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雯蹙眉,“這搞不好,會弄巧成拙的。”
“那你就搞好啊。”巫青悠說:“愛情是需要爭取的,也需要一點點計謀。為了自己想要的,需要不擇手段。難道你就真的能夠無動於衷?趁著現在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明先生又處於空窗期,趁虛而入雖然有些不厚道,卻是最有效的。”
韋雯早就想過算計明淮,但她一想到後果,她就停止了那樣的想法。
她不敢肯定那樣做的後果會是她想要的,就害怕是另一個後果,到時候和明淮真的就徹底沒戲了。
要做這件事,需要周全,還需要很大的勇氣。
“搏一搏,萬一結果就是好的呢?”巫青悠見她動搖,又給她加了一把火,“就算他發現了會生氣,那又怎麼樣?你隻需要祈禱你能夠懷上他的孩子,那個時候他根本就推脫不了的。母憑子貴,人是你的,明太太是你的,一切都值得。”
韋雯心動了。
她看著巫青悠鼓勵的眼神,深呼吸,“萬一成功了呢。”
“對啊。”巫青悠笑著說:“不成功你還是當你的女明星。成功了,你就是明太太。人財兼得,你就是人生贏家。”
韋雯深呼吸,對啊,不成功她也不會改變目前的狀態。
成功了,那是錦上添花。
……
韓唯帶著江柚去了他家裡,買了牛排,簡單的下了個廚,再喝點小酒,挺好的。
“不喝酒了吧。”江柚看到他拿出了紅酒,“太晚了。”
韓唯笑著問她,“怕酒後出事?”
江柚輕笑一聲,“一會兒還得回去呢。”
Advertisement
“少喝點紅酒,對女人好。”韓唯就真的隻倒了一點,“不會醉的。就當是配合這氣氛吧。”
江柚無奈,她是相信韓唯的人品的。
這點酒,確實也不會醉。
吃著牛排,品著紅酒,聊著闲篇,比在餐廳還要舒適一點。
“你沒事吧。”韓唯突然問她。
“嗯?”江柚茫然。
韓唯說:“那個女明星說的話。”
“哦。沒事啊。不管她說什麼,都跟我無關。”江柚不管明淮跟韋雯是什麼關系,他們會不會結婚,都不再是她去思考的東西了。
“我覺得明淮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估計是那個女人自以為是的。”韓唯觀察著江柚的表情,“如果,我是說如果,明淮跟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江柚拿著刀叉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繼續切著牛排,她笑著說:“沒有如果。”
韓唯話鋒一轉,“那我跟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江柚差點把刀叉都丟掉了。
她詫異又震驚地看著韓唯,張了張嘴,話都問不出來。
韓唯見她這模樣笑了一下,“嚇到了?”
江柚趕緊喝了一口紅酒,“你別開這種玩笑。”
“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太喜歡開玩笑的。”韓唯突然又正經起來,“我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負責的。”
江柚呼吸一窒,心境已經不可控制地變化了。
她有一點點不知道該怎麼再接這個話,甚至想走。
“你不用有壓力,如果你哪天想結婚了,隻要你不嫌棄就跟我說,我娶你。”韓唯用很輕松的語氣說出了最讓人感動的話。
江柚心情復雜地望著他。
韓唯輕輕地推了一下眼鏡,鏡片下的目光十分的真摯,“認真的。隻要你想,我隨時都可以。當然了,你也不用有壓力,不想的話,我們就保持現在的關系。算是……酒肉朋友吧。”
他笑著端起酒杯,要和她碰杯。
江柚遲疑了一下,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嗯。”
晚餐結束,江柚準備回去了。
韓唯喝了酒沒送她,也不敢送她。
他害怕自己會借著酒勁對她做什麼,畢竟這也算是先安排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給她叫了車,記下了車牌號,送她上車,“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
“嗯。”
車子開走,江柚看到他還站在那裡沒走。
鐵石心腸也會被韓唯的這份情誼感動吧。
江柚承認,韓唯對她說的那句話讓她心裡起了漣漪,但她不會再為了撫平心中的那點傷衝動的答應他什麼。
別人的真心,也容不得她去踐踏。
她不僅要對自己負責,也要對他負責。
第156章 嫂子,淮哥對你是忠貞的
回到公寓,她給韓唯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洗完澡出來,她的手機一直在嗡嗡響。
看了眼來電,沒有存名字的號碼,但每一個數字都已經在她心上生了根。
她能倒背如流。
已經九點多了,她沒有接這個電話,就任由手機響,直到徹底安靜下來了。
她躺在床上,失眠了。
看了眼手機,已經快十二點了。
她起床去倒了杯水,忽然聽到門口有一陣輕微的響聲。
心中一緊,放下水杯,輕輕地,慢慢地走向門口,從貓眼那裡看出去,隻能看到一雙皮鞋在那裡,人應該是靠著牆的。
一見這一幕,就想到了明淮。
他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
今晚又是發什麼瘋?
唯一讓她意外的是,他也隻是打了電話,沒有敲門。
背靠著門板,她沒有開門。
明漾帶著裴明州已經離開了Y市,她能聯系的人大概也隻有陸銘了。
想了想,還是給陸銘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終於接聽了。
“喂?”沙啞的男聲並不是陸銘。
江柚辨別了一下,試探地問:“是闫先生嗎?我是江柚。”
“……”闫闕說:“嗯,是我。”
江柚也沒有去想為什麼給陸銘打電話是闫闕接的,她說:“麻煩你們來把明淮帶回去吧。他現在在我家門口躺著。”
闫闕很意外,“他又去你那了?”
“……”這個‘又’字就用得很有故事感了。
江柚捏了捏眉心,“麻煩你了。”
“你真的不管他了?”闫闕突然問她。
江柚愣了一下,隨即苦澀一笑,“嗯。”
“他其實很努力了。”
“嗯?”
“我是說,你要是還沒有放下他,不如給他一個機會吧。或者,也是在給你們倆的未來一個機會。”闫闕難得跟她說這些話,“他隻是嘴巴賤,其實他很愛你的。”
江柚心髒“怦怦”狂跳,如同大風刮起了海面,翻江倒海般狂湧。
她垂眸,摳著手指,“你們來接他吧。”
顯然,闫闕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堅持。
“他應該沒有敲你的門吧。如果他安分著,那就隨他去。他清醒了自然就會走的。”闫闕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拜拜。”
闫闕的電話說掛就掛了。
江柚拿著手機看著屏幕,皺起了眉頭,又從貓眼那裡看出去,人還在。
她狠了狠心,就當作不知道,回了臥室把門關上,躺回床上拉過被子蒙頭就睡。
閉上眼睛怎麼也睡不著。
在床上煩躁地蹬了幾下腿,她又坐起來。
狠狠地瞪著臥室門口,她怒氣衝衝地掀開被子下床拉開門,又去了客廳,手放在門把手上,她深呼吸,把門打開。
明淮靠著牆坐在地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他整個人都透著疲憊,眉頭緊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柚沒打算把他叫進去,他要在這裡睡就在這裡睡好了。
出於人道關懷,她從房間裡拿出一條毛毯,搭在他身上,這是對他最大的關懷了。
她蹲下去扯著毛毯給他蓋好,不經意地一個掃眼,就對上了他的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醒來了。
或許,一直都沒睡著。
四目相對,她到底是有些緊張的。
明淮看了眼身上的毛毯,咧開了嘴,“還算有良心。”
江柚站起來,退回到門口,“既然醒了,就趕緊回去吧。”
“我打擾你了?”明淮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把毛毯往身上拉了拉,蓋到了脖子那裡,仰視著她,“你不用管我。”
江柚覺得他腦子有病。
自己有家不回,偏偏跑到她家門口地上睡,做給誰看的?
“你丟不丟人?”
“又不是丟你的人。”明淮非常舒適地閉上眼睛,“別打擾我。”
“……”
江柚真的是服他了。
怎麼就這麼無賴了?
她當真進了屋,把門給關上了。
要是再出去看他一眼,她就是狗!
江柚在床上輾轉到凌晨兩點才睡著了,還好第二天不用早起來,她睡到了上午十點多才起來。
洗漱之後就想著門外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走沒走。
要是被鄰居看到他睡在過道裡,不知道別人會說什麼闲話呢。
她換好衣服就拉開門,沒有人,連毛毯都不知去向了。
他走了。
江柚不知道明淮是在搞什麼鬼,她吃了點東西就去了學校。
晚上,她又聽到門口有輕微的動靜。
她還是先從貓眼那裡看出去,又是昨晚那副景致。
唯一不同的是,明淮自己帶了那條毛毯蓋上了。
江柚覺得他是瘋了。
一連五天,明淮都睡在江柚家門口,蓋著那條毛毯,沒有打擾她。
開學了,江柚晚上下班晚,她走出校門口就看到了明淮的車停在路邊,倒也沒有跟她打招呼,反正她回家,車子就緩緩跟著。
進了公寓,江柚以為明淮也會跟著來,但是沒有。
她回了家,在客廳裡待到了十二點,門口沒有動靜。
又去貓眼那裡看了眼,走道幹幹淨淨的。
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慶幸,反正胸口那裡有點空落落的。
她回了房間,以為今晚不會失眠,卻反反復復做夢,什麼夢都有,但醒過來就是什麼也不記得了。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震動,很大聲,很急促。
她以為是明淮,拿起來一看,是陸銘。
“喂?”
“嫂子,你趕緊來淮哥家裡一趟,要快!”陸銘語氣很急切。
江柚很懵,“怎麼了?”
“你別問了,趕緊的。”陸銘又說了一句,“你要是不來,會死人的。”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