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的挖苦簡家南一點都沒感覺到,呂祖德頓時就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覺。
好你個小丫頭片子,別以為我聽不出來,是不是還在炫耀你有個好媽媽,以後能繼承南北飯店和金匯居?
呂祖德又說了:“啊,這樣啊,那南南你呢,也沒必要這麼辛苦不是,以後可以把身上的擔子都交給其他人嘛,有需要也可以叫我來幫忙。”
簡家南做好奇疑惑狀:“交給其他人,交給誰呢?”
呂祖德得意一笑,終於引出自己的來意了,他馬上指著一個人給簡家南看。
她順著呂祖德的目光看到了——簡家北?
隻見她哥哥正百無聊賴地依靠在牆角,一看就知道他是專門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站著了,但是天不遂人願,他穿著店裡的統一制服——被蘇琴軒強制要求的,再加上身量頗高,因此雖然站在一個按理來說沒多少人會注意到的小角落裡,卻還是被絡繹不絕的顧客找上來來問這問那。
“靚仔!洗手間怎麼走?”
簡家北本來就愁,給他隨便指了個方向就繼續靠在牆上發呆了。
接下來又有人來問:“靚仔!我們的菜怎麼還沒上啊,你去催催啊!”
簡家南一臉的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會做菜,怎麼給你催?”
“你不是服務員嗎?”
“我不是啊!”簡家北百口難辯。
他隻是被媽媽強制要求帶過來,又被其他人覺得這麼一個靚仔過來什麼都不幹隻是幹坐著太浪費了,於是被強制性套上了金匯居制服的一個路人而已啊!
那個來問話的人頓時火冒三丈,怒氣衝衝地衝到了領班面前,“我要投訴,我要投訴你們店裡的一個服務員,正事不幹就在那裡發呆,還一問三不知,問個問題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大老板呢!”
簡家北要是能聽見這番話肯定得為自己叫屈,順便誇這人有眼光的,我爸爸媽媽是這裡的老板,我可不就是小老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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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班一聽到這番投訴馬上就嚴肅了神色,沉聲道:“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我們的工作
失誤,您先別急,如果我們的員工犯了錯,我一定會好好批評他的!”
客人一聽頓時來了神氣,一指角落的方向讓領班看,好去教訓那個小子。
然後,看清楚了這個被投訴者到底是誰的領班,就跟目睹了全部鬧劇經過的簡家南、呂祖德二人面面相覷了。
簡家南:“……”
呂祖德:“……”
二人間的氣氛沉默無聲,簡家南回過頭看了呂祖德一眼,好像在似笑非笑地問。
“這就是你嘴裡那個更加合適的人選?”
呂祖德真是恨得心慌,簡家北你真是怎麼長的,跟簡家南分明是一母同胎生出來的,但是跟他妹妹分明是兩個樣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是奇怪極了。
然而呂祖德到了這個地步,還不想放棄。
他繼續遊說簡家南:“南南啊,這麼辛苦幹什麼呢,你看看你這幾天每天都到這裡來,累得黑眼圈都出來了,還不如把它交給專業人員呢。再說了,俗話說得好,幹得好不如嫁的好,你看看隔壁那幾個店面,不都是這樣嗎?女兒嫁了個好人家,家裡人都可以跟著享福,而且啊,你是女孩子,你們家的產業遲早都是要交給你哥哥的,幹什麼這麼拼命呢?”
這句話看似是對著簡家南開的口,但是呂祖德其實更想對著馬秀麗說,對於那個一來就薅掉自己地位的女人,呂祖德更想說出這番話。
簡家南輕飄飄地看他一眼,淡淡反問道:“是嗎?”
說完就走了,她根本就沒想著廢多大口舌來說服呂祖德,對於這種人來說,忽視他比跟他吵架來得更讓人難受。
簡家南歡快地跑到哥哥身邊,挽起他的手臂就要給跟著一起回家,也快到了晚上應該回家的時候了。
出了金匯居門口,走在外面的時候,簡家南問哥哥,“哥,我怎麼看那個呂祖德好像很奇怪的樣子,看著就不懷好意,話說回來,你今天是不是在有意無意地躲著他啊?”
簡家北一聽到這個可就有話可說,他立刻大吐苦水。
“妹啊,你是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過分……”
簡家北跟妹妹絮絮叨叨起來。
“你也知道我來這裡是有多不請不願的,要不是媽媽叫我一定得來,我根本就不想來呢!”
蘇琴軒是這樣想的,簡家南是她所看中的繼承人,但是兒子簡家北也不可以放棄,還是能拯救一下的,她也不好厚此薄彼,不讓兒子過來。
於是,在簡家南強烈要求蘇琴軒帶上自己的時候,哥哥簡家北也隻好被媽媽從床上一起薅過來了。
簡家北大肆吐苦水:“你懂的對吧,我一點也不想來啊,但是爸爸媽媽都說了不來的話全勤獎就沒了,我的零花錢不翼而飛?這可不行!”
蘇琴軒和簡陽平針對兩個孩子的平時表現,制訂了一套完整而詳細的獎勵規則,其中對全勤獎的解釋如下:如果在一個月內的二十幾個工作日都完整參與自家生意,則可以在月底時,以當月月績為基礎,去到爸媽處領取5%的零花錢,上不封頂。
簡家北為了一個月的零花錢,隻好屈服,但是他即便人來了,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正所謂“得到了我的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心。”
他對金匯居店內大大小小的事務當然那就沒有簡家南那麼上心,也就發生了先前那個顧客怒氣衝衝要去投訴自己的鬧劇。
簡家北想到這裡,音量越來越高,“你是不知道那個人跟我說了什麼,他竟然說這裡太忙了你一個人操持這些太辛苦了讓我去幫幫你,我也不覺得你辛苦啊,你不還挺樂在其中的?”
呂祖德還問自己:“想不想代替妹妹簡家南作為那個坐鎮其中的人?”
呂祖德嘿嘿一笑:“想的話呢你就去跟爸爸提意見提出來吧,你跟你妹妹一樣是你爸媽的孩子,你還是兒子,這份量還不輕,這麼大一個飯店難道你不想要嗎,想的話就去說。叔叔教你一招啊……”端的是滔滔不絕起來。
簡家北的腦袋是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這人誰啊?他們兩認識嗎?他們兩很熟悉嗎?
怎麼這麼自來熟,還問他這麼沒有分寸感的問題?
簡家北下一秒就警覺起來,他不會是要害自己吧?
這個人看起來就很猥瑣的樣子,相由心生,肯定不懷好意!
從回憶裡出來,簡家北鄭重其事地跟妹妹總結:“這個人要害我。他明知道我最不喜歡來這裡了,卻還是要問我願不願意一直留在金匯居,做一個大忙人,老天爺,我最喜歡的就是出去打球了,這樣一來,豈不是讓我連出去打球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主事人?那不更加顯眼了,想要偷偷溜走都不行?”
“綜上所述,他就是在害我!”
簡家北藏不住話,把這些呂祖德對自己說的話全都跟妹妹說了一遍。
他並沒有添油加醋,隻不過很是活潑,手腳並用地在比劃起來,身體力行地扮演著兩個角色,一個呂祖德,一個自己,把簡家南逗得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哥哥,你別學了,天啊都快把我給笑死了,你學的也太逗了吧!”
“呂祖德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得到簡家北肯定的答案之後,簡家南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天啊,我的傻哥哥喲,人家哪裡是在害你,分明就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幫你呢!
呂祖德推己及人,他想要獨佔馬家班,幹掉所有人成為那個繼承人。
放到簡家北這裡,就是想幫他從簡家南那裡競爭過來,幫簡家北本人成為蘇琴軒和簡陽平龐大產業的繼承人。
呂祖德想的很周到,他自認為,沒有人可以面對這麼一份龐大產業而不動心吧?
他就不相信了,難道長期處於那種兄妹競爭的環境中,簡家北還可以全無芥蒂坦誠相待地跟簡家南相處,不爭得死去活來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要這樣,那還是男人嘛!
他不知道的是,簡家北確實不是男人,他還隻是一個一心掛念著出去打籃球的小男孩罷了。
他跟簡家南就更加沒有什麼競爭關系了,一來,簡家北對生意上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看到數字就頭大;二來,簡家北一直在出於下風,就一直是被妹妹壓著打的份,哪裡可能競爭什麼啊?
呂祖德可真是完全找錯了人來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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