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落見簡家南今天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反應都比平常慢上一拍, 更加著急地重復道, “單季青啊!”
林川上前一步大喊,“是單季青跟人打架啦!我剛剛跟段落從食堂那邊回來,就看見一大幫子人圍在一起,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一樣, 你也知道我跟段落這個人吧, 向來是有什麼熱鬧總是要向前湊一湊的。”
段落白了林川一眼, 你小子是怎麼說話的呢,怎麼這句話說起來好像他們兩個很八卦的樣子?
段落眼見林川說了這麼久都沒一句話是說到點子上的,幹脆就一把推開了他,自己跟簡家南講了起來,“我們從飯堂回來的時候碰巧遇上一堆人扎堆, 時不時的還聽見突然爆發的爭吵聲。我跟林川幹脆就不動了,站在原地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然後我們等了幾秒鍾, 就看到圍觀的人群突然散開, 原來是裡面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動手打架了,然後我跟林川就看見了被圍在中間的
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單季青!”
段落跟簡家南描述, 那個場面十分震撼,她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別說他們兩個了, 就連簡家南都不敢相信,單季青竟然會跟人打架。
她胡疑地問, “單季青?你是說單季青他跟人打架?”這聲音裡面聽起來的滿滿都是不敢相信。
段落點頭,肯定了簡家南的猜測, “沒錯,你問的沒錯,就是單季青他跟人打架。”
眼看簡家南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段落幹脆就一把摟上了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算了算了,我們先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單季青他好像被帶著往辦公室那邊走去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不然的話在這裡驚訝可能要驚訝到地老天荒都沒辦法解決問題了!”
於是三個人就一邊說話一邊向高一年級辦公室的走,跟小學的時候一整個小學的老師都在同一個辦公室不同,深圳高中的教學樓和辦公室都是分年級的,高一的班級在一個教學樓,高一的老師就在這棟教學樓的一個辦公室裡面,高二和高三以此類分。
簡家南一邊加快腳步一邊繼續聽段落說,“我跟林川看到是單季青跟一個不認識的同學在裡面打架,我們兩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但是第一反應就是衝上去為小伙伴加油助威。”
“可是沒想到呀,我跟林川上前的時候已經遲了,他們的架已經打到結尾了,而且這個時候恰好就有老師巡邏經過,在非常生氣地大喊他們的名字,圍觀人群馬上就一哄而散,害得我想繼續留下來靜觀其變都沒辦法。”
簡家南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那個問題,“他們兩個在打架是不是,那單季青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呀,他有沒有受傷呀?”
林川在一旁插嘴,“我自覺得是打贏了,單季青跟對面都受了傷,但是單季青受的傷遠遠要比對面少,而且是少的多呢。你不知道對面那個人看起1來臉上血跡斑斑的,有多悽慘。”
然而,簡家南的臉色早就在她聽到單季青受傷的時候就沉了下來,簡家南小學的時候就已經跟單季青認識了,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單季青他生過幾次氣,他一向是淡定自若,臉上表情甚至都沒什麼變化的,這一次竟然會氣到跟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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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根據林川的說法,單季青是打贏了,但是簡家南卻不這麼覺得,因為他也受傷了呀!
一場受傷了的打架怎麼可能會有贏家?簡家南一切都是聽段落兩個人的轉述,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親自看上單季青一眼,心裡的擔憂之情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頂峰。
單季青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要等自己走到辦公室才知道了。
他們的速度都比平常快了不少,幾分鍾之後就走到了高一年級辦公室的門口,在進去辦公室之前,段落回過頭來最後跟簡家南說了一句,“我們跟單季青的時間都錯開了,他在打架的時候我們兩個才剛剛從飯堂回來,他被帶走的時候我跟林川根本就沒有時間上去問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直到現在我們兩個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段落的意思很清楚,凡事都有個高低錯對,人也有個親疏遠近,簡家南跟單季青比起來,那當然是簡家南更親近了,段落就是在告訴簡家南,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經過自然也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誰對誰錯,她的意思是讓簡家南也做好單季青錯了的準備,不要到時候到了老師的面前還要一味地維護單季青,把自己也給陷了進去。
簡家南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段落的好意,但是具體會不會執行,她又應該怎麼做,就全部要看簡家南這個人的了。
簡家南敲了門,得到老師允許的兩個字“請進”之後,馬上就抬腿走了進去。
“老師好!”簡家南一進去馬上就跟各位老師打了招呼,她這個時候才看清楚辦公室內的環境,除了自己熟悉的高一年級的老師之外,現在的辦公室裡面還有其他陌生的老師,簡家南打量了他好幾眼,隱隱約約察覺出他的身份應該是其他年級的老師,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了,難不成那一名跟單季青打架的學生不是本年級的,那麼他是高二還是高三的?
“你來幹什麼?”那名陌生的老師一看到簡家南進來就不客氣地發問。
簡家南認識的本年級老師連忙打圓場,“哎同學,我們這裡有事,你要是有什麼事來找老師的話可以等下午再過來,我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你再過來可以嗎?”
簡家南不回答可不可以,她直接看向了單季青的方向,見他臉上手上都有一些擦痕,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明顯的傷口了,她這才松了口氣,而站在單季青對面的那個人看起來就比他要悽慘的多,臉上有個擦傷,右手臂上有一道破了皮的口子,現在塗了藥蒙上了紗布好很多了,怎麼看每個人都覺得是單季青打贏了。
那個陌生的老師隻在一開始對簡家南不客氣地說了一句話,現在又轉過頭炮轟高一級主任了,“你這學生怎麼回事?我剛去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兩個在打架,而且這學生下手還那麼死,專門往人的臉上打,你沒看見我的學生被打的那麼慘嗎,我要是但凡再晚一步過來,都不知道我學生會不會被人家打死!”
“你不知道他們現在是高三嗎?不知道現在是衝刺高考的最重要的時候嗎!”
“現在他們每一天每個人的學習任務都這麼重,你要是把他的手給打傷了,你讓他怎麼才提筆寫作業專心學習!”
簡家南這才知道,原來跟單季青打架的這個人是高三的學生了,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惹了什麼事才被單季青下這麼大的狠手打。
簡家南馬上對自己認識的老師說,“老師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單季青跟我家關系很好,他爸媽這段時間不在家,所以才把他託付了給我們家照顧,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是一定要過來看一看的,請老師體諒體諒。”
簡家南想了一下,又低放心了音量,用一種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得到的音量說,“而且呀老師,單季青這個人他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比較脆弱,所以我不是跟他不相關的人,我在旁邊看顧一二也是好的。”
那名老師正是簡家南班上的政治老師,他跟簡家南相處的也多,聽她這麼一說,既然合情合理那就點頭同意了。
於是簡家南就順理成章地待在辦公室裡面,她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聽事情的來由。
簡家南就站在角落裡面,她的目光卻直直地落在單季青這個人的身上,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單季青分明在她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簡家南的到來,按理來說他們兩個人這麼熟,單季青應該跟自己打招呼才對。
但是單季青除了一開始的眼神接觸之外,他就馬上將腦袋扭了過去,看老師也好看他的打架對手也好,反正呢就是不看簡家南。
簡家南的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他這反應怎麼這麼奇怪,不會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吧?單季青現在的神態舉止像極了一隻不小心打破了花瓶,知道自己理虧而心虛的小動物。
簡家南又看了單季青好一會,才把目光收了回來,行吧,你現在不看我就不看,難不成你還能一直不理我?等我把這件事情的發展經過都搞清楚,回去了再想怎麼收拾你!
那名高三的老師還在喋喋不休,也幸虧了他的喋喋不休簡家南才能把事情的大概經過搞清楚。
那名高三生應該是無意之中跟單季青撞上的,他們兩個人之前不認識也沒有什麼過節,應該是他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被單季青聽到才挨了這麼一頓打。
不然的話就以單季青那個冷心冷情、不易動怒的性子,怎麼可能會跟人打架,一定是因為那
個人嘴欠!才惹到了單季青!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簡家南抬頭看向那名被打得出血的苦主,他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跟高三年級的主任控訴單季青。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我就是在校園裡照常走路,跟往常一樣啊!老師你也知道我們高三學生現在是最忙心理壓力也是最大的時候,好不容易經過一天的學習可以有時間在校園裡面漫步放松放松。”
聞者傷心聽者流淚,這話也太慘太令人傷心了吧!怎麼會有學生的娛樂活動是飯後散步的啊!
不得不說,高三生真是需要小心呵護的一類人,毫不誇張地說,都可以在校園裡面橫著走了。
一聽自己學生說了這番話,高三的黃主任馬上憤憤不平,“聽聽!你們聽聽!這也太過分了!校內打架也就算了,還是全然無理由的那種打架,你們換位思考一下,抿心自問,要是隨意走在路上,突然就被人這麼打了一拳,你們會是怎麼個反應,更別提小洪他再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他還把人家的手給打流血了!也不知道這幾個月能不能長好!”
洪河適時地舉起手,讓大家看到沾上了血液隱隱透出紅色的紗布。
每一屆的高三學生從來都是整個學校需要小心呵護的存在,整個學校的資源都是默認傾斜給高三學生的。
不過也沒有人會對此有意見,畢竟高三學生即將高考,而高考,在許多人的心目中,都是排名第一的存在。
那也怪不得,在聽見被單季青打得悽慘的這名學生的身份之後,形勢會一邊倒了,簡家南甚至看到好幾個高一年級的老師都隱隱約約向單季青投去一個不怎麼善意的眼神。
現在辦公室裡面的大部分老師都站在了單季青對面,形勢不樂觀呀!
但是還有老師在維護單季青的,高一年級的高主任打圓場道:“好啦好啦黃主任,你先不要這麼著急,安靜一下,聽聽兩個學生是怎麼說的嘛!”
單季青這個人可是個傳奇人物,就學習成績來說甚至都可以跟簡家南並肩了。
他每次大大小小的考試,都是年級前列,就這個水準保持下去,高主任絲毫不懷疑,單季青等到了高三要參加高考的時候,都是一顆可以衝到北大清華的好苗子。
這麼一顆好苗子,他們當然要保住了!
高主任捧著個大搪瓷杯,吹了吹上面冒出來的熱氣,慢悠悠地轉頭看向單季青,“單季青同學啊,我們老師都在這裡了,你跟這位洪河同學具體有什麼爭端,可以跟老師好好說的嘛,要是有什麼事老師們都會為你做主的!”
頓時,整個辦公室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單季青一個人的身上,想要聽聽他的說法,究竟是為了什麼要跟洪河打架,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單季青甚至還是那個先動手的人。
都不明白洪河到底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才會把單季青這種平日裡安靜冷淡、萬事不在意的人給惹毛了,但是沒關系,隻要單季青說出來,佔理的話最好,不佔理的話也行,就是有點難辦,對面的這個黃主任最是難搞了,他有點護短啊……
就在高主任琢磨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辦的時候,單季青依然不說話,高主任著急了,怎麼他說了一大通的話,單季青都是不說話。
單季青怎麼就成了悶嘴葫蘆了?從前他們都不知道單季青有這個毛病啊,他以前雖然沉默寡言,但也不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一個字都不說的啊。
無論高主任怎麼說,說幹了口水好說歹說,單季青就是抿緊了嘴唇不發一言,採取的就是一個沉默是金的政策。
看到這副情景,對面的黃主任馬上就操著一副嘔啞嘲哳難為聽的嗓子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個學生為什麼不說話,該不會是自己也知道理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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