢喘。
……
秦淵站在路燈下抽了五支煙,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抬眼看去。
羅沐瑤也看見了他,又面無表情地別開。
緊跟在羅母身後。
秦淵擰起眉,上前道,“羅沐瑤。”
羅母停下,把選擇權給羅沐瑤。
“跟他聊兩句,我在車裡等你。”
羅沐瑤咬了咬唇。
秦淵走到跟前,颀長的陰影完全罩住她。
羅沐瑤沒打算原諒他,就想聽他放什麼屁。
秦淵注視著她化了妝的臉,問她,“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去A省。”
羅沐瑤皺起眉,“關你什麼事啊。”
她還以為是來認錯的呢,沒想到還拷問起來了。
秦淵抿了抿唇,像是被剝奪了尊嚴似的,退了一步,“你跟我解釋為什麼跟何佳年出去玩,我跟你道歉。”
羅沐瑤氣不打一處來。
“我愛跟誰玩跟誰玩,你管不著!”
“誰稀罕你的道歉,爛黃瓜死渣男,回去繼續跟你的女人做啊,別來礙我的眼!”
說完又要跑,秦淵及時抓住了她。
他火大,“我現在都他媽硬不起來,我做什麼做!”
羅沐瑤不願意他碰,使勁掙扎。
“松開!”
秦淵不放,“壓根就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羅沐瑤兇狠地瞪著他,“那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去找女人嗎?”
秦淵立即噤聲兒。
他確實這麼做了,沒法撒謊,也不屑於撒謊。
羅沐瑤一把抽出手,又難過又生氣,“你不缺女人,我也不缺男人,從此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誰也別惡心誰!”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