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你都沒有機會動我。”唐芮微微抬起下巴,眼底鋒銳駭人,“對付你,軟刀子硬刀子,我都有。”
薛啟文陰森的笑了起來,“我很好奇,你是一早就知道是我了嗎?”
“生活在陰暗裡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確實是有堵的成分。
但是唐芮十賭九贏。
薛啟文不怒反笑,“那你說說看,現在你們手裡都掌控了什麼證據?”
“你意想不到的多。”
“原來我這麼厲害。”薛啟文反而驕傲了,“是啊,確實是多,那些荒廢的日日夜夜,幾年幾年的,一刻都不間斷的荒誕,確實是數不清了。”
唐芮冷冷的看著他。
如同在看一個瘋子。
薛啟文話鋒一轉,“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能這麼坦然?”
唐芮提醒他,“世界上沒有能完美脫罪的兇手。”
“萬一我就是那個例外呢?”薛啟文慢悠悠道,“你抓我的人,撬開他們的嘴,供出我又怎麼樣?沒有我犯罪的證據。”
一早,薛啟文就給自己鋪了後路。
他做的那些事,每一個都有完美的替罪羔羊。
他不曾留下任何對自己不利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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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芮冷嗤一聲。
“我們得到的,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珍惜你現在的自由時間吧,薛校長。”
她轉身離開,拐角裡藏了許久的保鏢緊跟上。
薛啟文捏緊的拳頭,緩緩松開。
……
唐芮回到自己的律所,第一件事就是聯系顧宴舟。
打電話沒接。
詢問自己的助理,顧宴舟也沒回來過。
唐芮心裡一團亂麻,自言自語,“不是都知道怎麼回事嗎?怎麼還真生上氣了。”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開車去找他了。
車子兜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是一家xx足道的熟人發了顧宴舟的信息。
他點了個最豪華的套餐。
泡腳去了。
唐芮捏著方向盤,咬牙切齒,“把他給我堵了!”
然後車子直接飆過去。
顧宴舟洗了兩個多小時的澡,渾身都快泡發了才出來。
一開門,外邊助理就叫喚,“差點我就報警了,我以為你出事了呢。”
顧宴舟渾身熱氣,圍著浴巾朝外走,臉頰都在泛紅。
他腳步有點虛浮,站在按摩椅前停頓了一會,才往下坐。
拿了一聽冰飲料,他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助理遞上手機,“顧總,剛才唐律師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
顧宴舟來了精神,抬起頭,“你怎麼不叫我?”
“我敲門了你沒聽見,我又不好進去打擾你。”
把手機撈過來,看見那標紅的未接來電就發怵。
他趕緊回撥。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是捏腳的來了。
顧宴舟掃了一眼是女的,馬上道,“換,換男的,不要女的!”
女技師面面相覷,雖然不明白怎麼了,但還是聽話退了出去。
唐芮沒接,顧宴舟馬上坐起來,脫掉浴巾去找衣服穿。
助理瞧著那挺翹的腚,捂著眼走了。
顧宴舟四處找,“我衣服呢?把我衣服找來我現在要馬上走!”
唐芮趕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這一聲叫喚。
她拉住助理,揮揮手。
“我進去。”
助理不放心,“沒顧總吩咐,我……”
唐芮冷飕飕看著他,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助理知道自己總裁那德行,也沒敢多說,轉身走了。
唐芮推開門,就看見顧宴舟翹著屁股對著自己,正在翻箱倒櫃地找衣服。
她無聲站著。
沒一會顧宴舟就換了地方找,餘光瞥到她,一愣。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朝著她那邊走,“你別誤會啊我就隻洗了個澡,泡澡的時候手機沒帶,所以沒接到你電話。”
走到她跟前,停下來。
唐芮的視線從他臉上往下移,最後定格在一甩一甩的小舟舟上。
她輕嗤,“顧總捏腳挺有儀式感啊,還派兩個蛋站崗。”
第656章 當寡婦
顧宴舟臉上一燙。
畢竟這是在外面,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這麼赤裸,伸手擋住。
他手大,但也沒擋全。
欲拒還迎的。
唐芮見狀,一路過來的悶堵情緒也煙消雲散,笑了一聲。
顧宴舟更沒臉見人,捂著襠轉身去找衣服,“奇怪怎麼到處都沒有,不會落澡堂了吧。”
唐芮把門給鎖了,走上前去,“裝什麼呢,浴巾就在地上你不穿,非要光這個屁股勾引我。”
顧宴舟反應過來,伸手去撿。
卻被唐芮先了一步。
他看向唐芮,明明搶得到,但是又沒搶,直直看著她,“不讓我穿?”
唐芮勾著浴巾走到一邊坐下,“穿上幹嘛,屁股那麼翹,我多看看。”
顧宴舟,“……”
一個直男被誇屁股翹,真的笑不出來。
他被薛啟文搞出陰影了,捂著襠小步走向唐芮,“萬一有攝像頭呢,快把浴巾給我穿上。”
唐芮歪頭。
眼眸一垂。
看向他的雄赳赳。
“長這麼好還怕攝像頭啊。”唐芮似笑非笑的,“別人要是有你這尺寸,怕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給特寫。”
顧宴舟聽她誇自己長得好,虛榮心瞬間被填滿,“喜歡嗎?”
唐芮輕咳一聲,“一般吧。”
“一般,四舍五入就是喜歡,喜歡再四舍五入,就是特別喜歡。”顧宴舟挺胸抬頭,“我果然是天下墜吊的。”
唐芮笑出聲,“對對對,天下最吊,等會還要長出翅膀變成直升機,chua的一下就飛上天。”
說完把浴巾直接丟在他身上,“快穿上吧,暴露狂。”
“什麼暴露狂。”顧宴舟湊到她身邊,“不是你不讓我穿的麼。”
他看著她的眼睛,“是不是很喜歡看?”
唐芮撐著腦袋,不慌不忙的,“有什麼好看的,男人不都一個樣麼?”
“哪兒一樣?”顧宴舟握著她的手往下拉,“你見過幾個人的就在這說一樣?”
“這可多了,當我幾年前的小視頻是白看的?”
“幾年前?”顧宴舟眯眼睛,“誰給你的?”
“裴景川。”
顧宴舟大叫,“裴景川?!”
你媽的裴景川?
前幾年搶姜音後幾年還想搶唐芮?
他鏟子變的吧一直撬牆角?
唐芮慢慢悠悠,“我話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她眉眼上挑,含笑看著他,“裴景川的老婆,阿音。”
顧宴舟那口氣都蹿到喉嚨了,又硬生生給咽了下去,“那沒事了。”
唐芮拍了拍他不老實的地方,“穿上。”
顧宴舟悶哼一聲,“能不能輕點。”
他支開身體,裹上浴巾,“壞了你以後就隻能當寡婦。”
“這話說得可真自信,我跟你什麼關系啊我就當寡婦了?”
“除了我誰敢碰你?”顧宴舟放大話,“我弄死他。”
唐芮翹起二郎腿,小腿晃晃,“你突然說這個我還來興趣了,不如我找個老頭兒嫁了,我試試看寡婦吃不吃香。”
顧宴舟龇牙,“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我長命百歲好麼!”
“我說過嫁給你了麼?”
“不嫁我嫁誰?在薛陽痿家裡的時候,我當時說了什麼你不記得?”
唐芮頓時臉一紅。
他早就知道監聽器了,所以故意把床搖得那麼響。
故意大聲說那麼多騷話。
即使跟他做了那麼多次,即使她已經是一根老油條,現在想想都臊得慌。
顧宴舟稀罕她臉紅,掐著她的臉欣賞,“以前你不是挺會說麼,現在怎麼不接話了?”
唐芮拍開他的手,“滾蛋。”
她要說正事,“薛啟文的關鍵證據在你手上,給我。”
顧宴舟,“你找我就為這事兒?”
“不然呢?”
“我以為你哄我來了。”顧宴舟不給,“你說句好話,我看心情給你。”
唐芮氣笑,“我又沒怎麼你,我跟他演戲你看不出來啊?當時那表情,哎呀我的天,臉都要拉到火星去了。”
顧宴舟冷哼一聲。
他知道是演戲。
但就是生氣。
而且當時自己走了她還沒有跟上來。
演戲能有他重要?
小小氣了幾秒鍾,顧宴舟就拿出手機點開視頻給她看。
“應該是侵犯學生的偷錄視頻。”顧宴舟覺得太殘忍,沒看,“我覺得薛啟文那個人比那些老師更變態,你看之前要記得做好心理準備。”
唐芮 穩了穩心神。
但是沒看一會就關了。
她咬緊牙關,“視頻裡我的當事人。”
顧宴舟微愣,“吳詩意?”
唐芮艱難道,“嗯,看起來很小,應該是好幾年前了。”
吳詩意在視頻裡哭得太無助了,唐芮不敢看,她手指微微發抖。
顧宴舟捏緊拳頭,“別等法律制裁了,我有很多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唐芮也想。
但是這一年的沉澱,不是為了讓薛啟文死。
而是讓這個案子震懾威力,讓薛啟文的結果警醒那些施暴者。
顧宴舟握住她的手,將人摟進懷裡。
“等宣判下來,我替你出氣。”
唐芮低聲道,“顧宴舟,我最怕你性子急,薛啟文已經無路可退,我怕他狗急跳牆,你不要著了他的道。”
“不會。”
離開這兒之後,唐芮就馬不停蹄去了醫院,繼續開解吳詩意。
顧宴舟回到自己公司,把前陣子欠下的活兒都幹了。
不然到時候趕不上旁聽。
他一定要去看看他的女人是怎麼給他長臉的。
忙完已經是夜裡,唐芮發了消息說已經在家裡了,他喜出望外,活兒一丟就往回趕。
可車子剛出車庫,就被兩個面生的夫妻攔住了去路。
顧宴舟覺得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特意停車,“找我麼?”
面黃肌瘦的夫妻倆上前,自我介紹道,“我們是詩意的爸爸媽媽,找顧先生你說點事。”
顧宴舟直覺來者不善。
不見。
吳媽媽直接扒住了窗戶不讓走,“顧先生,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不就是要我女兒開口作證嗎,隻要你給夠我們錢,我撬得開那個死丫頭的嘴!”
顧宴舟猛地熄火。
他眼眸兇狠,“你還有臉說是你們的女兒?她現在什麼樣子了你們知道嗎?”
吳媽媽才不管。
她吼道,“這種事我們見得多了,有幾個強奸犯最後罪有應得了?我女兒不開口,薛啟文的結果就跟其他罪犯一樣,關幾年就出來了,你們努力白費我告訴你!”
第657章 顧總好厲害
顧宴舟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薛啟文敢這麼囂張,並不完全是因為孩子們不敢反抗。
而是她們沒有反抗的力量。
前後猛虎後有餓狼。
她們往哪裡退?
明明可以滿懷希望地長大,享受這個世界的美好。
可脆弱的枝丫早就被掐斷在了襁褓裡。
顧宴舟憐憫她們,所以此刻更清醒,無視夫妻倆的威逼利誘,直接關上車窗。
將他們直接甩在黑夜裡。
兩口子見他直接開出車庫,一時無措,隻能打電話給薛啟文。
薛啟文哼笑了一聲,“再去律所鬧,我給過你們地址,知道在哪吧?”
“知道知道。”
現在律所早就下班了,但是夫妻倆根本想不到,薛啟文說什麼就聽什麼。
聽了他的話就有不少錢了。
掛斷電話之後,薛啟文坐在黑暗裡,一動不動。
像是催債一般,電話又響了。
自從出事之後,來電就沒有間斷過。
一聲接一聲。
薛啟文從一開始的煩躁,驚恐,再到現在的冷靜自如。
隻花了幾天的時間。
他煩躁是因為唐芮騙了他。
他冷靜,是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栽倒在了唐芮手裡。
他跑不掉了。
一年多的局,以唐芮的身份,不是白做的。
鈴聲依舊不停,薛啟文伸手接起。
對方急切求助,“大哥,你真要放棄了嗎?就因為一個吳詩意,我們要被一鍋端?”
薛啟文一如既往地冷靜,“你想活命嗎?”
“當然想啊,我也不想坐牢!大哥你是不是有辦法?”
“你替我辦件事,我保你。”
……
顧宴舟一身火氣回到家裡樓下,想到那對夫妻的嘴臉就惡心。
他抽出煙點燃,猛吸幾口壓一壓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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