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放水洗澡,又讓白阿姨給他煮了宵夜,別墅樓下的燈一直亮著。
白阿姨不懂年輕人的事,做完自己該做的就回房休息了,在她心裡,隻要仲亭安然無恙,她就能睡安穩覺。
程仲亭站在落地窗前抽煙,情緒沉悶,池歡也沒阻止他。
他好像在等人的電話。
趁這會兒空闲,池歡問他,“筱姐為什麼被帶走了?”
程仲亭也沒想著瞞她,“許徵有套房子,是她的名字。”
“啊?”
“她不叫寧筱,她叫阮寧筱。”
程仲亭言簡意赅和池歡說了寧筱真實身份,池歡就像在看電視劇一樣,好半天沒緩過勁來。
“許徵那會兒是她爸秘書。”
以許徵現在的身份,能給對方當秘書,那寧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程仲亭不多說池歡也能明白了。
寧筱她爸出事後,有人為了保護她,給她改了名字把她寄養在一個普通人家,躲過了很多麻煩,順利念書,畢業,直到現在。
程仲亭說:“現在那邊就是抓住寧筱和許徵有仇,再加上他們倆以前那種關系,”
看池歡睜著一雙大眼睛,臉上表情變化,程仲亭摸摸她腦袋,“想從這方面指控許徵。”
池歡聽得很緊張:“筱筱怎麼說?”
“目前還什麼都沒說,後面或許會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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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許徵利用權勢潛她。”
“那不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麼?”
程仲亭聞言無奈笑了一下,“是過去的事,還是現在的事,都是她一句話的事。”
反正房子是買給她的,有了經濟糾葛,其他就說不清。
程仲亭等了一晚上也沒等來電話,天快亮了才去小憩了一會兒。
集團局勢尚且能維持,外面波雲詭譎。
三天後,許徵回到南城。
看似安然無恙,實則受到了很大影響。
坐在那個位置就不能被人抓住把柄,而阮寧筱就是他落在別人手裡最大的把柄。
池歡第一時間去找寧筱,卻看見她在打包行李。
工作不能繼續了,生活總還要繼續。
寧筱說,“在銀行這幾年也累積了不少經驗,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
南城已經有很多人在說她是許徵養的揚州瘦馬,頂著這個名頭確實是待不下去了。
池歡幫著她收拾東西,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了,“程仲亭把你倆的事兒都告訴我了。”
寧筱手一頓,望著她淡然笑笑,“你會不會嘲笑我,曾經一頭砸進那個深淵,任性固執選的男人,緊要關頭竟狠狠捅了我爸一刀?”
池歡搖頭:“那是許徵的工作。”
寧筱眼睛紅了,“可他說他愛我,就不能為了我,放過我爸嗎?”
“筱筱……”
“我姓阮,是十幾年前南城市民都知道的那個姓兒,可現在我再也不能姓阮了。”
已經好多年,她沒有在回憶起過去的時候掉過一滴眼淚。
池歡成了她唯一的傾聽者,也不知道是池歡的樣子太溫柔,還是她握著自己的那隻手太過溫暖,寧筱抱著她無法克制的哭起來。
門口站著一抹高大身影,黑色風衣黑色長褲,他佇立在那裡,將寧筱的脆弱盡數收入眼中。
池歡不經意視線轉過去,和許徵對視。
她剛要開口,許徵搖頭示意她,於是她張開的嘴唇漸漸抿起。
許徵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就走了,隻腳下幾個煙頭證明他來過。
池歡幫著寧筱收拾好了幾個大箱子,屋裡也就沒剩下多少東西了。
“你也不用走得這麼急,要不先去我家住幾天?”
“不了,留在這裡心裡怪難受的。”
站在落地窗前,能看見外面車水馬龍的街景,寧筱還真有點兒舍不得這裡。
她對池歡說:“家裡密碼你知道,回頭幫我掛一下中介。”
池歡皺眉:“你要賣掉?”
“嗯,我也不準備回來了,賣掉吧。這房子漲價了,我也賺不少。”
寧筱抬手攬住池歡肩膀,又恢復了嘻嘻哈哈不正經的樣子:“給我賣個好價錢,到時候給你分成。”
池歡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寧筱又說:“我也沒走多遠,走遠了我也不適應,就在隔壁寧城,開車也就兩個小時。你要有空,周末隨時過來找我。”
池歡:“這不是遠近的問題,我覺得你太倉促了,就不能好好考慮?”
第210章 都是她全責
寧筱:“我已經考慮好幾天了,這決定就不改了。”
在裡面那幾天,寧筱想得好很透徹,這輩子隻要和許徵扯上關系她的日子就不可能平靜。
祁正陽是個好男人,寧筱也對他有好感,兩個人又有共同話題,有一陣寧筱是真的決定可以跟他試試,結果許徵三番五次去警告她,說祁正陽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
後來寧筱就主動和祁正陽說了她和許徵以前的事。
祁正陽不是很在乎那點破事,但寧筱不行了,他和許徵是發小,而她和許徵當初什麼事都做過,要是相互瞞著還不覺得,但事情說那麼明白了,她就真的不能和祁正陽在一起了。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說起來好像挺狗血的,其實就是我有眼無珠。”
寧筱說得那麼淡定,池歡都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許徵了,還是在感情上已經把收放自如練得爐火純青了。
寧筱自己開車,連夜就要走。
池歡根本攔不住。
在公寓樓下目送她離開,池歡一邊往小區外邊走,一邊打給程仲亭:“筱筱已經走了,你知道許哥在哪兒麼?”
程仲亭:“少管別人的事。”
他當時正忙著,沒時間哄老婆,語氣就隨意了點。
結果就是他這隨意的一句話,瞬間就點燃了老婆的怒火:“筱筱對我來說就不是別人,程仲亭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懂友情!”
說完就給他掛了。
當時會議室內萬分安靜,會議桌雖大,但隻要離程仲亭很近的高管,幾乎都聽見他被他老婆吼了。
相互轉過了頭偷著樂。
平時都是他們被董事長訓,現在親耳聽見董事長被訓,這簡直跟發年終獎一樣高興。
晚上程仲亭回去,沒見池歡,見白阿姨在客廳看腦殘偶像劇,走上去問:“池歡人呢?”
白阿姨:“沒回來啊,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程仲亭看時間,“這都幾點了,快十點了,是睡覺時間了。”
這個時候池歡和周冉在一起,還在看電影。
她一晚上都在吐槽程仲亭這人冷血無情,周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好。
看完電影,池歡優哉遊哉回家去。
程仲亭把她堵在主屋大門口,避著白阿姨,把她拉到了花園裡去。
“鬧什麼脾氣呢?”
程仲亭皺眉說她,“為別人的事跟我鬧,你不覺得我冤枉?”
池歡這會兒煩死他了,“不要跟我講話!”
說完就轉身要回屋,程仲亭攔腰抱住她,一隻手捂住她哇哇亂叫的嘴,把她拖到了泳池那邊。
是徹底避開了白阿姨,甭管池歡怎麼鬧,白阿姨都聽不見也看不見了。
“人家許徵的事情自個兒能解決,你起什麼哄?”
程仲亭突然說這話,池歡滿臉問號,“什麼叫做他自個兒解決?解決什麼?”
“你以為他為什麼花那大價錢冒著風險把阮家那房子買下來?”
“……”
“那是寧筱從小和他父母一起住過的房子,許徵對她有虧欠,輾轉好多年才從別人手裡買過來的。”
朋友的闲話程仲亭不愛說,偏偏池歡又是個管闲事的,他今晚是把所有耐心都用完了才在這跟她講許徵和阮寧筱的事。
“照你這意思,許哥對筱筱除了虧欠,還有其他感情咯?”
程仲亭拍她腦門,“你許哥四十歲了,不結婚是為了什麼?”
池歡一臉不可思議,但想了想還是說,“他倆不可能,筱筱不可能原諒他的。”
程仲亭抱著她轉了個身。
兩人相擁著欣賞滿天星辰,程仲亭悠悠嘆著氣,“女人的腦部構造和男人始終不一樣,寧筱要是換個位置去思考問題,她就該明白許徵當年也是逼不得已,那是他的任務。”
池歡沒再發表意見。
寧筱走後一個多月的時間,許徵一直在接受調查,一撥又一撥。
雖然有很多人保駕護航,但的確也是受了很大影響。
隻不過這些年他也累了,稍微停一下腳步,對他來說也是好的。
這天上午,哥幾個約著打高爾夫。
自從上次出事,他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這樣輕松待在一起過了。
撇開寧筱,祁正陽對許徵是真沒話說,許徵能安然抽身,祁家也沒少出力。
祁正陽叼著煙問他:“你要是能搞定家裡長輩,寧筱那兒我出個面,你倆見一次。”
許徵戴著墨鏡面前正前方球洞,面色沉著從容,“天王老子出面,她也不會給這面子。”
程仲亭站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說許徵:“自作孽不可活,我要是你,我天天跪人家跟前懺悔。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
程仲曦原本在跟趙柯討論他公司哪個女藝人更適合他電影裡角色,聽見他哥說這句,皺眉嘖了一聲,“你倒是開竅,你開竅你老婆怎麼就要跟你離婚?”
幾乎是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齊齊在轉到了程仲亭身上,嬉皮笑臉的好一陣嘲笑。
程仲亭也懶得計較,反正現在他們幾個誰也比不上他。
到點兒有媳婦兒打電話來噓寒問暖。
想到這裡,程仲亭拿手機又看了一眼。
然而,這都快中午了,怎麼池歡還沒給他發消息問他回不回家吃飯?
放下球杆,程仲亭主動給池歡打過去。
——周六的三環高架,車流猶如蜿蜒的長龍。
在這條長龍的中間,一輛法拉利和一輛保時捷撞在了一起。
此時車主已經下了車,在等交警過來判定責任。
寧筱站在池歡邊上,看池歡額頭都腫起來了,拉她一下小聲道:“要不咱們叫120吧,等交警趕過來都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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