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別人調。”老板娘說:“或者,我跟別的花店分了這單。”
施然想著這確實也是個辦法。
“對不起啊,今天連累了你。”
“沒事。”
老板娘說:“一會兒我會把之前說好的工資轉給你。”
“就按小時算吧。”
原本接單的時候是說的做完交貨給多少,現在這活不好做了,就不可能按之前那算給了。
老板娘點頭。
過一會兒警察出來叫老板娘,老板娘又進去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裴明州還是有點擔心施然的傷。
施然搖頭,“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這樣了,還想去找事做?”裴明州隻當她是還有活。
“沒有,我回家。”施然想過了,今天就當放假算了。
“那我送你。”裴明州執著。
施然也很固執,“真的不用。”
裴明州盯著她,施然也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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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這邊有公交車,她走得很幹脆。
走了兩步又回了頭,裴明州以為她同意讓他送了。
“今天的事,謝謝你。”施然不知道裴明州為什麼出現得那麼及時,她也不想去摳原因,但這句謝謝,她該說的。
裴明州皺了皺眉,沒說話。
施然衝他點了一下頭,就走了。
公交車正好來了,她還跑了兩步,上了車。
裴明州也回到了車上,開著車,跟在公交車後面。
車子開了很遠,她還轉了一次車,半個小時後,她下了車,然後就是那種小巷子。
裴明州把車停好,跟著她進了巷子裡面。
這裡的房子都很老舊,看起來像是要拆遷的那種老破小。
狹窄的巷子到處都是路口,白天都覺得有些瘆人,更何況是晚上。
裴明州跟著她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座樓房前停下來,他聽到她上樓的聲音,然後也跟了上去。
這樓道髒兮兮的,牆上全是亂七八糟的小廣告,樓道口甚至還有尿騷味。
裴明州不是個嬌生慣養的人,但是面對這樣的環境,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很難相信施然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是怎麼有勇氣住在這種地方的。
裴明州還在往上走,突然看到了施然站在上面的樓梯口盯著他。
那一刻,裴明州像是個小偷一樣,還沒有行動,就被抓了個正著。
很尷尬。
“你跟著我做什麼?”施然站得高,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
裴明州有點心虛,他幹笑了一下,“不放心你。”
“有什麼不放心的?”
裴明州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有些不放心。
他現在來了,更加的不放心了。
施然見他不說話,她轉過身,拿出鑰匙開了門。
裴明州還站在臺階那裡,這會兒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施然進了屋,沒關門。
過了一會兒她出來,“來都來了,進來喝杯水吧。”
裴明州像是得到了赦免那般,心中一動,趕緊跟進去。
這房子很老,長長的走廊有七八家人住,鐵門裡面有一扇木門,看起來好像很安全,其實並不。
裴明州進了屋,裡面幹幹淨淨的,跟外面的樣子看起來不符合。
布置得倒是像女孩兒住的,看得出來她是很精心安置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
施然給他倒了杯熱水,“家裡沒有茶,你將就喝吧。”
“謝謝。”裴明州打量著這個隻有四五十平的房子,他從小到大真沒有住過這麼小的房子。
施然去拿了碘伏,坐在小板凳上,拉過垃圾桶,然後對著手掌那一條傷衝洗。
裴明州見狀,趕緊放下水杯,蹲在她面前,去拿碘伏瓶子,“我幫你。”
施然看了他一眼,把碘伏瓶子給他,她又拿了棉籤,擦拭著那道傷。
劃得不是很深,不痛。
“好了。”施然把手擦幹,手掌黃黃的,看起來不太好看。
裴明州蓋好瓶蓋,“你手腕怎麼樣了?”
“沒事。”施然活動了一下手腕,有點痛,但能忍。
“你一個人住?”
“嗯。”
裴明州說:“這裡看起來,不怎麼好。”
施然沒想到他說得這麼直接。
“哪裡不好了?”
“老舊,人多,不安全。”裴明州觀察了這一帶的房子,大多應該都是外地人,圖便宜,住在了這裡。
越是這種便宜的地方,越是人雜亂得很。
施然不以為意,“我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年多了。”
裴明州倒是沒想到。
“女孩子不都喜歡住好一點的地方嗎?”
“對於我來說,隻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地方,就很好了。”施然淡淡地說:“我沒有挑剔的資格。”
裴明州啞口。
施然也覺得自己說多了,她看了眼時間,“你今天不忙嗎?”
“嗯。”裴明州不是不忙,隻是沒有之前那麼忙,“快到飯點了,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
“不用。我家裡還有點菜,一會兒自己煮就是了。”
這話顯然是在趕人了。
懂事的人,就知道該走了。
裴明州是打算走的,但他這會兒對施然的生活真的很好奇。
“你手受了傷,不方便自己做吧。”裴明州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第864章 番外:想對她負責
施然不知道裴明州為什麼對她這麼上心。
他好像,有點過度關心他了。
“這傷,過一晚就好了。”施然不想讓他留下來,“我這裡地方小,也沒有招待過別人。”
施然明顯是在拒絕,“我今天沒什麼事,打算吃點東西之後就好好休息。”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裴明州再不懂這個中的意思,不是傻就是故意的。
“你為什麼一直在拒絕我?”裴明州也敞開了說:“我以為我們會是朋友。”
施然微微揚了一下眉,“你把我當成朋友?”
“有什麼問題嗎?”
她的反問,讓裴明州有點懵。
施然盯著他,“我不需要朋友。”
裴明州愣住了。
“所以,你把我當成了什麼?”裴明州隻是單純的好奇,這些天他們來往也比較頻繁,他不知道在她眼裡,他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僱主,老板。”施然回答得很無情。
裴明州這一回,是真的覺得施然與眾不同了。
她把他們的關系拉得很遠,很明確,她當真是沒有逾矩過。
“我把你當朋友了。”裴明州也說是的實話。
“謝謝。不過,我沒有。”施然是一點也不怕自己說的話會讓傷了他的心,畢竟確實夠無情的。
施然又說:“我一個人習慣了,不需要朋友。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還可以繼續往來,最好也不要把我當成朋友。”
“原因。”裴明州想不明白,“沒有人不需要朋友的。”
“我跟你,做不了朋友。”施然回答得很認真。
裴明州還是不明白,“為什麼?”
“有些問題,說不清楚答案。”施然看了眼門外,“你可以走了。”
裴明州不好再死皮賴臉的留下來。
他搞不明白施然為什麼這麼拒絕他,隻是朋友也不肯嗎?
他回到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
細想,他欺負了她,卻還妄想著跟她當朋友,這不擺明了就是對那次的事情放任了嗎?
雖然現在這個社會開放了,很多人都不在乎貞潔了。
可女人,又怎麼會願意把自己交給一個不愛的人呢?
那一次,是他喝多了,強迫了她。
理應,對她負責的。
一想到施然的態度,裴明州就有些頭痛。
他給她錢,她不要。
他要是說對她負責,怕是更會覺得他有病吧。
更何況,他能怎麼負責?
裴明州坐在車裡,腦子一團亂麻。
……
晚上,施然早早就躺在了床上。
她迷糊睡著時,手機就響起了起來,她一個激靈坐起來,拿起手機。
看到來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都說醫院裡要是有親人,最怕的就是半夜接到醫院的電話。
這個點,她心裡有點慌。
接聽後,施然握緊了手機,電話還沒有掛斷,她就拿上了衣服,光著腳跑出去了。
掛了電話後,她邊往外走邊打車,隻是這個點和她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好打車。
她第一次有些著急。
好在,有車子接了她這一單。
她催促著司機開快一點,夜裡車少,車速控制在沒超的情況下,她花了三十分鍾到醫院。
衝進了醫院,她問了值班護士她母親的情況,值班護士說人在手術室。
施然又跑到了手術室外面,她坐立難安,不停地在走廊上走動,嘴裡念念有詞。
這樣的情況她以前也遇到過,雖然每一次都化險為夷了,可還是會害怕。
她不知道進去之後,是不是每次都能夠好好的出來。
施然著急,但必須要冷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滅了。
施然屏息,看著手術室的門打開,她衝過去,“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搶救回來了。”醫生看著她說:“她的情況越來越惡劣,每搶救一次都是在消耗她的生命。”
施然深呼吸,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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