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亭喜不喜歡她,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身邊美女如雲,環肥燕瘦要什麼樣的沒有,何必要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
喜歡她什麼?漂亮?乖?懂事?
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毫無價值。
不過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池歡也不知道,猜不透也懶得猜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再乖乖回到他身邊了。
池歡想明白了,既然程仲亭一定要這樣對她,她也沒必要再在這件事情上耿耿於懷。
婚姻法規定,分居兩年且有證據證明夫妻不和,那是一定能離婚的,到時候他說什麼都沒用。
回到醫院後,池歡和寧筱一起去看沈言吾。
沈言吾昨天醒過來之後,醫生又給他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目前身體穩定,算是脫離了危險期。
寧筱還有工作,待到下午就走了。
何麗娜來醫院的時候,得知池歡沒離婚,心裡暗暗高興。
心想仲亭就是有辦法。
趁池歡看書的時候,她去外面給程仲亭打電話:“仲亭,你晚上要過來陪歡歡嗎?好,好!”
晚上八點多,何麗娜照顧著池歡洗漱完,就打算回家了。
池歡皺眉看她,像是看出了什麼:“你不會是又把程仲亭叫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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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呢,要多少才可以
何麗娜捂嘴直笑,“哎唷,他是你老公,你住院當然是老公陪著咯。”
“……”
池歡看出來了,她沒能離婚,她媽媽是肉眼可見的開心,就跟撿了100萬似的。
白天壓下去的火氣,這會兒又起來了:“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是因為程仲亭給錢給的夠多麼?”
病房從外面被推開,池歡說那句話的時候,程仲亭人就站在那裡。
池歡的話裡帶著對金錢的厭惡,以及對他的反感和抵觸。程仲亭聽得清清楚楚。
“仲亭來了。”
知道眼下這情形,何麗娜挺尷尬的。
她拿了包走到程仲亭跟前,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道:“那我就先走了,麻煩你照看一下歡歡。”
程仲亭點頭。
有禮有節的送了長輩,才回過身來關門。
池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沒在床上,陽臺門開著,外面滾滾熱浪灌進來。
程仲亭點了根煙慢慢走到陽臺門口,慵懶的倚在門框上,半眯起眼睛吐著淡淡青煙:“不熱嗎?”
池歡背對著他趴在欄杆上,再熱也不想進去跟他共處一室。
在原地站了站,程仲亭朝她走近。
他就站在她身後,拿煙那隻手停在半空,剩下那隻手繞過去圈住她嬌小的身子,下巴擱在她頭頂,“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沒必要一直惦記。”
池歡不知道他指的是失去孩子的事,還是失去孩子的時候他和葉瑾華的緋聞,她聽不懂,也不想聽懂。
視線朝著遠處,任由滾燙的熱風撲打在臉上。
就算被程仲亭強勢抱著,她也不掙扎了。等他哪天感到無趣,總不會繼續糾纏。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站了很久,池歡有點站不住了,才說,“我要進去了。”
程仲亭說:“我抱你。”
池歡抿著嘴沒吭聲,他把煙頭叼在嘴邊,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把她放回床上之後,程仲亭滅了煙去清洗自己,很快又回到病床上,和她躺在一起。
池歡不知道為什麼,這明明是雙人間,為什麼運氣這麼好到現在還沒有病人住進來。
她眨眨眼,轉頭看程仲亭:“隔壁床你給錢了?”
程仲亭一愣,“我沒那麼無聊。”
雖然池歡覺得他的話不可信,但又覺得他沒必要騙她。
過了一會兒,程仲亭說:“估計是程董事長給錢了。”
之前程建寧來看望過池歡,她住這個雙人間條件本來就不算好,要是再有別的病人住進來,確實是不方便。
程建寧在程仲亭面前提過兩句,這會兒池歡問起來,程仲亭大概能猜到是他做的。
池歡沒再說什麼,閉上眼睛打算睡了。
房間裡暗下來,程仲亭轉身去抱她。
卻聽池歡開口:“你不離婚,是不是想補償我?”
程仲亭說:“你要那樣想也不是不是可以。”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那就不補償。”
程仲亭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扣著,嘴唇落在她的耳垂上:“你說我給你父母錢給得多,他們就樂意你和我在一起。你呢,要多少才可以?”
在他心裡,池歡就是喜歡錢,池歡就是喜歡他的社會地位,喜歡他繼承人的身份。所以他對池歡說這種話,池歡也不會覺得多驚訝,隻平靜的回答他:“我找到下家了,你的錢我就不要了。”
隔得很近,她能感受到程仲亭胸膛有力的心跳。
他堅實的手臂摟住她,她也能清晰感覺到他跳動的脈搏。
還有程仲亭渾身因她這句話逐漸散發的低氣壓。
池歡又說:“他也不差,條件比不上你但對我來說足夠了。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等他出院了我就打算和他談戀愛了。”
所以早上在民政局,池歡說的那句“不離婚也沒事,你不介意,我也無所謂的”,是這個意思。
程仲亭沒再說話,抱了她一陣,松了手。
在他坐起來的時候,池歡說:“程仲亭,這樣真的挺沒意思的。我知道其實不用那麼大費周章,以你的能力,我們可以省略很多程序就能直接離婚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對你對我都好。”
這天晚上程仲亭沒在病房過夜。
他不是那種能在女人面前低聲下氣的人,這會兒池歡腿腳不便,不適宜任何過激行為,他也不至於那麼禽獸用別的方式徵服她。
離開醫院後,就去跟祁正陽他們喝酒去了。
哥幾個看他眼底陰鬱,不用猜都知道他是在池歡那兒吃了癟,一個個的暗自好笑。
趙柯提議:“仲亭哥,比池歡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還比她帶感,給你叫幾個來試試?”
程仲亭沒吭聲。
趙柯當他默許了,立馬就找來幾個清純大學生。
那些穿著襯衫百褶裙的小姑娘嬌滴滴的往程仲亭面前一坐,他眉頭一下就皺起來了。
他指著遠處空著的位置:“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別貼過來。”
那幾個女生看他長得帥,都想過來伺候他,沒想到他這麼冷漠,被支走的時候一個個表情都很遺憾。
祁正陽在那頭一臉壞笑,很不正經的揶揄他:“你這是吃不慣野味啊。”
程仲亭沒搭理他,給自己點了根煙抽著,擰緊的眉心就沒松開過。
那兩人一唱一和在那鬧程仲亭,許徵忍不住罵他倆,“沒事找事,知道他煩還在那幸災樂禍。”
祁正陽呵呵冷笑兩聲,也點了煙抽起來:“他煩什麼,我看他能耐得很。對人家池歡不好,又吊著人家不離婚。人家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大學還沒畢業就跟了他,這些年他除了對她頤指氣使,還做了什麼?”
程仲亭陰惻惻的朝他看過來。
氣氛有點尷尬,許徵瞪祁正陽一眼:“你他媽少說幾句。”
祁正陽又不怕程仲亭,完全是在為池歡打抱不平:“我就覺得奇了怪了,你程董離了婚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就指著人家池歡糟蹋?”
“你是不是就不習慣自己的東西被人拿走?哪怕你不喜歡,也不想給別人?那時候你明明瞧不上池歡,沒打算聽老太太的話跟她結婚的,怎麼就偏偏在知道她是盛航女朋友之後,就要跟她結婚了?”
聽他越說越過火,而程仲亭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趙柯在旁邊一直跟他使眼色。
第73章 但是現在真相就在眼前
祁正陽置若罔聞,“你這人就是自私,自己的東西就是不要了也不會給別人。池歡對你好那陣兒,你瞧不上,現在人家有喜歡的人了,你死活不離,我他媽以前倒沒看出來你心理這麼陰暗呢?”
“好了!”
許徵怕他越說越過火,越說越戳程仲亭心窩子,幾十年朋友要為了這種事情打起來,說出去也是笑話了。
程仲亭被祁正陽那幾句話說得氣歸氣,倒也沒朝他發作,猛抽了幾口煙之後起身走人。
包廂裡就剩下三個人,許徵嘖一聲,說祁正陽:“你今天怎麼回事,跟仲亭有仇啊?”
祁正陽冷哼了聲:“我是覺得人家姑娘不值。”
趙柯接過話:“你一天哪兒來這麼多善心,仲亭給池歡的也不少了。”
祁正陽:“你懂什麼!”
寧筱那天晚上其實跟他說了挺多的。
祁正陽有時候不太正經,大多時候還是很靠譜的,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寧筱說池歡這幾年過得挺難的,如果她不愛程仲亭,隻是為了金錢和地位,她可以無憂無慮的做她的程家少奶奶,後半輩子錦衣玉食。
可是她很愛程仲亭。
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歡他了,所以才會在家裡安排兩人見面之後沒有猶豫的就答應和他結婚。
程仲亭身邊的人,包括他自己,一開始都覺得池歡和很多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女孩一樣,都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才會甩掉盛航嫁給他。
其實不是的。
池歡一個人承受了太多委屈,被盛航的誤解,被程仲亭的誤解。
不過現在池歡想要開始新的生活了,過去的事也就沒必要提了。
——程仲亭在不知道池歡愛他的時候,都能輕易拿捏她,知道後還了得。
他那個人那麼自我,池歡跟著他不會幸福的。
.
第二天早上,程仲亭在開會的時候,龔傑去和馮玉露見面了。
他把手裡的資料袋交給馮玉露,然後站在一旁,等候馮玉露看完之後吩咐。
馮玉露一頁一頁看著那些白紙黑字,越看臉色越難看。
到最後她也沒看完,直接把資料反扣過來,手肘支在桌子上,摁著眉心。
龔傑叫她:“夫人?”
馮玉露輕輕抬了下手,示意他安靜會兒。
龔傑便噤了聲。
馮玉露在這個早上回憶起當年許多事。
仲亭在哈佛商學院畢業以後,沒有直接回國,而是聽他爺爺的話留在M國,沒有背景,沒有真實身份,靠著自己的雙手打拼出自己的事業。原本他是要帶著光彩履歷回國繼承博宇集團的,但是突如其來的職業醜聞讓他身敗名裂。
回國後他做回程仲亭,重新靠著自己的手腕當上了繼承人,但是那次職業生涯對他的打擊家裡人都清楚,對他來說是一輩子的噩夢。
仲亭的人生一帆風順,隻有過兩次劫難。
一次是九歲那年被綁架,還有一次就是職業生涯中的重創。
仲亭沒跟家裡人提過那件事的真相,也不希望任何人再去查,但是現在真相就在眼前,馮玉露是不可能讓那個始作俑者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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