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崔文姍指揮盛天逸立馬去做作業。
盛天逸好不容易看到姐姐姐夫過來,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要跟姐夫先打兩局遊戲。”
崔文姍指著他,“要不要我先把你屁股打開花?”
傅時律心想這麼小的孩子,能有多少作業呢。
“阿姨,讓他玩會也行,作業量應該不多吧?半小時能搞定嗎?”
崔文姍無語地擺擺手,“他特能拖拉,腦子還跟別人不一樣。”
“沒事,一會我輔導他。”
崔文姍有些欲言又止,心想著女婿好不容易上門的,真要輔導了作業,估摸著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來了。
“不……不用輔導,讓他自己做吧。”
“沒事,我就當提前體驗了。”
崔文姍面露難色,隻好衝著兒子說道:“你給我爭氣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盛天逸一臉的認真,做出保證,“我一定會讓姐夫誇我聰明的。”
傅時律要求不高,隻想在吃晚飯之前完成任務。
一開始,他的雄心壯志都寫在臉上。
盛天逸不會的題目,都會問他,傅時律特別有耐心,不愧是當過醫生的,面對小朋友起來有一套。
Advertisement
盛天逸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天使。
比他那母老虎媽媽簡直強太多了吧!
他寫了兩個字,就衝著姐夫比心,“姐夫姐夫,你以後每周都來,我保證我學習成績蹭蹭地上去。”
“行,一言為定。”
傅時律看著趴在桌上乖乖做作業的盛天逸,他衝盛又夏輕挑眉。
“我看他不是挺乖的麼?”
盛又夏湊到他耳邊道:“可能比較喜歡你,所以表現得也好。”
傅時律很受用。
“姐夫,這幾道題我做好了。”
“天逸真棒,我來看看。”
傅時律拿過本子,眼睛在題目上一掃,在看到答案的時候,笑意僵在嘴角處。
他甚至難以置信,這是人能寫出來的答案?
“盛天逸!你再好好讀讀這個題目,你確定是這樣寫的嗎?”
盛天逸來到他跟前,默念了一遍,然後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對啊,我確定。”
傅時律明顯聲都不對了,“你讀出聲來。”
盛天逸捧著那個本子,念道:“小明口袋裡有九十個巧克力,八十個棉花糖,一百個棒棒糖,今天小明吃了五十二個巧克力,七十塊棉花糖,九十九個棒棒糖,問小明現在還有什麼呢?”
盛又夏聽完題目,覺得不難,這些算數對於盛天逸來說,應該是能應付的吧。
傅時律抓了把頭發,一個算式沒看到,他用手指著答案。
“你寫的什麼?”
“我的答案很對啊。”
盛又夏聽男人快失控了,“說出你的答案。”
“小明現在有糖尿病!”
傅時律的手抬起來,想削過去。
第430章 一個大男人,要被整哭了
一時間,四周的空氣都靜止了。
盛又夏有些疑惑,問了句,“這是哪一門科目的題?”
傅時律更是咬牙切齒了,“數學。”
數學題答出了語文的答案,真是有一手啊。
傅時律愛弟弟的形象快要被折騰沒了,盛又夏看眼他半抬著的手臂,“那個……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
放心,不會削過去的。
說到底是個弟弟,不是親生的兒子,不能下手。
盛又夏手掌輕撫額頭,耐著性子開導:“天逸,數學題目呢,要用到你們現在所學的知識,減一下就好了。”
盛天逸趴在茶幾上,看看盛又夏,再看看傅時律。
“姐夫,你是醫生你不會騙人的,小明吃這麼多糖,不會得糖尿病嗎?”
傅時律聽他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想不通了是不是?
“不會!”
盛天逸仿佛就等著這個答案,把筆一丟,蹭蹭地跑向廚房門口。
“媽,姐夫說小孩子一天吃兩百個糖都不會得糖尿病的,那我一天就吃兩顆行不行?”
崔文姍不知道抄了個什麼東西扔到門口,嚇得盛天逸一溜煙又溜回去了。
他再寫算數的時候,一直在擦鼻子,要麼就翻翻眼皮,喝兩口水後又說想去廁所。
傅時律讓他解完一道題再說,“要不然思路就中斷了,等你回來又得想半天。”
“可是我要不去,就得拉褲子上了,待會還得換褲子洗屁屁……”
傅時律手朝著洗手間的方向一指,“去!”
“謝謝姐夫。”
盛又夏盯著盛天逸跑出去的身影,勸了傅時律一句,“實在不行就讓他自生自滅,就這答案交給老師去,會有人收拾他的。”
傅時律說:“沒這麼嚴重,就是腦子一時沒轉過彎。”
他偶爾也會看到一些家長輔導孩子的崩潰視頻,他覺得不至於,孩子嘛,可愛是天性。
盛天逸回來後,抱著水壺又喝了幾口水。
傅時律繼續輔導,直到……
盛又夏看著這一幕,覺得有些熟悉,她肯定在哪見過,要麼就是唐茴發過一個類似的視頻。
唐茴說:“看看,看看,以後咱們別養到這種笨兒子!”
傅時律跟盛天逸說:“個位不夠,可以跟十位上借。”
盛天逸真的很一本正經在那回答:“它不肯借的,我問同桌借塊橡皮都費勁,這是借巧克力,更別想了。”
吃晚飯的時候,盛天逸不停抹著眼淚。
一邊抽噎,一邊往嘴裡面塞飯。
他眼淚汪汪的樣子,看著還挺可憐。
崔文姍呵斥著,“不許哭!”
姐夫都沒有替他說話了。
盛天逸甚至覺得,傅時律走的時候,好像都要哭了。
崔文姍將兩人送到外面,月光灑落在院子裡,盛又夏刻意走得很慢,跟崔文姍走在一起。
“阿姨,最近課上得怎麼樣?要是覺得忙不過來,就停個一兩門。”
“我每天除了接送天逸外,沒什麼事幹,完全可以的。夏夏,公司的事慢慢來,你別太著急。”
盛又夏一直以為盛修明去世後,這個家,她再也不會踏入的。
卻不知隻有到了這裡,她才像是真的回家了。
崔文姍搖搖頭,苦笑著,“小時候逼著你學這學那的,還是因為你聰明,學得進去,我再怎麼逼天逸都沒用,氣死我了。”
她對親生兒子確實也沒什麼兩樣。
鋼琴、小提琴、籃球、畫畫——
隻是盛天逸就愛玩,根本卷不動。
他說,誰愛做卷王誰去做,他要做一條鹹魚。
崔文姍真的要被氣哭了。
盛又夏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的,天逸還有我在呢,他長大了苦不了的。”
這大概是崔文姍聽過的,最讓她舒心寬慰的一句話了。
回到西子灣,盛又夏還得安慰另一個人。
傅時律眉心依然在跳動,盛又夏走過去,趴在他肩膀上。“是不是高血壓都犯了?”
都這會了,傅時律嘴還是犟的,“我從來沒有高血壓,我身體很好。”
“你可是傅先生啊,下次這種事還是出點錢找個老師教一教吧。”
傅時律覺得很有道理,他跟盛又夏都做不了這工作,他們要保持心情愉悅,要生孩子的。
傅時律接手了傅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將盛又夏從泥潭裡拉出來。
新產品的情況擺在這,第一輪預熱就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傅時律幹脆就把剛上線的產品全部撤下來。
沒過多久,盛式所有的包裝一換,以聯名款的方式重度出擊,先用包裝盒圈了一波粉,官網的預約量已經突破了新高。
隻是,盛又夏這邊始終找不到合適的代言人。
大大小小的明星都覺得這是個燙手山芋,剛有點消息說是盛式接觸了某某流量明星,就有大批的粉絲去微博底下留言抵制。
盛又夏有些頭疼時,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如約趕到一家茶餐廳,褚太太已經到了。
盛又夏坐下來,看到她手腕上依舊戴著那串珠子。
褚太太看到她的目光,伸手摸了下手腕處,“看著跟之前那串一樣吧?”
“對,她沒有懷疑吧?”
褚太太輕搖下頭,“我按著你說的去做了,倒是換來了一些太平日子,她現在迫不及待等著我的孩子快生下來,想看我笑話的。”
盛又夏望著對面的孕婦,還是替她捏了把汗。
“如果褚先生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以後的路也挺難走的。”
“我知道。”
褚太太低頭盯向自己的肚子,“我不可能一直留她在身邊的,隻是現在情況特殊,我隻能慢慢來。”
盛又夏望向四周,這兒環境不錯,“那你叫我來是?”
“我聽說了你們公司的情況,想問問你,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
盛又夏心裡微暖,也跟她說了幾句。
“主要的還是想找個代言人,比較難。”
“一定要年輕的嗎?你覺得紀亦老師怎麼樣?”
盛又夏不是沒聽過這個名字。
“她?”
不是不行,是根本請不到。
“她很少接代言吧,而且是老藝術家,我想都不敢想。”
褚太太輕微笑道:“她是我外婆。”
第431章 舊情人有生命危險
盛又夏也明白了,很明顯褚太太是想還她人情的。
她也沒跟她矯情,“那再好不過了,如果紀老師同意,我求之不得。”
“我外婆確實很久沒出來過了,你這邊要是沒問題,我就去負責說服她。”
盛又夏心頭微微一松,“那真是太好了,謝謝褚太太。”
兩人一道吃了些東西,餐廳外面的一輛車內,坐著梁念薇和一個漂亮女人。
“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幹什麼?”
梁念薇的眼睛,已經連店裡面坐著的是誰都看不清了。
“你不是跟傅時律好過嗎?怎麼這點本事都沒有,你應該把他牢牢地拴在身邊。那樣盛又夏就玩不出花來,她就不會來管我們家的闲事。”
梁念薇已經認命了,她的眼睛算是沒指望了,可總有人想把她拉出來,猶如鞭屍一樣掛在城牆上。
“既然你姐姐還沒懷疑到你頭上,你就應該收斂……”
一巴掌甩到梁念薇臉上時,她臉被打得通紅。
打人的是褚太太的親妹妹,阮麗文。
“我還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那你把我帶過來幹什麼?現在傅時律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我對你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阮麗文盯著靠窗的兩人,她知道盛又夏上次救了她姐姐,要不然的話,那個孩子早就流掉了。
“都說那位傅太太聰慧過人,我就想讓她吃點苦頭。”
盛又夏要是繼續插手,她遲早還會壞了她的事。
梁念薇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臉,都怪她以前跟著傅時律的時候,太過於張揚了。她現在很想躲著一點,但是根本沒用。
“那是你跟傅太太的事,你把我拉過來幹什麼?”
“因為要你幫忙啊。”
梁念薇真是怕了,“我真的不行……”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