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千隨機出來的是[情緒煽動]和[中立主義],和高危等級的人格卡牌不同,
[情緒煽動]這個天賦的解釋是:當你在同一話題下發表10條及以上負面言論,將有10%-30%瀏覽者轉化為你的觀點,你的言論邏輯性越強,轉化率越高。
而[中立主義]這個天賦的解釋則為:當你同一話題下瀏覽時長累計達到10min但卻不發言,你將為這個話題自動降低熱度。
釋千糾結的點在於:她既不喜歡在話題下發表負面言論,又不可能瀏覽一個話題超過10min。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了更容易達成條件的[情緒煽動]。
而正當她準備用[匹配度]禮包再將[黑客]升級一輪時,她聽到遠處傳來的一聲貓叫。
是迷金的聲音,它在提醒她它回來了。
釋千走向玻璃門、壓開一道縫,就看到關星逸正抱著迷金、提著一袋子貓零食貓玩具向便利店的方向走來。
關星逸一直盯著在店門口擦玻璃的巫舟看,似乎在思考發生了什麼,腳步略有遲疑,但看到釋千後,他迅速加快腳步趕來。
迷金從他身上跳下來,輕巧地從門縫裡擠了進來,立著尾巴繞著釋千打轉。
關星逸隨即走進光亮的房間裡,釋千明顯看到他右眼圈有些烏青。
是巫舟打的,下手還挺重。
不過想到是巫舟打的,又覺得關星逸現在活著就挺不錯了。
“釋千,他是什麼情況?”
關星逸看了一眼擦玻璃的巫舟,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隨後又有些不自然地遮了一下自己的右眼:“嗯……這個人有些奇怪,不說話就算了,還會打人,你要小心。”
“我看你也不像是會乖乖挨打的人。”釋千語氣略有調侃之意。
Advertisement
看著人高馬大的,挨了一拳居然能忍著不還手。
不過還好他沒還手,要是還手估計她就可以直接用關星逸的死亡來給“三無”造勢了。
“……哈哈。”關星逸幹笑了兩聲,說道,“主要是感覺他是個精神病,我要是還手了,他發瘋把店砸了就麻煩了。”
釋千笑了笑:“謝謝你為店鋪著想。”
隨後她向他介紹道:“實在不好意思,他是我的表哥,叫從除。腦子有問題,還是個啞巴。之後可能需要你多關照一下,醫藥費我會賠給你的。”
“啊……這樣。”關星逸戒備的目光迅速轉為憐憫,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沒等釋千開口,他又說:“完全不用醫藥費,要不是你救我收留我,我現在肯定都發臭了。”
釋千沒有及時回復,因為她收到了[物理安眠師]的觀察提示。
有一個覺醒者正在接近,而在她警覺後的三秒,巫舟擦玻璃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抬頭看向門外,從玻璃的反光,釋千看到他迅速轉陰的目光。
巫舟正處於戰備狀態。
“不用謝。”釋千做了個引導的手勢,讓關星逸往便利店內走,又隨口說了句,“對了,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說,我明天想要試營業一天,店裡沒問題吧?沒問題的話,麻煩你說說你的想法。”
“當然沒問題!”關星逸放下手中的塑料袋,略微思考兩秒後,開始條理清晰地敘述。
釋千一邊聽一邊點頭,但她的注意力主要集中於感知那個覺醒者上。
直到奚航的身影出現在店門口。
她微微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便看到巫舟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把小刀,拉開門就向奚航的脖頸攻去,速度極快、下手極狠。
釋千剛準備阻止,思維稍微轉了個彎,最後卻什麼都沒做。
奚航明顯沒想到會在這裡受到襲擊,他的眼睛瞬間睜大、立刻閃身向後退去。但遲了一拍導致他的脖頸還是被劃開一道血口。
但奚航身上似乎沒攜帶任何武器,動作有些慌亂地摸向口袋,摸了兩把才摸準,抽出的卻是一疊撲克牌。
不過釋千記得奚航有一個和魔術師相關的高危人格,他手裡的撲克牌理論上可以造成不小的傷害。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關星逸發出一聲驚呼:“航哥?!”
而釋千這才開口制止道:“從除,別動!”
巫舟的動作瞬間停止,而奚航帶有預判的紙牌擦過了他的肩膀和面頰,順著紙牌飛過的方向帶出一道血花,巫舟也沒動一下。
“……啊?你認識啊?”奚航撤開距離,指尖還捏著兩張卡牌,肌肉緊繃。
他雖然盯著巫舟,但話卻是對釋千說的。
“嗯,認識。”釋千靠在玻璃門上,又下了一條命令,“從除,回來,繼續幹你的活。”
在奚航戒備的凝視下,巫舟收起刀轉身走進便利店。
然後開始擦玻璃。
莫名挨了一刀的奚航:“……”
“這……什麼情況?”
隨後他摸向自己的脖頸:“哎喲我這多災多難的脖子,才好沒多久啊……”
“動脈都沒割開呢,對你來說沒什麼大事。”釋千輕聲說了句,轉身走進便利店,“你現在來做什麼?”
釋千剛才放任巫舟攻擊奚航是在試探。
奚航昨天給了她半枚用來解除契約的玉佩,假如她隨身攜帶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生效了。
所以奚航在這個本該工作的點來這裡本就使人生疑。
但看他剛剛被人割喉還半天摸不出武器的樣子,起碼可以判定他不是來殺她的。
奚航側著身子走進便利店,表情困惑地看著正在擦玻璃的巫舟:“你鬧出那麼大的新聞,我好奇不行嗎?所以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诶?”
這一聲不是釋千的回答,而是由關星逸發出的。
釋千抬頭看向聲音的方向,隻見關星逸從雜物間裡衝出來,手裡舉著一根結實的、滴水的拖把。
關星逸目光疑惑,先看了看巫舟,又看了看奚航。
進雜物間前,巫舟突然揮刀攻擊奚航,血都飆出來了。
出雜物間後,巫舟坐在門前擦玻璃,唯一能證明他剛才不是幻覺的就是房間裡的確多了一個奚航,一個捂著脖子、指縫還在流血的奚航。
“嗨,程澈。”奚航沒從釋千這裡得到答案,於是決定迂回一下,他向關星逸揚手打了聲招呼,又指向巫舟,“他誰啊?”
“哦,釋千的表哥。”關星逸有些納悶地放下了拖把,聲音壓低解釋道,“不過釋千說他腦子稍微有些障礙,還是個不能說話的殘障人士。”
“智障啞巴?”奚航嘴一張就是這四個字,微微停頓後反應過來,“不對?她哪來的……”
他的質疑還沒說完整,就立刻閉上嘴,比出一個ok的手勢:“了解。”
趁著關星逸回雜物間放拖把的間隙,奚航立刻湊到釋千身邊,笑著揚眉說:“是監獄那邊新派來殺你的玩家,我猜的對吧?因為我這邊也給我下達了新目標,看我一猜一個準。不過你這效率夠高的啊?這就又給你控住了,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他一邊感慨一邊搖頭,又說道:“對了釋千,我掌握了可以擺脫你契約的方法,你信不信?”
釋千看向他。
奚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並不帶有任何挑釁的意味,給她感覺反而是……
炫耀。
釋千上下打量了一下奚航,他的眼神帶有明顯的期待之意。這和她預料的情況完全不同。
她以為奚航給她這枚玉佩是打算解除契約後殺了她、或者起碼會想辦法調離瀚都市徹底遠離她。
沒想到他試都沒試,直接跑來她面前半場開香檳。
……所以他炫耀什麼呢?
炫耀自己空空如也的大腦嗎。
釋千不能理解他的行為,隻想說:實在不行還是把主人格交給應光吧,感覺奚航的腦子的確不太夠用。
“真的嗎?”但釋千還是配合地問了一句。
“那當然是真的。”奚航語氣越發得意,“不信你試試。”
他沒捂脖子的那隻手攤開,語氣十分歡快:“現在的我,完全不會受到你的——”
“跪下。”釋千輕飄飄說了句。
在內心強烈欲望的催動下,奚航迅速雙膝著地,膝蓋與地板相接,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與此同時從他嘴裡飆出一句:“我去!假貨!”
而這一幕剛好被從雜物間裡走出的關星逸看見,他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關星逸:“……”
“航、航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腰椎不好,趴一會。”奚航先是擺擺手,又在櫃臺下摸來摸去,“我剛掉了一串鑰匙,我找找……嘖,去哪了?怎麼一掉地上就不見了呢。”
釋千沒忍住笑出聲。
“奚航。”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在他抬頭看向她的時候,真誠誇贊了一句,“你心態真好。”
真該讓應觀辭來學一學。
.
.
.
和關星逸交流好明天試營業的事項後,釋千挑了個機會進入了深層世界。
照例詢問魚又慈的營業狀況後,準備離開的釋千略微停頓。——今天是周六,理論上她應該給魚又慈放假。
她和魚又慈有著5000營業額的約定,僅僅這幾天,魚又慈就達成了600營業額,也就是說賣出了20-30件商品,工作能力極佳。
“老板。”在釋千糾結時,魚又慈又開口了,“之前和您提到的,隔壁迷思迷魂的老板之前過來了。 ”
“嗯。”釋千點點頭。
“她先問了你有沒有回來,然後又問我是否願意接手她的店鋪,她打算用極低的價格出售。”魚又慈說,“雖然老板您不在,但考慮到您可能也會有收購意向,所以我短暫停止營業了一小時,了解了一下‘迷思迷魂’,以及做了一些簡單的市場分析。……除此之外,迷思迷魂咨詢了不止我們一家,其它很多店鋪的老板也在觀望狀態,主要原因還是價格太低,他們懷疑有詐。”
看樣子關鴉素是打算死磕[面目全非的愛]了。為此,她需要大量的原生能量用來購買遊玩券。
不過“迷思迷魂”沒辦法和現實世界相通,她收來徒增麻煩。
熱門推薦
我死後第三年,塞外出了戰亂。 皇帝來府上,請我出徵。 侍女稟告他:「沈將軍已經死了。」 皇帝冷笑:「為了朕娶柔兒的事,她已經賭氣了多少年,還沒鬧夠呢?告訴她,從速帶兵前往邊塞,若是貽誤軍情,別怪朕不念舊情,誅她九族!」 侍女沉默良久,俯身長拜。 「皇上,奴婢冒死稟告,沈將軍是個孤女,除了奴婢這個僕從外,沒有九族。 「她死後奴婢一直守在這裡,一是為了給她掃墓。 「二是為了睜著眼,看皇上的報應。」
頒獎典禮,我和頂流在臺下互啃。這時導播切錯畫面,我們 被放上大熒幕。觀看直播的幾百萬人瞬間沸騰。當晚,娛樂 圈炸了。 【驚】互為死對頭的兩位頂流竟是真夫妻??
我將網戀男友的帥照設成壁紙,室友看到後諷刺我是學人精:「這不是我家頂流嗎,追星也要學我啊?」 然而直播時,主持人讓頂流給微信置頂打個語音電話。 嗑 cp 的室友兩眼放光,說頂流肯定是打給她那當紅小花的表姐。 結果我的手機響了。 頂流冷淡磁性的嗓音傳來:「睡了沒有?」
最近我家怪事頻發,不翼而飛的衣服。嘴角總是愈合不了的傷口,還有每天早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種種跡象都表明,我家鬧鬼了! 正當我打算找個捉鬼大師看看時,就發現我那剛上大學的弟弟竟躲在臥室醬醬釀釀。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忍無可忍,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 不承想,他舔了舔嘴角,眼裡的興奮更盛。 完了!我好像給他打爽了?
和網戀對象奔現。他說他是快遞小哥。我說我是酒店保潔。為了攢錢結婚,我們每天下班後去擺攤。 後來,我們在一次豪門聚會上撞見。 他是謝家繼承人。我是他死也不肯娶的未婚妻。 我們:「……」
娘生得極美,卻是個瘋子。她從不理會位高權重的爹,隻知道每日癡癡叫著:「阿棠,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