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江水有些冷,江柚忽然又在往前走,水沒過了肩膀,她忽然一頭扎了進去。
明淮瞬間就慌了。
“江柚,你瘋了!出來!”
他也扎進了水裡,找她。
江水並不是很清亮,裡面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到東西。
他往江柚的方向遊去,終於摸到了人。
他一把將人提起來,衝她咆哮,“你是不是有病?”
江柚伸手抹了一把臉,她大口喘著氣,盯著面前衝他發火的男人,“我死了,跟你有什麼關系?”
“你……”明淮恨得牙痒痒。
跟他的憤怒和急躁相比,江柚此時卻是異常的冷靜,“你說過我不配,所以你為什麼又要來找我?跟一個與你不配的人糾纏,你是不是更低賤?”
“江柚,別蹬鼻子上臉!”明淮聽她說這種話就一肚子的火氣。
“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江柚從他身邊艱難地邁開了一步。
明淮再一次抓住她的手。
江柚回頭。
“你想怎麼樣?”
明淮看著她那冷冰冰的眼神和倔強的表情,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用這種眼神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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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她不再在乎他了。
“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有事為什麼不能好好找我?你到底犟給誰看?”明淮緊緊握著她的肩膀,有種恨鐵不成鋼,“今天要不是我,你知道你是什麼下場嗎?”
不提還好,一提江柚難得平靜下來的心情再一次點起了火,她狠狠地打掉開他的手,衝他大吼,“我找你做什麼?我犯賤嗎?明知道你不愛我,我還要當舔狗一樣跪在你面前哀求你嗎?”
她冷笑,“還是說,韋雯不能滿足你?你非得好我這一口?”
明淮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顯出來了。
“對,我就好你這一口!”明淮也怒了,“今天是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報答我?”
江柚狠狠地盯著他,抓著衣服就用力撕開,露出了上身,白色的文胸在水下一起一伏,細嫩的肌膚在月光下是泛著白光,肩膀和手臂都有輕重不一的紅印,不知道是他捏的,還是那個姓趙的捏的。
“不就是想做愛嗎?”江柚聲音都在顫抖,但是語氣無比的冷硬,“你的報答我給你,從此以後,我就算是死,也跟你無關!”
明淮氣得要炸了。
他非常粗魯地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在發泄,恨不得弄死她。
江柚毫不反抗,不管他做什麼她都如同玩偶任由他隨意擺弄。
反正他對她僅有的留戀不過就是身體,他玩膩了,自然就不會再惦記了。
“報答是你這樣的?你是死的嗎?”明淮氣她這副鬼樣子,松開她,嘴裡說出來的話越發的惡毒,“你得讓恩人舒服!”
江柚的眼睛裡現在是看不到任何光了。
他在羞辱她。
隻要羞辱夠了,就會放過她了。
水下的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她深呼吸,緩緩地抬出水面,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地滑到他的胸前,非常僵硬地撫摸著他。
明淮靜靜地看著她,她的手在身上遊走。
“就這樣?”明淮眯眸。
江柚的手僵在他的心口處,感受著他的心髒強而有力的跳動。
她看著那張冷沉的臉,目光移到他的嘴唇上,她慢慢地靠過去,貼著他冰冷的嘴唇,沒有絲毫的感情,隻是機械式地吻著他的嘴唇。
眼看明淮的眼神越來越冷,她的手再一次動了,一點點往下,手指落在他的腰間,摳到了他的皮帶。
正準備解皮帶扣的時候,她被用力地推開。
她盯著眼前的男人。
明淮眼角輕跳了一下,“這種地方,我怕得病。”
江柚提著一口氣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默默地將衣服扯上來。
明淮抓著她的手往岸上拖,然後把她推進了車子裡。
兩個人都是湿漉漉的,座位下瞬間全是水。
十月已入了秋,夜裡沾了水,還是有些涼意的。
明淮無所謂腳下都是水,他開車一路飆回了家,進了電梯,水漬都還沒有完全瀝幹。
他看了眼江柚,那張臉蒼白,上面的手掌印更加的顯眼。
江柚沒想過掙扎,反正就今天這麼一次,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和牽連了。
進了家門,明淮便脫掉身上的衣服,絲毫不在乎她還在。
“先洗澡還是直接?”江柚突然出聲問他,“我趕時間。”
明淮的褲子應聲落下,他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拽著她的手就往浴室走,“那就邊洗邊做!”
花灑的水從頭淋到腳,明淮扒掉她的衣服,狠狠地吻了上去。
江柚如同木偶,她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死死地咬著嘴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明淮見她不出聲,力道就越大,江柚的手抓著牆壁,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沒有如他的願。
許久,明淮泄了那股勁,貼著她的後背,牙齒咬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發出了怨恨,“看,就算你對我這麼冷漠,你的身體卻異常的熱情。你怎麼就舍得不要我?”
江柚的心尖狠狠一顫,她雙手撐在牆上,咽了一下喉嚨才開了口,“這恩,算是報完了嗎?”
明淮聽著她啞掉的聲音和無情的話,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江柚差一點沒忍住,最後還是把那聲憋了回去。
第90章 他說,我再也不給你機會了!
明淮根本就沒有輕易放過江柚,又把她抱到了客廳,還是在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前。
夜晚,就著外面的月光,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此起彼伏,從來沒有分開過。
江柚是累睡過去的。
她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刺眼了。
看到熟悉的景色,她很淡定。
剛準備起身,腰間就纏上了一條手臂,又把她給壓了回去。
“還沒夠嗎?”江柚嗓音已經完全不是自己原來的樣子,很小,很沙啞。
耳後突然有些溫熱的酥麻,她忍不住聳起肩膀。
明淮在她耳邊噴灑著溫熱的氣息,“不夠。”
江柚身體一僵,手指也蜷縮起來,“你還想怎麼樣?不怕被韋雯知道了?”
“我想做什麼,怕誰知道?”明淮吻著她的肩膀,“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江柚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了這麼個渣男,總是想要,卻從來都沒想過承擔什麼。
她沒再說話,任由他折騰。
他的手在她的腰間來回遊走,手來到腹部,感覺到她繃緊了。
忽然,一陣“嗡嗡”聲響起。
聽著急促的電話聲,江柚原本繃緊的身體突然就微微放松下來。
明淮總算是松開她,掀開被子光著就下了床,在地上撿起了手機,看到了來電,他接聽了。
“嗯,在家……現在不方便……你找陸銘。就這樣,掛了。”明淮放下了手機,回頭就看到江柚已經裹著浴巾下了床。
“你去哪?”
江柚頭都沒回,“回家。”
“非要這樣?”明淮蹙眉。
“哪樣?”隔著床,江柚看向了他,“我們之間,還應該怎麼樣?”
她的質問讓明淮很不舒服,“你對我再也沒有留戀?”
江柚不知道他是怎麼好意思問出這個問題來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留戀一個根本就不愛我的男人嗎?已經傻了這麼多年,真想讓我把一輩子都耗在你的身上?明淮,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愛你一輩子?我願意當你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
明淮緊抿著薄唇,桃花眼翻湧著戾氣,她還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情緒。
江柚見他不說話,自嘲一笑,然後走到外面去撿她昨晚的衣服穿上,走到了門口。
“你到底還想不想跟我在一起?”明淮追了出來,問她。
江柚背對著他,胸口有些窒息,她深呼吸,“不想了。”
說罷,她拉開了門。
“江柚!”明淮在她身後很急切,狠狠地說:“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江柚按了電梯,她沒回頭。
電梯門開了,江柚提著一口氣走進去,轉過身來按了電梯按鍵。
她看到明淮冷著臉站在那裡,電梯門緩緩關上,那張臉也漸漸地消失在眼前。
她繃著身體回到了家裡,把自己丟在床上,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總算是在這一刻湧出來……
……
江柚沒有等到姓趙的起訴她。
國慶最後一天,回到了學校,教職工例行開會,校長就多看了江柚幾眼。
等會議結束,校長特意叫江柚去校長辦公室。
江柚唯一能想到校長會找她的原因就是那件事,她那天從明淮那裡回來沒多久,就跟教育局寫了實名舉報信,她不知道上面會不會相信她的話。
要是沒人相信的話,極有可能被反誣蔑。
“譚校。”
不管是什麼結果,江柚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要是沒人信她的話,整個教育系統隻怕也是爛了根了。
校長請她坐下,便問起了那天的事。
江柚這才知道其實那天那位領導根本就沒有跟校長通過話,是他借用了校長的名義找上她的。
“你這件事上面已經在查了,這種事情是嚴明杜絕的。放心吧,你受的委屈,會給你討回公道的。”校長嘆了一聲,“這件事是我處理得不夠妥當,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您別這麼說。”江柚知道校長不是那樣的人,這才稍微放了心,“我知道您是為了學校好,隻可惜我沒有幫上什麼忙。”
“明先生已經答應捐贈教學樓。”校長也算是還來了一個好消息,“周五就會正式籤約。”
江柚微怔,倒是沒有想到。
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她看著西邊的那片空地。
“舅舅已經準備給學校捐樓了。”裴明州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邊,嚇得江柚一哆嗦。
她看了眼比她還高那麼一點的男孩子,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得這麼快。
“你今天怎麼來學校了?”
“今天一早的飛機,我回去又沒事,所以就來學校看看嘍。約了幾個同學打球,正好看到你在這裡,來打聲招呼。”裴明州掃了眼她的臉,“你知道我舅舅為什麼突然願意了嗎?”
江柚不知道,也沒有興趣。
“我覺得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你。”裴明州轉過來背靠著欄杆,看著她,“你跟我舅舅真的沒可能了?”
江柚不想聊這個,轉身就走,“你去打你的球,我還有事。”
“喂,你幹嘛這麼怕聊舅舅?”裴明州跟上去,“大前天舅舅給我媽打電話,好像發燒了。在電話裡說著胡話,我就聽到他說了一句什麼那個女人不要他了。是不是你不要他了?”
江柚心髒狠狠地顫了顫。
大前天就是她從他家離開的那天。
“你想多了。”
“我舅舅那個人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巴了。他缺愛,你能不能別跟他一般見識?”裴明州說:“這麼多年,你可是第一個讓他給我媽打電話哭訴的人。”
江柚停下來,認真地看著裴明州,“你錯了。他最愛的人是韋雯。”
“不是!”裴明州都急得想跳腳,“他要是愛那個女人,早就娶了。”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娶她?”江柚搖搖頭,“我不想跟你聊這些事情,你也別操心大人的事。”
裴明州還想再爭取一下,“江老師,你摸著你良心問一下,你真的不愛我舅舅嗎?”
江柚握緊了手,她走下臺階,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裴明州沒有再繼續追了,看著江柚的背影,他都替他們著急。
就像是在追一部愛情小說,他一個旁觀者都知道男女主角心裡都有對方,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好好談個戀愛,有那麼難嗎?
第二天一早,教育局的官網就發出了對某領導作風不良一事進行了通報批評,並且給予開除的處分,從此在教育系統裡面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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