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2024-12-05 15:41:173315

人被推進了待產室,陸沉坐在外邊,給姜鴻海和陸振亭打電話。


天一放亮,該來的人都來了。


正如醫生所說,第二胎確實沒太遭罪,待產室裡沒多大一會兒就被推去了產房。


依舊是陸沉進去陪產,前前後後一個小時都不到,小家伙嘹亮的哭聲就響徹整個產房。


醫生知道這是二胎,也知道第一胎是個兒子,小家伙剛一生出來,醫生就呀的叫了一下。


姜棠和陸沉原本挺淡定,但聽得醫生那聲叫,嚇得倆人一哆嗦。


緊接著就聽醫生說,“恭喜恭喜,兒女雙全。”


陸沉吊在半空的一顆心撲通一下落了地,他好一會兒都沒說出話來。


姜棠側著身,“快抱過來給我看看。”


醫生把小孩子抱過來,“是個小公主。”


剛生下來的小孩子長得都差不多,這個看起來跟上一個也沒什麼大區別,小臉紅紅的,眼睛一條縫。


但姜棠還是張嘴就說,“這個好看。”


醫生都笑了,附和著她的話,“是挺好看。”


小孩子被放到一旁的嬰兒床上,開始清理身體,做各種基礎的檢視。


陸沉過去看,他一隻手還握著姜棠的手,半晌後捏了捏,“這個更好看一點。”


助產護士清理完小孩子,在給她穿衣服,沒忍住說,“這麼小就開始偏心了。”

Advertisement


陸沉笑起來,沒說話。


產房裡觀察完,回到了病房。


姜棠有點累,看了會小孩也就睡了。


忽忽悠悠的時間並不長,再睜眼,病房裡人又多了,除了穆婧芙他們,江之行也來了。


他站在嬰兒床旁邊,盯著小孩子看的認真。


然後姜棠聽見陸沉說,“喜歡嗎?喜歡也不是你的,有能耐自己生去。”


江之行斜了他一眼,“有什麼好得瑟的?”


陸沉呵呵笑,“姜姜住院這段時間,我把這些病房都逛了個遍,你知道兒女雙全有多難嗎,有多少家庭拼二胎,始終拼不來的一個好字,你說我有什麼好得瑟的?”


他湊過去摸著女兒的小手,軟軟嫩嫩,弄得他都不敢稍用力氣,“你有本事生一個我看看,在你生出來之前,我在你面前就是有資本得瑟。”


不得不說,他這套歪理乍一聽還是挺有道理。


江之行不說話了,陸沉等了等就問他,“你跟顧家那小姐怎麼樣了,聽說你媽挺喜歡她。”


江之行過了幾秒才嗯一聲,“我媽確實挺喜歡她。”


想了想他又說,“她人很單純。”


但不太適合他。


後面這句他沒說,因為覺得沒必要。


又在這邊停留了一會兒,江之行才回了公司。


車子剛開到公司大門口,就看到顧念安跟著方書宴從大廳出來。


江之行有點意外,下了車。


方書宴看到他一愣,主動說,“我出去談個事情,蔡特助那邊有事兒,我的助理今天請假了,把你家小顧同志借我一下。”


不等江之行說話,他又補了一句,“不是什麼大事兒,讓她過去給我充充臉面,我一個人去,總覺得有些跌份兒。”


江之行看向顧念安,見顧念安點了頭,也就嗯一聲,“可以。”


第414章 是他


下午的時候江之行有個會議,叫蔡特助的時候順便說了一句,“顧特助也叫上。”


蔡特助一頓,提醒,“顧特助還沒回來。”


江之行一愣,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那倆人出去有一會兒了,如果不是喝酒應酬,這個時間點應該回來了才對。


他猶豫幾秒,“行吧,我們先去開會。”


會議將近一個小時,出來後朝辦公室走,正好從顧念安辦公室門口經過。


辦公室的門關著,他順手推開,裡面沒人。


蔡特助在他身後跟著,也看了一眼,“還沒回來?”


他嘟囔,“方總之前有過來找我,但當時我有事,脫不開身,他還說挺快的,可怎麼到現在也沒回。”


江之行關了門,朝著自己辦公室那邊走,“你一會兒打個電話問問,看那邊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蔡特助說了好,順手也就把電話摸了出來。


不過他沒打出去,身後不遠處的電梯門打開,傳來了方書宴的聲音,“必須記你一功,你都不知道之前我磨了多久,原本都打算放棄了。”


然後是顧念安的,“看對方的樣子本也是有意合作的,應該不是為了我。”


蔡特助回頭看,唉呀一聲,“剛好想給你們倆打電話,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方書宴大步過來,“正想跟你說,之前給你打電話,說的那個恆宏公司合作一直談不下來,我今天原本都不抱希望了,想著過去再碰碰運氣,不行就拉倒,結果你猜怎麼著?”


他回頭看向顧念安,“你家小顧同志認識人家恆宏的太子爺,今天刷她的臉,合作談下來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有點得意,“就是趕巧了,之前我跟他們談,都是他們那個死胖子趙總,今天不知怎的,他們太子爺來了,也幸好我把小顧同志帶上,上天成全我,注定的。”


江之行明顯意外,“哦?這樣。”


然後他看向顧念安。


顧念安趕緊說,“其實我跟楚先生也不太熟,大學的時候學校打比賽,去他們學校,僅僅是見過兩面,可能他們本來就想合作,順勢這麼一說,既端了架子,又送了人情。”


江之行點頭,明顯沒打算問下去。


但是蔡特助還挺八卦,“什麼比賽。”


顧念安說,“辯論賽。”


蔡特助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了,“你還參加過辯論賽,挺讓人想不到。”


他調侃,“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溫柔了?”


知道蔡特助是什麼意思,就她這性子,畏畏縮縮的,看著並不像是有勇氣有自信,在辯論場上跟人一較高下的。


顧念安說,“當初是為了刷學分,沒辦法,我隻是打下手的,幫他們整理資料,別的什麼都沒做,混個學分。”


蔡特助哦了一下,“這樣啊。”


再多的他沒問了。


剛才談下的合作,方書宴要跟江之行報備一下,隨後跟著他去了辦公室。


顧念安也就回了自己那邊,在辦公桌後面坐下,她抬手捶了捶額頭。


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和楚玄碰面,更沒想到他會記得自己。


其實他們倆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楚玄剛才擺出的架勢,好像確實是為了她才同意的合作。


她著實是想不明白。


關於上學時候的那場辯論賽,辯題是什麼她早忘了,隻記得是自己這方贏了。


之所以和楚玄有過兩面之緣,是因為後來對方辯手找了過來,據說對方辯論隊裡全是家境優沃的公子哥、太子爺、富二代。


輸了不甘心,過來找麻煩。


都是好勝的性子,三兩句話說不對,雙方就動起手來。


顧念安屬於被連累的那一個,有人拿起凳子砸人,壞掉的凳子腿飛過來,正好砸在她腿上。


相對於她以往在親戚家受的傷,那次的都不值一提。


楚玄是後來趕到的,挺生氣,發了好大一通火。


當然是對著他們自己的隊員。


他看起來脾氣也挺大,但還是懂是非分善惡的,把自己那一群惹事的隊友臭罵了一頓,然後又把受傷的人送去了醫院。


顧念安隻是被磕碰,開了點活血的藥水,在檢查室門口等著隊友。


楚玄也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兩個人沒任何交談。


那是第一面。


第二次是在別的學校,楚玄是過來看熱鬧的。


那次辯論也是她所在的學校贏了,離開的時候跟楚玄打了個照面。


楚璇自己去的,之所以走到後臺休息間,他說是怕上次的事情重演,過來瞅瞅。


很難得,他居然記得顧念安,還問她那天的傷有沒有留疤。


本就沒破皮,隻是個磕碰傷,怎麼可能會留疤。


顧念安跟他道了謝,第二面就此結束。


再後來,她又跟著辯論隊去過很多學校,不知道楚玄有沒有再過去觀戰過,反正是沒遇到了。


顧念安長長的吐了口氣,覺得有點麻煩,她雖不太懂生意場上的東西,但也知道這玩意兒但凡沾上人情,就不是個省心事兒。


……


晚上下班,江之行有應酬,帶著蔡特助先走了。


顧念安因為跟方書宴出去一趟,手裡有點事情沒處理完,加了會兒班。


等她都弄好,同事們早都走了,連辦公區那邊都空了。


她慢慢悠悠下樓,剛從大廳出去,就看到路邊停了輛眼熟的車。


車窗降著,顧念琪坐在後排,戴了個墨鏡,遮住大半張臉,可還是能認出來是她。


兩人視線相碰,顧念琪幾乎咬牙切齒,“上車。”


顧念安想了想,走到一旁,抬手攔了輛出租車。


估計沒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顧念琪一愣,好一會才哎了一聲,嗓門挺大,“顧念安,你什麼意思?”


顧念安沒回應,上了車,報了自家地址,讓師傅開走。


出租車開出去沒一段,顧念琪的車子就追了上來,在旁邊一個勁的按喇叭。


顧念安靠著椅背,隻當做沒看見。


她回顧家時間不長,原本跟顧念其算是相安無事,大家都不熟,又都成年了,不喜歡也就不來往,誰也不給自己添堵找麻煩。


可一切的風平浪靜,到她和江之行相親就停了。


顧念琪看上了江之行,自然不樂意家裡用她來聯姻。


她跟江之行相親的那一晚上,據說她在家裡鬧了好一通,連老爺子都被折騰過去了。


顧念琪不算是從小被全家捧著寵著長大,但相比於她來說,自然還是要受寵一些。


心偏,看事看物自然也就偏。


明明跟江之行相親是顧家人安排的,可顧念琪鬧起來,大家又覺得她受的委屈全都是因為她。


於是後來顧念琪明裡暗裡的欺負她,那些人也都眼瞎當做看不見。


車子到家,顧念琪的車也停了下來。


她直接下車衝過來拉開車門,大著嗓門喊,“顧念安,你什麼意思,我讓你上車你聽不見啊?”

熱門推薦

病嬌前男友總想纏著我

我的前男友住進我家,成了我哥哥。四 下無人時,他將我按在牆上吻。「棠棠,你是我的。

萬人嫌與白月光

"穿回年少時,我在天臺撞見了萬人嫌真少爺。 他遍體鱗傷,雙目無光,像是隻要展翅欲飛的蝴蝶。 陽光下,我朝求救的他伸出了觸角。 「如果救贖需要背負沉重的靈魂,我想,我願意。」"

我女兒是天生壞種

"為了騙保,女兒狠心將我推下懸崖。 她被錢蒙蔽了雙眼,又狠心將她爸爸害死。"

百年逢一夢

"衛昭要娶太子妃時,我從東宮死遁而走。 後來聽聞他抱著一具焦黑的屍體,三日不曾放手。"

舞姬

"顧卿雪是內定太子妃。 荒郊野外,她搶走了阿爹的馬,丟下一錠銀子,說這是買馬錢。 阿爹被耽誤了行程,沒法及時帶接生婆回家。 以至於阿娘死在了產床上。 阿爹說,要為阿娘討回公道,卻被顧卿雪當成乞丐,惱怒之下踹中了阿爹心口,讓他丟了命。 阿爹出殯之日。 顧卿雪大婚,成為了國朝最尊貴的太子妃。 再後來,東宮裡多了位舞姬。"

何以言心

"18 歲時,我花二十萬買了孫雋言的一夜,讓他陪我看南山的晚星。 孫雋言被我糾纏,做了我五年的男朋友。 直到我說不愛了,他終於自由。 後來我 28 歲訂婚那夜。 未婚夫為了他回國的初戀白月光跑了,丟給了我滿堂的難堪和三十萬。 而我卻在這時看見了已經成為知名律師的孫雋言冷如霜雪的臉。 他依然清冽俊朗,燈光下冷漠得像是不可褻瀆的神明。 他說,蘇巖心,你可真狼狽。"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