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2024-12-05 15:32:583566

  溫在邑的表情,也有些復雜。


  “夏夏,不是的……”


  傅時律沒有插嘴,全程聽著盛又夏說。


  “你讓我跟你試著交往,也是因為我是傅時律的前妻吧?”


  如果真是這樣,溫在邑居然藏得這麼深,織了好大的一張網。


  “不是的夏夏……”


  傅時律聽著他的狡辯,反正也編不出別的話來。


  陸念聽著兩人的對話,臉上有疑惑,有不解,溫在邑喜歡她,她是一直知道的。


  可他居然跟傅時律的太太也有了牽扯。


  他還叫她夏夏。


  陸念目光移到了傅時律的臉上,他似乎在看戲,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


  溫在邑忙著跟盛又夏解釋,這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圍繞著盛又夏。


  陸念腳步往前了步,身子一軟,就撞在了傅時律的胸口上。


  她抓著男人的手臂,人漸漸往下滑。


  傅時律隻好跟著蹲下去,握住了陸念的一條手臂,“你怎麼了?”


  陸念整個人病恹恹的,可能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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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臉色就比一般的人都要蒼白,她扣緊了傅時律的手腕,“時律,我好難受,頭暈的厲害。”


  盛又夏看過去一眼,見她靠在傅時律的手臂間。


  她越發看傅時律不順眼了,桃花劫一道一道的,就跟還不完的債一樣。


  “我幫你叫救護車。”


  陸念手裡力道握緊了些,她現在需要的不是救護車。


  “時律,我家裡人把我拋棄了,我現在連家都沒了。”


  如果當時他肯多花點心思找找她,她現在應該就是他的太太了吧?


  傅時律將她抱了起來,陸念的眼裡又死灰復燃了一樣。


  她似乎看到了希望,畢竟他們當時也算是談過,傅時律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男人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溫在邑的面前。


  “伸手。”


  溫在邑看了眼,鬼使神差般伸出手。


  傅時律將陸念放到他手臂間,然後快速地收了手。


  “你趕緊送她去醫院吧,最好做個全身檢查。”


  溫在邑懷裡的人很輕,幾乎沒什麼分量。陸念扣住了傅時律的手腕,滿眼不舍。


  “時律……”


  傅時律掙了下,然後把手掙脫掉。


  “溫在邑,你喜歡她吧?以前沒爭取到,那以後就要珍惜了。”


  傅時律就差祝她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


  陸念的心跟死過去了一樣,悲傷抑制不住地透露出來,溫在邑不放心她這個樣子。


  “念念,我送你去醫院。”


  陸念還有些依依不舍,有太多的話想和傅時律說了。


  溫在邑抱著她走向了自己的車,盛又夏盯著兩人的背影,有些出神。


  傅時律那話裡,好像有些幸災樂禍,不知道是不是盛又夏聽錯了。


  “原來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我就說溫在邑這人不行,從一開始我就不看好他。”


  溫在邑將陸念抱到了車裡,然後關上車門。


  他坐進駕駛座之前,回頭看向盛又夏。


  兩人的目光接觸上,溫在邑一臉的欲言又止,好像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心裡會難受……


  傅時律抬起手,擋住了盛又夏的眼簾,看什麼看。


  溫在邑很快坐進車內,開著車走了。


  盛又夏推開他的手,“你怎麼不送她去醫院?”


  “我要真送了,你不吃醋嗎?”


  盛又夏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呦呦,這都不光是前女友了,還差點成了傅太太。”


  傅時律揪著她這句話,“別不承認,這話太酸了。”


  “是有點酸的,你們當時也算兩情相悅吧?至少您願意跟這位陸小姐試試了。”


  盛又夏磨了磨牙,“但是傅先生跟我聯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呢。我聽說您跟家裡人對抗了很久,什麼招都使出來了,果然人跟人是沒法比的,我沒有陸小姐那樣的命。”


  這怎麼越說越偏了呢?


  “你們當時情況不一樣。”


  “看吧,還是因為你喜歡她。”


  傅時律自然是要反駁的。


  “誰讓你給我下藥的?讓我差點死你身上了,盛又夏,當時我們一起送醫院搶救去了,你是不是忘了?”


第378章 那事,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盛又夏忘不了,那事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難道對她就不是嗎?


  “我都說了,下藥的不是我!”


  可這麼多年來,傅時律一直認得死死的,認準了她。


  “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傅時律靠向她的肩膀輕問。


  盛又夏輕撞了他一下,“不要!”


  “真不要嗎?現在想想也挺美妙的。”


  盛又夏認真地回憶了那天的事,其實她心裡一直以來就有答案的,隻不過從來沒有去求證過罷了。


  那事,十有八九是崔文姍幹的。


  “當初我要是不喝那杯酒,也不讓你喝,你後來娶的人肯定不是我。”


  畢竟那時候,傅時律對她真的不來電,不喜歡。


  ……


  幾年前。


  盛家有意攀附傅家,再加上盛又夏暗戀傅時律,兩人見面的日程很快就被安排上。


  傅時律聽了家裡老爺子的話,跟盛又夏見過幾次面,吃過幾頓飯,但他的反應都很冷淡。


  盛又夏想著實在不行,那就算了吧,隻是有點可惜。


  她小口地吃著菜,餘光不由看向對面的男人,光華灼灼,氣質矜冷華貴,這樣的人,疏離不得親近。


  可越是這樣,盛又夏就跟飛蛾撲火一樣,越想靠過去。


  傅時律不是沒考慮過盛又夏,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她第一眼就是個大美人,美豔不可方物。


  但傅時律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在他看來,越美的心思越不單純,這張臉呢,是不錯,可誰知道心裡想的是什麼呢?


  “要喝點酒嗎?”盛又夏問他。


  傅時律收回了神,“好。”


  盛又夏想著可能是最後一次一起吃頓飯了,她看得出來傅時律對她興趣不大。


  服務員過來給他們倒酒,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杯裡隨波流淌,掛在杯壁處,浸潤了盛又夏原本就紅透的嘴唇。


  兩人各自喝了一杯酒,盛又夏手指摩挲著杯口處。


  “傅時律,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的,也沒關系……”


  傅時律舌尖還裹著紅酒的生澀,“你想就這麼算了?”


  他們除了正常的吃吃飯以外,沒有看過一場電影,更甚至都沒有出去走走,逛逛。


  男人什麼心思,她也懂。


  “不用這麼勉強,感情這東西,要彼此有感覺才能繼續處。”


  盛又夏說出這話時,心裡一萬個不舍得,畢竟喜歡了他那麼久。


  以前隻能偷偷看著,現在能明目張膽坐到他身邊好好看了,可他不喜歡她。


  她拿了旁邊的酒瓶,給傅時律倒上。


  短暫的相處,連個女朋友都沒混上,真是有點悲哀。


  兩人喝著酒,算是‘愉快’的吃完了一頓飯。


  藥性上來的時候,盛又夏形容不出那是種什麼感覺,起初的反應是使不上勁,渾身軟綿綿的。


  她以為隻有她這樣,可傅時律比她喝得多,手掌撐著額頭,看上去還以為是醉了。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進來幾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人,他們架著傅時律和盛又夏離開。


  樓上就是客房,兩人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被放到了一張床上。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傅時律開始恨上她了。


  酒是她要喝的,也是她給他倒的,嘴上說著他不喜歡她那樣的,沒關系,背地裡卻使出那樣的勾當。


  盛又夏被推倒在大床上,身體是軟的,思緒是飄空的,她雙腿緊緊地並攏,發現還是難受,隻能交疊著,靠摩擦來緩解些難受。


  傅時律撐坐起來,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兩人身體一樣的滾燙,形同烙鐵。


  盛又夏是第一次,體驗感並不好。


  傅時律的狀態是失控的,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又跟拴著幾十年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一樣。


  身體在熱浪的衝擊下,被撕裂開,伴隨著極致疼痛的,卻又是極致的歡愉。


  浮浮沉沉的快感,是第一波的感受,盛又夏眼睛裡面是張晃動的臉龐,他的五官和短發都變得清晰可見,身體不聽她的使喚,她有些害怕。


  最難受的莫過於對身體的難以支配,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不聽她的。


  盛又夏根本沒法想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她嘴裡溢出的,是她自己聽了都覺得是陌生的音。


  她的手臂抬起來,環住傅時律的脖子,肌膚相觸,裸露著貼在一起。


  傅時律將她的手拉下去,不讓她抱,盛又夏空虛感加重,最要命的是怎麼都填不滿。


  要不是吃了藥,他們不會這樣。


  可誰都不知道這是被下了多少的藥,床單在兩人的糾纏下,形成了湿濘。


  盛又夏身嬌體軟,可是嘴硬,全程沒有喊一句,哪怕被折騰得不輕。


  她也是受害者,可傅時律不會這麼想,她趴著被他按在床上的時候,那一瞬間,尊嚴被撕扯得蕩然無存。


  酒店的落地窗上,兩個身影一前一後交疊,盛又夏身材好,身前扣在玻璃上,映出來的輪廓迷人而誘惑。


  很久以後,傅時律對那晚的許多場景都記不清楚了。


  但他永遠記得,那一對被擠壓變了形的……


  它們形特別好,手感也好。


  盛又夏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昏過去的,再次醒來時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渾身上下幾乎散了架。


  她覺得哪哪都重,睜開眼簾,才發現傅時律就在她面前。


  整個人睡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盛又夏難受得說不出話,隻好用手推著傅時律的肩膀。


  但是男人一動不動,也不吱聲。


  盛又夏以為他隻是睡得沉,便用力再推了幾下,“傅時律,你起來。”


  這麼壓著她,她受不了。


  重復了幾下後,盛又夏才覺得不對勁,他不會死了吧?


  還是死在她身上的?


  盛又夏推不開他,一眼看到了掉在床上的手機,她伸出手去慢慢夠。


  好不容易拿到手裡,盛又夏不知道要給誰打。


  她連自己在哪個房間都不知道,可傅時律這樣,又迫在眉睫。


  盛又夏想撥打120……


  這時,門被人推開了。


  有一串腳步聲進來,盛又夏嚇得趕緊拿起旁邊的被子,胡亂地遮在她和傅時律的身上。


  畢竟,他們身上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


第379章 逼婚!


  盛又夏目光裡有惶恐,盯著進來的幾個女人。


  “你們是誰?”


  那些人都不說話,她們站到了床邊,最後進來的兩個人,手裡抬著擔架。


  盛又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們怎麼會有門卡的?又是誰讓她們來的?


  “你們想幹什麼?”


  女人們並不搭理她,其中一人負責指揮,聽她的意思,是要把她和傅時律抬出去。


  萬一出了門就遇到熟人呢?盛又夏丟不起這個人,別想活了。


  她激動地推著傅時律,要把他從身上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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