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攻擊位置為[脖頸],已轉換目標30%[異常能量],折合為[原生能量]17注。】
【玩家[鍾盼波]已死亡!】
……
【滴!攻擊位置為[脖頸],已轉換目標70%[異常能量],折合為[原生能量]13注。】
【玩家[景元明]已死亡!】
……
徹底解決。
釋千反手揮劍,一劍寒霜,周身的火焰瞬間熄滅。
她的肌膚被灼傷了部分,但釋千卻並來不及進行處理。因為從火焰中恢復視覺的她,看到了一個幾乎無法用語言真實進行描述的場景。
在眼前的那片空地上,有一個似乎是用暗沉血液劃出的五角星,每個交點上落著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它們正在燃燒,帶著五角星的每條邊在烈烈燃燒。
而在五角星的正中,似乎是一個人。
一個被折磨到幾乎沒有人形,連求助的動作都做不出的人。
掉在眼眶外的眼珠似乎在落淚。
盯著釋千。
錯位的嘴巴隻是動了動,但卻一個音也沒發出。
第097章 塵埃之下08
Advertisement
平均每三個小時就會有一個人在這裡喪命。
但她們的死亡卻並不幹淨利落,而是以用“虐殺”二字來形容都不夠的程度。
好在處於五角星中心的那個人還存有最後一息。
釋千直接跨越那正烈烈燃燒的火焰,春劍一揮、萬物復蘇,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灼傷在慢慢痊愈,而眼前之人的身軀也慢慢拼湊出一個人形來。
呻吟聲終於從她的喉嚨中流淌出來。繼而夾雜著哽咽的粗重呼吸在陰森的地窖中蕩開。
她仰起頭,似乎想要說什麼話,但話到嘴邊又轉為了崩潰的啜泣。
釋千也因此看清了她的相貌:不過18歲上下的年紀,相比起寄春,她手上的骨節並不大,很明顯沒有幹過粗重的農活,甚至連佩戴縫纫用的頂針之類的細繭也沒有。
【你們遊戲公約不管這個的嗎?】釋千不禁問道。
她記得在遊戲公約裡,有很多約束玩家行為的條約,不過她當時並沒有仔細看。
系統略微沉默,隨即回答,【符合人格設定的、具有明確目的導向的殺戮行為不在約束限制範圍內。】
停頓半秒,它又補充:【舉例來說,當您運行[物理安眠師]人格時,不論您做出怎樣的殺戮行為,都不會被判定為違規;而當您運行非殺掠類人格時,假如擁有明確目的導向,包括但不限於逼供、獲取資源與信息等,也不會被判定為違規。】
釋千:“……”
那其實基本上就沒什麼限制性了。
對於在賈府內的大部分玩家來說,在這樣的“全息”的真實體驗下,以極端手段對待NPC超乎他們的道德範圍,所以很多人都不忍下手,但這個“總管”不一樣。
他很明顯是享受其中的。
——因為釋千剛才有仔細觀察少女的傷口,每一道都是精準的、沒有猶疑的。下手之人很明確、並堅定自己在做的事。
有些手段甚至超乎常人的想象力。
這個總管或許在現實中出於對刑法的忌憚,不敢真正對同類出手。
而當他進入遊戲世界,找到了能繞開遊戲公約的理由後,便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竭力發泄自己過激的欲望。
……釋千倒不覺得他會是個“重監犯”,畢竟他手上隻有一張名為[縱火犯]的危險等級人格。
就連巫舟那種瘋東西,都得靠自己努力當上重監犯,照這個總管的水平還差得遠。
估計就隻敢在遊戲裡活得“坦蕩”了。
就像賈明序一樣,在現實中倍受欺壓、無法反抗,而當他進入遊戲中,擁有了一個“人上人”的身份後,他便將所有怨氣發泄到NPC的身上,極盡凌辱姿態。
不過,玩遊戲最重要的是“自己開心”,在遊戲裡恪守道德的確沒什麼意思。做任何惡劣的事情都無可厚非。
那麼當他被別人以各種荒謬理由殺死時,自然也要做好不被道德和公約保護的心理準備。
隻是釋千對“凌辱”和“虐殺”這種彰顯“上位者”的手段並沒有什麼興趣。
不礙她事,大家相安無事;礙她事,就直接殺死。沒必要通過其它手段浪費時間。
——除非對方非要招惹她。
每個人玩遊戲的方法不一樣而已。
隻是不巧,他們礙到了她的事。
釋千踩滅那些燃燒的火焰,蹲下身將那個少女扶起。
“外面已經沒有人了,等你出去後走北側的那個門,會遇到一個系著藍色腰帶、佩刀的家丁,你可以信任他,他是我的人。”她說。
門房釋千已經在府邸另一側縱火,此時正向千清釋千所在的方向趕。
雖然最開始是想要接應,但現在或許可以
面對釋千的攙扶動作,少女下意識瑟縮起身體,隨後顫顫巍巍地看著釋千,終於發出了實音:“你、你是……?”
“千清。無念神教。”釋千熟稔地說出口,“等會你遇到的家丁也是無念神教的。”
“千清……”少女冰涼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釋千的手心上,掌心的溫暖經由肢體接觸傳遞給她,她似乎也因此慢慢安定下來。
【滴!‘千清’身份完整度+5%】
當千清釋千送離那腳步虛浮的少女,確保已和門房釋千接洽後,她才再次通過甬道折回窖洞之中。隻不過這一次,她卻比之前還要警惕。
——因為剛才身份的完整度直接提升了5點。
根據釋千之前的經驗,5點並不是一個“觀眾”可以提升的量。
因此,這說明地窖裡還有外人。
但她根據[洞察]和[能源鎖定]天賦,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釋千一邊假裝觀察四周,一邊再次檢查地窖的環境:三個玩家已經徹底身死,她還沒拾取身份卡,而除了這三張身份卡包含的異常能量波動外,就剩下那些由異能創造的火焰了。
分別分布於地上的五角星,以及牆上的火把。
雖然不確定那個“外人”到底是通過什麼手段來觀察她,但釋千能猜到對方是誰。
——應該是那個擁有著高危人格卡牌的“皇帝”。
根據崔桐的分析,這個“皇帝”不想離開遊戲世界,說明她在現實生活中處境堪憂。再加上“高危人格”的設定,因此,釋千懷疑她在現實中應該是一位重監犯。
現在她在明,對方在暗,局勢對她不利。
她或許需要用一些對方感興趣的東西來引蛇出洞。
釋千垂眸。
她伸手在隨身攜帶的包裹裡翻找,隨後從系統空間裡取出一個“香舒國遺產”,但卻並非那群陶俑,隻是一個樣式簡單的精致碗碟。
碗碟落於釋千的掌心,她狀若疑惑地左右看了看,走向那枚五角星。
她本來隻是想試探,但沒想到她左腳剛剛踏入五角星的範圍內,手中的碗碟就好像在夕陽下一般,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
果然,“香舒國的遺產”是進入香舒國的鑰匙。
“砰!”
然而下一秒,一道破空之聲從她的斜後側傳來,釋千微微側身避開致命位置,隨後便看到一枚子彈與那隻包裹著淡金色光芒的碗碟擦身而過。
子彈?
這個地方不是不能攜帶現代武器進入嗎?
疑惑轉瞬即逝,答案呼之欲出:對方也擁有武器制造方面的人格技能,她是在進入副本後才制造出的槍支。
不過雖然“子彈”的出現讓釋千稍感訝異,但她動作卻完全沒有遲疑:在她躲避的瞬間,藏於包裹下的另一隻手便逆著子彈方向彈出一枚利刃。
釋千順勢回身,便看到一個舉著簡制手槍、衣著幹練的女人。
火光暗淡,但仍然可以看出她的相貌似風情萬種,眉眼不笑亦多情,仿佛含情脈脈。
和她含情脈脈目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持續射擊的動作。
目標均為
釋千手中的碗碟。
狹小的地窖內流彈飛竄,釋千直接將碗碟收回包裹,提劍徑直衝向那女人。
女人扯扯嘴角,隨後轉換目標,瞄準釋千的心髒。
“砰!”又是幹脆利落的一擊。
“鐺”地一聲,劍身將子彈彈了回去。子彈沒入地窖頂部,撲簌簌落下一陣黃土,而釋千也借機與女人近身。
對方持有高危人格,釋千不準備留手,直接將[劍入心死]和[萬盞流星]同時運行。一劍揮下,劍氣如煙花般不斷分裂炸開,和流彈一起充斥於地窖之中。
空氣被切割成數份,連呼吸都恍惚變得有些困難,而當流彈擦過釋千的肩膀時候,紛雜不可預判的劍氣也擦過女人的大臂與腿面。
【滴!攻擊位置為[手臂],已轉換目標2%[異常能量],折合為[原生能量]15注。】
【滴!攻擊位置為[腿面],已轉換目標1%[異常能量],折合為[原生能量]8注。】
同樣也並非致命傷害,但僅僅這兩次擦傷般的劍氣,便折損了對方3%的卡牌能量。雖然暫時不清楚對方的技能,但她的[萬盞流星]技能可以持續10min。
如果對方要走拖延戰術,大概率並不佔優。
“嗯?”女人發出一聲輕輕的困惑,但她動作卻沒停頓,隻是降低了射擊頻率。但與此同時,她也開始切換走位向甬道走去。
她想離開這個讓劍氣橫衝直闖的狹小空間。
女人距離甬道僅三四步之遙,釋千已經來不及阻攔。於是釋千再次空揮一劍,盡可能將[萬盞流星]的效用發揮到極致。
劍氣流竄,兩條判定結果彈出。
又削減了對方2%的異常能量,但她仍舊沒有使用出明顯的攻擊技能,而僅僅隻是使用手中的槍械進行攻擊,甚至在閃入甬道的前一秒擺出了換彈的動作。
熱門推薦
我死後第三年,塞外出了戰亂。 皇帝來府上,請我出徵。 侍女稟告他:「沈將軍已經死了。」 皇帝冷笑:「為了朕娶柔兒的事,她已經賭氣了多少年,還沒鬧夠呢?告訴她,從速帶兵前往邊塞,若是貽誤軍情,別怪朕不念舊情,誅她九族!」 侍女沉默良久,俯身長拜。 「皇上,奴婢冒死稟告,沈將軍是個孤女,除了奴婢這個僕從外,沒有九族。 「她死後奴婢一直守在這裡,一是為了給她掃墓。 「二是為了睜著眼,看皇上的報應。」
頒獎典禮,我和頂流在臺下互啃。這時導播切錯畫面,我們 被放上大熒幕。觀看直播的幾百萬人瞬間沸騰。當晚,娛樂 圈炸了。 【驚】互為死對頭的兩位頂流竟是真夫妻??
我將網戀男友的帥照設成壁紙,室友看到後諷刺我是學人精:「這不是我家頂流嗎,追星也要學我啊?」 然而直播時,主持人讓頂流給微信置頂打個語音電話。 嗑 cp 的室友兩眼放光,說頂流肯定是打給她那當紅小花的表姐。 結果我的手機響了。 頂流冷淡磁性的嗓音傳來:「睡了沒有?」
最近我家怪事頻發,不翼而飛的衣服。嘴角總是愈合不了的傷口,還有每天早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種種跡象都表明,我家鬧鬼了! 正當我打算找個捉鬼大師看看時,就發現我那剛上大學的弟弟竟躲在臥室醬醬釀釀。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忍無可忍,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 不承想,他舔了舔嘴角,眼裡的興奮更盛。 完了!我好像給他打爽了?
和網戀對象奔現。他說他是快遞小哥。我說我是酒店保潔。為了攢錢結婚,我們每天下班後去擺攤。 後來,我們在一次豪門聚會上撞見。 他是謝家繼承人。我是他死也不肯娶的未婚妻。 我們:「……」
娘生得極美,卻是個瘋子。她從不理會位高權重的爹,隻知道每日癡癡叫著:「阿棠,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