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呂祖德這個人就是麻煩精和搞事精的代名詞,總是在上蹿下跳的,簡家南就從來沒見過他安分守己,一心鑽研廚藝的時候。
你就看看,哪件事不是呂祖德在鬧出來的吧?
排擠馬秀麗、團體霸凌;上門找馬志平,出餿主意求娶馬秀麗;還有……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背後都是呂祖德的手筆,自從初賽結束,他們從廣州回到深圳之後,簡家南就一直留意呂祖德的動靜,非常警惕,一直擔心他會出什麼壞心眼呢!
沒想到,一連這麼多日呂祖德都沒有其他的動靜,這讓簡家南百思不得其解,都以為呂祖德是要改邪歸正了,但是怎麼可能呢?
從偶爾的簡家南和呂祖德碰面中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很明顯是沒有這個想法的,在呂祖德看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其他人的錯,他這個人是絕對沒有錯的,怪天怪地就是不能怪到他的頭上。
呂祖德的這個性格,被簡家南著重關注,就擔心他一個偏激之下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但是一臉好幾天都風平浪靜,連簡家南都有一些疑惑,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呂祖德想得太壞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
地過去,時間很快就到了決賽的日子。
有了上次初賽的經驗,眾人這次都熟悉了很多,輕車熟路地就準備出發。
休息一晚之後,第二日準時出現在了決賽現場上。
有了上一次初賽的前車之鑑,這一次決賽中,節目組對各種食材原料的保管更加上心了,夜裡甚至還有專人值班巡邏,為的就是不要出什麼岔子。
幸好,這一次確實沒有出其他差錯,等到了決賽當天,馬秀麗和一眾參賽選手就在選手大廳裡面候著,等待抽籤和工作人員念名字。
“卓阿三,個體戶!”
“對對對,這裡這裡!”
“馬秀麗,金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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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麗趕緊上前線籤名然後抽籤。
“呂祖德……”
恰好這時候有人說話,“哎,這金匯居可真是好命,從那種窮鄉僻壤裡面挖掘出這個馬家班團隊,還真的把它給做起來了,還越做越大。”
旁邊有人接話:“可不是嘛?你看其他的餐館,這一次烹飪比賽能有一個人代表參加就是不錯的了,但是這金匯居不僅僅有人代表參加,還一代表就是兩個人,這可有的吹了!”
“呂祖德,龍鳳閣!”
念名字的人終於把話給說完了。
這一念可不得了,就好像是冷水濺入了油鍋一樣,一下子就沸騰起來。
“什麼什麼,龍鳳閣?”
“我沒聽錯吧?怎麼不是金匯居呢?龍鳳閣這名字你聽過沒?”
“應該是工作人員念錯名字了吧!龍鳳閣分明是金匯居競爭對手的名字啊!不應當啊!”
簡家南心裡一驚,知道大事不好。
抬眼看去,正好看到呂祖德迎面走來的場面,背後還跟著一個何角,兩個人緊緊相連,就好像一對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樣。
呂祖德走了過來,站在人群的正中間,好好享受了一番大家的焦點都落在自己身上的感受,才朗聲道。
“我進金匯居以來,勤勤懇懇,殚精竭慮,從來沒有一天是懈怠偷懶的,但是金匯居卻辜負了我,答應給我的祖傳菜譜和繼承人位置一個影子都沒見到,我雖然知恩圖報,但也是被傷透了心!”
“幸好得何角何老板的鼎力相助,他在我落難之時向我伸出一條橄欖枝,讓我知道,原來我不是一無是處的!”
何角聽了呂祖德的這番感言,馬上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肆安慰道:“呂老弟,你怎麼會是一無是處呢!也不怪你棄暗投明了,都是金匯居辜負了你,對不對。別灰心了,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等你在決賽裡面拿了第一名,我倒要看看到底還有哪個人敢胡說八道,亂嚼舌根的!”
呂祖德非常贊同,他站在對面,一個個看過去,好像要把這些他自以為辜負了自己的人人深深地記在腦海裡,要讓他們後悔一樣。
他低沉地笑了起來,好不暢快。
“是啊,等我代表龍鳳閣參加比賽得了冠軍,我倒要看看你們會不會後悔!”
就是求著我回來,我也不會回來了!
背叛來得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把在場眾人給搞得手忙腳亂,特別是金匯居的人,更加慌張失措,不知所措。
馬志平顫抖著身子,蠕動著嘴唇,看向呂祖德,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小呂你,你在說什麼啊,我老頭子年紀大了,聽得不是很清楚。”
呂祖德看了一眼馬志平,心裡也不是很好受,他還記得,當初自己隻是一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就是師傅一手把自己帶大的,那時候師傅還年輕,一頭黑發精神振奮,哪裡像現在這個滿頭白發、步履蹣跚的樣子?
但是很快,呂祖德看了一眼馬志平就強迫自己把腦袋轉過去,不再去想這些傷風秋月,會動搖自己心志的東西了。
他硬下心腸,師傅有如今這個樣子也不是自己害的,他有什麼好愧疚的。
更何況,要是追根究底,要是說有誰對不起誰,那不還是師傅他老人家對不起自己?
他的身份和資歷擺在這裡,明明就是下一個繼承人的最佳人選,師傅不僅不選擇自己,還搞了這個勞什子的比賽,比賽勝利者才可以成為下一個馬家班的話事人。
這不就是在為難的自己嗎?
師傅教了他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馬秀麗是他親生女兒,天賦還如此高超,讓他們二人同臺比賽,這不就是在打呂祖德的臉,讓大家都知道自己有多沒用嗎?
何角長臂一伸,大手攬上呂祖德的肩膀,大力拍打道:“我這小老弟啊,就是顧念舊情,明明在馬家班裡面遭到了那麼多的不公平待遇,被打壓得都快沒有了出頭的日子,日日以淚洗面。”
“然而,他面對著我拋過來的橄欖枝依然猶豫不決,想要繼續待在馬家班,報答師傅對他的養育之恩,為馬家班繼續奉獻自己的力量。”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是古時候不也是有哪吒剔骨還父的傳說嗎?如果師傅對自己不好,不講良心,難不成還真的不反抗?”
“幸好,我這位小兄弟是一個明事理多錢,在我苦苦勸說之下,他為了更好地發揚馬家班的手藝,決定棄暗投明,這才從金匯居來到了我的龍鳳閣,決定代表龍鳳閣出戰。”
何角不愧是做演講的一把好手,三言兩語之間,就把事情的真相給顛倒黑白,把誰才是那個不講良心的人給掉轉了個遍。
要不是簡家南本人就是這件事情的親身經歷者,說不定都會被何角給帶偏。
簡家南看向何角,單季青在一邊附在她的耳邊說:“這個人,怎麼有一點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
簡家南看了一會何角,好像要把這個人的臉給深深地記在心裡一樣。
“是的,你沒有記錯,這個人說起來還跟我們家挺有淵源的,你還記得梁康嗎?”簡家南問單季青。
單季青皺眉,“記得啊,要不是他,叔叔阿姨也不會這麼獲得承包飯堂的生意了。”
簡家南笑了起來:“對,你記得就好,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他們呢,給我們家帶來了一個新的生意。”
“後來梁康因為那件事辭職了,梁康和程玲夫妻兩人就在市場開起了飯館,什麼活動都照抄我們家,結果畫貓不成反類虎,後來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
“說起來這兩個人之間的親緣關系,這個何角,還要叫梁康一句姐夫呢!”
何角這個人娶了程玲的妹妹程愫,名下產業就是龍鳳閣——這個金匯居這個時間段最大的競爭對手。
簡家南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這一點也是爸爸媽媽言傳身教的,蘇琴軒和簡陽平早就在背後託人把龍鳳閣還有它主人何角的事情給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簡家南自然知道何角的真實身份。
兩家人除了新仇還有舊怨,自然沒辦法善了。
新仇指的是現在的競爭,舊怨指的是從前的排擠。
單季青知道梁康程玲的事情,自然連帶著對跟他們扯上關系的何角也看不順眼,馬上附和簡家南的話。
“怪不得,我就說我怎麼一看這個人就很不喜歡,原來還跟梁康是一家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原來如此!”
簡家南聽著單季青慷慨激昂在這裡控訴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這位小伙伴哪裡都好,就是有一點挺奇怪的,平日裡看著冷冷清清,不喜歡說話,然而有時候一接觸到自己的事情,就會馬上變得比誰都要積極,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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