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悄無聲息地過去,趁著趙公子捂頭的間隙,抬起高跟鞋給了他腿襠一腳。
總算是踢到了。
這有多疼,盛又夏不得而知,但看趙公子叫都叫不出來,隻是臉色白得跟張紙一樣,然後用了男人受傷的通用手勢——捂褲襠。
他靠著門板緩緩往下滑。
傅時律轉身睇眼女人,“你沒反應吧?”
盛又夏有點心慌,但搖了搖頭。
“先走。”傅時律架住她的手臂,經過高敏身邊時,讓她跟上。
高敏嚇的腿有些軟,但乖乖地跟在了後面。
季星堂見狀,也追著出去了。
“盛又夏,你說清楚,你要跟我說卉卉的什麼秘密?”
盛又夏特厭煩地掃了他一眼,他是豬嗎?
她隨口找的借口而已,他聽不出來?
“我家卉卉哪裡得罪你了,你說話啊。”
“閉嘴!”傅時律也受不了他那張嗶嗶的嘴。
盛又夏逃得挺快,剛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收住了腳步。
她指著半空中說道:“好多星星啊,敏敏快看,還有熱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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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球?
高敏抬起了頭,什麼都沒有啊,也沒有星星。“姐,哪呢?”
一個敢問,一個真敢答。
“到處都是啊,漫天的星星真好看。”
傅時律臉色已經徹徹底底垮下去了,他伸手攬過盛又夏的肩,隔著衣料都能摸到她那兩道深深的鎖骨。
“季星堂,你把高敏送回家。”
“我?”季星堂不樂意,怎麼又是他,他又不是司機。
“對,就是你。”
“你順道一起送回去啊。”
傅時律抱緊盛又夏,給了季星堂一個眼神,看不懂?
他頓時秒懂,比了個OK的手勢。
盛又夏手一指一指的,可能在數星星,剛才還清冽的眼神,這會透著‘愚蠢’。
他將盛又夏帶上了自己的車,湊過去要給她系安全帶。
“你幹什麼啊。”她的嗓音變得出奇的軟糯,很好聽,像是水磨粉掐出來的小團子一樣,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不是也軟乎乎的?
“不系安全帶,會被趕下去。”
“噢。”盛又夏手掌輕輕在他身前推了把,“那我自己來好了。”
她左邊摸摸,右邊摸摸,好不容易扯到那根帶子,拽著就要去找孔插進去。
盛又夏摸到了駕駛座上的空位,想將副駕的安全帶往裡插。
“怎麼插不進去啊,是不是要用力?”
傅時律聽這話,真不怪他浮想聯翩,他好久沒碰女人了,插這字又敏感,特別是從盛又夏的舌尖卷裹了一圈後說出來。
“嗯,你用點力,插。”
盛又夏在孔口處摸了摸,沒問題啊,就是這裡。
“不行!”她搞出火來了,很懊惱。
傅時律見狀,從她手裡接過安全帶,說的每個字都帶著目的性和不懷好意,“這種事我來,我幫你插。”
傅時律懷疑,此時盛又夏要是給他一點反應的話,他能在車裡自我高潮了。
他將安全帶順利插上後,手掌碰觸到盛又夏柔膩的腰肢。
“夏夏,你還認得清我是誰嗎?”
盛又夏手腳酸軟無力,好像被人抽了筋一樣,特別難受。
眼跟前還都是一閃閃的星星,仿佛它們都從天上飄下來了,她定睛看向身旁的男人,怎麼能認不清呢,渣男傅時律。
“你不會把我認成溫在邑吧?”
盛又夏聽了,嘴角輕輕地勾起,“在邑,送我回家吧……”
她剛說完這話,就望向了窗外。
在傅時律黑臉的同時,盛又夏看到個熟悉的身影下了車,溫在邑用力地甩上車門,然後朝著會所就要大步而去。
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是不是就是奔著盛又夏去的?
盛又夏忙低下身,不想被他看到。
傅時律手臂處藏了顆毛茸茸的腦袋,呵,挺清醒啊,這不沒認錯嗎?
他發動了車子,盛又夏能感覺到輪胎正在往前趕,她拽了下傅時律的衣袖。
“你別過去!”
傅時律能聽她的?
他車子朝著溫在邑面前一停,落下車窗,“嘿!”
溫在邑硬生生停住了腳步,傅時律又陰陽怪氣,“好狗不擋道。”
“姓傅的,你別欺人太甚。”
傅時律手臂摸向旁邊,摸到了盛又夏的腦袋,然後拍拍,衝著溫在邑道:“你眼睛是不是瞎?”
他沒瞎,所以看到了盛又夏。
傅時律注意到了他眼神的變換,他先一步將車窗收回去。
溫在邑手掌用力拍著上面,“你讓夏夏下來,傅時律你敢帶走她試試!”
“威脅我?”
什麼時候一個脫離了溫家的男人,都敢威脅到他頭上來了。
傅時律一腳油門,速度快得差點把溫在邑帶走。
男人在後面追了幾步,想想不對,轉身去開自己的車。
兩人在馬路上,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趕。
盛又夏因為車速太快,腦袋都快要炸了。
“你放我下去,快停車。”
傅時律語氣陰陰的,“我是你的在邑啊,我才不舍得把你丟半路,我最疼你了是不是?”
第249章 你是不是很興奮,我可以當工具人
盛又夏胃裡面在翻湧,“你再這樣說話,我要吐了。”
傅時律看眼後視鏡,溫在邑就跟在後面。
他提了些車速。
秦謹的電話打來時,他還有闲工夫接。
聲音是外放的,盛又夏聽得清清楚楚。
“你把趙家公子打了?你瘋了嗎,傅時律,你腦袋是不是長包了?”
傅時律想到姓趙的那番舉動,打他都是輕的,他都想滅了他。
“我們跟趙家井水不犯河水,他爸他爺爺都是在上面混的,你怎麼想的啊!”
盛又夏靠在副駕駛座內,心跟著提溜起來。
傅時律表現得挺無畏,“他在會所裡遇上了夏夏,挺無恥的一個人,還給夏夏吃了藥。”
盛又夏屏息凝神,人都要權衡利弊的,秦謹是很喜歡她,但畢竟隻是個前兒媳。
如果因此招惹了麻煩呢?
盛又夏抿緊唇瓣,不知怎麼的,就想聽聽秦謹會說什麼。
秦謹不知道他們在一起,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她的想法才是最真實的。
“吃了什麼藥?”秦謹問了聲,“要不要送醫院?”
“能是什麼好藥。”
秦謹頓了頓,居然也罵了句髒話。
“把他牛逼死了,那真是打得太輕了,還留了餘力給他告狀,你行不行啊?!”
傅時律快被氣笑了,“媽,他家裡人厲害,搞出人命不值得,我大好青春的,隻想在你身邊好好孝順,不想去踩縫纫機。”
秦謹罵歸罵,但還是會擔心。
“你自己小心點吧,見了血的,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好。”
傅時律經過一個路口,掐著最後的幾秒黃燈,衝了過去。
溫在邑想闖紅燈,可是被一輛疾馳而過的電瓶車給逼停了,傅時律拐過幾條街後,把他給順利甩了。
一路上,盛又夏安靜得不像個正常人。
傅時律轉頭看一眼時,見她腦袋不停地在擺,也不知道幻覺裡有誰。
到了酒店,是肖睿的地盤,前臺不會查他們,要不然還真挺麻煩。
傅時律把她帶進房間,這藥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致幻,他沒嘗過,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人興奮,或者體內熱火朝天,想宣泄?
如果有這功效的話,還不錯。
傅時律還是很樂意充當那個給她瀉火的工具人。
他看眼盛又夏的小臉,嘴唇上的口紅花了。
窗外月色陰沉,隻有遠處高頂大樓的燈光,順著一整面的玻璃鋪泄進來,照得傅時律的臉也暗沉沉的。
盛又夏的身影完全被他遮掩住,顯得她是小小的,弱弱的一個。
他抬手,在她嘴唇處擦了把。
那抹豔色被完全抹開,甚至跑到了嘴唇外面。
這樣子很勾人,仿佛今天被灌酒的是他,而且是被灌了一瓶裝滿春藥的酒。
盛又夏抿抿嘴角,“你為什麼一有事就把我弄酒店來?應該直接送我回家。”
傅時律現在反正也不用裝了。
“你要不是剛才雙腿虛軟,渾身沒力,我能這麼輕松把你帶過來麼?”
人呢,要把握好一切的機會。
“送你回去,你媽看見你這個樣子,會以為你見鬼了。”
傅時律恨不得拍胸脯保證,“你跟我在一起住酒店是最安全的,既不會落到壞人手裡,我這種君子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盛又夏腦子裡有點轉不過彎,畢竟有些犯迷糊。
她覺得傅時律說得挺對,可又有哪裡不對。
“你過來。”
盛又夏被他拉到了洗手間前。
“好多蘑菇,紅的蘑菇,藍的蘑菇,粉的蘑菇……”
傅時律攫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望進她眼裡去。
“我也有蘑菇,一會給你數。”
他把盛又夏帶向了洗手池,接了半杯水,想讓她好好漱漱口。
這嘴居然被姓趙的那破酒瓶碰過,傅時律想想就受不了。
他將杯子壓到盛又夏柔軟的唇瓣上。
她就著杯口,含了一小口。
咕咚,咽下去了。
水真好喝,盛又夏自己湊上去又喝了兩口。
“誰讓你喝的,我讓你漱口。”
傅時律大掌捏住她的臉頰,“含進去,然後吐出來,聽清楚了嗎?”
盛又夏不耐煩地握向他的手腕,“你松開,我自己會。”
“會什麼會,我看你隻會數蘑菇。”
傅時律給她喂了一口水後,生怕她又下咽,他伸進一根手指到她嘴裡,“好好漱——”
指尖碰到了盛又夏的軟舌頭。
小巧的舌尖東躲西藏的,但無意中卻在他手指上掃了個遍。
他一正常男人,哪受得了這些。
盛又夏嘴裡含著一口水,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難受。
傅時律是感覺體內被水正在慢慢撐開,快要爆裂般的痛苦。
“夏夏,你好好舔。”
盛又夏尖利的牙齒咬住他,再用力,他手指是細長的,一層皮肉包著骨頭,她的牙幾乎要嵌進他的骨頭。
他也不喊疼,她半張著口,涼水在她嘴裡過了一遍後,變成溫溫的,這會正淌過他的手指,流進他掌心。
然後,一點,一滴,從男人的手腕處滴落在地磚上。
這一幕刺激著傅時律的眼球,仿佛,他的手指,不再是手指。
她嘴角淌出的水,也不再是簡單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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