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丟人。
杜風也不繼續刺激他家爺,道:
“我留了兩個人在酒店保護程小姐,其他已經安排好了。”
盛晏清把支票裝進胸口的口袋裡:“走吧。”
雙方約的地方是本地一家十分出名的娛樂場所,據說老板是華國人。
要招待盛晏清,廖紀堂包場了。
盛晏清隻帶了杜風前往。
看到站著的盛晏清,廖紀堂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你、你的腿?”廖紀堂滿臉震驚:“你不是殘廢?”
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不妥,趕緊陪著笑臉: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三爺你別見怪,我的意思是你的腿康復了真是太好了。”
盛晏清淡淡一擺手:“別緊張,我在你們眼裡當了這麼多年的殘廢,看到我突然站起來你們驚訝我能理解。”
廖紀堂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心裡更是直打鼓。
盛晏清居然不是殘廢,看樣子他的腿早就好了,可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
他藏得究竟有多深?
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事?
Advertisement
“廖總坐啊,你選的這個地方不錯。”
廖紀堂惴惴地坐下來,臉上的笑容很僵硬:
“盛總喜歡就好。”
這老家伙終於回神,叫來領班上酒。
這領班大概三十歲,膚白貌美相當性感。
她提前就被廖紀堂叮囑過,要她好好伺候今天的客人。
倒酒的時候領班的身子就故意朝盛晏清的身上靠了靠。
迷人的香味氤氲在兩人周圍,領班先是給盛晏清的酒杯滿上,紅唇輕啟:
“先生,您……”
一轉頭,領班愣住了。
手裡的酒瓶忘了收,酒水很快就漫出來,酒香四溢。
“老、老板?”
領班也不管什麼酒不酒的了,驚喜地站起來,下意識離盛晏清一米遠:
“老板你怎麼來了?哎呀這都幾年沒見了,我差點沒敢認。”
盛晏清指了指酒杯:“業務能力退步了?”
領班趕緊拿了紙巾收拾,動作迅速又帶著小心翼翼的仰慕:
“是我看到老板太激動了,可惜總經理不在,要不要通知他?”
盛晏清靠在沙發上:“不用,我今天過來是有事,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可以閉嘴了。”
領班趕緊應是。
廖紀堂已經傻眼了。
幾個意思?請客請到人家自己地板上了?
“沒想到這也是盛總的產業,失敬失敬。”
廖紀堂在心裡把盛晏淳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對自己親弟弟的本事一無所知,難怪當年盛老爺子選定的繼承人是還沒成年的盛晏清。
廢物。
第1571章 程小姐出事了
盛晏清並不接廖紀堂的話茬。
隻是淡淡道:
“廖總請我大老遠過來,總不能隻是為了喝酒吧?”
廖紀堂那臉頓時就愁成了包子,姿態比剛才還要更低。
“盛總,你是個幹大事的,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浪費您的時間。我那兒子雖然不成器,卻是我家的獨苗,是家裡老頭老太太的心頭肉,他要是出點什麼事,那真是會要了老人家的命。”
杜風在一旁心說,你那蠢貨兒子要不是獨苗,今兒你也就不用在爺面前當孫子。
盛晏清一臉莫測:
“廖總說笑了,你兒子不成器那是你沒教育好,跟我有什麼關系呢?”
廖紀堂臉色一變。
盛晏清這不僅僅是要他認輸,還要當眾打他的臉啊。
他來這邊忙活幾天了,連兒子的面都沒見上。
本來他還在納悶,盛晏清一個殘廢難道還跟賭場有關系?
現在想想,連這家夜總會都是盛晏清的,那賭場有沒有可能……
這混蛋不到三十歲,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心裡恨死了盛晏清,面上卻又不得不當孫子。
“盛總,我是個粗人,多餘的廢話我也不說了,隻要我兒子能平安回來,以後盛清就是廖家最大的合作伙伴。”
盛晏清端起了酒杯:“合作愉快。”
廖紀堂:“……”
王八蛋!
“哈哈合作愉快。”廖紀堂暗暗咬牙,心說兒子果然是被盛晏清抓走了。
一旁的杜風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一邊笑著道:
“廖總,聽說令公子欠了不少錢,這錢……”
廖紀堂暗暗捏拳:“我兒子欠的錢我一定一分不少都給補上,這一點盛總還請放心,我也是做生意的人,是講信譽的。”
杜風冷笑了一聲。
這廖紀堂來了幾天了兒子欠的錢就隻還了個零頭,說話跟放屁一樣,要不是那小子確實是他唯一的獨苗,估計這老小子要錢不要人。
這邊談妥了,廖紀堂也趕緊給手下打了電話,交錢。
一會兒他的手機又響了,裡面傳來一個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
廖紀堂忍無可忍當著盛晏清的面就開始罵,狠狠罵了幾句才掛電話。
盛晏清站起身:“令公子已經自由了,廖總沒別的事了吧?我們回京市後再約?”
廖紀堂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等盛總您的電話。”
在領班不舍的目光中,盛晏清帶著杜風離開了夜總會。
“爺,姓廖的會不會給盛晏淳打電話?”
“不會。”
“為什麼?”
“盛晏淳生性多疑,廖紀堂如果敢自爆私底下跟我接觸,盛晏淳肯定就不會再完全信任他。”
杜風呵呵:“那我們就看看姓廖的有幾分誠意了。”
車子行駛的比較慢,杜風一邊開車一邊注意著道路兩邊的動靜。
離酒店還有二十分鍾車程的時候,杜風手機突然響了,是他手下打來的。
“風哥不好了,程小姐出事了。”
車子一個急剎。
“你他媽說什麼?程小姐不是在酒店嗎,怎麼會出事?”
對方很急:“你們走後不久程小姐說要出去轉轉,我們沒攔住。剛才她和林閱買東西,等了好一會兒沒出來,我們才意識到她可能出事……”
不等那邊把話說完,杜風直接怒喝:
“廢物,要你們有什麼用!”
第1572章 我死了沒人給你送終
杜風掛了電話又給手下打了過去,一問,廖紀堂的兒子已經被廖紀堂接走了。
“好在我們事先有準備,不論如何,你們必須把人再給我抓回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杜風滿意地收了手機。
“姓廖的真是瘋了,動誰不好動程小姐,他當燕城季霆深是吃素的嗎?”
杜風懊惱道:
“我也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打程小姐的主意,是我考慮不周。”
盛晏清臉色很冷,一雙眼睛更是深如寒潭。
這一等就等到了後半夜,廖紀堂的電話一直沒來。
杜風的手機都快打爛了,心裡漸漸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又過了半個小時,跟著杜風的人終於鎖定了廖紀堂兒子的位置。
“爺,人找到了。”
“出發。”
與此同時,廖紀堂帶著兒子正躲在一處牧場裡。
他那廢物兒子廖耀祖一腳踩在一坨牛糞上,惡心得一蹦八丈高,恨不能把腳都砍下來。
“爸你找的什麼鬼地方,這是人住的嗎,臭都臭死了。”
廖紀堂一巴掌甩過去:“你自己的屎尿臭不臭?沒用的東西,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廖耀祖無所謂的揉著臉:“我再怎麼沒用,你死了廖家也隻能是我的。誰讓你隻生了我一個呢?”
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面女人一大堆,結果沒一個肚子揣崽兒。”
廖紀堂差點又一巴掌甩了過去。
不過這會兒他沒空跟廢物兒子計較。
屋裡的沙發上躺著兩個女人,被反綁著雙手,嘴上貼了膠帶。
兩人都沒動靜,還在昏迷中。
廖紀堂過去看了看,確定其中一個是程橙,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下好了,再也不用怕盛晏清那混蛋了!”
廖紀堂笑了起來,朝一旁的大胡子男人豎起大拇指。
大胡子嘰裡呱啦說了一堆,廖紀堂不等他說完,就讓保鏢把一支皮箱子遞了過去。
大胡子打開,裡面全是錢,眼睛瞬間就圓了。
不用廢話,直接拿錢走人。
等那伙綁匪一走,廖紀堂這邊就沒剩幾個人。
他總共帶了四個保鏢一個司機,這是他所有的人手。
他這點人除了開個車什麼都不會,綁人這種事自然是外包的。
好在很成功。
廖耀祖捏住程橙的臉看了看,大概是被程橙細嫩的皮膚驚豔到了,忍不住又用手指摩挲了幾下。
“爸,你聯系姓盛的,這女人我帶樓上去……”
話沒說完廖紀堂就一腳踹了過來:“找死是不是?你敢動她試試?”
廖耀祖被這一腳踹狠了,趴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草……”他嘴裡罵罵咧咧的:“老東西你悠著點,我死了沒人給你送終。”
廖紀堂氣得差點直接去了,“混賬玩意兒,要不是老子,你已經被人弄死在裡面了你知不知道?”
廖耀祖呸一聲:“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盛晏清就是為了拿捏你才拿我開刀,我這都是被你連累的。”
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滿不在乎道:
“我說你就是老了,像盛晏淳那種人你還跟著幹什麼?想走梁濤的路啊?”
“你還罵我呢,識時務者為俊傑懂不懂?”
“盛晏清挺狠的,老頭子咱父子倆可別成第二個梁濤。我還沒給老廖家留後呢,你也不想老廖家斷子絕孫吧?”
“照我說,直接跟著盛晏清幹得了。”
“混賬東西,胡說八道!”廖紀堂差點被他那廢物兒子氣死。
父子倆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沒有注意到沙發上的林閱早已經睜開了眼睛。
第1573章 今天這事兒隻能將錯就錯了
“季家那丫頭不行,另外一個總行吧?”
廖耀祖被關了幾天,關得渾身不得勁。
他以前就見過程橙,迷得不行。可惜程橙跟他們這些人沒交集,別說一起玩,在聚會上遇到程橙都不帶正眼看他。
廖耀祖被程橙那白皙的臉蛋兒饞的不行,但他自己也清楚,這個女孩子碰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紀君怡內定的準兒媳。
程橙碰不得,另外一個難道他還碰不得?
說完手就直接伸向林閱。
見兒子都這個時候了不是想著如何跟盛晏清周旋,竟然還想著褲襠裡那點事,廖紀堂恨不能再上去補一腳。
“你給我住……”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