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好的。”楊澤新坐在床邊,把水放在床頭櫃上,“今天,婚禮結束了。你,是我的妻子了。”
江柚深呼吸,看著他,“我們在法律上,不是夫妻。”
“無所謂,隻要你我的親朋好友知道我們是夫妻就行了。”楊澤新似乎真的一點也不在乎領沒領證,“最重要的是,明淮也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
江柚揪著被子,眼眶微紅,“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喜歡你。”楊澤新看了眼手表,“從婚禮到現在,你一口飯也沒有吃。是自己出去吃,還是我給你端進來?”
江柚胸口起伏著,怒意從未平復,但是她毫無辦法,“我要見我爸媽,還有孩子。”
“好啊。”楊澤新這次倒是答應得很幹脆。
江柚總覺得這個人藏著極深的心思,她完全摸不透他到底想幹什麼。
楊澤新出去了,江柚換掉了那曾經向往的白色婚紗,丟在一旁,走出了房間。
楊澤新專門做了飯菜,讓她吃。
江柚沒有胃口。
“你不吃東西,見著你爸媽了,他們還以為我虧待了你。”楊澤新說:“要是不吃的話,那就別見你爸媽了。”
江柚惡狠狠地盯著他,拿起了筷子,端起了飯碗,如同機器一樣吃著。
一碗飯結束後,她放下了碗筷,“我要見我爸媽。”
楊澤新慢條斯理地吃著飯菜,一點也不著急。
江柚就耐著性子等他吃完,又說了一遍,“我要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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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見,也得等人家來。”楊澤新把碗筷收拾了,沒多久,就有人敲門。
敲門聲很急促,一點也不友好。
楊澤新看了眼江柚,笑著說:“他們來了。”
江柚充滿了期待地盯著門口,楊澤新開了門。
陸銘帶著江父江母出現在了門口,江母盯著楊澤新,直接走進來,看到坐在餐桌上的江柚,她怒氣衝衝地走到江柚面前,“你到底在幹什麼?”
江柚很詫異的是,是陸銘帶著爸媽來的。
楊澤新不是說,他把爸媽接到了一處嗎?那為什麼,是陸銘送爸媽來的?
“柚子,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誰都不說都跟……跟他結了婚?你到底在幹些什麼?”江父也很生氣。
如果她真的跟楊澤新有感情在一起也就罷了,可她偏偏瞞著所有人,連當父母的都不知道,這算怎麼回事?
沒有哪個當父母的在知道女兒悄悄和別人辦了婚禮不生氣的。
父母的質問,讓江柚也懵了。
她的眼神看向了楊澤新,楊澤新卻是一臉的溫柔。
所以,楊澤新騙了她!
爸媽根本就沒有在他手上,他騙她了!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母心緒難平,她無法理解江柚的做法。
江柚這會兒,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要說是楊澤新用明漾和明淮,還有他們和孩子的安危來威脅她?
可是,明淮回來了。
而父母也是由陸銘帶回來的。
她被楊澤新詐了!
“爸,媽……”楊澤新倒是沒臉沒皮地走過去喊著江父江母。
江母怒目瞪圓,“我跟你不熟,你不要亂喊。”
楊澤新走到江柚的身後,雙手按在江柚的肩膀上,衝他們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對我不了解,但是我已經跟江柚在一起了。你們,總不能親手毀了我們的幸福吧。”
“幸福?”江母盯著江柚那精神萎靡的樣子,“你告訴我們,你嫁給這個人,就很幸福嗎?”
江母指著江柚,“你一天天腦子裡想的什麼?你以為婚姻是兒戲,想一出是一出?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
江母氣得說不出話來。
江柚整個人都是呆滯的,她在復盤,想著她到底是怎麼一步步掉進了楊澤新給她準備的這個深淵的。
好像從一開始,他就用明淮,明漾來威脅她。然後就是父母和孩子,其實她一直都沒有辦法去證明他說的一切。
是她不敢賭而已。
她在聯系不到外界的情況下,她不敢去賭……
所以,到現在這個局面,是她的錯了?
江柚開始自我懷疑了。
為什麼她想著所有人,可她卻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了?
她想保護她最親最愛的人,結果呢?
她把自己賠進來了。
現在,她該怎麼做?
陸銘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他覺得江柚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嫁給了楊澤新。
她那麼愛明淮,怎麼會嫁給別人呢?
隻是不知道楊澤新到底跟江柚說了些什麼,才讓她妥協辦了婚禮。
“走,跟我們回家!”江母去拉江柚的手。
楊澤新卻按住了江柚,看著江母說:“媽,江柚現在是我的妻子了。”
“誰是你媽?”江母大聲衝楊澤新吼,“你們的婚事我們不同意!我告訴你,女婿我就認明淮一個。”
楊澤新倒也不慌不忙,“可是,我們已經辦過婚禮了,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妻子了。”
陸銘蹙眉。
這個楊澤新,當真是小瞧了他不要臉的程度。
“我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她是我女兒,難不成你還能用強的?”江母把江柚拽起來,“走,我們回家!”
楊澤新這會兒倒也不阻止了,反而溫柔地跟江柚說:“既然爸媽想你,那你就回去跟他們住幾天吧。過兩天,我再來接你。”
江母就差對楊澤新吐口水了,“她不會跟你過日子的!”
“媽,她現在,是我老婆。我們朝夕相處了大半個月了,也辦了婚禮,怎麼就不會跟我過日子呢?她不跟我過日子,跟誰過呢?”
楊澤新一直保持著笑容,要不是知道這情況不對,還真以為他是個什麼溫和的女婿呢。
“我說不過就不過!”江母拽著江柚就出門了。
楊澤新倒是不生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陸銘走在最後,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楊澤新臉上的那抹笑,看著格外的瘆人。
第478章 是她自作多情了
江柚坐在車上,楊澤新突然放她走,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這個人做的一切她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針對誰?
“叔叔,阿姨,現在是去淮哥那裡嗎?”陸銘問了一句。
江柚聽到明淮的名字手不由自主地就攥緊了。
她現在有點怕見到明淮了。
江母看了眼江柚,她說:“先送我們回家吧。”
“好。”
陸銘也覺得現在他還是先回去跟明淮說說這情況,要是全都集中在一起,估計也沒有辦法好好交流了。
回到了舊小區,陸銘跟他們道別後就走了。
江母一直緊緊牽著江柚的手上了樓,門一關,江母就質問江柚,“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別這麼兇。”江父眼尖地看到了江柚左手腕上的疤痕,他過去抓起江柚的手,撩開了袖子問江柚,“這是怎麼回事?”
江母也看到了那條細長的疤痕,心裡慌了一下,“柚子,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江柚想要用袖子擋住那條疤,可是他們的手拽著她的手腕,她根本就無濟於事。
“江柚!你有什麼話是不是能跟爸爸媽媽說的?”江母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你非要讓我們擔心嗎?”
江柚看著母親的眼淚,父親通紅的眼眶,她沒忍住,一下子撲進了江母的懷裡,“媽……”
她喊了一聲,便痛哭起來。
“別怕,媽在呢。”江母聽著她這一聲委屈的吶喊,心跟著揪痛起來,拍著她的背,“爸媽都在,你受了什麼委屈,跟我們說。”
江父看著妻女都哭成了淚人,心裡也難受,過去抱住她倆,“哭就哭吧。哭過了,就好了。”
江柚在這一刻真的卸下了所有的重擔和防備,她哭得腦子有些脹疼,眼睛也酸痛,整個人都變得無力了。
許久,江柚才沒哭了。
江母擦著她的眼淚,哽咽著:“柚子,不管你做什麼,爸媽都支持你。可是,你不能做傷害你自己的事啊。爸媽會心疼的啊……”
江柚淚眼婆娑,她也給江母擦著淚,看著父親湿潤的眼角,她自知自己讓他們擔心了。
“爸,媽,你們沒事就好了。”江柚不敢跟他們說是楊澤新騙了她,害怕他們去找楊澤新討說法。
“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母還是不放心。
江柚深呼吸,“爸,媽,這件事我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解釋,但是我對楊澤新沒有半分感情。這個婚禮是他一廂情願,我們沒有領結婚證,是不作數的。”
江父聞言,“那明淮呢?你跟他不是好端端的嗎?你怎麼跟他解釋?”
這才是江柚目前應該做的事。
“我去找他。”江柚自知應該給明淮一個說法。
此時,陸銘已經在明淮家裡了,跟他說了他所看到的。
“她回去了,應該會來找你的。”
明淮看著已經在懷裡睡著的兒子。
如果江柚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或許可以原諒她。
闫闕問明淮,“要不先等她來找你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請律師吧。”
“對啊。要是她有苦衷,就別鬧得那麼狠。再怎麼樣,也得聽她解釋吧。”陸銘也在努力維護他們的感情。
誰都知道,明淮很愛江柚,江柚也很愛明淮。他倆,不應該分開。
“你把孩子先帶走。”明淮看著闫闕,“晚點,再送過來。”
闫闕蹙眉,他已然懂明淮的意思了。
陸銘震驚,明淮這是已經在做最壞的打算了。
“行。”闫闕答應了。
闫闕抱著熟睡的孩子和陸銘離開,偌大的房間裡,就剩下明淮一個人。
他在等。
等江柚來給他一個解釋。
許久,門鎖開了。
明淮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雙手緊握著扶手,背對著門口那邊。
他聽到了關門聲,然後是試探猶豫的腳步聲。
江柚走進來了一點就看到明淮背對著她而坐著,似乎在等她。
她一路都是提著一顆心的,到了這門口,她遲疑了很久才開了門。
一路上都想過了很多種解釋的開端,可是真正到了他面前,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明淮轉過輪椅,面向了江柚。
江柚瞬間手足無措,眼神也慌亂了。
“我現在是該稱呼你為楊太太嗎?”明淮的聲音很冰冷,眼神也如此。
江柚緊張地咽著口水,她搖頭,“我和他沒有登記結婚。”
“婚禮辦得倒是挺隆重的。”明淮直勾勾地盯著她,“剛是新婚,在臺上的時候不是和他那麼難舍難分嗎?這才多久,就跑來見你的前夫,不怕他生氣?”
聽著他陰陽怪氣的揶揄,江柚心裡難受極了。
她深呼吸,“他用漾姐和你,還有爸媽和兒子來威脅我。他說,隻要我跟他在一起,他就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江柚看著明淮,“我想聯系你們,可是我聯系不上。我沒有辦法去賭,因為你們都是我最親最愛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除了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
她低下了頭,肩膀垮著,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萎靡。
“我說過,我們的事不用你來管。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話?你以為你做這些,我會很感動?我要的不過是你安全,其他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參與!”
明淮很生氣,氣她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氣她不相信他說的話,氣她要用自己來保護他們!
江柚在看到父母的時候就知道,楊澤新騙了她。
她也知道是自己太自以為是,才著了楊澤新的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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