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不是忘記了,是故意的。”
江柚以為他在生什麼氣,原來是這件事。
她很耐心地說:“我沒跟你說,是因為我覺得不應該麻煩你。再說了,你得帶明朗,根本就分身乏術。告訴你了,隻是多讓一個人擔心。”
“還有,我也並不是說不告訴你,隻是想著等我媽沒什麼事了,我再跟你說。”
江柚確實是想過,她不想麻煩他。
本來他倆就已經離了婚,哪有離了婚還麻煩人家操心家裡的事啊。
“阿姨是明朗的外婆,就算是你有什麼事不告訴我也就算了,我都不會說什麼。”明淮反駁她,“再怎麼樣,我想我來看她,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江柚聞言,便道歉,“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她如此之快就接受了他的理由,真是讓他意想不到。
明淮睨著她,“我看不到你的誠意。”
江柚一頭霧水,她已經道歉了,還要什麼誠意?
難不成跪下來跟他道歉?
“你要什麼誠意?”江柚是真的不太懂。
“那些錢是我對阿姨的一片孝心,你要是還給我,就是看不起我。”明淮又開始扣帽子了。
江柚本能的張了張嘴想還擊,最後在他冷清的眼神注視下,她把那口氣給咽了回去。
“行。”江柚也不那麼糾結了,她衝他禮貌地笑了一下,“嗯,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樣呢?等我媽醒來了,我會跟她說你對她的孝心的。”
Advertisement
說話回來,他充錢又不是給她用的。
人家一句“孝心”就讓她毫無反擊之力了。
“你倆真的是……”陸銘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扒著門口的,走出來把門關上,靠著牆,盯著他倆,“我真的是聽不下去了。”
明淮瞪他,“什麼時候學的這種偷聽的壞習慣?”
“什麼叫偷聽?我站在那裡很久了,你倆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我。”陸銘的眼神在他倆來回轉了轉,“老實說,我聽了這麼久,就想到了兩個詞語來形容你們。”
沒有人想聽他的形容詞。
江柚和明淮都沒給他反應。
“一個是別扭。一個是矯情。”
陸銘才不管他們想不想聽呢,反正他要說出來,“我就沒搞懂你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要說你倆離了婚,不在一起那就不在一起吧。可是淮哥你也太擔心江老師了。還有江老師,你知不知道你刻意把淮哥當外人有多麼的不自然嗎?”
“反正啊,我就覺得你倆要不就好好的吧。這麼別扭著,我一個旁觀者看著都心急如焚,恨不得把你倆綁了,關進小黑屋一個月,看你倆能不能好了。”
陸銘吐槽完之後,那是非常的舒坦的。
江柚真的是被陸銘這番話說得有些無地自容。
“說完了沒有?”明淮一記眼刀子掃過去,“我看我應該去找護士借縫合針線,把你的嘴巴做個縫合才好。”
陸銘閉緊了嘴,微微揚起下巴,“淮哥,你不能因為闫闕不在,你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欺負我啊。”
“欺負你又怎麼了?”明淮沒好氣地瞪他。
“真的是……”陸銘無奈地搖搖頭,甩了一下手,“你倆好好在這裡別扭矯情著,我去陪我江叔。”
說罷,就進房間了。
江柚一時之間真的是進退兩難。
其實他倆都自己他們現在有多麼的不自然,可也能將就著。現在被陸銘說破了,更加的不自在了。
“我去做個復查。”明淮推著輪椅,自己走了。
江柚感覺得出來,他這會兒可能比她還要別扭。
看著他進了電梯,江柚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竟然有幾分甜蜜。
……
到了傍晚,江母醒過來了。
腰和腿,還有手肘都有傷,腦震蕩也是避免不了的,醫生囑咐要在醫院多住幾天,好好觀察一下。
畢竟年齡在這裡了,這一摔不知道還有多少潛在的問題。
“爸,你去睡一會兒,我在這裡守著就行了。”江柚催促著父親。
也就這一天的功夫,江柚就覺得父親好像蒼老了很多。
母親沒醒的時候,他就一直握著母親的手,沒松開過,眼睛都沒移開過母親的臉。
江柚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父母之間的感情有多麼的深沉。
他們平時都不言愛,可是他們在大事小情上面,真的能讓人感覺到他們對彼此滿滿的愛意。
看到他們,江柚就在想或許這就是擁有愛人和婚姻的意義吧。
“沒事,我還不困,多陪你媽一會兒。”江父看了眼江柚,“你趕緊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這裡你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我會給你打電話。你不需要在這裡耗著。”
“對,你回去吧。”江母的聲音很虛弱,也催促著江柚,“你爸在這裡陪著我就行了。我現在沒事,你不要擔心。”
江柚看了眼時間,“我再坐一會兒。”
“不用。”江母還是很虛弱。
“沒關系,還早呢。我再坐半個小時就走。”江柚坐在床的另一邊,陪著父母。
江母也不再強求。
江父問江柚,“明淮他們走了吧。”
“嗯。下午有事,就先走了。”
“他往裡面充了好幾萬,你空了拿我的卡去把錢取出來,還給他。”江父從口袋裡把銀行卡拿出來,遞給江柚,“現在你們離婚了,我們沒有理由用他的錢了。”
“我知道。卡你自己收著,我會還給他的。”江柚哪裡會要爸媽的錢。
江父皺眉,“你的錢你自己存著,以後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這本來就是該我們自己花的錢。”
“爸,你別就犟了。”江柚勸著,“你們把錢留好,自己留著傍身,萬一我哪天拿不出錢來,怎麼辦?現在趁著我還有點積蓄,就該花的花。”
“算了。”江母拉了拉江父的手,“由著她去吧。”
江父最後隻能作罷,收好了卡,還是忍不住說了兩句,“這個明淮也是,他自己現在都難,還給我們充那麼多錢。”
“他這是把我們當親人了。”江母看向了江柚,“柚子,你別老是冷冰冰地對他。就算是沒有夫妻的緣分,也當個親人一樣。”
江柚想說她什麼時候對明淮冷冰冰的了?
她巴不得對他熱情似火呢。
是人家不待見她,好嗎?
第534章 陸銘的修羅場
江柚在醫院還想待一會兒,被江父撵出門了。
她走出醫院,有車鳴笛了。
江柚下意識地看過去,是陸銘的車。
陸銘把車開到她面前,打開車窗,“江老師,上車啊。”
“你怎麼還在這裡?”
“不是我,是我們。”陸銘指了指後座,“別扭王也在。”
江柚聽到陸銘給明淮起的名字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給她取了個矯情王。
“你不是矯情王,你是別扭王妃。”陸銘像是長在江柚的腦子裡了,一眼把她的想法看穿。
“……”
江柚紅了臉,她準備上副駕駛。
陸銘卻鎖了副駕駛的門,“不好意思,我的副駕駛不給女人坐的。後面去吧。”
江柚:“……”
她拉開後座的車門,看到明淮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因為陸銘說的話還是因為她。
上了車後,陸銘就一腳油門踩下,出發了。
“等我們到了,肯定就能吃上飯了。”沒人理陸銘,陸銘也不會冷場,“今天專門去買了海鮮,闫闕做海鮮那是一絕。江老師,你可有口福了。”
江柚問,“要去闫闕家裡吃飯?”
“對啊。我要來接你,淮哥這個樣子不可能做飯。所以,隻有他嘍。”陸銘語氣很輕快,“放心吧,吃了飯我就送你回去,不會耽誤你很久的。”
江柚倒不是怕耽誤她時間,就是覺得有些麻煩他們了。
一路上,陸銘嘰嘰喳喳的,江柚會回應他,明淮是一個字也沒有說,高冷得很。
車子開進了地下車庫,陸銘停好車,拿出手機準備給闫闕發信息,說他們在樓下了。
結果看到闫闕在十分鍾前給他發過一條微信。
“阿姨來了,你別回來。”
陸銘蹙眉,他在車庫裡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他媽的車子。
明淮下車見他這會兒臉色沒有之前那麼紅潤,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媽來了。”陸銘握緊手機,“闫闕讓我別回去。”
“那你怎麼想的?”
“我肯定要回去的啊。不然,留下他一個人面對我媽,那哪行?”陸銘沒有猶豫。
江柚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一直以為闫闕和陸銘的關系這麼穩定應該是家長們都接受和同意了,沒想到陸銘的媽媽還是沒有同意啊。
這個時候,她一個外人,不太好再去了。
便說:“那我先回去了。”
“沒事。”陸銘根本就不在意,“我媽在就在,反正以後都會認識的。”
“我去不太好吧。”江柚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不應該那麼接近他們的事。
陸銘搖搖頭,“沒什麼不好的。你去了,我們人多,我媽才不好意思說什麼呢。”
江柚疑惑,真是這樣嗎?
“趕緊的,走吧。”陸銘催促著,“這十多分鍾,也不知道闫闕是怎麼挺過來的。”
他心裡擔心得很。
江柚看向明淮,明淮微微點了一下頭。
江柚便深吸了一口氣,進了電梯。
這短短的幾秒鍾時間,大家的心情都繃得很緊。
隻要腦子轉一下,就知道今天這事不簡單。
電梯停下來,“叮”一聲,江柚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感覺,反正她的心是顫了一下。
電梯門一開,闫闕家的門是關著的。
陸銘直接按了指紋,門開了。
偌大的房子氣壓很低,隻是站在門口就感覺到了裡面有硝煙的味道。
江柚是有點怵的。
這種大型的戰場她有點招架不住。
闫闕聽到動靜就走出來,看到陸銘的那一刻,眉頭緊蹙,表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叫他不要回來,怎麼就回來了?
“媽,這麼晚你不睡美容覺跑別人家裡來幹嘛?”陸銘輕輕推開闫闕,往裡走了。
闫闕那張臉很陰沉,眼神裡帶著擔憂。
明淮拍了一下闫闕的手臂,示意他淡定,冷靜。
“我有你這麼個糟心的兒子,怕睡的不是美容覺,你是想讓我長眠!”陸母的語氣不怒自威。
江柚不是當事人,光是這麼聽著,就害怕。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媽年輕貌美,精神頭這麼好,想長眠還得等好幾十年呢。”陸銘說著好聽的話哄著陸母。
陸母冷哼,“陸銘,你少跟我在這裡花言巧語。你還不如早點讓我長眠,這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就沒有人能夠管得住你了。”
“媽,有客人呢。你說話別這麼衝,會影響別人對你的印象的。”陸銘才不管那麼多,趕緊叫江柚,“江老師,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雍容優雅的女士就是李韻女士,我的媽媽。”
陸銘給江柚使著眼色。
江柚沒想到自己成了那個鴨子,她走過去,禮貌地跟陸銘的母親打招呼,“伯母您好,我是江柚。”
“這是……”陸母打量了一下江柚,又看了眼陸銘,眼裡倒是生出了幾分希冀。
陸銘皮笑肉不笑,“您不用這麼看著我,這不是我的,是淮哥的。”
江柚:“……”
明淮也皺了皺眉。
陸母眼裡的那點光一下子就暗下來了。
陸銘摟著陸母的肩膀,“媽,今天江老師的媽媽從樓上摔下來了,還在醫院呢。這會兒我跟淮哥才去把她從醫院接回來,人家還沒有吃飯呢。我知道你在養生,太晚了不吃東西。要不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咱過後再聊,好不好?”
陸銘哄著母親,主打一個真誠。
陸母聞言,倒是問了江柚一句,“你母親還好吧?”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