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熬到離著預產期還有半個月,穆婧芙實在遭不住了,住進了醫院。
原本隻是想住院吸吸氧,又或者尋找一下安全感緩和焦慮,也讓身體放松下來。
結果沒想到,白天住進來,晚上就見了紅。
醫生過來檢查,已經可以定時監測了,護士詢問了一下,知道是頭胎,說是看樣子明天才能生。
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說身邊不能離人,一定要時刻注意著。
陸景當時就麻了,雖說之前在陸沉那裡取經不少,可當護士告訴他快生了的時候,他還是整個人發慌。
宋蘭芝和秦婉都來了,兩個女人鎮得住,讓他滾遠點,別在這影響產婦心情。
陸景怎麼聽,始終守在床邊。
第385章 可你怎麼不在意
姜棠得了消息就趕緊來了醫院,時間已經不早了。
穆婧芙躺在床上閉著眼,很明顯沒睡著,呼吸有些粗重,看樣子是陣痛上來了。
陸景看到她趕緊起身,“姜姜,你來了。”
他壓著聲音問,“這個時候是不是很疼,她一句話都不說,我有點害怕。”
姜棠在他胳膊上拍了拍,“疼肯定是疼的,但也沒別的辦法。”
她過去坐在床邊,叫了一聲阿芙。
穆婧芙好一會兒才睜開眼,能看得出很難受,甚至連說話都虛弱的不行,“姜姜。”
Advertisement
姜棠握著她的手,“很疼吧?”
“是挺疼的。”穆婧芙說,“醫生說估計得明天才能生,我是不是得熬一晚上,一晚上都得這樣啊。”
姜棠也沒什麼勸慰的話,想了半天就說,“要是疼你就掐陸景,轉移轉移注意力,興許能緩解不少。。”
穆婧芙扯著嘴角似乎是笑了一下,隨後又閉上眼睛,“我懶得搭理他。”
宋蘭芝心疼的不行,拿著毛巾過來給她擦臉上的汗,“實在疼,別怕丟人,哭出來也行。”
穆婧芙還是那句話,“我懶得哭。”
別說,她心態還是不錯的。
在這兒沒待多大一會兒醫生過來檢查,挺驚訝的,說是宮口開了,可以推待產室去了。
連著姜棠都跟松一口氣,“這麼看應該不至於遭那麼多罪。”
醫生推了輪椅過來,把穆婧芙弄去了待產室,自然是宋蘭芝跟著進去。
姜棠坐在外邊,沒一會兒陸沉也來了,小孩子剛哄睡著,他才抽出時間。
他安撫坐在一旁急的團團轉的陸景,“沒事沒事,你現在這情況比我好多了,姜姜生的時候,我那才抓心撓肝。”
姜棠瞥了他一眼,她那個時候被陣痛折磨的不行,沒怎麼注意陸沉。
後續姜鴻海有跟她提過,說陸沉那樣,恨不得自己去替她生。
她也隻當去笑話聽。
如今坐在這裡,聽陸沉教陸景如何緩和情緒,如何面對接下來的情況,她心裡最柔軟的那一部分似乎被觸動了。
陸沉就坐在她旁邊,她把手伸過去,放在他掌心裡。
幾乎是無意識的,陸沉岔開手指,與她十指相扣。
陸景聽的認真,又把他那個小本子拿出來,一條一條的記著。
在這邊等了一會兒,裡邊就有醫生出來叫陸景各種籤字,說是穆婧芙比較幸運,一般頭胎都很折騰,她這個比一般人都快。
籤完字沒多久,人就被送去產房了。
陸景自然是跟著進去陪產。
聽醫生的意思是快生了,陸沉和姜棠也就沒走,在產房外候著。
旁邊語音播報,一會兒一個小生命誕生。
陸沉靠著椅背,很認真的聽著,嘴角的笑意就沒散過。
中途姜棠還打了電話進去,想詢問進展如何,但是那邊沒接電話,想來應該快了。
果然又等了半個多小時,一旁的廣播突然念了穆婧芙的名字,然後又念了新生兒,是個姑娘,母女平安。
原本來回踱步的宋蘭芝和秦婉瞬間停了腳步,倆人愣一會兒,突然都捂著臉,一副驚喜又不敢相信的模樣,“生了,真的生了,是個女兒。”
在裡邊觀察不到一個小時,人被推出來了,孩子是護士抱著,陸景一直跟在移動床邊。
宋蘭芝趕緊去接過來,小孩子嘟著小嘴,小臉有點紅,眼睛一條縫,模樣奶氣氣。
秦婉趕緊湊到穆婧芙旁邊,“累了吧,回去就睡,孩子我們幫忙看著,你不用管。”
穆婧芙狀態倒還好,嗯了一聲,“麻煩你們了。”
一起回了病房,小家伙放在嬰兒床上,依舊睡著。
宋蘭芝在旁邊挪不開眼,“真可愛,跟你小時候一樣。”
嬰兒床就在床邊,穆婧芙撐著身子坐起來看一眼,稍有些嫌棄,“哪裡可愛,紅的像地瓜一樣,醜死了。”
宋蘭芝揚起手想給她一下子,但比劃比劃又放下了,“你還是不是當媽的。”
穆婧芙翻了個身,“我睡了,別讓他哭吵到我。”
宋蘭芝咧著嘴,指著穆婧芙畫,對著陸景,“你瞅瞅,你瞅瞅,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陸景笑起來,“她累壞了,讓她好好睡一覺。”
姜棠去嬰兒床邊看了看小孩,喜歡都不行。
雖說自家那臭小子她也喜歡,但看到軟糯糯的姑娘,還是眼饞的很。
陸沉也走過來,小孩子的手舉在頭兩側,他伸出食指摸了摸,軟軟的,嫩嫩的。
別說,自家那臭小子開始煩人了,這麼一對比,確實這個更香。
穆婧芙睡著,姜棠和陸沉等了一會兒也就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姜棠靠著車窗看著外邊,沒忍住開口,“要不我們再生一個,拼個閨女。”
“別別別。”陸沉讓她打住,“我受不了,一個就夠了。”
剛才在產房門口,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當初陪產的情景,一次就夠了,他害怕。
姜棠轉頭看他,調侃著,“又不是你生,你怎麼還有陰影了?”
陸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寧願是我生。”
回到家去了兒童房,小家伙睡得呼呼香。
等了一會兒,倆人回房間,陸沉先進的浴室。
姜棠在外邊散亂了頭發,看了一眼浴室門,猶豫一下,也跟著進去了。
孩子嘛,她想要,自然就有。
……
孩子生的順利,醫院住了三天就回了家。
當天隋靖也來了,看著嬰兒床上的小家伙,他抿著唇,表情看不出高不高興。
陸景趕緊湊過去,“我閨女,好看吧?”
隋靖點頭,“挺可愛的。”
小家伙還在睡,嘴巴嘟嘟,帶著小孩子的奶香,很是招人喜歡。
陸景笑呵呵,“也算是全了我的心思,之前就想著生個小版的阿芙,還真就如願了。”
怎麼會聽不出他是在炫耀,隋靖轉眼看他,等了會兒突然說,“這孩子都有了,她還不跟你結婚啊?”
一刀扎在大動脈上,陸景那得瑟的表情瞬間全沒了。
這回輪到隋靖笑了,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看來你還得努力。”
坐在一旁看熱鬧的陸沉噗嗤一聲笑了,話是對陸景說的,“別怕,看看我,慢慢來。”
陸景整理了一下衣服,緩了表情,“孩子都有了,有沒有那張結婚證真就不重要?”
隋靖瞟了他一眼,表情淡淡,很明顯表示,重不重要,他自己心裡有數。
陸景有點憋悶,穆婧芙在房間裡,他等了等轉身進去了。
房間裡人多,姜棠婉婉雅雅,還有秦婉和宋蘭芝。
看到他進來,秦婉轉過頭,“出去招呼隋先生,進來幹什麼?”
“他扎我心。”陸景說,“你們招呼吧,我不想看見他。”
秦婉一臉疑惑,還是姜棠反應快,“說結婚證的事了吧?”
她招呼大家出去,“行吧行吧,那我們出去,受傷的霍大少現在急需安撫,我們別打擾。”
等著其餘的人都出門了,陸景過去坐在床邊,“有沒有想吃的水果,我給你洗一些。”
穆婧芙沒接他的話,而是問,“你是不是又到人家面前得瑟了?”
陸景表情一緊,“什麼叫得瑟,你給我生了閨女不是事實麼,說實話也不行?”
他把穆婧芙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不過這一刀是真疼。”
穆婧芙推了他一下,想了想躺下來,“你不惹人家,人家扎你?”
陸景也跟著她躺下,“你說說,都這時候了,你怎麼還替他說話?”
穆婧芙不吱聲,有點累,想睡覺。
但陸景嘴停不下,軟著聲音問,“阿芙,孩子都有了,不考慮給我個名分?”
“滾。”穆婧芙開口,“再多說一句都揍你。”
她現在說話特別有分量,輕飄飄,但陸景被嚇得閉了嘴。
外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再次醒來是被宋蘭芝叫起來的。
她燉了湯,盛了一碗端進來。
穆婧芙先下床,洗漱一下,隨後坐在床邊,“陸景呢?好像沒在外邊。”
宋蘭芝嗯一聲,“公司那邊有點事兒,他去忙了。”
穆婧芙沒說話,宋蘭芝想了想,又多了一句,“陸沉說有一些合作商知道他得了千金,不太方便上門道喜,就去公司了,這種時候他必須得露面。”
聞言穆婧芙趕緊說,“我又沒說什麼,你解釋這麼多幹什麼?”
宋蘭芝盯著她,雖然不想提,但還是忍不住,“你這死孩子,你怎麼就聽不出我的意思?”
她說,“之前打電話勾引陸景的是不是就合作商帶的小秘書,你就不怕再有人打這種主意,今天他們過來道喜,不出意外肯定得表示表示,陸景大概率要請吃飯,這男人再怎麼心性堅定,沾上二兩貓尿,就從人變獸,那都是說不準的,萬一誰存了心思,就算陸景最後堅定的選擇了你,你說這事兒膈不膈應?”
穆婧芙都被她給整笑了,“媽,不至於,你怎麼能想這麼多?”
宋蘭芝又抬手想打她,但最後還是改成在她胳膊上擰了一下,“沒腦子,你是真沒腦子。”
她不得不再次把穆長頌拎出來鞭屍,“就你爹,他一開始也不是亂來的人,你知道為什麼他最後爛成那樣麼,就是跟人家出去喝酒。”
她跟穆長頌白手起家,那個時候穆長頌是個挺有良心的人,念著她對家庭的付出,而且兩個人風風雨雨那麼多年,自然也有感情,所以他一開始是能穩得住的。
後來就是出去跟人家喝了酒,稀裡糊塗的整到床上去了。
她相信穆長頌最初也有懊悔內疚,所以有一段時間他對她特別好,好到她都有點發毛。
但有的事情開了這個口子,後續就控制不了了。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