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戲謔道,“等我會,我去洗洗。”
洗完回來,用實際行動解釋了剛才那句話。
上次在A省,羅沐瑤被他打破了底線,現在隻要哄兩句就乖乖聽話了。
秦淵看著她那張媚生生的臉,冷言冷語,“想不到吧,你阿危哥哥平時看起來那麼正經,可私下玩得比誰都開。”
羅沐瑤聽他話裡冒酸,哼了一聲躺下。
秦淵跟著壓過去,不甘心地較勁,“叫哥哥,哥哥疼你。”
“不要。”她嗓音帶水,“愛疼不疼,不給我我自己蹭蹭被子。”
秦淵眼裡燃起火,力度沒個輕重,床晃得很厲害。
任清歌聽到了,緊張不已,“老公,秦淵他們……”
霍危沒吭聲。
男人之間的鬥爭就是如此奇怪,任何信號都能點燃他們的血液,瞬間開戰。
他也小心眼,“秦淵以前喜歡過你,是不是?”
任清歌思緒渙散,“哪有啊。”
“他還親過你的肩膀。”霍危精準找到那個位置,帶著報復意味一口咬下去,“不是嗎。”
任清歌後背發涼,掙脫不掉。
“霍危你不要這樣。”她低聲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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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危恍若未聞。
房間裡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向他宣戰,霍危也不甘示弱。
任清歌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但霍危發起瘋來她根本沒辦法,隻能被迫承受。
房間裡的羅沐瑤也服輸了,一遍一遍喊阿淵哥哥。
可秦淵越聽越興奮,她嘴硬的時候使勁折磨她,撬開嘴聽到想聽的了,就徹底發瘋。
……
秦淵年輕,又有經驗,這場鬥爭持續了很久,他都還火力十足。
但霍危經歷過他沒經歷的,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的防守底子更好。
在兩個女人都要累死過去之前,客房裡的動靜先熄火。
霍危贏了。
他滿意地親了親任清歌的臉頰,“老婆好棒。”
任清歌無力道,“變態……”
霍危還沒有停歇,“不喜歡嗎?”
任清歌說不出話,但身體騙不了人。
中規中矩的人一旦放下底線,羞恥心就是最好的迷魂藥。
……
秦淵抱著羅沐瑤躺在浴缸裡,越想越鬱悶。
“霍危吃藥了吧。”他不服氣,“他以前不是得過重病麼,怎麼那麼能幹?”
羅沐瑤背對著他,生悶氣。
“別跟我說話。”
秦淵掐了煙,將人撈起來。
“我不信,再來一次。”
羅沐瑤軟軟地抗拒了一下,就哼哼唧唧坐到他身上去了。
……
秦淵興致衝衝,但是霍危不陪他玩兒了。
抱著脫水的任清歌清洗幹淨,然後陪著她睡午覺。
等任清歌睡熟之後,他又把兒童房的歲歲抱過來。
一手老婆一手女兒,都在懷裡睡得香甜。
人生贏家霍總。
……
秦淵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間,接杯水喝。
霍危午睡隻睡半小時,這會剛從陽臺回來,手裡拿著閨女剛曬幹的小襪子。
兩人對視,心知肚明。
秦淵嗤笑一聲,“霍總威武,沙發都快散架了吧。”
霍危神色冷淡,“不至於。”
羅沐瑤臉皮厚,睡飽之後出來就找任清歌。
“好餓呀,什麼時候吃飯姐姐。”
任清歌臉頰緋紅,不敢看她,“保姆一會就過來了,一小時之後吃。”
秦淵也穿戴整齊走出來,拿上車鑰匙。
羅沐瑤好奇,“你去哪兒?”
“給你買點吃的。”秦淵今天看了冰箱和櫥櫃,沒有她愛吃的,一個小時又太久,她等不了。
羅沐瑤想了想,“但是這邊開車過去有點遠哎。”
“你跟他們先玩會。”
羅沐瑤鼓著腮幫子。
秦淵眼皮一跳,“我油門踩到底,十分鍾跑來回。”
羅沐瑤可不要他開那麼快,站起身走過去。
小聲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秦淵哼笑一聲,扣著她的腰,“這麼一會都舍不得啊?”
羅沐瑤臉紅,“你不願意算了。”
“怎麼不願意。”秦淵直白道,“車裡再幹你一炮。”
羅沐瑤羞恥不已,“你小聲點!”
說好的十分鍾一來回,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保姆已經把飯都做好了。
裴景川夫婦跟溫向慈他們也到了。
一時間客廳裡熱熱鬧鬧。
小裴子大了點,高冷些了,不像其他孩子那樣歡脫。
大人吃飯,他就陪著歲歲在地毯上玩。
歲歲不認生,但是新鮮勁兒過得快,摸摸這個玩具不要了,一會又非要那個玩具。
小裴子也不吭聲,她啊啊著要什麼,他就遞過去什麼。
她正在長牙,牙根發痒,平時用的磨牙棒吃煩了,她就去抓小裴子的手,又咬又啃。
小裴子嚇得不敢動。
霍危扭頭看見,還是覺得自己閨女太過分了,走過去輕輕抱開歲歲。
歲歲已經生了兩顆牙,雖然隻有一點點大,但小裴子的肌膚也嫩,上面豁然兩個印兒。
霍危給他揉了揉,“也不能這麼慣著妹妹,下次發生這樣的事要跟叔叔說的,知道麼?”
第579章 祝你幸福
十一月,歲歲周歲。
霍危提前了好幾個月準備這場周歲宴,大張旗鼓,奢侈非常。
他不收禮金,但是裴景川還是給了。
比別人家結婚給的彩禮還要豐厚。
“裴珩周歲的時候抓了個錘子。”裴景川擰眉,“今天歲歲怎麼著也得抓個有意思的。”
姜音在旁邊道,“什麼錘子,那是法槌好麼?”
以後是要當檢察官或者法官的。
裴景川看不上,意有所指,“檢察官有什麼好,穿得人模狗樣,實則斯文敗類,就像以前某個秘書長。”
霍危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在狗叫什麼。”
抓周歲的東西擺好之後,歲歲坐在紅綠色的地毯上,四周堆滿各種象徵著美好的東西。
很多鏡頭對準她。
霍危笑盈盈蹲在一旁,指引著她去抓。
歲歲爬來爬去。
沒有一個喜歡的。
她看見裴珩在不遠處玩拼圖,笑著爬過去。
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裴珩身上。
霍危意識到不對,斂了笑。
但畢竟是周歲的把戲,圖個吉祥,他要是幹擾的話又不好。
於是眼睛緊緊盯著。
歲歲爬到裴珩跟前,眼睛直勾勾盯著拼圖,慢慢站起來。
她站不太穩,這一下的動作又猛,剛站起身就差點摔倒,裴珩趕緊抓住她。
歲歲直接撲進他的懷裡。
抓住了裴珩的衣服。
霍危,“……”
裴景川大笑,“歲歲厲害,抓住了你珩哥哥。”
霍危不服氣,起身去把歲歲抱過來,“不算,重新抓。”
眾人都但笑不語。
隨便他抓幾次,都是自欺欺人。
……
歡聲笑語之下,角落裡的何佳年湿了眼眶。
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他曾經也像歲歲一樣被愛意和奢侈包裹,無憂無慮的成長。
可如今一無所有。
他喝下杯子裡的酒,辣得咳嗽,眼淚越來越多。
一道身影立在他面前。
遞過來一粒解酒藥。
何佳年緩緩抬頭,看著身形挺拔的秦淵。
“哥。”
秦淵知道他很少喝酒,遞上藥的同時還拿了一杯清水。
“你這樣喝太容易出事了,歇會吧。”
何家破碎之後,他們倆見過幾次,幾個月的時間撫平了悲傷和仇恨,此刻也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會。
“接下來怎麼打算?”秦淵問他,“在松市發展?”
何佳年捏著杯子,“我都可以。”
在A省是待不下去了。
“出國吧,費用我來出。”秦淵輕描淡寫,“你後半生的所有錢,我給你包了。”
何佳年眼眶通紅,咬著牙,“不用的哥,我已經長大了,不用這樣。”
“一點小錢而已,沒必要跟我算,就這麼決定了。”秦淵的語氣不容置喙,“一切相關手續我幫你辦,你打起精神,出國以後好好混。”
何佳年忍不住啜泣。
他何嘗不知道秦淵跟父母之間的仇恨。
他也知道秦淵並非對自己心軟,隻是他在彌補。
想彌補小時候吃盡苦頭的秦淵,把這個擁有著相同血脈的弟弟保護好,讓他替小秦淵好好長大。
秦淵轉身離開時,何佳年站起身,誠懇道,“哥,祝你幸福。”
……
羅沐瑤抱著個小盤子過來,笑嘻嘻道,“快嘗嘗,清歌他們高價請來的甜品師做的,份數不多我就沒好意思多拿,你先吃一口。”
秦淵不愛吃甜食,但知道羅沐瑤愛吃,她難得把第一口留給別人,失笑,“這一口都不夠塞我牙縫,你吃吧。”
羅沐瑤,“還有呢,我等會再去拿就好啦。”
“不是不多麼。”
“但是清歌知道我愛吃,幾乎都留給我了。”羅沐瑤就是想給他吃第一口,“你嘗嘗嘛。”
秦淵,“你喂我。”
羅沐瑤微微踮起腳,送到他嘴邊。
秦淵連著她手指一起吸吮。
他評價,“很一般,還沒你口水好吃。”
羅沐瑤哼笑一聲,“你煩人。”
笑完又仔細打量他,“怎麼不高興啊。”
秦淵,“有麼?”
“有啊,你什麼都寫在臉上。”羅沐瑤眨眨眼,“為什麼不高興?”
秦淵看著她那副樣子,再壞的情緒也煙消雲散了。
他沉吟片刻,混不吝道,“在想怎麼說服你,讓我玩上次提的建議。”
羅沐瑤立即退開一步,“想都別想!你要是敢我就跟你分手!”
秦淵將她拽入懷裡,邪笑,“隻是聽起來可怕而已,等你真吃上了,天天求我弄。”
羅沐瑤被他說得動搖決心,底氣不足,“不要……”
宴會結束後,兩人就急著回家了。
一進屋,羅沐瑤就看到了放在陽臺的小綠,臉紅得不行。
上次她跟秦淵了解養蛇的相關知識,說到了繁殖。
秦淵特意告訴她蛇有兩根。
這個話題一開始後就收不住,秦淵什麼邪惡的想法都冒出來了,羞得羅沐瑤直哭。
今天好一陣威逼利誘,秦淵終於吃飽喝足,將玩具丟在一旁,抱著羅沐瑤纏綿。
他喜歡摸她的腰,不厭其煩。
羅沐瑤啞聲說,“好像最近胖了不少呢,一到冬天就好多好吃的,怎麼辦呀,越來越胖了。”
秦淵,“肉乎乎的多好,不準減。”
“訂婚的禮服穿不進去怎麼辦呀。”
“再另外做。”
“不要。”羅沐瑤下定決心,“我要減肥了,明天開始你督促我。”
秦淵,“……”
羅沐瑤打他,“聽見沒有啊!”
“聽見了,從明天開始你胖一兩幹十次。”
“什麼啊!”
訂婚前夕,她胖了五斤。
秦淵早就料到了,隻是沒想到肉那麼會長,就胖在了胸和屁股上。
禮服本就是抹胸款,她穿上之後不管怎麼遮,都一股子騷味兒。
她喜歡得不行,在鏡子前來回轉圈。
“好看好看。”羅沐瑤笑眯眯,“哎呀,我好漂亮。”
秦淵看得眼熱,清了場,把簾子一拉。
將人摁在鏡子前吃幹抹淨,把禮服也撕了。
漂亮的禮服不能穿了,但是秦淵叫人連夜趕了一件保守的。
雖然他們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但羅母和秦夫人有分寸,訂婚那天的宴會,依舊完美舉行。
賓客如雲,祝福連綿不斷。
羅沐瑤勾著秦淵的手臂,去敬貴賓的酒。
人人都高興,唯獨裴景川面無表情。
秦淵關心,“怎麼了裴總?”
霍危在旁邊笑道,“他也有喜事,高興過頭了。”
“什麼喜事?”
“他太太有孕,三個月了。”
裴景川的臉色更難看,“你們聊,我先走了。”
霍危笑出了聲。
秦淵好奇,“他不是想要個女兒嗎,有二胎怎麼跟吃了屎一樣。”
“懷的雙胞胎。”霍危緩緩道,“都是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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