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次的合作大哥也幫了忙,要不然不會這麼順利,我總要謝謝他。”
傅偲雙手交握後放到了腿上,趙薄琰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路都已經鋪好了,有傅家在背後幫忙,他前程似錦。
傅偲的手指掐在手背上,越是這樣的男人越不會滿足吧?那他有一天會不會連傅家都想要?
“那恭喜你啦,你現在越來越好了,爸也很開心吧?”
趙薄琰口氣很淡地應了聲,似乎壓根不想談到趙先生。
“偲偲,學校那邊要不你別去了,馬上肚子大起來,你上課什麼的終歸是不方便。”
傅偲搖著頭,不肯答應,“這事早就已經商量過了,你別這樣。”
她的態度有些生硬,趙薄琰不由抬頭多看了她一眼。
“好,那我都聽你的,不過我有個提議。”
傅偲握著水杯,沒有了往日興致勃勃的樣子,“什麼?”
“在學校公開我們的關系,就說你是我太太。”
傅偲喝了口水,讓檸檬的酸味滑過喉嚨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趙薄琰開著玩笑,“你學校裡那麼多學長學弟圍著你轉,我不放心,我知道你瞧不上他們,但難保……好女怕纏郎。”
傅偲勉強揚起了嘴角,她現在已經意識到了,這樣的日子怕是一天要比一天更難受。
“你放心好了,放寬心,我現在的心思不在這些上面。”
Advertisement
“噢,那在誰身上?”
傅偲抬起的眼簾緊緊地盯著他。
第551章 有些人,就該一輩子得不到
趙薄琰眼角處是含了笑的,盯著她看。
傅偲不動聲色,“都在你身上啊。”
男人笑意更是濃重起來,“這麼關注我,我又跑不掉。”
傅偲望向手邊的玫瑰花,選了最新鮮的一捧,明豔而美麗。
但誰都知道,玫瑰花帶刺,扎起人來更是劇痛無比。
傅偲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野心一步步膨脹,繼而不可收拾。
有些人的命可能就是注定好的,生來就沒有的東西,就該一輩子都得不到才對。
*
第二天,趙薄琰送她去學校,車子停在校門口,不能再往前了。
要不然總有人會說張揚。
傅偲下去時,趙薄琰傾過身要替她開車門。
她的手搭在門把上,並沒有立馬推開,而是將她擠在了一個小小的空間內。
傅偲正襟危坐,視線在他臉上輕掃,“我得去上課了。”
“在學校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
趙薄琰性格算是很強硬,唯獨在傅偲這裡,卻屢屢碰壁。
沒法子,小姑娘有自己的主見,非要逼著她事事都聽他的,按著他的要求在家養胎、生子,也實在可憐。
“親我一下再走。”
傅偲盯著湊過來的臉,她沒有親上去,而是微微別開了。
“在學校門口呢,再說有人看著的。”
司機乖乖地將臉別到窗外,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趙薄琰手自然地扶著她的細腰,“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快點,親一口就放你走。”
傅偲倔起來,幾頭牛都拉不住。
趙薄琰提醒她一聲,“馬上可就要遲到了。”
以往這種可以被說成是夫妻間的小情趣,他逗逗她,她也樂得配合他,可現在趙薄琰不論做什麼,在傅偲看來都是錯的。
但她還是往他臉上親了口。
“真乖。”
趙薄琰手落下去,車門啪嗒一聲打開了。
傅偲下了車,如今的真乖兩字可不像是在誇她,反而是對她的不設防跟好控制的一種嘲諷。
她進了學校,上課鈴聲已經響起。
傅偲剛要加快步子,卻被從單槓上跳下來的一個人給攔住了去路。
“乖乖女,遲到了啊,難得嘛。”
賀佳楠環顧下四周,看見了上次在洗手間打她朋友的幾個女學生。
“挺厲害啊,到處都有保鏢,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女兒。”
傅偲從來沒主動招惹過她,不知道怎麼就跟她結上仇了似的。
“你最好離我遠遠的,你跟我過不去,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有時候不是她想張揚,而是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傳到傅時律和趙薄琰的耳朵裡。
這兩個男人,隨便拉一個出來,想碾死賀佳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她想從邊上走過去,賀佳楠見狀,抬起手臂攔住她。
“你不就是出生比別人好嗎?你要是家裡沒錢,你試試。”
那趙薄琰選中她,不也是因為她的出生嗎?
傅偲冷笑了下,“那下輩子我跟你換換,你先投胎的時候,在奈何橋等等我。”
“你——”
賀佳楠看到那幾個女生正往這邊走。
她趕緊放下了手臂,“你這是在咒我比你早死嗎?”
“算是吧。”傅偲沒再搭理,快步走向了教室。
體育課上,有八百米體測,老師讓傅偲坐到旁邊去,不用參加。
賀佳楠第一個就站了出來,“憑什麼她可以不跑,老師你這是在搞特殊嗎?”
“她請了病假的,你有嗎?”
賀佳楠想要走向傅偲,嘴裡還在鼓動著,“大家都要向傅大小姐學習,要麼她今天站起來跟我們一起跑,要麼,我也坐在那刷手機玩。”
傅偲睨了她一眼,挺瞧不起人的眼神。
“看你猖狂的,真以為學校是你開的?”
旁邊的同桌趕緊拉住賀佳楠,“你幹嘛非跟她過不去?她又沒惹著你。”
可在賀佳楠看來,隻要傅偲出現在她身邊,那就是惹到她了。
體育老師吹響了哨子,手臂指向操場讓她們跑起來。
“誰再啰裡啰嗦,加跑兩圈,一天天事多闲的。”
賀佳楠被同桌拽著手臂跑,“我勸你別去開罪偲偲,到時候弄得你沒法畢業,你就慘了。”
“她能有這麼厲害?我才不信!”
傅偲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小事,孫天諭過來,她也請了假的,不用跑步。
“你不用去理她,這個賀佳楠簡直是個奇葩,我看她是基因不好,從她媽肚子裡跑出來時就是個壞種。”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傅偲心頭微顫動。
“不都說人之初,性本善嗎?真有人生出來就是壞的嗎?”
“怎麼沒有,新聞裡頭都說了,有些人基因就是壞的。還在孩子的時候就自私、冷漠,長大以後更是不得了,六親不認呢。”
傅偲想到了老爺子去世的那晚,她站出來幫趙薄琰作證了,說他從來都沒有出過房間。
但真是這樣嗎?
趙家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會是這樣的吧?
賀佳楠比別人多跑了兩圈,等結束的時候,熱得滿頭大汗,妝都花了。
再看看不遠處的傅偲,一副不染纖塵的小白花模樣,真是可恨。
賀佳楠握緊了手掌,心想她總有落單的時候吧,到時候一定要給她好看。
*
傅偲想把孩子打了,但她不敢去看醫生。
不論去哪家醫院,恐怕還沒等躺到手術臺上,消息就已經先傳到傅時律的耳朵裡了。
她不想要趙薄琰的命,但傅時律肯定做不到一步步來的,他會用最雷霆的手段撕碎趙薄琰。
連著兩天,孫天諭看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偲偲,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
“你就別瞞我了,也許你覺得還不能完全信任我,但如果你想找人幫忙的話,第一個就要想到我。偲偲,你相信我,我會不遺餘力地去幫你,就像你當初撿回了我的命一樣。”
傅偲緊抿著唇瓣,這是一件天大的事,她一個人根本解決不了,就算加上孫天諭,都沒法解決。
但是她想了一圈,如果要靠自己的話,她能信任的人,真的沒有幾個。
傅偲湊到孫天諭耳邊,說了句話。
第552章 我就是不想要了,誰勸我都沒用
孫天諭嚇得退開身,目光從上到下看著傅偲,最後定格在她依舊平坦的小腹處。
“你,偲偲,你!”
傅偲的眼神裡,透著堅定。
孫天諭見過趙薄琰,那樣的一個男人,他就不可能是渣男啊。
“偲偲,你是因為還在上學的原因嗎?但其實沒關系的啊,這種事又不算很稀奇。”
傅偲輕搖了搖頭,“我不想現在懷孕。”
“那……”
孫天諭是真心為她好,替她想著主意,“你跟他好好商量呢,晚個一兩年也沒事吧,你們都這麼年輕。”
傅偲心裡漾起一陣悲哀,這不是晚多久的事,而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天諭,我就是不想要了,誰勸我都沒用。”
孫天諭聽到這,隻好噤聲。
過了許久,她這才壓低聲音跟傅偲說道:“那我陪你去醫院,你千萬別自己亂買藥或者去黑診所,偲偲,你可不能出一點事。”
她對象那麼好,要是在這件事上再把身體弄壞了,兩人怕是要鬧僵,走不到頭了。
不值得啊。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孫天諭接觸的人多,之前跟男朋友同居,他認識的人更是混雜,多多少少聽過一些事,這時候可以拿來效仿。
“我有個主意,但可能是個餿主意。”
兩人腦袋湊在一起,傅偲始終想不到辦法,這時候對她來說,即便隻是有個人跟她隨意說說話,都比她一人悶著要好。
“你說。”
“我陪你去醫院,用我的醫保卡掛號,看醫生的時候你進去。”
傅偲小嘴微張,“啊?這行嗎?”
“誰會查這種啊,現在都不用病歷了,醫保卡上照片那麼小,不會有醫生仔細看的。”
再說,就是有人這麼幹成功過,孫天諭才想著借鑑的。
“你要怕,我們就不用醫保卡,直接買個病歷本填我名字……”
“可是手術的記錄,會跟在你身上一輩子的。”
孫天諭似乎並不介意,“沒事啊,又沒人去查。”
傅偲還是有顧慮,怕影響她,萬一以後她談了個男朋友誤會呢?
“偲偲,你自己想好,如果真的下定決心了,那這已經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你別怕以後怎麼樣,難不成我談個朋友,他還能跑到各家醫院去問,我打過幾個孩子嗎?”
孫天諭攬住傅偲的肩膀,安慰她。
“總之,你別怕就是了,都會過去的。”
“好。”傅偲臉埋在臂彎間,“那就明天吧,正好是周六。”
“嗯,你再考慮最後一晚。”
傅偲從學校回去的路上,給趙薄琰打了個電話。
“你今天幾點回來?”
趙薄琰正要去開會,他走出辦公室,看眼時間,“可能要八九點,你在家好好地吃晚飯。”
“我想等你一起吃。”
“秘書已經訂了飯,我就不回來……”
傅偲打住他的話語,“我想跟你一起吃。”
趙薄琰沒想別的,笑著同意了,“行,那你先吃幾口墊墊肚子,回來我陪你。”
晚上的菜都是佣人準備的,趙薄琰回來時,佣人接過了他手裡的外套。
“少奶奶等您好一會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