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說完,她又對小勇說:“你徵哥現在不會再阻攔你和池玥了,你要真喜歡人家就早點去追。”
小勇杵在那好一陣,突然問寧筱:“筱姐,徵哥當年怎麼追的你?”
寧筱很想罵他,“你問這些幹什麼!”
小勇來了興致,眼看寧筱要走了,他笑著追過去:“說說呀,我很想知道我徵哥那麼不會說好聽話的人是如何哄女孩子的。”
寧筱停下腳步,雖然很不想承認,可還是老實告訴他:“他就沒追我,是我認準了他往他面前湊的。”
“這麼好?”
“是啊,他命可太好了。”
寧筱走了,小勇站在原地目送她,直到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才轉身進了辦公樓。
很快到了周末,許徵回南城陪老婆孩子。
寧筱從寧城搬回來的時候,蔣阿姨和她一起回來的,就住在許徵先前單位的家屬院裡。
那房子要大很多,蔣阿姨的房間也比之前在寧城的時候好,和寧筱那屋中間隔了很大的客廳,所以許徵想幹什麼,也不用撺掇寧筱去酒店了。
當時出了月子,兩人覺得家裡不太方便,許徵怕蔣阿姨聽見動靜,就帶寧筱去了幾次酒店。現在住在南城的家裡,就少了這些麻煩。
許徵不在的時候,靜姝是跟寧筱睡的,許徵回來了,蔣阿姨很自覺地把靜姝抱到她那屋去。
當然,靜姝沒睡著之前,還是在爸媽床上的,得等她睡熟了之後才能抱走。
靜姝被蔣阿姨抱走以後,許徵拉寧筱和他一起洗澡。
洗了很久很久,出來後寧筱就困了,但渴了太久的男人依舊沒放過她。
Advertisement
再之後,寧筱太累了,累得反而睡不著了,趴在許徵肌肉緊實的胸膛上和他聊起小勇和池玥:“兩個人就跟小孩子似的,幼稚得要死。”
許徵笑起來:“怎麼幼稚了?”
“我發現小勇跟我中學時那個男同學有點像,喜歡我就老整我,非把我弄生氣再來哄我。”
“……”
氣氛一下就不對了,寧筱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什麼,趕緊轉過身去要裝睡。
結果被許徵按住:“你上學那會兒哪個男同學喜歡你?怎麼沒聽你提過?”
“啊哈哈哈,我記錯了,沒有的事……”
“不說清楚今晚別想睡了。”
寧筱心想今晚不坦白是不行了,也隻好老老實實交代了。
她上高一的時候,班上有個成績很好的男同學,不僅成績好,體育也很好,在班上和學校都有很多迷妹。
這樣的人多半高調,但寧筱不喜歡這種高調的幼稚鬼,那時候她眼裡隻有許徵一個人,所以當其他女人在籃球場上為他歡呼的時候,寧筱甚至都沒去看過一場籃球賽。
人都挺賤的,專喜歡去徵服難徵服的。
那男生知道寧筱瞧不上自己,卻偏不承認自己魅力不夠,沒事兒就找寧筱茬,不是拉她內衣帶子,就是踢她凳子,等寧筱出夠了洋相,他又後悔了。
然後他跟寧筱表白,被寧筱拒絕了。
“就這麼簡單,前後也就一個學期,後來文理分科就沒什麼交集了。”
很多細節寧筱都不記得了,其實那男生也做過許多讓人心裡溫暖的事,比如那時候寧筱來例假了,雪白的褲子上染了紅,男生脫了自己校服外套裹在她腰上,給她擋去了尷尬……
那些事寧筱就不告訴許徵了,怕他吃醋。
怕他介意沒有參與到她生活裡的每一件事情裡去。
每次許徵回南城,有飯局而寧筱正好又有空的情況下,他都會帶寧筱去應酬。
畢竟寧筱開公司做生意需要人脈,他們又是正經夫妻,有足夠的理由為她穿針引線。
通常情況下,許徵在南城的局都會叫上小勇,但這周末小勇沒在,許徵問寧筱,才知道那家伙是去橫店找女明星了。
當時女明星在放車裡休息,手裡拿著手機發呆。
現在已經是六月三號了,小勇說的月初來找她,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那天晚上兩人聊的也沒有那麼愉快,但總不至於再水火不容了。至少池玥知道那個死東西他是在乎自己的,搞那麼多事就是為了逼她承認她和那個富二代的緋聞是假的。
因角色需要,最近池玥控制體重,中午的午餐就是一小盒水煮雞胸骨肉沙拉。
到現在下午四點鍾,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餓得她開始出現幻覺——她看見房車車門被人打開,然後小勇上車,把車門給鎖上了。
她太餓了,這幻覺裡難道不該出現奶茶泡面烤豬蹄嗎,怎麼會出現那個混蛋呢?
池玥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真的是小勇,並且這不是幻覺。
小勇手裡拎著一堆吃的,有奶茶,有小點心,也有她的最愛香辣小龍蝦。
小勇把東西放在一邊,牽了牽褲腿蹲下來,然後和她對視:“曹天真是不是餓著你了?瞧這瘦得皮包骨頭的。”
“沒有。”
池玥一向幫著曹天真,“是我自己要減肥。”
小勇笑了笑,“哦,那這小龍蝦還吃不吃了?”
池玥點頭如搗蒜,“要要要!”
第364章 我負責
曹天真人剛走近房車,就聞到一股子香辣小龍蝦的味道。
皺眉四下看,伸手拉開車門,一上車就看見池玥好整以暇坐在那裡吃小龍蝦。
但她自己沒動手,雙手墊在屁股底下,是她面前的男人在給她剝。
曹天真睜大眼睛僵在原地:“……”
“曹媽。”
池玥笑嘻嘻地衝她擠眉弄眼,看樣子是被伺候高興了,曹天真呵地一笑,說她:“你這是提前吃晚餐了?”
沒等池玥開口,小勇淡淡回頭和她對視:“到了飯點再吃一次。”
曹天真和他有仇,也沒給他面子:“她吃多了明天早上水腫不好上妝你負責?黑粉拍了醜照發網上你負責?”
小勇專心致志剝龍蝦:“我負責。”
曹天真:“……”
咬牙指了指他,“你有種!”
說完看向池玥,那眼神明顯是恨鐵不成鋼:他搞不清楚狀況你也搞不清楚?
池玥滿身戀愛的酸臭味,隻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先下車去。
等曹天真走了,池玥才對小勇說:“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她這次拍的是個民國戲,女主角一尺六的腰,那旗袍貼在身上真是稍微吃多一點都能看出來肚子突起。
而且池玥天生易水腫體質,本來上夜戲已經很容易腫了,得一大早起來晨跑消水腫,這種重油重辣的食物是根本不能吃的。
小勇拿紙巾擦手,要笑不笑的,“看來這女明星也不好當。”
池玥哼哼兩聲:“你才知道啊,我這麼辛苦,你還天天欺負我!”
“我欺負你什麼了?”
小勇一問她,她就紅了臉不吭聲。
大概也想起那晚上的事情來了,小勇耳朵也紅,寬敞房車裡的氣氛一時間就有點詭異。
小勇握拳抵著唇輕咳了一聲,問她:“晚上幾點鍾下戲,我來接你?”
池玥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來接我給私生和代拍拍到了那還了得!”
“女明星一點隱私都沒有?”
“我紅嘛。”
池玥在別人面前還不太在乎自己紅不紅,但是就想讓小勇知道,自己是很受觀眾喜歡的女演員。
你也要喜歡我哦。
小勇看她那有點小神氣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抬手擦拭她嘴角殘留的油汙,嘆了口氣寵溺道:“好好好,你很紅。”
池玥也笑起來。
臉很紅,可還是忍不住去拉一下他的手。
池玥手伸過去,小勇就握住了,然後和她十指緊扣。
池玥心想,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了嗎?
越想臉越紅,又忍不住想問問他,到底是不是這樣,“那個,小勇……”
“玥姐玥姐到你了!”
小助理在外面突然大聲喊她,池玥一看時間,確實輪到自己的戲份了,話到嘴邊隻好咽了回去,“知道啦!”
回答完助理,池玥對小勇說:“我得去忙了。”
小勇點頭,理了理她有些汗湿的劉海:“你先工作,我也才剛到,也沒來得及去一趟酒店。”
池玥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小勇可能也知道她要問什麼,拽了拽她的手,“怎麼了?”
“是因為很想見我,所以一下飛機就來了麼?”
“你說呢。”
小勇捏了捏她臉蛋,看她眼裡有滿意的神色,這才說,“快去。我也得回酒店處理一下工作。”
池玥舍不得他,一步三回頭的:“那你先去休息,一會兒記得看手機哦,我有空會給你發消息和打電話的。”
“好。”
“不要靜音哦。”
“知道了。”
池玥笑眯眯的去拍戲了,小勇在她房車裡待了一會兒才走。
記憶中,池玥好像就沒有煩惱的時候。
她是那種從小到大都被照顧得很好的孩子,父母疼她,姐姐姐夫也疼她,大概是極少受委屈,性格裡有極大部分為所欲為的本性,但那些本性在小勇這裡難能可貴。他經歷過一日三餐溫飽不知,就想保護好她的一帆風順的。
單位裡不少小鎮做題家的同事,他們四十來歲混到一個中層已經是人生的巔峰了,他們苦心孤詣,他們勾心鬥角,一路走來步步血淚。小勇知道,池玥的人生裡大概是永遠不會經歷這些,所以她單純的任性著,不是人間疾苦的模樣就是他最喜歡的模樣。
小勇時常感慨,他這個農村做題家,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不少善事,這輩子才會遇到徵哥一家,才會擁有今天所得到的一切。
回酒店開了電腦工作,一坐下來就是幾個小時。
期間池玥估計也是沒時間找他,隻發來一條消息,說男主角不在狀態,一場戲拍了幾十條還沒過,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
小勇一想到對手戲,就難免想到親熱戲之類的,問池玥:“這場戲是什麼?”
之後池玥就沒回了。
大概八點鍾的時候,池玥今天的戲份拍完了,給小勇打電話:“你在酒店嗎?把地址發給我,一會兒我來找你。”
小勇說:“我這邊工作也結束了,你在哪裡,我過來接你一起吃飯。”
池玥那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驚恐:“算了算了,還是我來找你,咱倆點外賣!”
“……”
“女明星就是這樣的,為了躲私生咱倆還是不要一起外出比較好。”
很快池玥到了小勇酒店。
小勇給她開門的時候,看見她全副武裝,渾身上下就露了一對兒眼睛,那造型頗有點喜感,“你這是養蜂人?”
進了屋,池玥摘掉口罩喘了口氣,“別陰陽怪氣的,為了來找你,我司機開車繞了半個多小時才甩開那些私生和代拍。”
小勇不追星,也不混娛樂圈,不知道私生和代拍是什麼,但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